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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寶的魅力 (黑蕾絲系列10)


  在一場突然的海洋風暴中,阿爾及爾土王救下了從修道院休假要返家的少女瑪麗塔,但也從此禁錮了她的身心。瑪麗塔在初嘗情慾之歡後,終於捨棄了自由、愛情而向卡西姆的情慾屈服,但是瑪麗塔的情人加布里卻在失去情人後,滿懷創傷努刀尋求報復的方法;他知道唯有瑪麗塔在他的摯愛中復活,才能徹底擊敗頑強縱慾的阿爾及爾土王卡西姆,於是,戰鬥的序幕拉起,它不僅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更是愛情與情慾無盡的糾纏。
  **********************************第一章
  在喧鬧、嘈雜的露天市場上,輕鬆愉快的瑪麗塔悠閒地瀏覽著售貨攤上陳列的貨物。
  飾有寶石的黑色皮裝將她從頭到腳包裹著,只露出一雙明亮的天藍色眼睛,長長的黑色手套使瑪麗塔的儀容外表完美和諧,她的同伴,莉拉的穿戴與之相似。她倆是卡西姆最寵愛,最值得驕傲的女人,外出的裝束總是如此。
  警衛非常謹慎地和這兩個女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過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瑪麗塔和莉拉白晰、嬌嫩的肌膚,人們大膽地緊盯著她們看,瑪麗塔並未察覺到別人的眼神,她想起了卡西姆,被遮住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將結束商務旅行,回到她的身邊。他不在的日子裡。簡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三個星期,一定像她一樣,對自己充滿了渴望,這六個月來,她深得他的寵愛,他幾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尋歡作樂,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分離。
  她的肉體渴望他,慾火在燃燒,心理上,她感到殘缺不完整。在遇到卡西姆以前,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已不再重要,瑪麗塔,來自馬提尼克的法國女人,曾驕橫任性,一副貴族派頭,現在已不復存在。她僅僅只是瑪麗塔,一心一意愛著卡西姆、心甘情願的奴隸。
  生活裡失去了卡西姆主動、奔放的性愛,一切對她來說,都索然無味,她多麼需要這樣一位男主人:將自己的慾望強加於她,十分巧妙地懲罰她,令她如癡如醉,只有那時候,她才能表現出肉體慾望的隱祕感受。卡西姆對她了如指掌,對她最祕密的慾望百般呵護。噢,卡西姆。
  瑪麗塔的手臂破人輕輕碰了一下,她轉過身來,送給莉拉一個微笑。想起那天早晨,她倆分享的快樂,面頰不由得全都漲紅了。那天,陽光透過格子窗照射進來,她和莉拉緊緊相擁著,躺在一張低矮的、綢緞面的長沙發上。瑪麗塔用嘴唇和舌頭撫慰她,最後用一個精緻的,特為那種目的做成的模型,讓她到達快樂的頂巔,莉拉也氣喘不止,緊緊抓住她的頭髮不放。
  她相信還能品味莉拉這甘美、令人陶醉的肉體的芳香,的確,莉拉是位溫柔,直率的漂亮姑娘,十分擅長給人帶來肉體享受。可是今天,瑪麗塔需要更強烈的觸弄,渴望美妙的男人體味,渴望卡西姆奇蹟般地出現在她面前。
  「這些真漂亮,寶貝,」莉拉低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顏色對你非常合適,不是嗎?」瑪麗塔拿起琥珀念珠的繩線,一對沈沈的銀鉤子呈珊瑚色,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撫摸光亮的圓珠。攤主開始進攻,瑪麗塔面帶微笑,心不在焉地聽著,攤主又拿起另外幾串珍珠項鏈,還有手指將銀白色珍珠間的玻璃球擦亮給她看,讓她選擇,瑪麗塔指著琥珀項鏈,示意一個隨從過來付錢,她收起她的項鏈,走開了。兩名警衛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遠處,別的侍從無精打采地在遠離鬧市中心的地方站著,他們汗流浹背,臉被烈日炙曬著。
  瑪麗塔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閨房來。那兒始終涼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氣味從朝向花園的弓形窗間飄送進來,如果地想要清涼舒適,微風習習,就會有人送來冰凍果汁,女僕們會手搖孔雀羽毛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後,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細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準備,叫隨從把油抹在肌膚上,並擦得發亮,穿上稀少而華貴的絲綢衣服,帶上精美的金項鏈,但要把一向被卡西姆稱為「金羊毛」的陰毛顯露出來,她身上正是這個部位使他神魂顛倒,愛得發狂。他說,從未見過這樣淺淡顏色的陰毛,如此的柔軟和光滑,對她勻整、可愛的陰阜是極好的陪襯和烘托。
  瑪麗塔的腦海裡浮現出卡西姆英俊逼人的瞼龐,他的慾火被點燃時,那雙冷峻的黑眼睛閃爍著光芒,瑪麗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擺出的姿態,腹部就湧動出一股柔弱又強軔的感覺。此刻,她就非常熟悉這種姿勢:雙膝跪下,大腿盡量分開,肩膀向後倒,挺起胸脯,她喜愛如此順從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肉體一目了然,並為他的任何要求開放。
  他也許會用手掌輕輕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滿足自己的某種需要,最後,他將進入她的體內。想到這裡,隱藏在柔軟凹處,快感核心的陰蒂溫暖地跳動起來。
  瑪麗塔沈溺在性愛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覺離開了售貨攤,走近一條狹窄、陰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與露天市場相通。莉拉轉過身,朝她揮了揮手,她的手正拿著一串閃亮的藍色玻璃項鏈,她也舉起來揮揮手,並送這位比自己年長的女人一個飛吻。
  莉拉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一雙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臉上令人著迷的容貌被罩住了,瑪麗塔想像著那張豐滿鮮紅的小嘴優雅地微笑著。她記不清有多少次吻著這張迷人的嘴,並多少次感受這兩片嘴唇在她陰阜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難以言狀的快感。從一開始,莉拉就被瑪麗塔深深吸引住,她用多種花樣表達慾望和愛慕。宮中這幾個月,使瑪麗塔的肉體成為滿足享樂最美好的工具。現在,她像需要食物一樣,需要肉體上的安慰。啊,英明、充滿智慧的卡西姆會覺察出她內心的那種慾望,他們作愛的時間長得令人難以置信。
  陰暗的小巷,涼爽宜人,兩名警衛在入口處兩邊東張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磚塊上,牛糞和腐敗變質了的食物散發出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一隻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咽地把一堆食物殘渣一掃而光,一扇敞開著的門裡傳來孩子微弱的哭叫聲。
  突然,暗處一陣噪動,瑪麗塔還沒有反應過來,有樣東西已逼近她。
  一條粗糙、散發著霉味的毛毯罩住她的頭,皮面具碰撞著她的臉,強壯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將她舉起來,飛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朧朧地聽到哭喊聲,以及搏鬥撕打的聲音,有人在尖聲喊叫,是不是莉拉?瑪麗塔雙腿亂踢,拚命掙扎。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她上氣不接下氣,兩隻腳在鵝卵石地面上拖曳,一隻鞋子鬆散開來。
  毛毯緊緊貼在她的臉上,使她喘不過氣來。突然又被舉高,向前猛衝,她的腹部碰到一堅硬、寬大的東西,她被纏繞住,瑪麗塔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的側面貼緊高高的鞍頭,綁架她的人騎上馬,她聽到有人在咒罵,馬奔跑起來,她的身體隨之一晃。
  瑪麗塔的腹部與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來,沈重的長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馬上把她豎立起來,她會被悶死。他們飛快穿過這些狹窄的大街小巷時,一只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穩住了她的身體,鐵蹄在鵝卵石上飛奔。
  沿路都能聽到喊叫和驚恐的尖叫聲,她猜不出有誰這麼膽大包天,綁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襲卡西姆最寶貝的財富,她咬緊牙關,設想卡西姆發現她失蹤後可能採取的行動,這使她得到一些安慰。
  他會仔細搜尋這些狹窄的街道,懸賞她和莉拉的歸來,綁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價。儘管肉體正飽受著折磨和痛苦,但瞼上還是露出了一絲笑容。她心想,不管是誰,將為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價。
  恐懼又浮上她的心頭,不祥的陰影包圍了她。
  瑪麗塔掙扎著坐起來,天色幽暗,夜幕降臨了,她的腹部隱隱作痛,好像破人踢過,她揉了揉眼睛,環視四周。
  「瑪麗塔!噢,感謝上帝,你的臉色如此蒼白,又如此平靜,我以為你死了。」「莉拉!你沒有受傷吧?這是什腰地方?」瑪麗塔意識到腳被捆綁起來了,上了鐐銬。
  她和莉拉在一條河堤被綁在一恨木柱上。她能聞到河水和泥漿的氣味,一些人在不遠處站著,他們的臉被遮掩起來,她沒有看到馬。
  「我聽到他們正在說,我們將乘船出發。」莉拉說。
  「他們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他們是誰呀?」莉拉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其中有一個是女的,她是頭兒,他們能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呢?」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瑪麗塔抓住莉拉的手,將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們緊緊握在一起,彼此安慰。
  「我們要查個水落石出。」瑪麗塔的聲音發抖,一位身材高大纖細的人向她們走來。
  「你們的神志很清醒嗎!」來人說道,並將外衣的頭巾朝後一甩,露出一張女性的面孔。
  「是你!」莉拉驚叫起來。
  「啊,你還記得我,美麗的莉拉,當時,讓我來懲罰你不甘願的陰阜,真是開心,你是那麼的難以駕御,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這一位當然不認識我,卡西姆從來沒有將她送到馬廄來受懲罰,他喜歡獨自擁有她。聽說,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在公開的懲罰上暴露肉體,所以他把她贖回來,帶回他的私宅,只有他才能制服住她,對不對?」茜塔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睛死死盯著瑪麗塔。「她也許的確不一樣。」「我叫茜塔,是女警衛的頭兒。你,我經常看到,在花園裡散步,在浴室裡招搖你的美麗,你的確很漂亮,能讓所有男人心蕩神移。」茜塔伸出手,將瑪麗塔外衣的頭巾向後一掀,瑪麗塔那淺黃色的秀髮散落在肩上。
  瑪麗塔一驚,身子靠近莉拉,茜塔那充滿敵意的話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認識這個女人,女警衛的穿戴都相差無幾,而且很少與後宮的婢女說話,她沒有記住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又怎麼能惹得茜塔如此激動呢?
  「站起來」,茜塔厲聲說,「船一到,就將你們帶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處,不過,首先。要獎賞那些協助我俘獲你們的伙計們,凡夫俗子對後宮嬌生慣養的美人居然有愛戀之情,倒是少有的事。」茜塔的話音剛落,就有六名男子朝瑪麗塔和莉拉走過來。意識到他們想幹什麼時,瑪麗塔不由得向後退縮。
  「不!請別那樣!」莉拉發出悲哀的尖叫聲,兩個男子抓住她不放,另一個男子解開她踝上的腳鐐。
  「把燈籠提到這兒來。」其中一個人喊道,「我要看一看我得到的東西是什麼模樣。」另外二個人像豬一樣,發出哼哼的笑聲,他們把莉拉和瑪麗塔拖進燈光中,瑪麗塔奮力掙扎,當然,她敵不過抓住她的三個男人。
  茜塔一臉嚴肅的表情,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當男人們把包裹著這兩個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時。茜塔細小的眼睛閃閃發亮。瑪麗塔裡面只穿了一件輕薄絲綢背心和一條寬大的絲綢長褲。莉拉則穿了一件低胸上衣和長裙。
  「你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不過,不要傷害她們,也不要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茜塔命令著,「哈曼德付給我們豐厚的酬勞。如果他的貨物受到損壞,就要割掉你們的耳朵和舌頭,而且沒有任何酬金。」其中一個男人嘻皮笑瞼地說。「別擔心,夫人,我無意傷害她們,我喜歡我的女人生氣發怒,卻又心甘情願接受我的調情。」其餘的男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的一隻手伸進瑪麗塔胸衣裡面,在她身上亂摸一氣,瑪麗塔雙目緊閉,他的觸摸粗魯,但不殘暴,他解開了她的褲腲帶,把輕薄的絲綢褲扯到一邊,裡面,她什麼也沒穿,涼爽的夜風吹著她的肌膚。
  「讓我們看一看」,其餘的幾個男人擠過來。
  「你要看嗎?」第一個男人回答道,「那麼注意一下你的陽具,朋友,讓我們看看它是否與眾不同,再看著我將怎樣消受她——卡西姆後宮中最漂亮的女人。噢,我會使她猛烈顫動,翻騰不已,走著瞧吧!難道我沒有如尊敬的卡西姆一樣的技巧嗎?」他們把瑪麗塔向前推去一些,讓她靠在一根木頭橫檔上,她忍住沒有發出聲音,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手,將雙臂拉直伸展開來。另一個用腳分開她的腿,然後將她的腳踝繫綁在橫木上。
  她強烈意識到自己的半裸。一絲不掛的屁股敞露著,扯掉的絲綢褲子在腿部隨風飄動,高聳的乳房從背心裡滑了出來,當她感到有人將薄薄的背心撕扯掉,並用寬大、有力的手撫摩乳房時,羞愧和恥辱像潮水一樣湧上心頭,另有一個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屁股上,並用力扒開。
  他們對她的陰毛評頭論足,驚嘆不已。撥開性器官上的陰毛,他們對她的美麗贊不絕口,但聽著他們的浪笑和嘲弄的話語,瑪麗塔不由得渾身發抖。
  「啊,這被遮住的快樂源泉是多麼可愛啊!多麼芳香的氣味!多麼迷人的政瑰花瓣!」「你們說,卡西姆選擇哪一個入口呢?是可愛的陰道還是緊閉的下口?」他們充滿渴望的手指在檢驗她的肉體,瑪麗塔的眼裡噙著淚水。充滿肉慾的肢體展露在人們的面前,她感到陰唇已經分開,並且在脹大,那緊閉著的深褐色的肛門被微微撥開,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儘管卡西姆也愛這樣展露她的肉身,並用一根薄薄的皮鞭懲罰她的陰部,從而獲得刺激的快樂享受,但想到這些粗俗的平凡男人如此大膽地占用她,心裡不禁充滿仇恨。
  「她是如此濕潤,具有吸引力,飽滿、柔軟的陰阜真惹人喜愛,還有那陰毛的顏色和髮質是多麼的不同凡響!」當他們用力拉扯她的陰毛,弄得她直發癢時,瑪麗塔把眼睛閉得緊緊的,在此之前,她看到莉拉被指使著仰面躺在她的前面。儘管他們占領了她的陰阜,但是他們非常小心地不傷著她,看到同伴的身體如此開放和易受損傷,一種幾乎難以忍受的性慾衝動傳遍了瑪麗塔的全身。
  莉拉波浪起伏的黑色卷髮當作了枕頭,她的頭擱在上面。莉拉豐滿,碩大的乳房以及暗紅色的乳頭在燈光下顯得那麼的柔弱和動人。她的上衣在脖子周圍皺成一團,長裙被紮在腰間,她的下腹及白晰、圓潤的大腿裸露在外,她豐滿、滾圓的屁股向上翻翹,大腿分開、並被按壓在胸口上,莉拉剃光陰毛的性器以這種姿勢展露出來,正如瑪麗塔剛才一樣,接受著檢查和贊美。
  瑪麗塔為自己腹股溝的發熱和衝動感到害羞,莉拉烏黑的大眼睛在潔白的瞼上顯得深邃和沈著。其中一個男人正在捏挾莉拉的乳頭,雙手在她妖嬈的身體上摸索。莉拉開始呻吟,一開始,聲音低低的,後來的聲音中帶有明顯的快感。瑪麗塔睜開眼睛,看見他們中的一個跪在莉拉大大展開的膝蓋之間,還有一個人跪在她身邊,前面那個男人用力摩擦莉拉的山丘,手指上下滑動裸露的陰蒂,後面那個男人則把手指放在嘴裡濕潤一下,然後將唾沫塗擦在勃起的陰莖上。
  「留心看著你的朋友,這樣會讓你為我燃起慾火,」站在瑪麗塔身後的男人說,「你只要放鬆一些,把我想像成一個非常富有的首領,來抽檢後宮的尤物。」他貼著她的身體搓摩他的陽具,他堅硬、發燙的陰莖輕輕推觸著她的屁股,並向上滑向她分開的河谷。
  瑪麗塔想把眼睛轉移開,但是她做不到。看到另一個男人的陰莖在莉拉暴露驚人的陰戶裡滑進滑出,瑪麗塔的慾火狂熱地燃燒起來,第一個男人在莉拉的恥骨上來回摩擦,並不時把手指伸到他同伴的陰莖牢守的洞口處沾濕一下,他粗大的手指捏挾著潮濕的肉褶,他的同伴在呻吟,催促他將莉拉的愛液抹在她繃緊的蓓蕾上。
  「難道我對你不合適嗎?」他一面斜視著說話,一面深深地用力一插,他的屁股緊緊頂住。
  莉拉的頭向後仰著,前後擺動著頸部,莉拉的上嘴唇上滲出了一層汗珠,她那豐滿、鮮紅的嘴巴像一朵受了傷的玫瑰。
  瑪麗塔舐著嘴唇,為自己激動的情慾發慌,擔心和驚恐使她噁心難受,當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們在滿足著莉拉時,她自己的陰部也變得熱乎乎,滑溜溜。另一個男人受到這場面的刺激,把褲子解了開來,一邊撫弄自己的陽具,一邊看著同伴插入這無助女人的體內。
  瑪麗塔看見這男人將包皮滑到後面,露出濕瀧灑的龜頭,它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她突然有一種急切的衝動,想把它放在嘴裡感受它。她想像著將陰莖深深吸進喉嚨中,吮吸略有鹹味、膨脹的龜頭。現在,第三個男人在莉拉前方跪下,將他的龜頭按放在她的嘴唇上,一聲痛苦的呻吟,莉拉張開了嘴巴,吮吸著發亮的陰莖。
  瑪麗塔的慾火燃得更旺了,身體忍不住蠕動起來,她身後的男人將手指深深插進她的陰道裡,疼痛的腹部繃得緊緊的,她不由自主有了反應。她的身體向下移動,將潮濕、熱烈的陰部貼著他的手推磨。如果一個男人的觸摸沒能使她的情慾達到如此激動的地步,她可能會抵抗得住,如果這些男人再殘暴一些,或者再惡毒一些,她會藐視他們,可是,他們出於無奈,謹慎地玩弄著她的肉體,好像她是一件最珍貴的東西。
  他們把握她、占有她的方式使她想起了卡西姆縱情時一些難以相信的方法。她想讓自己厭惡他們對她的所作所為,可是,她恨不起來,因為這一切是如此驚人地讓人激奮,甚至恐懼更增加了它的刺激,她那習慣於接受快樂及快樂所帶來痛苦的肉體似乎自覺在行動。
  在她體內的手指輕柔、熟練地操作著,指關節與她噘起、飽蘸愛液的陰唇相摩擦。手突然被抽走時,瑪麗塔失望地喊了起來。
  「現在明白了吧,我告訴過你,我不會弄疼你,」男人低低地說,一面用鼻子擦弄她的脖子一面吻著她耳朵背後溫柔、軟嫩的部位。
  他那硬挺的陰莖終於滑進了她的裡面,將她填塞得滿滿的,並猛烈抽動起來,另一個男人跪下來,開始吮吸她的乳房,他的兩隻手分別搓揉著她的兩個大乳房,再把它們弄到一起,嘴巴將兩個突起的乳頭一起啣住,輕輕地用牙咬,舌頭不斷地攪動,這刺痛的享受使她氣喘呼呼。她羞愧萬分的是當男人們輪流玩弄她時,她不自覺地前後擺動臀部。
  她不知道是哪一位,反正有一個男人在一邊耐心地幹她,一邊等她到達性高潮,他一直堅持到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大聲喊叫起來,然後他才強有力地騎坐在她身上。
  「就這樣,表現出來一點不難為情。」
  她喜極而泣,渾身發顫,在他抽出陰莖之前,她有二次達到高潮。
  茜塔一聲不吭地注視著,窄小、生硬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當所有男人輪流與瑪麗塔和莉拉滿足自己的肉體享受時,她靜靜地看著。面對瑪麗塔明顯的快樂,無聲的喘息,以及她為迎接每一次新的衝刺而擺動的臀部,茜塔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你無法控制,對嗎?你是個厚顏無恥的女人,真令人作嘔。」她咬牙切齒地說,「卡西姆自豪的寵物。他精心調教你,讓你充分享受肉體快樂,目的是使你對所做的一切作出反應。可是感受那麼多,那麼多的享樂是不正常的。」瑪麗塔聽出了茜塔話中的羨慕和忌妒,以及潛在侮弄。心裡在想:你希望我是你。瑪麗塔抬起頭,直視著茜塔的眼睛。那雙火一樣燃燒的眼睛盯著女警衛頭目的臉,似乎在說我了解你的心思。瑪麗塔也清楚,茜塔十分明白她的眼神。她傷害了這位女警衛的自尊心,心裡感到高興,這是一個小小的勝利,她得意地看著茜塔繃緊的臉,和細得像條線的、蒼白的嘴唇,還有那雙滿含贊賞和忌妒的小眼睛。
  瑪麗塔忽然擔心茜塔會打她,然而她站著在原地,一動不動,茜塔的眼睛好像鑽到瑪麗塔身體裡面去了,上下打量著,判斷著,她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渾身顫抖,不過這位女警衛太理性了,不會草率行動。
  最後一個男人幹完瑪麗塔後,茜塔走到瑪麗塔被綁的橫木旁,瑪麗塔不由得直打哆嗦,全身肌肉似乎部緊張得有點疼,她的腰靠著橫木,大大分開的雙腿的腳踝仍牢牢固定在橫條上,淺黃色的頭髮披散下來,在積滿污垢的鵝卵石地面上飄拂。
  瑪麗塔慌亂地拉過內衣,它早已被撕壞,無法遮住胸脯。她雙手撐住橫木,掙扎著站起來。她的大腿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體內奶油狀的分泌物。
  茜塔一把抓住瑪麗塔凌亂的卷髮,將她的頭向後拉扯,凝視著她滿是淚痕的臉,把她黃色的頭髮友善地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還是很漂亮,儘管身上污跡斑斑,並且散發著汗味和兩性的氣味。」她驚訝地說。
  說罷,她隨手撫摩起瑪麗塔一碰就疼的乳房來,手指拍打著它們,乳房便左右晃動著,這尖銳的疼痛使瑪麗塔透不過氣來,茜塔帶著被壓抑的強暴,撫摩著瑪麗塔的背部,和她大腿間的部位。
  瑪麗塔躲閃開茜塔對她陰戶的檢查,可是,地無法躲開茜塔生硬,劇烈的觸摸,她用拇指和食指捏挾那肥厚的陰唇,直至這充血的陰阜有規律地疼得發燙,她比那些男人更粗暴,光滑的手指粗魯地搓揉那遮住快樂蓓蕾的肉蓋,再用食指和拇指挾捏,瑪麗塔要求自己不作回應。茜塔前後滑動這可愛的肉蓋,那飽受凌辱的蓓蕾再次勃起,瑪麗塔控制不住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她咬緊嘴唇,努力抵制住快樂的享受,她的大腿不住地抽搐起來。
  這時,茜塔將手指深深插進她的裡面,迂迴地向前探索。
  瑪麗塔的陰阜連著她的手指無助地抽動,她努力抽出身體,可是茜塔在進行她的探索時,另一隻手放在瑪麗塔的背上,按住她。瑪麗塔氣憤至極,忍不住抽泣起來。然而,不可思議的是,她第三次達到了高潮,儘管對這如潮水般湧來、令人飄飄然的感覺進行了抗爭。她垂下頭,痛恨自己對茜塔無情侵犯所作的反應。
  茜塔的臉上一陣痙攣,好像瑪麗塔肉體享受的快感反射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她恢復了平常慣有的嚴肅的神情。她終於將手抽了出來,微微一笑,她彎下腰,親吻瑪麗塔的嘴,用舌頭在她嘴唇間試探著。
  「你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聲說,「以後我將十分樂意地懲罰你,或者讓你滿足我,不過,我不喜歡被人用過的東西。」她轉過身,對男人們說:「把她們收拾乾淨。」男人們跑過來時,茜塔撫摩著瑪麗塔的頭髮,此時的動作倒很輕柔。「你沒有受傷,對嗎?你驕傲的本錢就是這個,對不對?我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如我聽說的那樣熱烈和訓練有素。我沒有失望,哈曼德一定對你感到滿意,現在,我知道他為什麼要你了。」一個男人用冰水揩拭瑪麗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從她身邊走開了。疼痛、發燙的肉身碰到這冷水真是舒服極了,瑪麗塔被鬆綁後,將眼淚擦乾,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將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
  男人們小心翼翼地看到瑪麗塔和莉拉均舒適自在時,茜塔厲聲說道:「夠了,不需要像對待老婦人那樣過份關心她們,用她們的外套把她們包起來,我們該出發了,船在這兒,將她們牢牢關在艙裡,看好門。」瑪麗塔和莉拉被推擠著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面,她們擠縮在極小的艙裡,手和腳被繫住,看著混濁的河水流淌過去,莉拉害怕和虛脫得哭泣起來。
  「噢!那些粗俗的男人竟敢這樣!他們是豬玀,不配吻我們的腳。還有西特,她喜歡看到我們受污辱,我恨她!」「要是沒有她,情況會更糟,」瑪麗塔輕聲安慰道,雖然她一想起茜塔細瘦、冰冷的手指在她體內的感覺,渾身就發抖。
  「茜塔能保證我們不受到真正的傷害,不然的話,我們已經沒命了。有人出錢要她綁架我們,她會認真守護我們的。她提到一個人,叫哈曼德,對嗎?」莉拉低垂下腦袋,「僅僅聽到他的名字就讓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對頭,他是有名的海盜。」「他是什麼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樣的怨仇?」
  「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一次地交過手,現在,他住在一座城堡裡,靠四處攫掠為生,據說他非常有錢,不過許多年來,人們沒有見過他,聽說他殘缺的身體讓人害怕。」「上帝保佑我們,」瑪麗塔叫了起來,「不知道我們的命運會怎麼樣呢?」清晨時分,船駛進了它的母港。
  姻霧籠罩著混濁水域的上空,溫柔的晨光將橙色的光線照射著周圍的一切,照亮了凌亂無章的茅棚和一座看上去隨時都可能塌進水中的木橋,船的前方豎立著一堵平滑的高牆,兩個鋼骨結構的陽台緊閉著,裝飾性的鍛鐵架子凸在水面之上。
  茜塔走進船艙,瑪麗塔猛然驚醒過來。在她身邊的莉拉也醒了,伸伸懶腰,當她想起這是什麼地方時,臉色一下子陰沈下來。她費力地拖著腳鐐,伸手去抓瑪麗塔的手,只是指尖僅能剛好碰到她。
  「多麼美妙的碰觸啊!」茜塔假裝幽默地說著,她把綁住這兩個女人的繩子割斷,「快點,哈曼德的侍從在等著呢。」茜塔站在一旁等候,瑪麗塔和莉拉活動著捆綁過的手腳,然後整理好身上撕壞的衣服,她那雙小眼睛在她倆僅有部分地方有衣服遮住的身體上掃來掃去,直勾勾地盯著瑪麗塔高聳的乳房和光滑的四肢。瑪麗塔轉過身,把背對著這位女警衛頭子。感到那雙冷酷無情的眼睛穿透進她的背,好像茜塔又極想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不過,她不敢。瑪麗塔把帶有頭套的外衣纏裹好,站了起來。
  「跟我來,」茜塔一副命令的口氣。
  「我們沒什麼可選擇的,」瑪麗塔一字一頓地說,努力壓住內心的厭惡。
  茜塔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把門打開了,她的下巴微微一動,「你們應該記住,哈曼德是個權勢強硬的人,動不動就會生氣發怒,言聽計從他就不會虧待你們。」瑪麗塔還沒來得及記下茜塔這一番忠告,她和莉拉已經走出了船艙,燦爛的晨光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她抬起頭,看著前方的地平線上現顯出一個古城堡圍牆的V形凹口的輪廓,泥濘的河堤上,鋪著一條十分華貴的地毯,兩名身穿外套的人立在那兒等候,頭巾遮住了他們的頭,從他們的身高來看,瑪麗塔判斷他們是男的,兩個人的體型都高大、健壯。
  瑪麗塔和莉拉走近時,瑪麗塔發現其中一個人站立的姿勢有些眼熟,他帶有一種自信。這個男人比另一個高出半個頭,穿著深褐色的長袍,當瑪麗塔和莉拉在地毯上停下來,歇一口氣時,他走近一步,他把頭巾向後稍稍移動了一下,一縷金髮露了出來,而另一個人則穿著深藍色的繡花長袍,他伸手制止了那高個男人。
  寬大的手線條十分流暢、優美,中指上戴著一枚金戒指,上面嵌有一顆圓頂平底紅寶石。
  「這是我的榮幸,」戴著戒指的人對穿著深竭色長袍的男人說。
  他的聲音深沈、圓潤,帶有居高臨下的從容和仁慈,個子較高的人順從地把手停下來,站在一旁,頭微微低著。
  這引起了瑪麗塔的好奇,深藍色長袍上的金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這個人朝她走來時,瑪麗塔看到了他頸前帶著絢麗奪目的扣子,對一個侍從來說,這身衣著打扮過於講究,她認定這個男人一定身居要職,也許就是後宮之主。
  他靠近時,作了一個手勢,瑪麗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們的肩膀,迫使她們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軟、舒適,一隻手將瑪麗塔的頭向下按,使她無意中看到了一雙紅色皮靴。
  「露出來給我看一看。」命令傳來,語調還是那樣的圓潤、深沈。
  瑪麗塔肩上黑色的長袍被拉掉,落下來堆在他的腳邊,身上只穿有撕爛的、髒兮兮的絲綢衣服,瑪麗塔聽到一聲尖利的吸氣聲。
  穿著深褐色長袍的人首次說話,「她們發生過什麼事?」他說,「她們有沒有受傷?」那口音的抑揚頓挫,聽起來有些耳熟,但是,瑪麗塔記不得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解釋一下,她們的衣服為什麼破爛不堪?」另一個侍從傲慢地說道,並向後甩了一下頭巾。
  「我們在露天市場俘獲她們時,掙扎、搏鬥中把衣服撕爛了。」茜塔流利地說著謊,「這一位激烈反抗,像阿拉伯牝馬一樣勇猛。」瑪麗塔感到氣氛有些緊張,知道那位衣著考究的人不相信茜塔,她的眼睛偷偷地向上一瞥,只見茜塔非常的沈著、鎮靜。
  那位侍從的頭現在露出來了,是位中年男子,臉龐英俊、豁達,輪廓分明,濃密的褐色卷髮從高高的額頭上向後飄動,兩邊的太陽穴上有一層暗淡的茸毛,大大的眼睛也是褐色的,有力的眼神中充滿了勇猛,這是一個不欣賞違抗命令的男人。
  他盯著茜塔的神情使瑪麗塔不寒而慄,茜塔在他長時間的尖銳注視下,臉色驟然變紅,垂下了眼瞼。
  「男人們得到了報酬。」她的聲音沈悶、緩慢。
  「他們會全面獎賞的,你也一樣。」這侍從的話如一塊塊的冰掉落下來。
  他繞著這兩個俘虜慢吞吞地轉了一圈。瑪麗塔低著頭,他在她身邊打轉著,眼睛緊緊地看著她,他撩起她的一縷頭髮,放在手掌上,像在估價一樣,讓頭髮從手指間滑落下去。
  寬大、修剪過的手滑過她的肩膀,向上撫摸她細長的脖子,戒指上的紅寶石擦著她的肌膚,暖暖的手,暖暖的寶石,一個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上視著他的臉。
  「原來是這種顏色的眼睛!藍得與我臥室牆壁上的彩釉瓷磚一樣!白晰的肌膚如珍珠一樣明亮,」這位侍從轉身對站著不動、穿深褐色長袍的人說,「你沒有說謊,這一位的確漂亮,就像你告訴我的那樣。」瑪麗塔大吃一驚。這人的口吻好像她早已在預料之中。可是,她還一直以為這次綁架是偶然事件,只是對仇敵的報復,現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被挑選出來,這個念頭真讓人震驚。
  穿著深褐色長袍的男人低聲嘟喃了幾句,他身上那種說不清楚的東西,使她再次感到似曾相識,她不知道莉拉是否也察覺到、那個默默觀看的人身上、那種緊緊壓抑的急燥不安。
  侍從對瑪麗塔的五官逐一評估,瑪麗塔覺得瞼發燙,她努力保持從容的神情,不讓擔心害怕顯露出來,當他繞到她背後,停下來時,她依然一動不動。
  他輕柔地觸摸她的腰枝時,瑪麗塔差一點要向後退縮,他兩隻手卡住她的腰,並慢慢收束,侍從滿意地哼了一聲。
  「你還是小姑娘時,就進行束腰訓練了嗎?」他首次直接對瑪麗塔說話,深沈、顫動的語音像清風拂面。
  她點了點頭。赤裸的肌膚感受到了他有力、溫暖的手,兩手繼續擠壓,直到手指相碰,正要壓得人不舒服時,他的手放鬆了。
  「好極了,請站直。」
  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他文雅禮貌,幾乎沒有個性的舉止使她不知所措,他與她預料的不一樣,侍從跪了下來,深藍色的繡花長袍在他四周圍成一個圓圈,脖子上的金扣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他握住她的一個腳踝,把她的腳抬起來,仔細查看。
  現在,他的嗓音輕柔、沙啞、像是自言自語:「啊,高高、漂亮的足底弓,纖細的小腳,太好了!可愛、勻整的腳趾,每一個都完美之至,光亮的指甲如貝殼一般,皮膚光滑如絲,真讓人開心!」他又檢查另一隻腳,並在腳趾間輕輕撫摩,使她微微發顫,當他把她的腳底放在手心裡時,不禁眉頭緊皺,他停頓了片刻,瑪麗塔聽到了他急促的呼吸,他立刻恢復了常態,指尖沿著腳一側上的青筋划著,血管透過細嫩的皮膚顯露出來,過了一會兒,他用力摩擦她的腳後跟。
  「行了,現在我們必須馬上當心那個細小的缺陷,」他的口氣好像突然發現了需要注意的事情。
  檢查完畢後,他把她的腳放在地上,自己彎下腰,將嘴唇貼在瑪麗塔的踝骨上,她感到他不願意失去對她的把握,他撫摩了老半天她纖細的小腿肚子,並用手指捻摸膝蓋後面敏感的肌膚,好像他故意克制住自己不再有別的動作。
  她困惑不解,這個男子的行為不像一個僕人,即使是後宮的頭領,也顯得過於自信,他的舉止和風度有點驕奢淫逸,與她所判斷的身份不一致,顯然,從摸弄她的腳中,他已經獲得了一種近似於性交的快樂享受。
  這男人向後面退了一步,瑪麗塔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以接受直接的性檢查,她被要求躺下,「分開雙腿時,不能有所反應,」然而,事情並沒有發生,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沒來由地笑了起來,示意她放輕鬆些,拫本就沒有用生硬的手指粗魯地摸弄乳房和性器官,瑪麗塔渾身感到一陣鬆弛。
  侍從將注意力轉向莉拉,並進行了相似的程序,瑪麗塔覺得整個事情撲朔迷離,這位哈曼德雇用如此一個怪人,他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粗率的檢查結束後,又把長袍披在兩個女人的身上。瑪麗塔覺得那個身材高大穿褐色長袍的人仍在仔細端詳她。她從下船後就感到他一直在盯著自己,在他密切注視下,她開始有點不自在。
  她能感覺到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它就像煙霧從火焰中徐徐升起,肉眼能看得見。當那個人對她倆進行檢查時,他幾乎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看著。突然,她的腦海裡浮現出這樣的念頭,他一定就是哈曼德,用有包頭巾的外套遮住他毀損的面容、毫無疑問,侍從有指示,不能進行太親密的檢查,哈曼德想把那份快樂留給自己,瑪麗塔的心裡頓時充滿了反感。
  如果哈曼德不願意露出自己的面孔,他大概的確醜陋得可怕。
  現在她和莉拉歸屬這個怪物,莉拉踉她講過,哈曼德是卡西姆的死敵,想報復仇人,還有什麼比傷害對方最心愛的人更好的呢?
  英俊、露著頭臉的侍從轉過身,帶頭走向城堡,另一位身著長袍的人跟在她和莉拉的後面。瑪麗塔緩緩地朝通向「監牢」的大門走去。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衛兵,茜塔瞥了她一眼,充滿了憐憫。
  她們身後那位身著長袍的人的腳步聲本像鼓聲一樣重,但現在迴蕩在她的腦海裡,卻是那麼的輕柔,瑪麗塔雙膝哆嗦得幾乎不能走路。
  **********
  卡西姆一踏進自己的邸宅,就知道出了什麼事。事實上,赫梅特正等著告訴他,一開始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度的震驚。
  不管他馬上需著手處理的事情定什麼,他都會有時間去看望瑪麗塔,在整個旅行的日子裡,他一直想著她,想像著他們將在一起所進行的令人銷魂的做愛,還有莉拉,他的土耳其寵兒,以及克勞迪娜。不過沒有一個女人能像這位白晰的法國女人那樣使他精神振奮。
  「什麼事?」卡西姆平靜地詢問赫梅特,希望盡快結束對話,並處理完事情,「是不是奴隸們發生爭吵了?」僕人低頭,卡西姆這才注意到這個男人臉色發白,十指交叉的雙手放在胸前,並微微在顫抖。
  「告訴我,」卡西姆說道,剛毅、輪廓分明的臉現在警覺起來了,整個兒注視著僕人。
  「嗯,主人,恐怕我是報凶信的人,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一起罪大惡極的事情。」「是什麼罪惡事件?快說,赫梅特,我不懲罰報凶信的人,對我直說吧。」「事關瑪麗塔和莉拉,她們在露天市場被劫持,拐走了,我們的警衛被打敗了。」卡西姆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一時間,他一動不動。心頭的寒意使他感到陣陣恐懼。
  「這事發生在什麼時候?」他聽見自己問。
  「昨天,主人。我們立刻進行了搜尋,沒有找到她們,警衛現在仍在尋找。」卡西姆點了一下頭,「我要很快洗個澡,換件衣服,然後也去找,你肯定沒有任何消息?茜塔做事一向嚴謹認真,希望她能發現一些線索和綁架這兩個女人的蹤跡。」赫梅特臉色發白,「寬恕我,主人,我忘記告訴你,茜塔也失蹤了。」「什麼?她也被綁架了嗎?」卡西姆不相信似的,低聲無力地說「嗯,不是,一位露天市場的目擊者看到一個酷似茜塔的人騎馬跑了,她沒有被捆綁,一個裹在毛毯裡的人吊掛在她的馬前。」卡西姆把手指深深插進長及肩膀的黑髮中,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因此他表現得格外冷靜,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大腦卻在飛快地運轉著。
  茜塔失蹤了,這說明有人收買了她,阿爾及爾,沒有幾個人有實力讓茜塔願意改換主人。他的對手很多,不過,幾乎沒有人敢如此公然地侵犯他。
  這次暴行旨在讓他蒙受屈辱,這就進一步縮小了範圍,事實上,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哈曼德,他海上的老對手,有教養,人也聰敏,全世界就這一個男人對卡西姆懷著個人怨仇,並在肌膚上留下了永遠的印記。
  卡西姆大步走進宅院,一邊走,一邊將僕僕風塵的衣服脫下來,赫梅特在他身後小跑著,拾起衣服。卡西姆兩臂交叉,吼叫著下令端食物來,僕人和警衛急忙跑步去照辦,他們看了一眼他的臉,只見他兩邊面頰上的肌肉抽動著,他們全都垂下了眼睛。
  卡西姆烏黑的眼睛裡迸射著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將為此付出昂貴的代價,熱血湧了上來,兩耳發燙,他想到了,這是對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後,心裡充滿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憂傷,他不敢去想可能發生在這二個女人身上的事,她們也許已經死了,噢,不可能,即使為了傷害仇敵,哈曼德也不會傷害她倆。
  然而,他又毫無把握,哈曼德不像別的男人,他的慾望比自己更細微,更奧祕,而且卡西姆很清楚這傳聞的真實性。
  願這個人保證你平安,瑪麗塔,還有莉拉,他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似乎他已經付出代價,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樣。
  第二章
  哈曼德城堡的庭院裡滿是人和家畜,駑馬的披屋和家畜的圍欄緊靠著圍牆。這地方與其說是宮殿,不如說是一個集貨市場,還雜夾著山羊和青枝綠葉的氣味,雞雛用爪子扒著塵土,每當有警衛走過時,它們拍動著翅膀躲閃開,一面還發出嘎嘎的叫聲。
  這華麗、壯觀的城堡是摩爾人式的建築,很多地方早已廢棄不用,一個巨大的塔樓和一些雜亂的小樓房顯露出有人居住的跡象,一面破爛的骷髏旗在塔頂上飄揚。
  這兩個女人被催促著穿過嘈雜、喧鬧的庭院,通過裝有飾釘的烏木大門的拱泂,她們被帶進了樓塔。在這主要建築物裡面,嘈雜的喧鬧聲變成低低的嗡嗡聲。
  瑪麗塔和萊拉根本就沒有時間環顧四周,分析她們所虛的環境。她們一會工夫走過石頭走廊,來到樓梯口。樓梯沿著塔的內牆彎彎曲曲,盤旋而上。他們走上樓梯,瑪麗塔透過箭頭形的窗戶,看了一眼庭院和運河。樓梯口的一側有許多小房間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這地方像是一個大雜院。
  他們又繼續上樓,沒一會兒,瑪麗塔和萊拉被領進一個寬敞、備有傢具的房間,把她們帶到一張低矮的長沙發椅邊,命令她們坐下。然後用絲繩將她們的手腕和腳踝綁住。
  「在這裡等著」,一個奴隸命令道。
  房間裡安靜、涼爽,冒著煙的火爐散發出一股檸檬味。警衛們、那位英俊的侍從及戴著包頭巾的壯碩漢子統統離開了,把她倆單獨留了下來。一時間,她倆誰也不說話。
  瑪麗塔恐懼地四下張望,第一次認真打量她們的監牢。色彩鮮明的膠泥雪片似的掛在牆上,絢麗奪目的瓷磚正變得零零落落。有二面牆整個用刺繡壁毯裝飾,但很多地方佈滿了灰塵,而且扯壞了。平台上方較遠的牆面上懸掛著幾幅畫,用絲綢軟墊遮蓋著,這些西班牙和荷蘭風格的畫顏色喑深,豐富,散發出寶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貼上了金箔,顯得豪華氣派。
  所見之處,給瑪麗塔留下了富麗和奢華的感覺,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損,顯露出一股衰頹的味道。難道哈曼德沒有注意到這座城堡正開始崩潰瓦解嗎?瑪麗塔斷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過於自負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國式的密室,心頭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親在馬提尼克的住宅裡,有一間跟它一樣的密室。
  萊拉也在沈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麼人呢?」她問著。
  「從外面飄動的旗幟看,我認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財富。」萊拉點點頭,「他一定有權有勢,你不也看到了眾多的警衛和那些住在庭院裡的人了嗎?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她們可能永遠都不能從新主人這兒逃走,那位神祕的,身穿褐色長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沈默和憂鬱。瑪麗塔努力不去想這些。
  「現在,卡西姆一定發現我們被綁架了,無論哈曼德有多麼強大,卡西姆會救出我們的。」瑪麗塔滿懷信心地說著,她不敢有別的想法,不然,心中的恐懼就會騰升上來,使她窒息。
  聽到萊拉倒吸一口氣,瑪麗塔警覺起來。有人已經走進了房間。瑪麗塔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覺地凝視著一位自己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這女人頭髮鮮紅,脖子上戴著九圈珍珠項鏈,她的臉呈心形,一雙淺綠色的大眼睛上塗著藍色眼圈。
  她的衣服讓人觸目驚心,鑲著花邊的胸衣緊緊裹著的幾乎只有一握手粗的細腰。胸衣上端將她裸露在外的乳房支撐住,並向上托起,乳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態突挺聳立,乳頭呈深紅色,下身著一條有褶邊的透明超短裙,裡面,她什麼也沒穿,腳上是一雙華麗的高跟拖鞋,絲帶十字交叉繫住了踝關節和部分腿肚子。
  當這個尤物朝她和萊拉走過來,並站在她們面前時,瑪麗塔的眼睛仍緊盯不放,瑪麗塔試著對她微笑了一下,可是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如此說來,你們就是卡西姆值得驕傲的寵兒,」她用純正的法語冷冷地說,「我叫羅克斯拉納,哈曼德後宮的領班,你們要服從我的命令。」她帶著傲慢的表情站著,俯視著她們。瑪麗塔的心中頓時對羅克斯拉納產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筆直,大膽地直視著這位優雅的紅髮美人。
  「我是瑪麗塔,出身貴族,」她驕傲地說著,「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彎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認的主人。」瑪麗塔斜視了一眼萊拉,發現她對羅克斯拉納的傲慢無禮也是充滿了憤怒和輕蔑,不過,眼神十分小心、謹慎。
  「我叫萊拉,」她說,「瑪麗塔的話也代表我。」羅克斯拉納不由得大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頗具感染力,「太有趣了!」她笑著露出了牙齒,「不過,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可愛的小傻瓜。」她一把抓住她們兩個人長長的頭髮,將她倆用力扔在地上,瑪麗塔大吃一驚,又被她的羈絆和長袍所累,她手腳伸開成大字形,瑪麗塔掙扎著想站起來,羅克斯拉納走了過來。
  「很好,」她低聲說,「你應該學會如何服從我的命令,我對哈曼德頗有點影響力,如果你希望在這裡過得輕鬆自在,就務必要記住那一條,萊拉,注意著,學習一下。」萊拉好不容易坐了起來,羅克斯拉納不認識萊拉,她用銳利的鞋尖把瑪麗塔踢倒,雙腳分別放在她頭的兩側,瑪麗塔拚命掙扎,然而披散的頭髮牽制了她。
  「你這個卑鄙的女人!」瑪麗塔一邊喊叫,一邊努力擺動開,「讓我起來,放了我,否則,你會看到誰是這裡的女主人!」她氣得嘴唇發白,然而,她只能注視著羅克斯拉納分開的大腿外,微微分開的恥骨上覆蓋著稀疏的紅色鬈毛,羅克斯拉納大腿又分開一點,瑪麗塔能看見泂口中潮濕,紅褐色的褶皺,似乎她從暴露肉體中能獲得一種變態的快樂。
  「喜歡看,對嗎?」她嘲笑道,「仔細看著,這塊寶肉是權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當然,你知道這個道理,你對享受肉體快樂已被很好鍛練過,是嗎?」她一面淫蕩地前後扭動臀部,一面用手指分開陰唇,瑪麗塔發現羅克斯拉納隱密的陰部有些腫脹,小陰唇稍稍向下垂拉著,像一朵奇異鮮花的花瓣,羅克斯拉納的手指變得濕漉漉的,很明顯,這種凌駕於瑪麗塔之上的姿勢,激發了她的情慾。
  她的指尖來回地撫摸這小肉蓋,勃起的蓓蕾從肉蓋的保護下突露出來,像閃閃發亮的粉色小珠,羅克斯拉納呻吟著,頭向後仰,露出白晰的長頸子,而裸露在外微微顫抖,紅色的乳頭堅硬、挺拔,臀部也向前挺,瑪麗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豐滿、圓潤的臀部,在緊身胸衣的襯托下,顯得更大。
  「看著我,難道我不漂亮嗎?」羅克斯拉納的每一下動作、每一聲嘆氣似乎無聲地說著,她繼續巧妙地撫摸著性器官,瑪麗塔想把眼睛閉上,可是眼睛無法離開羅克斯拉納敞開的峽谷。
  對一個早已被訓練得能敏銳地感受自己和他人慾念的女人來說,這景觀實在是太刺激了,羅克斯拉納清楚這一點。
  「你難道不喜歡這種姿勢?瑪麗塔,」她喃喃地說,「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柔順,你是哈曼德的奴僕,也就是我的奴僕,我可以要求你滿足我。」「那你首先得求我,」瑪麗塔反駁道。
  她的腦海裡一片混亂,自己本能的反應與如此放蕩的景觀激烈鬥爭著,羅克斯拉納熱烈的慾火像催情劑一樣在她的身上發作,然而,羅克斯拉納一定不會發現她的慾望是那麼熱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燒,並響應著跳動起來。
  噢,她可不願成為這個女人的臣民,一定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羅克斯拉納換了一下姿勢,瑪麗塔的髮根緊緊拉住頭皮,使她疼得縮了起來,她用盡力氣,想掙斷手腕上的絲帶,好抽出手來,摑打羅克斯拉納洋洋得意的面孔,然而,絲帶驚人的結實,她無計可施。
  不一會兒,羅克斯拉納嗚咽著嘆了一口氣,她的頭向前垂著,瑪麗塔被她頭髮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圍了起來,羅克斯拉納停了片刻,舌頭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移動著,接著,手從恥骨上拿開了,發出一串低低的滿足聲。
  瑪麗塔感到那火熱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體內,好在這一切已經過去,她鬆了一口氣,她的屈辱結束了,羅克斯拉納永遠都不會知道她的感受是那麼的動人心神。
  萊拉對羅克斯拉納淫邪的暴露厭惡之至,她憤慨地說:「現在,你可以滿足了吧,讓瑪麗塔起來,你已經證明了你對她的控制力。」羅克斯拉納移開踩在她頭髮上的腳,瑪麗塔把自己收拾整齊,她在想,要不要跳起來,向她撲過去,用長長的指甲抓她的臉。正在這時,她臉上感到熱呼呼的水滴,面對這種凌辱,她憤怒地吼叫了一聲,憤慨得說不出話來,萊拉替她說了出來。
  「哦!不!你怎麼敢這樣!這叫人難以忍受!」萊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著,羅克斯拉納蹲下來,分開膝蓋,讓尿的急流噴射在瑪麗塔的臉面上。
  瑪麗塔閉上眼睛,羅克斯拉納距她臉只有幾英寸的陰部散發著濃厚的麝香味,那尿聞起來極富女人味,有幾滴落在她的嘴唇上,鹹鹹的,有一丁點苦澀味。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流水才漸漸減弱。
  羅克斯拉納彎下腰,用瑪麗塔黑色長袍擦乾淨她的臉,她站起來盯著她。
  「把眼睛睜開,」她命令。
  瑪麗塔勉強睜開眼睛,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燒起來,她看見淺黃色的液體正從羅克斯拉納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琥珀色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紅色陰毛上閃著光亮。
  「你學會了沒有?」羅克斯拉納甜甜地問道,「難道需要我強迫你用舌頭舐遍我的身體?」知道羅克斯拉納對這種突發的奇想肯定會幹得出來,瑪麗塔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我要你說出來。」
  瑪麗塔似骨梗在喉,艱難地說,「我以你為榮,我對你的敬意,你當之無愧。」可是內心,她火冒三丈,不過,現在還不能發作,必須克制住。
  「啊!很好,現在我們彼此十分了解,對不對?記住這次懲戒,這是第一次,現在,我該走了,哈曼德也許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許你們吃飯之前,我會派一個人來照料你們,你們穿著這些破爛衣服,像個鄉下人,而且你們兩個人都需要洗個澡,尤其是你,瑪麗塔!」那銀鈴般的笑聲又響了起來,接著,她儀態萬方地走出房間。
  「哦!這個潑婦!」萊拉喊叫起來,「我發誓要報復,你受傷了沒有?」瑪麗塔掙扎著坐了起來,「只是我的尊嚴受到了傷害,」她苦笑著說,「好像我已經有了一個仇敵。」萊拉以鄙夷的口氣說:「很清楚,她那東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發泄,我發誓。」瑪麗塔吃驚地看著萊拉,她認識她那麼久,萊拉總是禮貌、溫柔。現在,她的臉氣得通紅。
  「小心點,親愛的朋友,」她說,「羅克斯拉納似乎無所不能。」無法再交談下去,因為那位接她們下船,身穿褐色長袍的人走進了房間,身後跟著幾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萊拉帶出房間,瑪麗塔不由得緊張起來。
  「你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瑪麗塔問道,「請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讓我們待在一起?」萊拉恐懼的目光掃過她的肩頭,然後,通過一個掛滿裝飾的拱洞,消失不見了。
  兩名女奴領著她朝一扇邊門走去,瑪麗塔拚命掙扎,不過,無濟於事,那個穿長袍的人就在後面,他命令把她和萊拉分開後,就沒有再說過話,他那惡意的緊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沿著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後進入一個小房間,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經破損,房間裡光線幽暗,一盞意大利枝形吊燈懸掛在房間中央,很多支蠟燭一起透過雕花玻璃投射成一道彩虹。
  捆綁瑪麗塔的絲帶被鬆開了,肩上的長袍被拿走了,接下來脫掉那早被撕壞的絲綢衣服,她一絲不掛地站著,垂到臀部的、濃密的波浪鬈髮披散在身上。瑪麗塔弓起背,兩手十指交叉,本能的遮擋住身體,不知道對她會有什麼樣的要求。其中一個女奴臉上帶著厭惡的表情,抓起一縷濕漉漉的頭髮。
  「毫無疑問,這是羅克斯拉納的傑作,」穿長袍的人一點也不吃驚,冰冷的聲音使她不寒而慄,好像這個男人被某種強烈的感情控制著。
  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包頭巾裡正仔細端詳著她,猜測他神祕的身份對她會否不利,她對自己如此明顯的反應十分氣惱。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驚嚇。瑪麗塔鼓足勇氣,身體站直,強迫自己把雙手放在兩側。她的身體,線條優美動人,根本不需要因裸露而感到害羞,讓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給她洗澡、穿衣,然後,把她帶到我的私人房間來,」他簡短地說著,話音中流露出一種不情願的贊賞。
  穿長袍的人離開了房間,瑪麗塔被帶到旁邊一個房間裡,牆上貼著綠色的瓷磚,木架上放著幾瓶油和香水,冒著熱氣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製平台上。浸泡在溫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極了,在這舒適、豪華的環境中,再次感受清潔,一時間,她忘掉了一切。她把頭浸入水中,把羅克斯拉納留下的所有痕跡連同警衛們強暴她的餘物統統洗掉了。
  女奴們給她徹底清洗著,為了使皮膚柔軟,她們用植物纖維磨擦她的身體,瑪麗塔意識到她們在弄她時充滿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進卡西姆的後宮時,奴隸們驚喜地欣賞著她動人的容貌,白晰的膚色,纖細的腰身,以及那不同尋常的淺色的毛髮。
  她試著同女奴們說話,向她們詢問哈曼德的情況,可是她們都搖搖頭,捂著嘴巴,吃吃地笑,還相互傳遞著眼色。她們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給她任何信息,於是她不再同她們說話。她的頭髮塗上了肥皂沫,然後沖洗乾淨,再把它梳理整齊,洒了一些香水,她們為她按摩身體,並噴洒香水,她一直保持著沈默。
  衣服早已準備好,全套衣裝與羅克斯拉納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歡她的女人們穿著一樣的衣服,有絲帶裝飾的絲絨胸衣很合身,一個女奴扣牢前面的胸衣架,另一個人拉緊後面的帶子,腰間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緊。
  緊身衣服貼著線條優美的軀體給人以最強烈的感官刺激,她的兩個世界好像突然間發生了衝突。在馬提尼島上,她從十二歲起就穿束胸衣服,穿衣服以縮小腰圍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後宮裡,她有一定的衣著自由,可以穿寬鬆、飄逸的服裝,除非卡西姆喜歡她戴上高高的奴隸項圈和精美的鏈子。現在腰間那種熟悉的束縛感在她的心中激起一種並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胸衣的上端緊貼著乳房的下面,並把它們向上推,這種感覺格外令人滿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態更加優雅。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喜歡新鮮空氣充滿肺腔的感受,使乳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勢向上隆起。
  幾乎被遺忘的東西似乎在她的內心又覺醒了,這幾個月禁閉在後宮裡的生活使她的個性發生了改變,現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腰部再繫緊一點,」一個女奴說,看到瑪麗塔流露出明顯的快樂時,她的臉上帶著微笑,「她能堅持得住,她赤裸著身體時,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腰。」瑪麗塔讓她們給自己穿上其餘的服裝,知道抗議也沒有用。看到自己的身體幾乎被勒緊的內衣包裹著時,內心不免揚揚得意,這份生疏使她著迷,她不知道萊拉穿上這種衣服會有怎樣的效果。
  她們把一條有飾邊的透明裙子繫在她的腰間,彎下腰將一隻高跟鞋穿在她的腳上,瑪麗塔對著一面淺綠色的鏡子看著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見驚訝、開心。她的腰似乎比羅克斯拉納的還要細,這使她得到一種邪惡的享受,上身的纖細使飽滿的臀部顯得十分突出,胸衣的下端成圓弧形,使她的腹部變得更平,大腿之間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後,胸衣的褶邊沿身體曲線向上伸展,使滾圓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胸衣的上端支托著乳房,把它們向上推高,黑色的飾邊遮住乳房的底部,把乳房和乳頭裸露在外,瑪麗塔認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錯了,一名奴隸先把她的乳頭搓摸成玫瑰紅再扭捏,逗弄,直到它們勃起,接著,她用金黃色的夾子分別夾住它們,每個上面吊掛著一粒珍珠。
  瑪麗塔喘著氣,她從未這樣佩帶過飾物,夾子的擰夾有些不舒服,但還不至於有傷痛。可是堅固的壓力使乳頭搏動起來,並像火一樣燃燒著,令人不安。瑪麗塔抬起手,雙手捧起公開暴露,色情的乳房,發著白光的珍珠與紅褐色的乳頭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但願卡西姆能看到她,對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難以抗拒。
  「你喜歡這樣嗎?」女奴們微笑著說,「哈曼德會滿意開心的,你的確漂亮,羅克斯拉納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驕傲得意。」一聽到哈曼德這個名字,瑪麗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那個包著頭巾,沈默寡言,難以預測的人正在私人房間裡等她,而她還在這裡浮想聯篇,欣賞著鏡子裡的自己,她把視線轉了過去,臉上的喜悅很快消失無蹤。
  牢繫拖鞋的絲帶向上繞在腳踝,女奴們站在後面欣賞著她們的作品。其中一位的手沿著撐有鯨骨的胸衣線條向上劃著,並用充滿了渴望的眼睛看著她自己的粗腰和豐厚的臀部。
  「還有一件事,把腿分開。」
  瑪麗塔滿腹疑惑,可還是照她說得做了,這個女奴捏住長有稀疏陰毛的陰唇,用金夾子分別夾住它們,細細金鏈下端的一顆珍珠沿著大腿向下吊掛著,它們來得也不太緊,不過,瑪麗塔還是敏銳地感覺到它們異樣的份量,讓人注意到大腿之間的三角區。當她將雙腿並攏時,這溫暖的鏈子撩得人癢酥酥的。她最後看了一眼鏡子,透過這條有飾邊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鏈子上微微晃蕩的珍珠。
  哈曼德把眼睛貼在牆的洞口上,這是隔壁房間一幅畫上的一隻眼睛,他趴在長沙發上,輕鬆舒適地窺視另一個房間裡的人。
  啊!這法國女人的確是個寶貝。卡西姆一定是多麼不願意失去她啊!想到這裡,他有一種無限的滿足。
  哈曼德已經看到了瑪麗塔洗澡、抹油和穿衣的每一個細節;這位法國女人絕不會想到有人在觀察她,這就更加富有情趣。她向女奴們提的問題使他啞然失笑。如此看來,她對他充滿了好奇,不是嗎?他馬上就讓她心情安定下來。
  瑪麗塔具備強烈吸引他的長處,她的淫蕩中帶著幾分純真,這對於一個在後宮生活了好幾個月的女人來說,是少有的,她對他所提供的漂亮衣服流露出的喜悅是由衷的、自然的、發自於內心。但下一步,他面對面地看著她時,她也許會戰戰兢兢,一副擔心害怕的表情,可是,從這個祕密房間裡,他已經看到了她的真實個性。
  這真讓人激動,瑪麗塔像一朵鮮花一樣鮮豔、嬌嫩。羅克斯拉納多讓人膩煩的快樂與其簡直不能相比,哈曼德臉上露出了笑容,嘴角周圍慣有的冷峻線條也柔和了許多。
  他把臉伏在彎曲的前臂上,渾身放鬆,羅克斯拉納用海綿把汗吸掉。剛才他練習了一陣刀劍。羅克斯拉納擦乾他的身體後,手伸進脖子和肩膀,將甲胄留下的印痕按摩掉,哈曼德舒暢地呼出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讓她給自己搽滿油脂,照他喜愛的方式,用精緻的玩具滿足他的性慾,絕對是這法國女人的風姿讓他熱血沸騰。
  他渴望充分享受瑪麗塔身上的種種可愛,可是苦澀的難言之隱又浮上心頭,他毅然決然地將它壓了下去。他處理得相當好。長久以來,他一直不管自己身體上的缺陷,對一個想像力豐富的男人來說,有很多補償,很多刺激性的娛樂方法。可是當他擁有柔軟的夜晚和所有的星星時,呼喚月亮的理智在哪裡呢?悲傷就在這兒。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刻,勝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他知道卡西姆一定很痛心,男人失去這樣的寶物怎麼能不哀傷呢?他不但擁有瑪麗塔,還擁有萊拉,這位開朗的土耳其美人。哈曼德不打算綁架萊拉,可是茜塔把她也劫來了,他很高興。茜塔當然是想得到一些額外的報酬。他像傳說中的克利薩斯一樣富有,無生命的東西對他來說不足掛齒,瑪麗塔和萊拉才是無價之寶呢。
  卡西姆馬上就會知道這件事。毫無疑問,他現在正搜尋他的兩個女人。用不了多久,他會帶著建議到這裡來。讓他來嗎,卡西姆應知道,他的痛苦只是剛剛開始。
  聽到羅克斯拉納不耐煩的聲音,哈曼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等待著,她沈默了一會兒,然後頭一揚將額頭上的一綹不馴服的紅髮甩向後面,怒氣沖沖地咕噥著,顯然,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風。
  「你可以看一下,」哈曼德說道,抬起頭,再次伏在上面窺視這位法國女人。
  羅克斯拉納停下對主人的侍奉,走到牆前,頭向前伸著,從另一個洞口盯著看,她注視著被胸衣緊緊包裹的法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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