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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侠娇情传


 第七章若男

  时值初冬,绝谷里金秋刚至。新房已经造好,借着落缨美景,我们为不屈和
敏茹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婚礼。娇娇当了主持人,并把我扶到高堂之位,和若男姐
一起接下这对小夫妻的跪拜之礼。唉,也不知道那个蒙面男人到底怎么样了。自
子的儿子都已经成婚了,他还没来接,看来是个负心小人了。

  我和娇娇中途回过几次仙洞,在洞中释放压抑了几天的情欲。之前看不屈和
敏茹两个在林中交欢,那时并不相识,现在想来,做舅舅舅母的偷看后辈欢爱,
着实有些惭愧。但想起两人不知所措的神态,我和娇娇不由得摇头发笑。最后,
我画了一套夫妻房室的常识图画,由娇娇做了文字注解,让她交给了若男姐姐。
若男姐姐细细地“审查”了五六遍,悄悄地送给敏茹。我又把晒好的果干取了十
颗,让娇娇送给敏茹,并交待好食用的方法。那夜,是不屈和敏茹的洞房花烛之
夜。

  新房未完成之前,我们把两张大床分别安放在老屋的里外间,我和娇娇在外
间,里间住着若男姐姐一家三口。不屈入了洞房,用得是我给新做的大床,老屋
里间剩下若男姐一个人了。娇娇怕她孤单,提出让我自己睡,由她陪姐姐几个夜
晚。我虽然有些不舍,但也觉得理应如此,便欣然同意了。

  夜里,我们躺下久,我听里间传来谈话声,虽然很小,却瞒不过我的耳朵。

  “姐姐,你觉得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好吗?”

  “唉,苦是苦,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是一种幸福啊。”

  “换作我,恐怕早熬不住了。”

  “你怕吃苦?”

  “吃苦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没有心爱的男人陪着,那种感觉才叫难熬呢。”

  “呵呵,男人有什么嘛,我这不是也过来了。”

  “难道你就没想过?”

  “想过什么啊?”

  “做——爱——呀”娇娇这一声说得很低很轻,声音拉得好长。

  “什……什么叫……做爱呀?”男姐的声音有点紧张。

  “哦,你没听过这个词啊?就是洞房了。”

  “你……你好坏啊。怎么问姐姐这个啊?”

  “我是关心你嘛,都是女人,不怕说的。我们小点声。”里边的交谈变成了
悄悄的气声。

  “好啦,服了你啦。”

  “你就说说嘛。”

  “有时也想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这些年再也没来过,我只能把苦水往
肚里咽啊。”

  “说实话,你喜欢过他吗?”

  “我恨他,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在我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好美呀……哎呀,羞死人了。”

  “是不是这种感觉啊?”

  “你……你太坏了,小心……你相公不喜……欢……你……了……啊……啊
……”男姐气息忽然急促了起来,“啊……娇娇不……要……闹了……姐姐会受
不了……”

  “姐姐,你放松些,没什么的。对,就这样……”

  “这样……这样对吗?……这样不好吧……”

  “都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你放松就好了。”

  “哦……好吧……啊……妹妹……你弄得姐……姐好……难过……好舒服哦
……”

  我第一次听到男姐春情涌动的时的声音,弄得我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心
里不由得怪起娇娇顽皮的有点过分来。

  “哦,对了姐姐,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味道可好了。你尝尝。”我心道,
坏了,这下若男姐恐怕彻夜难熬了。娇娇啊娇娇,你又不是没试过藤果的威力,
干嘛给若男姐吃那个啊。

  “呼……是嘛……嗯……好香甜啊……娇娇,你真是个……好女孩,难怪…
…杰那么……喜欢你。”若男姐可从来没这么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杰也喜欢你啊!我俩都喜欢你的。”娇娇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怎么了,娇娇,你,你怎么哭了。”若男姐听到娇娇声音有异,清醒了一
些,“是不是姐姐让你伤心了。”

  “不,不姐姐,你放松,妹妹要让你把失去的人生找回来,姐姐,你是个伟
大的母亲,你是个善良的女人,你不该遭遇这么多不幸的。听妹妹话,放松……”

  “妹妹,姐姐已经很知足了,能认识你和杰弟弟,我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
么遗憾了。”若男姐也哭了。

  唉,孩子们大喜的日子,你们俩搞得我……我都……唉,受不了你们。我想
出去透透气,又怕惊动了娇娇。别人不会听到我的声息,但娇娇能听到。只能忍
了。

  “姐姐,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放松,听妹妹话,好吗?那样妹妹就会开心
了。”

  “好吧,姐姐就听妹妹的。好妹妹……啊?……怎么回事,我浑身……好热,
不行了,妹妹,快……快弄死姐姐吧……姐姐……不是好姐姐……我……我好想
要……快,快……姐姐受……不……了……了——”藤果的效力发作了,娇娇的
祸闯大了。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姐……姐……那里……好……痒……好热……好想有人……你快,快把手
指……都……放进去吧!我好……难过……啊!……啊!不行,难受死我了……”
若男姐的呻吟声让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不禁想起她曾说过的那十多年的痛苦生活。
这个时候,我多想能帮一帮若男姐啊。可是,我又如何能帮呢?对,用真气帮她
化解欲望。

  怎么,我,我怎么会想像起男姐裸露的身体来呢?她可是令人尊敬的姐姐啊。
我,我怎么可以,可为什么越是不想,越清楚了——不,不可以。不知为什么,
我的眼前浮现出男姐在我的身下畅快淋漓的样子,而且越来越清晰。

  “杰,老公,你快来,男姐不行了。”

  我来不及多想,顾不得勃起的下身,几步来到里间的床前。

  我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男姐面色惨白,牙关紧咬,仿佛在挣扎一般。我忙
运足真气,顾不得男女之别,从男姐的脐下丹田缓缓输入真气。

  “杰,我求求你,你让男姐真正做一回女人吧。”娇娇的眼泪滚滚流下。

  “娇娇,你,你这不是胡闹吗?我只可以爱你一个人的。”我不知道别的男
人是如何让感情始终如一的,而对于我,在这种情况下,靠的更多的是那份责任
和那份理智。

  “杰,你要真的爱我,就帮帮若男姐吧,她,她太可怜了。我们来到这绝谷,
就是因为这份缘,在这个时空,你就是救世的英雄,如果没有你,若男姐就不会
有真正的幸福,我们能把幸福与别人一起分享,那才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快乐。”

  “可是……”

  “可是什么啊?若男姐都这个样子,你还忍心?她和我一样爱你啊?”娇娇
说着,飞快地褪去我的睡裤,扶着我的宝宝,抵在若男的秘处。我还在犹豫,娇
娇从我身后猛然一推。若男碳火一样的肉壁,把我的理智和矜持全部吞噬掉了。
这是我人生中第三个女人。她的秘穴贪婪地吮吸着,大口大口地向里吞噬着,我
的手也不再向若男的丹田注入真气,而是随着若男的吞噬,把真气传递给她。

  水是生命之源。性是生命之本。

  若男渐渐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我,随后摇摇头,仿佛以为这是个梦
一样,又闭上了眼睛,但嘴角挂起了睡梦般幸福的微笑。她的私处一股一股的热
流有节率地向外喷涌,每喷一下,便又立即将我吞进深处,我只感觉里边好温馨,
吸得我好畅快。虽然若男已经生产过了,但十多年未曾再用了,洞穴好紧,好深,
十多年的激情此刻全部释放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十多年的空虚,全都变成
强劲的吞噬,我甚至想做抽送的动作都难。

  即然已经收了若男姐,就做到最好吧。我用真气催动宝宝,向长增长。若男
姐的阴道很深,我催动真气,才抵达男姐的子宫,穿过宫口,直插在子宫深处。
若男姐终于畅快的娇呼一声,尿路,阴道一阵痉挛,清水一样的汁液从两处喷涌
而出,喷得我满胸满脸都是爱液。

  娇娇一脸惊喜地注视着我,神色中没有一丝不快,没有一丝一毫的妒忌。

  这,这不就是传言中的潮吹吗?这时,若男姐非但没有吐出宝宝的意思,反
而夹得更紧了,她的身体开始前后迎送起来,是时候了。我耸动髋胯,让爆涨的
宝宝在若男的阴道和子宫里出出入入,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爱液。若男明白过来了。
也完全融入一个女人的角色中再不肯出来了。她大声欢畅的呻吟着,甚至大声喊
着:杰,你操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贱女人!插死我,插烂我!

  压抑了十八年的欲望,爆发了……

  一夜,谁也没有睡过。若男第九次潮吹之后,才真正满足地长出一口气,轻
声说了声:“谢谢你,娇娇,谢谢你,杰,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做女人,什么
才是真正的做爱。”若男赤着美丽的身体,像个初为人妇的新娘。

  娇娇,我的好娇娇。让老公代表若男姐好好感谢你吧。在若男的注视下,娇
娇竟然也经历了一次长时间的潮吹,喷射而出的爱液和精水,像节日的礼花,炫
烂多姿。

  多好的两个女人啊。我幸福地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第八章授艺

  天色已明,待一轮新生的朝阳升上崖顶,已经是巳时左右。古人记时,一日
分为十二时,夜中为始,定为子时,刚入子时称为子初,过半称为子正,子正时
分,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候,相当于我们现的零时。所以后来使用廿四时计时制的
时候,我们称为“小时”,为的便是区别于“时”。随着时代更迭,古“时”几
乎无人再用,“小时”便被正式更名为“时”。由于谷深崖高,我们看到太阳的
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这一天,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崭新的。

  娇娇早早起来去准备早餐。若男的体力有些透支,现在已经沉沉睡去。

  我沐浴在清新的空气中,将太极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发觉体内积蓄的能量
越来越强劲,仅仅是调息而已,却引动周围的气流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涡旋,将一
地枯枝黄叶卷起几丈,化作一道厚墙把我围在当中。真气轻轻收起,黄叶徐徐落
地,一个清晰的两仪图踩在脚下。

  “出来吧。”我亲切地招唤道。

  “哦……”

  树后走出不屈,低着头,看上去极不自然。他这几日一直在偷偷地看我练功,
每值看到我,都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崇拜和激动,我想,这孩子是想跟我学功夫
了。若男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真不知道不屈会怎么想,但昨天一夜,若男高亢
的床歌,恐怕早已经让不屈和敏茹洞悉真情了。

  “舅舅,对不起,我不该……”不屈的脸红了。

  “好孩子,你想学功夫对不对?”

  “……是的,……”

  “男子汉,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义父!”不屈忽然双膝跪地,含泪恳求道,“请您收下孩儿吧!您让寂寞
伤心的母亲重新找到了幸福,您就是我的父亲了,请您千万不要嫌弃我这个没有
过父爱的……”

  我已经来到不屈身前,轻轻扶起不屈,止住他的话:“不屈,你不会怪我吧。”

  “不屈感谢您的大恩还来不及呢。自从和敏茹走到一起,我们便深深体会到
母亲一个人是如何的孤寂,您来了,母亲一天比一天开心,做孩儿的也感到高兴
啊!而且,孩儿早就把您当成亲人了……”说话之间,不屈的泪水滴了下来。

  “好孩子,我就认下你这个儿子了。”

  “爹!”不屈再次跪倒,兴奋着叩起头来。

  回到小屋,若男、娇娇和我一起坐在床边,受了不屈和敏茹的跪拜大礼。

  吃着娇娇做的早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若男,”虽然若男比我大些,但她喜欢我这样称呼她,“你可知道现在是
何年月。”

  若男想了想,回答到:“十八年前,正值大明正德元年,如果正德不死,现
在该是正德十八年吧。”

  “什么,明……明朝!”我和娇娇这才知道身处何地。长白山洞的时空逆转,
竟然把我们带到了明朝。凭我的印象,所以知道正德元年当是在公元一五○五年
左右,现在应该是一五二三年了。我和娇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简直不敢相信
这是真的。

  若男看到我俩奇怪的表情,不解地问:“你们怎么了?难道来这里游戏山玩
水,还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啊?”

  “若男,恐怕说了你也不信,我们不是从异地来的那么简单。”

  “啊?”

  “你是我的妻子了,也该告诉你实情了。我和娇娇是从五百年后来到这里的。”
我刚说完,若男等三人全都惊呆了。

  我前前后后把经过细说了一遍。三个人听得出了神。也难怪,除了神话,哪
会有这种事情。

  “若男,你相信吗?”

  若男点了点头。

  “后悔做我妻子吗?”

  “不后悔!杰,贱妾容颜渐枯,又是不洁之身,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可你和娇娇却一点都不嫌弃我,还那么疼爱我,让我真正做了回女人……”若男
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不屈和敏茹就在一边,脸立刻红了。

  “娘,我们吃饱了。你们坐着,我和不屈回去收拾一下房间。”敏茹拉着不
屈离开了。

  “若男,身子是你的,不属于任何人。你的心是善良的,所以身子也是干净
的。”我抱过若男,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娇娇接过话去:“是啊,姐姐。你虽然比我年纪长些,但是你一点也不老,
而且越来越美了。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都会幸福快乐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
天,我和杰带你一起走,离开山谷,离开明朝,去五百年后的时代。”

  我也点了点头。

  若男又流泪了。幸福的泪。

  吃了一半的早餐,中途改道,我一手抱着一个美人,来到里间的大床上,温
柔地解开两个人的衣衫……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山林小屋,已披银妆素裹。我和娇娇把仙洞所学,尽
数传给若男一家。

  这一日,我心血来潮,问若男:“想不想出去走走,去附近城里转一转。孩
子们还没穿过新衣服,吃过大饭店呢。”

  “杰,我们真的出谷吗?”若男两眼垂泪。

  “真的!”

  “其实……我十八年前就想出去了……我好想看看我娘,她老人家恐怕……”

  “若男别哭……”我的眼泪又何尝止得住啊。

  “可是,我怕出这深谷,怕遇到那个男人……怕……怕失去你和娇娇……”

  “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娇娇搂着若男,哽咽着道。

  “娘,你放心,如果能遇到那个恶人,我替你和兰姨杀了那个小人。”

  “不屈,听义父说,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虽然他不仁,但我们不可以不
义。我也正想见他,为你和若男讨个说法。”

  “不,我不要见他。”若男神情激动起来。

  “放心,若男。谁也不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但为了不屈,应该见一见的。
不过能不能见到他,还很难说呢。”我想起若男提到的一句话,“若男,那日他
离开的时候,曾说过一句有关他身份的话,是什么来着?”

  “‘一丘独立众山低’,我记得很清楚。”若男有了我,对那个神秘男人只
有恨了。说出这句话来,她咬着牙。

  “一丘独立……山低……一丘……众山……”

  “杰,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娇娇一脸期待。

  “别急,我在想。一丘独立众山低……明朝——啊!难道是他!”

  “谁?”众人一起发问。

  “岳——不——群!”

  听到这三个字,娇娇神色一暗,若男目瞪口呆。

  “难道……难道害我和兰姐的是……是人称‘君子剑’的岳不群!”

  我终于可以肯定,那个人一定是岳不群!

  我和娇娇,不但进入了古代,而且进入了金庸先生的武侠世界。如果真如金
庸先生所写,那么,岳不群一定是死了多年了,难怪不屈一直没被接出山谷。只
待出得深谷,寻人一问便知了。

  “为什么是岳不群?杰,快告诉我。”若男学武的时候,江湖上的事应该是
有所耳闻的。

  “大家想,丘高山低,不就是一个‘岳’字吗?而一丘独立,自是傲而不群
的意思了。”若男痛苦地点了点头。

  “而且还有件事,若男你不知道。早在十八年前,岳不群曾经从徒弟林平之
那里骗得一部武林人梦寐以求的秘籍……”

  “难道是‘葵花宝典’?”若男似有所悟。

  “不错。正是‘葵花宝典’。可是,练这邪功,必须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开篇第一句话,便是如此。想那岳不群,只有
一个女儿,为了‘葵花宝典’,把女儿嫁给了林平之。如此一来,自己虽然武功
盖世,虽然可以一统江湖,却落个绝后,相信这个攻于心计的‘君子剑’是不会
不做打算的。唉。若男,不屈,你们现在明白了吧。”

  不屈的脸色苍白。若男要不是有娇娇抱着,这时恐怕不疯也要吐血了。

  “义父,您可知岳不群现在何处?我……我要大义灭亲!”

  “唉……不必了。他多行不义,已经死去多年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恨意难消,但一旦听到亲人死难,不屈也不禁
难过起来。

  我把岳不群背妻驱徒,吐并五岳的旧事给若男母子细说了一遍。其间也算对
得起他了,为了不屈,对岳不群的小人之为我是能隐尽量隐去了。

  “若男,我们还要不要出谷?”

  “要。我要去看看母亲还在不在人世。而且,敏茹应该去见见外公外婆了,
还有她的亲生父亲。”

  这一天,大家的情绪一下子跌落下来。

               第九章华阴

  华山绝谷,白雪皑皑。五道人影,从谷底飘然而起,转眼已经到了崖顶。

  我辨了辨方向,向前一指:“我们一直向北,应该可以到华阴县城。只是…
…”

  “只是什么?”娇娇不解地问。

  “我们要不要先去华山剑派看看,顺路让不屈给岳不群上柱香。”

  “我不去,”不屈一听急了,“爹,我现在是您的儿子尚不屈,他岳不群何
时对我尽过一分做父亲的责任,再说他害得我娘和兰姨那么惨,如果我去拜他,
那才是真正的不孝了。”

  若男轻轻地偎在我的怀里,柔声说:“杰,我也这么想的,我们从此忘了他
个人吧。”

  是啊,岳不群根本不配做不屈的爹。他对不屈的恩情,只不过是一粒孢子,
而他对若男和不屈的伤害,是压了整座华山。我没再说什么。

  “华山天下险”。然而在我们眼中,华山之险,如同平地。施展太极神功,
只一个时辰,我们已经远远望见一座城池,城内朱檐青瓦,烟气缭绕,看来华阴
县城也是个繁荣之地。

  我们收起太极真气,顺山路来到华山脚下的官道上。

  我和娇娇穿得都是若男改做过的衣服,虽然布料已经粗旧了,穿在娇娇身上
怎么看都不相称,但总比穿着“奇装异服”要好得多。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多是进城的。看到一身粗装的三个美艳女子,都不时
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们五人不加理会,自顾向前。

  我想起了一个问题:身无分文。

  一路上若男紧紧地贴着我,不时地送来含情一笑。不像娇娇,东张西望,也
难怪,异时空旅游,看什么都很稀奇嘛。

  “怎么了。”若男看出我有心事,关心地问我。

  “呵呵,我们遇到难题了。”

  “哎呀,只顾着高兴了,我们身上没钱啊!”若男这个时候也恍然大悟。

  娇娇听到我们的谈话,也凑过来了,挽住我另一边的手臂。

  “好啊,你们这么亲热,把人家都给忘了吧。”

  “是你忘了我和若男才对,看你一路上哪老实了,像个兔子跳来跳去的,哪
像个二娘的样子。”

  听得不屈和敏茹也忍俊不禁了。

  “我喜欢啊,要你管!姐姐,你是不是想到弄钱的办法了。要不要我陪你去
劫富济贫啊?”

  “你个小妮子,尽是鬼点子。”若男和娇娇相处得好过亲姐妹,常常开些玩
笑,即便是我们三人欢情之时,两人也要玩些虚龙假凤的游戏。

  若男眼睛望着华阴县城,有些激动,眼圈有点湿润。我明白了。

  踏进城里,我们融进了沸腾的人群。快过年了,城里热闹非凡。

  若男引着我们转过几个巷子,来到了一座宅院门前。这个院落很气派,朱红
的大门,门房卷檐高挑,檐头还挂着几串铜制的风铃。门两侧是一对威武的石狮。
再往门上的匾额望去:李府若男看到熟悉的两个字,不禁热泪盈眶。跑上前去拍
打着门环,口里兴奋地喊着:“李管家,快开门!娘,我回来了……”说罢已经
泣不成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李叔!”

  “你……你是……啊?若男小姐!真的是你?……你没……”李管家老泪纵
横,扶住若男,打量不够。

  “我娘好吗?”

  “老夫人……老夫人她……”李管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心道不好,一把抱住若男。若男这些天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可还是抱着
希望的。而今李管家话一出口,若男真的承受不住了,身子一软,倒在了我的怀
里,好半天缓上一口气来,痛哭不止。

  哭吧,哭出来能好受些。我抱着若男,索性让她在我怀里哭个够吧。

  这时门口聚了一些路人,站在那里议论纷纷,李管家见状把我们让进府门,
吩咐家人关上大门,引我等向正堂走去。

  若男正要向李管家介绍我们四个人,迎面走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李管家
忙过去见礼。

  “给夫人请安。”

  “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你是知道老爷不喜欢生人的。”边说边打量我们。

  “回夫人,这是老奴的侄女,过年进城买些年货,顺便来看望老奴的。老奴
怕扰了夫人休息,就私下做主了。”李管家头上见了汗。

  这是怎么回事?若男家还有别的长辈不成?若男此时也止住了哭声,望向那
个胖妇,脸色凝重起来。

  “哎?李管家,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个侄女啊。不过,我看她怎么这么眼熟
啊……”胖妇说话间走到近前,细细地审视若男。

  若男的冷冷地瞥着胖妇,自己站直了身子。

  “你……你是李……李若男?”胖妇认出若男来,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随即大叫:“来……来人啊……”

  “哼!”若男冷哼一声,没等胖妇做出反应,已经像抓母鸡一般将她提在手
里。

  “李叔,这是怎么回事?”若男悲愤地问李管家。

  “小姐,老奴对不住你啊……”李管家刚刚擦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您失
踪后不久,老夫人就一病不起了,老奴照料多日,总算是见些好转,可是……”
老管家用手一指胖妇,“这个人小姐可还认识?”

  “她——哼哼,不就是李恶霸的老婆吗?”若男单手一掐,胖妇杀猪般号叫
起来。

  “就是李恶霸带了一帮人冲进府来,将我们众家人一顿暴打,还将老夫人绑
了起来。结果老夫人连气带吓,当场就……就……唉……呜呜……”

  若男含着悲痛,将手一扬,肥胖的身影从我们头上掠过,直摔在正堂门前的
台阶上,抽了几抽,便没了动静。李管家吓得眼泪立止,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
好。

  “李管家,我娘……她安葬在哪里?”

  “小……小姐……老夫人她……这……这个女人……”

  “有我在,你不用怕。”我们第一次见到若男如此刚强,相信十八年前恶霸
没能霸占李府,若男必然也是有如此的巾帼豪情了。

  “李恶霸为了有个借口,声称是老爷的义子,故意为老夫人做了场法事,从
此便占了李府,故而原来的家人大部分也都被留了下来。”

  “我要去我娘的坟上……”若男哽咽着。

  李管家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胖妇,焦虑地说:“小姐,您还是趁着李恶霸没
回来快离开吧。这几年李恶霸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人,还有本地的知县。你在这
里只怕是……”

  我一直没有发言,这时接过话来:“不怕,他不找我们,我还要找他们呢。
哼!”

  “您是……”

  “李叔,这位是……我的相公,这是我们的儿子不屈,儿媳敏茹……这位是
不屈的二娘。”若男说到“我们的儿子”时特意加重了口吻。

  李管家似有所悟地点点头,过来就要见礼。我忙扶住。

  “不屈,过去看看那女人还有气没有。”

  不屈过去一探,向我摇了摇头。敏茹这时有点害怕了,毕竟头一回见到死人,
不敢向那边看了。

  “若男,咱们先到县衙走一趟,回头再去看娘亲。”

  若男红肿着眼睛点了点头。

  “李管家,你带不屈把李恶霸的家当搜一搜,把现银和值钱的首饰带上。”

  “好,姑爷,我这把老骨头也豁出去了。”转身带着不屈向房内走去。

  本来府内还能看得见家丁仆人的。刚刚若男一出手,一干下人全跑得不知去
向了。我想,这时李恶霸可能已经知道消息了。

  不屈手里提了两个大包从正厅里走了出来。李管家手里抱着一个大锦盒,跟
在后面。

  “爹,娘,里边还有不少,要不要再去拿。”

  “够了够了。哈哈!这里可是我们自己的家,不要像是在打劫嘛!”

  “杰,你的意思是……”

  “找县官,打官司去。李叔,你跟我们一道走,不屈敏茹照顾好李叔。”

  “是。”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李府撒野!反了反了!”我们正要离开,大门轰地
一开,一队官差涌了进来,随后大步走进来五个人来。为首的两人,一个身穿官
服,四十出头,面色白净,相貌端正,颏下三缕墨髯,看上去竟然有些亲切之感,
只是眼角挂着一丝常人不易察觉的诡诈;另一个五十多岁,一脸横肉上钻出密密
的虬须,瞪着一双暴眼,气势汹汹直向我们逼视过来。走在后面的三个,身上都
带着武器,看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

  不用猜,来者一定是李恶霸和华阴县令了。

  李恶霸首先看到我们身后躺着的胖妇,大叫一声:“夫人!”紧走几步,到
了我们身前两丈开外的地方,忽然认出若男,面色一怔,止在那里便不向前了。

  “你,你个臭娘们,原来你没死啊,我老婆被你怎么样了。”恶人仗着身后
众人,说话倒挺硬气。

  我示意若男等人不要开口,“你问这个女人啊,她走路不小心摔死了。”我
冷冷地说。

  “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李府的主人。”

  “你……你说什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心有顾忌,恶霸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怎么,没听清?我是李家的女婿,现在先人辞世,府弟自然由我接管。对
吧,若男?”若男瞪了一眼恶霸,向我温柔地点了点头。

  “你……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恶霸闻言,大声喊道,“大人,您是知道的,
我十几年前就已经从我义父手里继承了这份产业了,这个狂徒如今不但占我庄园,
还杀了我的夫人,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说着转身向知县一躬到地。

  “你演得挺像那么回中的嘛。李叔,你告诉知县大人,这院子是谁的。”

  李管家见我和若男平定自若,也豁出去了,扬声道:“大人,这李府本是我
家小姐李若男所有,十八年前若男小姐不幸失踪,这位李大官人就带人害死老夫
人占了李府,老奴忍辱负重,今天终于盼回了小姐,大人明察!”

  “一派胡言,大人,快把他们抓起来。”恶霸转头请示县令。

  县令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年纪最轻的敏茹脸上,神色有些诧异。不屈一见,就
要发怒。若男此时也发觉县令神色有异,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向不屈使了
个眼色,徐徐开口:“敢问大人贵姓?”

  “本县……”知县吱唔起来。

  “狂妄之徒!连金大人都不认识!还不快快伏绑……”李恶霸抢过话头,惹
得金知县一脸无奈,狠狠地瞪了李恶霸一眼。

  姓金!刚刚见到此人,便觉得似曾相识,原来竟是与敏茹相像。我用眼神询
问若男,若男点了点头。

  “金大人,今日之事,不知您如何定夺?”若男平静地问。

  “这……”

  “金大人,金老弟,你可别忘了我们的金兰之谊啊!”李恶霸感觉出了我们
言语之中的异样,生怕金县令说出什么于他不利的话来。

  金县令一脸难色,犹豫了一下,面色陡然一沉:“自本县至华阴上任之时,
此处便已属李天鸣所有,尔等串通李府老奴骗占府弟,又伤人性命,该当死罪!
来人,将他们拿下,拒捕者格杀勿论!”

  左右官差一拥而至,将我六人围在核心。

  若男有些意外,眉头一皱,“金大人,亏我兰姐以身相许,而今你连自己亲
生的女儿都不认了不成?”

  敏茹闻言,大吃一惊!不屈也是一震。

  娇娇看了半天,早就想说话了,此时听得眼前知县竟然是敏茹的父亲,气得
杏眉倒竖,一咬银牙,纵身而起,一扬纤掌,太极真气冲倒了七八个衙役,人影
已近金县令身前。娇娇身法极快,一起一落之间,除了我们四人,别人跟本不知
发生了什么事呢。

  “娇娇(二娘)!不要!”若男和敏茹几乎同时叫道。

  娇娇略一迟疑,金知县身后的三个江湖汉子反应了过来,抽出兵刃,让过金
知县,分三路向娇娇攻来。

  娇娇这是头一次真刀真枪地和人动手,又没有兵器,慌乱之下,不知如何应
付,只好一提真气,向上纵起。

  三个汉子,一刀一剑一鞭。虽然内力远不及娇娇,但招式狠辣。见娇娇纵起,
使鞭的汉子跟着娇娇跃起,长鞭卷向娇娇的脚踝。娇娇猛地将身子在空中一翻,
俯首而下,待长鞭落空之即,顺力一牵,将长鞭抓在手里。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我这才放下心来。

  使鞭的汉子心中一凛,忙把长鞭向怀中一带,娇娇借势闪电般踢出一脚,正
中汉子心窝。使鞭汉子鲜血狂喷,倒地不起。娇娇在汉子吐血的一刹那,返身弹
出,在我身后飘落。

  另两个汉子本待娇娇落下,将刀剑一迎,哪里想到娇娇会借力改换了方向,
而且娇娇的动作太快,令两人猝不及防。等定睛再看,三人已经倒下一人。

  娇娇站在那里有点发颤,一出手便杀了人,以前从来不敢想的。

  “娇娇,没事吧。”

  “杰,我怕。”娇娇一脸怯懦,哪里像是刚刚毙死一命的女侠。

  “三弟,我们为老二报仇!”余下两个汉子狂怒而至。

  我正想试试身手,陡然抽出无名剑,眼里看得仔细,右手挺剑一指,左手避
过单刀,拍出一掌!

  一道人影横飞出去,将恶霸李天鸣砸得口鼻串血,两人一同撞向院墙。另一
个汉子身形一滞,后背钻出二尺多长的剑锋来。全场的人目瞪口呆。
第十章夜曲

  金知县此时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围着我们六人的衙役不约而同,早已退至大
门,就等金知县一声令下,全体撤退呢。

  “金大人,你看这五个恶人怎么处理为好啊?”若男目光如电,直逼金知县。

  “若……男……小姐,本官……治理无方……现已……知错了……还望您高
抬贵手啊。”金知县颤声言道。

  “折杀民妇了。您是这里的‘父母’官,我们可不敢藐视大人啊。”若男冷
冷地说道。

  一边,敏茹含着眼泪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期待。

  “这,这位姑娘真的……真的是兰兰的女儿?”

  “不错。”

  金知县此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小心地问道:“可不可以让我看看我的女儿?”

  “爹!”

  不等若男说话,敏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头扑向金知县的怀里。

  “孩子,爹……爹对不起你啊!”金知县两行浊泪,顺腮而下。敏茹是让人
一见便顿生怜爱的女孩,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父女深情,没有半点虚假。

  我们见此情景,也是大为感动。若男叹了一声,随即说道:“金大人,我们
还是到堂内叙话吧。”

  金知县用手轻轻抚着敏茹,稳了稳情绪,这才转头向众衙役道:“今日李天
鸣恶贯满盈,死有余辜,你们将五具尸首抬出去示众,记得把这里打扫干净。李
天鸣的侧室小妾,即日移出李府。”

  进了厅堂,敏茹将我们一家人向金县令介绍了一番。金知县也自报了名姓,
原来他叫做金谷溪。金谷溪此时和善起来,尤其是看到不屈相貌不俗,喜悦之情
跃然脸上。我见了,对他生了几分好感,再寻初见他时的那一丝狡狯,已经全被
一脸慈祥所替代。

  “兄长,小弟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一问。”我和颜悦色道。

  “贤弟请讲。”

  “兄长请勿多心,我只是不明白,您刚刚为什么不认敏茹,还要下令捕杀我
们。”

  金谷溪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我忙道:“兄长不必多虑,现在我们已经相认便
是自家人了,我做人向来讲求本分实在,所以心里存不得疑问,有话喜欢直来直
去的,当时看您的神情,似乎有难言之隐。”

  “贤弟,你真是切中我的要害了。”金谷溪一脸凝重,“众位今日对我手下
留情,还让我父女相认,如再隐瞒,我便真的猪狗不如了。贤弟,我……唉,十
八前年,兰兰不知去向,我日夜牵挂,可是打听了半年多仍是音讯皆无。后来心
灰意冷,索性发愤读书,五年之后考取了功名,来此任了知县。因为五年之中一
直记挂兰兰,所以并未婚娶。唉……不想到了华阴,陕西总督胡长功非要将他的
女儿许配给我,无奈之下,我也只好认了……我……我对不起兰兰母女啊!”

  我心下释然。一个小小县令,有了省府的岳父,前途自然光明一片,更何况
人有七情六欲,金谷溪所为,也是人之常情。至于他如何与李天鸣走得那么亲近,
我也无心过问了,毕竟其人已诛。

  “金兄不必自责了,兰姐已经故去多年,敏茹而今也嫁了不屈,您也不必担
心什么,嫂夫人如果能认下敏茹更好,不果不认,您这个父亲仍然是父亲,让敏
茹和不屈常去看望您就是了。一切就凭金兄方便吧。敏茹,你说这样行吗?”

  敏茹含悲点点头。

  “金兄,不知您膝下还有几位儿女啊?”

  “惭愧,贱内十多年来从未生养。今天能见敏茹,可谓是上苍垂怜啊。我却
还……”

  李管家吩咐下人备了午餐,大家围定一桌,美餐了一顿。不屈和敏茹出生以
来,还没见过这么丰盛的饭菜呢,光是看就让两个人大感新鲜了。要不是有金谷
溪在,恐怕连娇娇和若男也要上手暴食了。金谷溪心事未了,酒多饭少,好在栖
身官场,有些酒量,才不至于醉倒。席间,我们得知,敏茹的外公外婆已经去世
多年了,大家又感伤了一阵。

  金谷溪恋恋不舍地离开李府,临走前我让李管家把李天鸣的一包财宝硬塞给
他,他推辞不得,只好吩咐亲随收了。李府之事,终告段落。

  “李叔,从此就叫我阿杰吧,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

  “哎……这使不得……”

  “李叔,我和阿杰都是您的晚辈,您就不要见外了。”若男甜甜地央求。

  “好,好。”李管家手捻银须,连连点点。

  若男领着我们,到街上好一番采购,回来时,天色已晚。大家各自休息。我
带着娇娇和若男,来到收拾一新的睡房。

  桌上放着白天那个锦盒,我运起太极真气方将密锁捌断,打开锦盒,娇娇脸
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里边是一套精美的房中用具,仔细一看,竟然还是未曾用
过的。我一一取出,摆在了床上。两件鲨鱼皮底裤,正中是遍嵌宝石的碧玉杵,
颗颗突起泛着五彩之光,看得若男春情涌动;另有一条二尺余长径近两寸的双头
男根,上面还套着九重羊眼毛圈,执在手里软中带弹,不知是何物所制;此外,
还有数十个精制的宝石环——我认得,全是些乳环,脐环,阴蒂环,阴唇环。

  “娇娇,”若男从床上捡起一对乳环,“这些耳环还算像个样子,这一对你
带上一定更漂亮了。”

  “若男,你比量错了,那个要配在胸上才美。”我一句话,把若男臊得两耳
赤红。娇娇是成人店里的常客,对这个自然明白,见若男害羞,故意把两手抚在
若男的胸前,隔着衣服摩挲不止,弄得若男一阵娇喘。

  我把若男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娇娇跟着过来,一边抚摩着若男的粉颈酥
胸,一边轻柔地褪去若男的衣服。双峰弹现,两颗红樱桃已经挺得高高。娇娇把
一对金丝景蓝嵌钻的乳环夹在两颗突起上,若男禁不住哼出声来。

  “若男,要不要真的戴起来?”我把食指抵在若男秘处,附在她的耳畔边吹
着暖气,边挑逗着问她。

  “老公喜欢我戴起来的样子吗?”

  “杰一定喜欢死了。”娇娇不等我说话,先代我答了。说话间,用樱唇轻吻
若男的乳尖,令若男呻吟不止。

  “那……那就快帮我穿起来吧。啊……啊……”

  “好,就由我亲自为好老婆戴上吧。放心,不会疼的。”我接过乳环,左手
拇指和中指轻提一颗乳头,食指运气将一股热流从乳脉注入,右手将延展开的一
只乳环指向乳头根部的正中,太极真气徐徐吐出,贯于乳环扣尾的尖端,避开血
管忽地一刺,若男还未呼痛,乳环已经穿透扣好。我继续把太极真气注入伤口,
若男的脸上不见一丝痛苦,反而闭目粉劲一伸,身下喷出一注爱液。看得娇娇春
情涌动,顺手提起那只双头男茎,斜倚在床边,隔着衣裤在腿间磨擦起来。

  太极神功不是仙术,创口哪能说合便合。我猛然想行囊中的藤果干来,立刻
取出两枚放在口中嚼成果泥,涂在若男乳尖的创口。

  “啊……啊……杰……我的亲亲好老公,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快,我……啊
……我还要穿……”若男一手抓住穿好的乳环,柔捏不停,另一只手探在自己的
两腿之间,忘情的拨按挖弄着,完全一副陶醉的表情,看来藤果的妙用确是神奇。

  “杰,我受不了了,我也要戴环,啊……在我的亲亲上穿起来吧!老公!”
娇娇此时也不能自持了,身上不知何时已经一丝不挂,开开地伸展双腿,任九重
羊眼毛圈,荡漾着晶莹的汁水,在秘处进进出出。

  我忙提真气,将喷张的血脉调均,挑选一支正中嵌着夜光宝石两侧遍布钻石
的精美阴环抵在娇娇的阴蒂根部。“先不要动啊,我要穿了。”说罢,贴着阴筋
的底部将阴蒂环穿过扣好。

  “啊——好痛……好爽……”这个阴环比若男乳尖的要粗,娇娇免不了吃痛。
不过娇娇动情已极,痛反而成了一种强烈的刺激,就在我“手术”完毕阴蒂环触
到那粒红枣的一刹那,娇娇秘唇间大小两个阴孔一齐喷射起来。

  这时若男也难耐身下“奇痒”,胡乱一抓,正抓住娇娇秘处的另一头男根,
不假思索地将九重毛圈吞进腹中。若男娇娇两人齐声欢叫,嘤咛不止。

  我强忍着冲动,运着太极真气压住不老实的分身,挑选最漂亮的宝石环,点
缀在若男和娇娇身体的每一个美丽的部位,并分别涂上了藤果药泥。

  藤果疗伤神效,催情更是神效。娇娇和若男恐怕早已忘记了运功相抵,两个
人相互刺激着挂着美环的敏感部位,蛮腰耸动,让一只二尺余的假体,直没子宫,
身下宝石相撞,丁当有声。浪声欢叫,怕是惊动了整个华阴城了。情浓之极,粗
话也随口而出了。

  我再也忍无可忍了。放开真气,宝宝立时暴涨如臂。我一把拉开娇娇和若男,
假茎从若男秘处滑落,补而充之的是我的分身。我的两手,刚在娇娇的身上游走,
不时地提捏那些美环,娇娇和若男娇呼更欢了。

  时值五更,我才拥着双美恬然睡去。而娇娇和若男也懒于运气,索性秘门大
开,睡梦中仍是流水潺潺。

              第十一章笑笑

  起床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娇娇和若男身上散发着藤果的清香,创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娇娇从床头拿起
秘制的底裤,将一条递给若男,婉尔一笑,轻轻向身下套去。在那玉杵进入的一
刻,娇娇一阵娇喘。若男羞红着面颊,想了一下,便也学着娇娇穿那底裤。

  “啊……哦……”若男呼出声来,“啊,这……这些嵌在假宝宝上的宝石…
…竟是会自己动的。”

  “当真吗?”我好奇地问。

  “是真的哦——”娇娇撒娇地坐在我的腿上,“只要身体稍一运动,它在里
边就……”

  “那你们岂不是想什么时候来就可以什么时候来了?”我向二人一挤眼。

  “格格……”

  李叔已经把早饭安排好了。不屈和敏茹看到我们三人,面带微红,看来昨天
晚上是惊动他俩了。倒是李叔年纪大了,可能是耳朵不那么灵敏了,见了我们并
无异样(——谁信啊)。

  “启秉老爷,”一个家人从外边进来,向我称呼“老爷”,听起来很是别扭,
但我一时也指不出更好的称呼来,索性任他叫吧。“金大人携夫人门外求见。”

  “快迎——我亲自去迎”。若男和娇娇收腹提气,轻挪莲步,与我一起迎向
府门,敏茹和不屈一同跟出。

  金谷溪满脸春风,身旁站了一位三十四五岁的妇人,一副伶俐的模样。我忙
上前施礼。

  敏茹随在我身后,金谷溪看见,笑着为金夫人一指,金夫人眼里立刻流露出
喜色,招手言道:“女儿,快让为娘看看。”

  敏茹更是喜不自胜,羞答答地来到金夫人身前,倒身下拜。金夫人心疼地扶
起敏茹,左右相看,眼里闪出泪花,忍不住将敏茹抱进怀里,亲切地唤道:“好
女儿,你就是为娘的亲生女儿了。”

  “娘!”敏茹喜极而泣。不屈也上前向岳母见礼,金夫人喜得连连点头。

  华阴的事终于圆满地告一段落。

  在华山绝谷之时,几次找寻时空之门都没有发现,我想可能是要等待机缘吧。
不会是上天注定我在大时终老吧?那样也无所谓了,有娇娇和若男相伴,身处异
地又有何妨。只是,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呢?既然身负绝技,莫不如——对,去江
湖上走一走,或许能有幸见过风清扬老前辈和令狐冲夫妇呢。我把想法说给众人
听,大家一致同意。

  天下宗派,我最敬的是武当和少林。于是我决定,先东至河南嵩山少林寺,
然后南行湖北到武当山。

  春节过后,我们备了三匹良马,带足了盘缠,开始了江湖之行。我没有带敏
茹和不屈——敏茹有喜了。我嘱咐不屈,如果有时间,不要忘了回华山绝谷去看
看。

  一路游山玩水,遇到不平之事,自然也要管上一管。只是所遇之人都是市井
无赖,没遇到真正的江湖角色,我不禁觉得江湖太过平静了。也难怪,十多年前
的五岳之争,已经让中原武林元气大伤,日月神教任我行已故,向问天接任教主
一职,自然也没了称霸之心。

  行了一月有余,已经遥遥望见嵩山。

  前边是一个村镇。此时天色已晚,我们驱马进了镇子。镇子不小,酒店客栈
少说也有十家,红日西沉,街上仍有行人来往。前边有一家客栈,是个三重院落,
我们在客栈门前停住马蹄,门口一个青衣伙计马上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客
官住店吗?我们这儿包您吃得好睡得香,您请里边瞧瞧。”说着牵住了马的缰绳。

  “平安客栈。老公,我们进去看看吧。”娇娇第一个下了马。我和若男也离
开了马鞍。

  店伙计把我们让进店里,招呼马夫将马牵走。掌柜的见来了客人,高兴地迎
上来,热情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尽管吩咐是了。”

  “要一间上房,再准备一桌上等的晚餐。价格要公道啊!”

  “您放心。祝三,领客人到天字五号房。”

  祝三前边领路,我们穿过两重庭院,来到后院。后院一排十多间正房,两间
一室,甚是宽敞。院中还造了假山亭台,环境不错。客房里桌床椅柜用得都是上
等木料,淡淡香熏令人心清气爽,尤其是房中的一张大床,绫罗挽帐,被褥一新,
足容得下三人。娇娇看得满意,向祝三道:“就这间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儿,饭
好了叫我们。”

  娇娇把门关好,回身扑在我的怀中,若男也扶住我的肩膀,将身子贴紧。我
将手探进两人胯间,里边湿答答一片了。

  “呵呵,瞧你俩,骑马也不忘穿着那件底裤,真是一对荡妇。”说着在两人
花蒂上将宝石环一扯,娇娇和若男娇喘不止,因为身在客栈,都不敢叫不声来。

  “客官,我给您端炭火来了。”门外传来祝三的声音。

  “娇娇去开门吧。”我故意又拉了一下宝石环。

  “讨厌!”也不知娇娇说得是我,还是在说祝三。

  “伙计,晚饭好了没有?”隔壁传出少女悦耳的问话声。听声音,也就十七
八岁。

  “您稍等,马上就好了。”祝三一边回着隔壁的话,一边把火盆端进房来。

  “隔壁住得什么人?”我好奇地问。

  “是一位女客官,看样子还是个练家子呢。”祝三低着头答道。娇娇和若男
一路上不知让多少人忘记了看路,祝三此时是想看又不敢看,惹得我不由发笑。

  “别老是低着头啊。大大方方的就是了。”我笑着说。

  “小的不敢,”口里说着,祝三还是把头抬起来了,眼光落在娇娇脸上,立
刻被娇娇的美貌惊呆了。娇娇格格一笑,把祝三弄得脸红脖子粗。

  “客官,我先退下了。”祝三恭恭敬敬地将门关好。

  “没想到,这个店伙计还是个老实人呢。”若男笑道。

  晚餐备好了。若男和娇娇忙着整理散乱的云鬓,我一个人先走出客房,正巧
隔壁四号房门一开,一个紫衣少女走了出来,与我四目相对。我怔了一下:好漂
亮的女孩。

  “看什么?小心眼珠子掉下来!”少女瞪了我一眼,但很明显,脸红了。莫
不是刚刚一番云雨,惊动了人家?罪过。

  “对不起姑娘,在下失敬了。”我正色抱拳道。

  “格格……开个玩笑了。”

  “姑娘一个人投宿?”

  “怎么,不行吗?”紫衣少女杏眉一扬,带着一丝顽皮之色。

  “哪里,看姑娘年纪轻轻,却内力精纯,想必不是普通人了。”少女目光精
澈,一定是身怀上乘武艺的,否则也不会一个人出门了。

  少女闻言神色庄重起来,细细打量起我来。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请教大名。”少女款款抱拳。

  “请教不敢,在下尚杰。”我再次抱拳还礼。

  “尚大哥不是江湖中人吧。”

  “初入江湖,无名小辈。姑娘见笑了。”

  少女婉尔一笑,道:“小女任笑笑,尚大哥叫小妹的名字就行了。”

  任笑笑?我联想起两个人来,一个是令狐冲,一个任盈盈。这时身后门响,
娇娇和若男走了出来。娇娇冲我一笑,我正要介绍,娇娇向任笑笑抱拳道:“笑
笑妹子,你好。”若男也是含笑施礼。

  任笑笑一见两位貌美惊人的少妇,面露惊讶,竟忘了还礼。我给笑笑介绍:
“这两位是我的夫人,周娇,李若男。”

  “两位嫂嫂好。”任笑笑近前施礼。

  “妹妹和我们共进晚餐如何?”娇娇热情相邀。

  “这怎么好呢?”

  “笑笑妹子就不用客气了,今天有缘相识,就让你的这位尚大哥做个东吧。”
若男笑而言道。

  我们四人在饭厅落座。笑笑显得有些拘谨。

  “笑笑——大哥这样叫你行吗?”我轻声问道,笑笑含羞点头。“我想起一
首曲子,不知妹妹有没有听说过。”

  “大哥请说。”笑笑警觉起来。

  “大约二十年前,衡山刘正风与日月神教曲洋合作了一首《笑傲江湖》……”

  “尚大哥也知道这首《笑傲江湖》?”笑笑闻言一震。

  “我也是听说,妹妹对江湖之事知之甚多,所以才有此一问。”

  “尚大侠还说不是江湖中人,哼,原来也是为了这曲谱而来吧。”笑笑笑容
一收,扶案而起。

  我一脸茫然,忙起身道:“妹妹何出此言?”娇娇和若男也面露不解之色。

  笑笑见我等神情自然,稍稍合悦了一些,轻声道:“尚大侠果然不知?”我
摇了摇头。

  笑笑犹豫了一下,复又坐下,叹了一声道:“尚大哥,如果小妹失礼,还请
见谅。”

  “难道这曲谱又引起江湖波动不成?”

  “尚大哥和两位嫂嫂虽然自称不是江湖中人,但却都身怀绝世神功,如果想
对小妹不利,想是用不着如此客气了。”

  “妹妹误会了,我们久困绝地将近二十年,因为机缘巧合,才能出得深谷。
江湖之事,知之甚微。”我心道,笑笑年纪轻轻,却如此机敏,实在难得。

  “啊?竟是如此。”笑笑惊疑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以后慢慢再说。来,别让饭菜凉了,我们吃饭吧。”
既然笑笑有不便言明的隐情,我也不该再问的。

  “尚大哥,”笑笑压低了声音,“当今朝廷里出了一个奸贼,你可知道?”

  “你是说严嵩?”一路之上,听了不少严嵩弄权的传闻,没想到这奸贼连江
湖武林都不放过。

  “正是,不知那严嵩如何听说《笑傲江湖》曲谱一事,想借曲谱取宠皇上,
于是在江湖上放出传言,如有人能帮他获得曲谱原稿,他将以重金相酬。”

  “看妹妹的神情,曲谱是在你身上了?”

  “不错。当年的曲谱原稿就在我这里。”

  “你是要……”

  “上少林,交给方证大师,由他出面主持,将曲谱传与天下。”

  “这么说,妹妹与令狐冲前辈应该有些渊源了。”

  “怎么……你们……”

  “实不相瞒,十八年前的江湖之事我了然于胸。令狐前辈是我的偶像。”

  “偶像?”笑笑有些不解。

  “哈哈,自造之词。意思是说令狐大侠是我敬重的豪杰,我以他为榜样。”

  “格格……大哥真是文武全才。”笑笑接着道,“大哥如果不是隐居山林,
恐怕名头要大过我的父亲了。我想大哥早就在猜我的身份了吧?”

  “哈哈。你不怕我心怀叵测了?”

  “再怕就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妹妹冰雪聪明,还有如此气质,来,哥哥敬你一杯。”说罢,将满杯酒一
饮而尽,娇娇和若男也举杯相陪。

  吃过晚饭,娇娇把笑笑请过房来,与我们喝茶聊天。我把连月的经历讲给笑
笑听,只是隐去了异时空的事。

  “啊,我道是何人除去了华阴三鬼,原来是大哥的手笔啊!”从笑笑口中得
知,那日在府中杀死的三个江湖败类,竟是华山派消亡后在当地称雄十余载的武
林好手。

  “江湖传闻,华山出了个‘鬼见失魂’,原来是尚大哥。”

  “不是吧。我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绰号啊。”我自己都没想到,初入江湖
便得了这样一个“雅号”。

  “这个称号不错啊,是吧姐姐。”娇娇听了兴奋不已。

  “妹妹,明天我们一起陪你上少林。”若男也很喜欢这位妹妹,三个人在一
起甚是亲近。

  笑笑端起茶杯,缓缓向唇边放去,中途忽然转向,扬手向窗外射出。

  “哎呀!”一个人影应声落地。娇娇和若男一惊。

  我纵身出房,只见地上躺着一人,黑衣蒙面,已经被点中穴道,摔晕过去。
我心道惭愧,只顾着谈话,竟然没听出檐头伏了人。笑笑谈笑之中,竟能隔着窗
户听准来人方位,并一击而中要穴,小小年纪真是不简单。

  我将黑衣人除去面纱,提到房中。

  我在他身上轻轻一拂,黑衣人悠悠转醒。见我四人先是一愣,随即就地坐起,
摆出一副傲态,扬声道:“大爷今天落到你们手里,算是栽了,要杀要剐,请便!”

  “大漠孤鹰,你是为了曲谱而来吧。”笑笑看都不看他,自顾倒了一杯新茶。

  大漠孤鹰被道出了身份,立时少了气焰。“不……不错。你想怎样。”

  “不想怎么样,你回去告诉你的伙伴,明天不用在路上埋伏了,大大方方来
抢就行了。”笑笑呷了一口茶。

  大漠孤鹰闻言极是诧异。

  我对笑笑佩服不已,想不到笑笑孤身一人,竟然对他们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不走。”

  “后会有……期。”大漠孤鹰见我们并不阻拦,踉跄着离开了。

  “妹妹真不简单,竟有如此身手。”

  “嫂嫂见笑了。要不是我娘给向伯伯去信,光凭我一个人,也到不了嵩山。
只是她和爹爹不想再出江湖,不得已才让我独当此任的。”

  原来是日月神教在暗中相助,看来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第十二章少林

  “赫赫天中王,巍巍踞中州”。中岳嵩山雄伟险峻,气势磅礴,太室少室七
十二峰,峰峰见景。与华山相比,的确是“华山如立,中岳如卧”。

  我与三女已经策马来至少室山下少室山以峰奇、路险、石怪、景秀而著称天
下。举目南望,棋、鼓、剑、印、钟五峰并列。剑峰西侧,有一巨石如削,光洁
耀目,若不是细看,我们还以为是白雪待融。与五峰相对,密林掩映之中,一座
千年古刹若隐若现,那便是少林寺了。山门耸于山脚,一道石阶依山而上,连起
大大小小几处院落,绿树之间,青砖黄瓦,难掩辉煌。

  正要前行,忽然路旁林中一声清哨,十数个青衣人影闪动,如魑魅般向我们
靠来。为首是一个六旬老者,头戴纱冠,身披黑袍,一双袍袖鼓鼓生风,片刻移
身眼前,看来功力强劲。他身后紧跟着四个黑衣蒙面武者,个个实力不弱。其余
众人虽不如这前边的五人功力深厚,但也都身手敏捷,其中便有昨晚被笑笑擒住
的大漠飞鹰。

  黑袍老者面无表情道:“几个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如果能将曲谱放下,老
夫今天饶你们不死。嘿嘿!”冷笑之时,脸上仍无表情,武侠小说看得多了,此
刻我不禁猜想此人可能是带了面具。

  “你是什么人?”笑笑此时也不知对方底细。

  “无可奉告。”

  “那对不起了,我也无可相送。”

  黑袍老者身后一个黑衣蒙面人说话了:“尊主何须与她多费唇舌,待我们四
人前去将他们废了。”

  老者点了点头。那四人同时出招,向我们分别攻来。

  我在马背上一跃而起,轻松躲过黑衣人的掌风,转瞬已经在他身后飘落,顺
势向他腰间一点。黑袍老者忙喊“小心!”此时对手一掌击空,不及回头,举右
腿向后踢来。可惜他的速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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