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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花阴 】


第一回大财主侍机破瓜
  诗曰:
  可惜年月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漫权花下数风流。
  奴婢有意觅鸾交,怎奈奶奶死盯防;
  窃得云雨无限趣,乐极悲生亦断肠。
  话说干隆年间、苏州吴江县有一员外,姓褚名贵宇,字强生。他靠祖上传遗,
家中仓廪充实,金银过斗。在县中属大富人家,人称褚财主。
  强生一生受用,只有一件缺陷,是他的日夜愁思,敢怒而不敢言者。
  你道他为着甚事?原来强生之妻张氏,乃富家之女,姿色出众,倾国倾城,
娇养习成。当初嫁了强生,夫妻二人,恩爱无比。只因过于恩爱,未免曲意奉承。
  曲意奉承,则张氏专极专宠,渐渐受其所制。受其所制则惟命是从,而吃醋
之事日生矣。
  故此强生一生被张氏束手束脚,房中使女、仆妇虽多,却不敢与他等接谈嘻
笑。家中尚然如此,则外面的闲花野草不问可知矣。
  不期成亲十馀年,张氏绝不生育。强生每每托言比喻,或亲戚朋友生了子女
来报喜者,强生则故意在张氏面前称扬赞羡。
  张氏心知其意,便正色道:「人能生育,皆系男人。你今力量不济,不能生
育,不去抱惭自耻,怎生得磋怨我起来了?莫非我自己会生不成?如今嫌我不能
生育,故此在我面前说王道李,指望我与你讨妾生子。古语说得好,男子四十无
儿方娶妾。你今尚不有四十,怎生得有如此痴念!又焉知我不能生子。只要你会
挣,包你生得出来!」
  强生一片痴心,指望有些光景,不期张氏一顿埋怨,心中甚是不服,却不敢
回言,只得笑脸相迎道:「我并无此意,你别疑心错怪了我,我如今只得极力挣
一挣看。」张氏方才笑道:「这才是正理。」
  自此二人又挣了近十年,张氏仍是肚皮平平,子女之事全无影响。
  强生方才着急,要想活动活动,怎奈张氏见他有心不善,一发防闲,竟寸步
不离。整日将强生留于家中。守着强生过日。
  又过了数年,强生已年近五旬,张氏见他年已老成,况向无苟且之事,亦不
甚紧防。强生见他不似前番苛刻,又示免放下生子心肠,便时常哀求恳告。张氏
道:「再过几年,我也少不得为你设法。」强生见他许肯,好不欢喜。
  一年,后园中群花盛开,强生吩咐仆妇备酒在园中,陪了张氏步入园来。在
花下赏玩了一番,又携手上了假山,眺望了一回,又到亭上来坐。
  仆妇将酒肴备好,设席海棠花下,请强生奶奶饮酒。二人便坐下,对饮开来。
  酒过数巡,张氏不胜酒力,又因心下不快,伏于桌上。
  强生见他醉了,自家也有三分醉意。又见几个使女身旁陪着,虽不敢说话,
却用眉目暗挑,勾的几个使女皆掩袖而笑。内中一个名唤秋花,年方十六岁,生
的标致,怎见得?但见:
  乌发垂肩,眉儿弯弯,眼儿水灵,面泛红光;
  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
  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
  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强生一向留意,今又十分注目。只碍着老虎在旁,未能轻举妄动。又恐张氏
假醉,遂把手在其肩上试探,张氏全不作声,只呼呼的沉睡,便又直相秋花。
  秋花被他相得羞怯,遂对众姐妹道:「我们在此无事,不如去玩玩再来。」
  言毕,各自走开。
  秋花心中惶惶,走到一处,在那攀花扑蝶,自取其乐。强生起身,去寻秋花。
  走至假山旁,满脸堆笑道:「秋花,你我同到假山洞中看景致。」秋花笑道
:「里面没甚景致,我不去。」
  强生道:「包你有好去的所在。」言毕,把手扯过秋花,含笑走至洞中。那
强生一把搂住秋花道:「我一向想你,恨无便处。今日缘份已到,万莫错过。」
  秋花笑道:「老爷不可如此,奶奶知道了,定无好日子过。」言语之时便故
意用手来推。
  强生拦腰抱定道:「天赐良机,好姐姐救我。」秋花挣扎几下,不禁粉脸赫
然,但不敢高叫,任那强生箍的如铁桶一般。强生将脸凑过,吐出红舌儿,在秋
花面上亲个不休。不觉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秋花全
身。俄尔一手斜插入脑,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下体,摸住肉鼓鼓阴户
儿,爱不释手。
  唬得个秋花目张口开,全身又趐又痒,道不清为何滋味,又兼臀处隔着裙裾
被一硬物顶着,想必是那话儿,禁不住佯装问强生道:「老爷裤兜藏着何物,硬
梆梆的?」
  强生笑道:「是乃宝物也,乖乖想见识否?」
  秋花羞涩难当,俏脸蛋儿红至颈儿,道:「老爷怎生如此孟浪,要是让人觑
见,怎生得了?」
  强生不言语,哼叫有声,手动不休,此时欲火陡腾,全身燥热难当,遂将秋
花按倒在假山石上,把手去扯其罗裙,秋花忙把手制止;这一遍一拦,令强生淫
火更旺,哪顾得许多。遂一把扯开其罗裙,脱掉其小衣,又忙卸掉自家裤儿,裸
身于前,秋花犹含羞色,不肯相就,强生玉茎直挺,心荡难当,俯视其牝。只见
颤肉突起,丰腻圆润,毛儿稀疏,正中紫艳艳一道肉缝儿,犹开口的小馒头。
  秋花羞怯,以手掩面,臀儿摆个不停;强生见之,早已魂飞天外,遂掰开秋
花双股,扛起金莲,架于肩上,扶阳物照着牝户,挺身冲下,将硕大阳物直射秋
花大腿间。
  秋花又将臀儿左摇右摆,强生那阳物滑来滑去,不得入内,急得他只好止住
蛮力,施些温柔手段,哄道:「秋花好乖,你若遂了我的心,恁你要些甚么都
可。」秋花亦不答应,身儿依旧摆动不停,恰如风中杨柳,风骚万状。
  见强生急燥,秋花心中又不觉好笑,不由忖道:「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
今日羊入虎口,倘若闹将起来,没甚结果不说,惹恼老爷定被驱逐!」想此,无
奈只得依了他。
  强生见秋花已拿开手,知他已属意自家,忙搂住道:「心肝,你若将我弄得
爽利了,扶你做个偏房!」秋花笑而不语。
  强生以龟头投入牝口,研濡渐渍,秋花颦蛾承受,强生遂脱其阳物,以手摸
之,似有淫水流溢,而情穴小窍仅容指,乃轻轻以龟头抵其牝口,竟不能进,遂
取津唾涂于龟头,在其牝口研擦,直把力一耸,进去寸馀。
  秋花年幼,尚未开苞,心生胆怯,遂将臀一缩,阳物又脱出。强生忙取来衣
服,衬于秋花臀下,对秋花道:「心肝,别怕,只要我入进去,定叫你、畅乐至
极!」
  欲知二人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假山洞情浓大战
  诗曰:
  蜂忙蝶乱两情痴,握雨携云总十分;
  如今重整鸾凤事,撇却多年几许愁。
  且说强生安慰秋花道:「你且不怕,待我肏进去,定是其乐无穷。」言毕,
复将阳物照准玉户,用力一顶,止进二寸。
  秋花觉痛,忙将手阻住,对强生道:「老爷且慢,奴那里面痛的厉害,且待
我缓过气儿来,你再往里肏不迟!」
  强生情浓兴急,哪有他顾,忙将其手拿开,又用力一顶,方才及至尽根,间
不容发。秋花吟哦,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强生臀尖,死死不放。
  少顷,秋花又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这才放手,任由强
生缓抽轻送,强生搏弄良久,觉秋花牝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抽动亦不费力,
遂加力猛抽,霎时五百馀度。
  秋花淫兴大发,腿控于强生臀上,帮衬其深入。强生耸身大弄,觉户内温暖
美快,快畅莫禁。秋花香肌如风,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
之时,牝中锁紧,强生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秋花浪话淫辞,
无般不叫。
  强生策马驰骤,一口气三百馀度。秋花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丢了身子。
  直弄的秋花四肢瘫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石上。强生馀兴未尽,放
下金莲儿,口对口儿与秋花做那「吕」字,强生在上,秋花在下。又将胀紫阳物
重入花房,摩荡抽拽逾时。
  秋花识趣,淫兴复起,遂双足紧控强生腰间,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牝户,
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强生见他如此骚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腰肢发力,
耸身大弄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
  弄到千馀度,秋花连连叫爽,道:「我的亲老爷,速些狠狠的肏,你肏的我
快活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爽!爽!爽死我也!」
  秋花淫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强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秋花肥臀,全身
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馀度。弄的秋花头目森然,口不能开。
  强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着馀兴,将秋花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
覆于秋花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肏进牝户,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秋花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老爷,不想
你这把年纪,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肏死哩!」
  强生笑道:「怎会的,心肝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将你肏的昏死过去,
又要将你肏的醒转来!」一头说一头扳住秋花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
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秋花春潮涌动,勾住强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强生口中,一头将
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强生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千馀度,弄的
淫水四溢,几欲成河。秋花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
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强生遂觉龟头酸痒,犹
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
软,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秋花正在兴头,焦躁万分。遂推倒强生,令其仰于石上,翻身扒起,蹲于强
生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
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
橹扬不止。
  俄尔,阳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秋花喜极,舌绕龟头,唇贴青
筋,大吮咂片时,遂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秃的
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随即一起一落,
桩套不住。
  秋花爽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趐乳儿随之乱跳,臀浪
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流下。强生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儿,
摩弄不止,一头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
  秋花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套弄二
千馀度,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乖老爷,我要小解!」
  强生嘻笑道:「俏心肝,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秋花羞答答的,笑
而不语。
  趁些淫水儿,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强生
觉不适兴,遂令秋花起身,立于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将个臀儿耸起,周
圆润泽,莲瓣突露,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
  强生遂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
抽送。秋花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
  强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馀度。
  秋花淫骚太甚,反手抚其柄根,恰逢强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精,强
生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阳物于阴内乱钻
乱点。秋花丢手,俯首承受,强生使足气力儿,手着秋花腰胯,猛的一耸,不想
秋花被这一击,首撞假山石上,当下鼓起个肉丘,秋花直呼其痛,强生哪顾这些,
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
倾于秋花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强生笑道:「俏心肝,今日肏的你爽否?」
  秋花仍双颊微红,笑而答道:「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如今蒙
老爷收录,贱妾不敢推辞。日后幸勿忘情!」
  强生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后有了空当,千万相会于此。」
  秋花点头,含笑而去,勉强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强生见之,忙
上前扶住,问道:「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么?」
  秋花笑着答道:「老爷阳物恁般粗大,我那户儿又嫩又窄,如今还甚疼着哩,
莫非给我肏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我给你
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令秋花仰卧于地,高竖那对金莲儿。
  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胯间,
探出舌儿,于户儿上往来舔舐,待净后,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撒入户内及户外,
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又坐于一旁
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正是:
  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
  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得暗暗
算计了一番。
  一日,对张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并不经
心。又无儿女娱乐,白日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溉培场,则花
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园中削繁扶萎,以待
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强
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两人逢着便
干,恣情取乐。
  自此习以为常,不是你来等我,就是我来候你。强生吩咐众丫头、仆妇,皆
要隐瞒,不可使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如此这般,已非一日,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
  毕竟不知后来发生甚么,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花园大闹风流事
  诗曰:
  思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
  若有一点为云念,便犯千秋多露行。
  且说这日,张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无意中将秋花细看,只见:面貌红
润,行动拘谨言语断续,声音颤微,皆非往昔。
  张氏看在眼里,心内暗暗惊疑,却无实据,不便发作。心里思忖道:「家内
并无闲杂人,怎么这丫头眉散乳高,声音全?」想了半晌,不觉恨气直冲,毛发
俱竖起来,又踌躇一回,乃按住性子,暗暗留心。
  不期这一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张
氏心下明白,便暗自计下对策,强生合秋花又怎晓得张氏在暗处留心,看的十分
明白。
  且说一日,强生约好秋花在园中等候,自家在张氏房中坐了片时,对张氏道
:「园内有花须此时浇弄,我即去把花浇了来。」言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
竟如飞的去了。
  张氏见他有失常态,又见秋花不在面前,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故一时大怒,
叫过众丫头、仆妇,喝骂道:「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秋花贱蹄事
苟合,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里!速将他二人之事说与我,免我动手!」
  众使女见秋花事发,一时怕打,遂将二人上手之事说出。道:「只因老爷再
三吩咐,又恐奶奶气恼,故未敢轻言,望奶奶恕罪!」
  张氏怒发冲冠,道:「别的事可瞒得,此乃关己之事,如何倒要瞒我,我往
日将你们待心腹又何用!」说罢,怒发如雷,咬牙切齿道:「俱速跟我来!」遂
起身向园中奔去,众使女不得已,战战兢兢尾随其后。
  到得园中,张氏径自去了假山,忽闻嬉笑之声,便急火火走进,躲在暗处窥
视。只见那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张氏气的直跺脚,长叹一
口气,思付道:」老不要脸的,竟背着我与小淫妇干如此勾当,看我如何收拾你
两!」想此,急要走进怒骂,但转又思忖道:「久未看过如此光景,何不等他们
干完再说,我也图个快活。」遂蹲身暗处,将目大张,相得仔细。
  且说强生二人,正干得火热。那强生饿虎扑食,早将个秋花覆住。秋花笑骂,
更惹强生欲兴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跪于股间,架起那对小金莲儿,置于肩上,
双手紧搂秋花玉股。乌将军昂然直竖,强生将其在户门来回研擦,惹得秋花呀呀
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儿,已浪水儿四溢。强生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秋花耸
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强生力透重围,大破肉阵,直达花心,挑刺抽拽,
左腾右闪。
  秋花情急兴浓,心肝乖肉乱叫,又将那对金莲儿,紧控强生颈儿。强生知他
兴起,遂淫兴大举,力展平身本事,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千二三百度。
  肏的秋花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溢出,直流了一地。
  秋花已被强生干过多回,未免阴户阔绰,强生觉无抽扯紧合之乐,遂令秋花
扒起,跪于地上,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高耸肥臀,那鲜红莲瓣儿突
暴无遗。
  强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儿,照准后庭,用力刺去,秋花觉那肉洞儿巨痛,遂将
臀儿一扭,阳物已脱出,即而转头怒视,道:「怎的能肏那处,痛且不说,脏哩!」
  强生老着脸儿,复令其跪着,道:「乖心肝未曾得趣,于那后庭更爽快着哩!」
  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
  秋花知已不过,为博老爷欢心,竟也忍痛相侍。强生先将一指插入,扒开些
许,挺起钢枪,再行刺入。秋花虽痛,却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进得半个龟头,
欲再往里入,觉难涩难进。
  强生急躁,将龟头拔出,探手于秋花胯间,挖把淫水,抹于龟头之上。又吐
些津唾,涂于龟身,登觉滑腻得多,照准后庭,又着力一耸,方才陷了龟头,搂
紧秋花腰肢,用力狠刺,龟头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止。强生牙咬的响,
往来抽送,气喘如牛。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及至后来竟亦得趣,随那强生一抽一插,既而狠狠后
桩,霎时千馀开外。比及阴户,更有紧缩之力,令强生爽快异常。秋花轻声呀呀
的叫,柳腰款摆,强生大冲大击,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含禁不住,竟也一
泄而出。
  秋花意犹未尽,不顾后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数十回,杀尽馀火,
方取了帕儿,将强生阳物拭净,纤手捻住阳物,极力橹扬良久,那物儿又硬,遂
将强生推倒,腾身跨上,捻住龟头,以牝就之,在牝门来回研擦,俄尔,用力坐
将下去,秃的一声,阳物轻车熟路,套了个尽极。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莲瓣颤颤,咻咻有声。强生探手帮衬,秋
花绵如春蚕,狂呼不绝。强生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忙举臀相迎,发狠顶入。
  回文再说张氏,在暗处偷看良久,早已春光发动,遂将手急探裆内,摩那牝
户,不觉也已淫水横流,骚痒难耐,情急之下,竟忘却后面的使女候着,索性脱
去裤儿,蹲倒身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插数次,觉阴户阔绰,尚不杀火,复四
指合拢,一并插入,用力抽插不止。
  到情炽之时,不觉淫声大起,众使女从后见之,俱嗤嗤笑将起来。张氏这才
回过神来,怒视了众使女一眼,忙起身将裤儿整好,又再做那壁上观。
  且说强生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干,忽闻一阵笑声,便急急穿衣整带,收拾妥
当。张氏见之,怒气又生,兼方才于众使女面前出丑,更是怒火万丈,急冲上前
去,怒骂道:「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俱唬的面如土色。张氏走近强生身旁,猛的将其头
发扯住,连击五掌,打的强生眼冒金花,不胜哀求道:「夫人息怒,是我的不是。」
  在旁的秋花,被唬得缩成一团,呆呆的蹲在那里。张氏见状,岂能放过,遂
放起强生,跨前两步,将秋花的头发扯住,又举掌猛击其面,秋花粉嫩的脸蛋上,
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奶奶是我错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罢,奴婢这
条贱命随你就是。不关老爷的事!」
  张氏听他如此一说,更觉气大无处消,遂大声怒骂道:「你这小淫妇,好大
胆,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青天白日在此勾当,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
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秋花遭卖与人妻
  诗曰:
  满怀怒气性如姜,吃醋威风不可当。
  千恳万求都不算,原来跪拜是良方。
  且说张氏对秋花怒骂,觉仍不解恨,遂喝众使女将秋花衣服剥去。众姐妹那
敢不依,只得将秋花剥得赤精条条。又令一使女把过柳枝,将秋花一阵毒打。
  秋花原想护那强生,遂将大错全揽于身,见张氏仍不放过,便大哭道:「岂
是我大胆,都是老爷勾引,推阻恐逆了家主。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也是冤枉!」
  张氏骂道:「你这小淫妇倒推得干净!你顾了家主,难道你不服我管?我只
打死你罢了!」说罢又打。
  强生见秋花已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禁不住双泪交流,也顾不得众使女在旁,
忙跪于张氏身旁,把手将柳条擎住,又把身子将秋花遮住,含泪道:「求夫人开
恩,饶打秋花一回,寿增一纪。亦须念在我俩夫妻情份,不可因此气坏身子。」
  张氏听了,怒道:「好个夫妻情份!你今吃野食,我安能不气?可怜我如今
老了,倘然也吃野食,你岂能不气?」
  强生道:「夫人气得极是,因我是求子心切,方出此下策,今饶过这次,下
次再不敢了。」
  张氏道:「你如今求的子在何处?」
  强生道:「夫人怎生性急,再求些时,少不得有。如今亦不敢求了。只求奶
奶放了秋花,我就感恩不尽。」言罢,强生又连连瞌头。
  张氏见他这般模样,停手不打,道:「便依你饶了,我有一事你必得依我。」
  强生道:「我何尝敢不依!」
  张氏道:「从来碗内放不得双匙,我如今卖他出去,免得与你吵闹。若不从,
我如今便处死他。」
  强生听了,思忖道:「这般光景,留他在家又岂肯放松,必致将他凌辱,百
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莫若随他卖去,救他一命罢。」
  想到此,便流泪向秋花道:「害你者,强生也。」又对张氏道:「只求夫人
开恩,与秋花配得一夫,我死也甘心。」
  张氏听了,带笑骂道:「好个没廉耻的老奴才,起来罢。」遂令使女将衣服
穿秋花身上,出得园来,并至内室。
  即日便着家人领了王媒婆来。张氏将前缘诉与媒婆,那媒婆倒是满心欢喜,
遂问道:「不知那位是秋花?使我看明,好去寻人。」
  张氏便指着秋花道:「就是这小贱人。」
  王媒婆将秋花相了一番,口中啧啧称赞道:「我见了也甚是动火,怪不得老
员外看上了你。」
  秋花瞪了王媒婆一眼,王媒婆笑道:「秋花不要恼我,我如今即去替你寻个
标致后生,做你丈夫,无拘无束的,胜似在此担惊受怕的过活,到那时你还得感
谢我哩!」言毕,转向张氏道:「这秋花如何个说法?」
  张氏道:「这贱人不长进,如今是个破罐子,谅也不值大钱。我也不指望他
的原价,只要二十两纹银,随身衣服,使他去罢。」
  王媒婆道:「不多,不多。足值,足值。只是随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的体面。
  「
  张氏道:「且到那时,再作商量。」
  光阴荏苒,一晃二月有馀。王媒婆回话道:「我斜对门有一罗家,家主去世
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三,现已二十一岁,乃是精壮后生,为人忠厚,以卖豆
腐为营生,他母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趁此将前事说与他母子俩个,俱都欣
喜,且取了二十两纹银给我带上。」言毕,从腰间取出个布袋,递与张氏。
  强生听了,摇头叹息,秋花在旁,亦十分气恼,又见张氏将银子收了,秋花
不觉失声哭泣。王媒婆见秋花有不愿之意,便连忙说道:「你想是怪我寻错人家
了。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从来会嫁的嫁对头,不会嫁的嫁门楼。他是
个未发迹的财主,你却是个已破身的女娘。你今这般年少,他亦是个俊俏后生。
  阎罗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进门。你今嫁了他,包你无灾无难,发财发福。
一对年少夫妻,恩恩爱爱。只怕到那时节你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
  一时说得强生、张氏与使女、仆妇俱笑起来,连秋花也笑个不住。
  王媒婆道:「我今回去叫他晚上来抬便是。」
  强生只暗暗叹气,便藏了一包银子,乘空当递与秋花,道:「如今你我分离,
使我寸心如割。欲要勉强留你在家,又恐被他磨折,反为不美。故此硬了心肠,
嫁你出去。或者天有见怜,日后相逢,也不可知。我今带得些须银两,你拿去使
用。」说罢泪流不止。
  秋花亦不胜悲戚道:「承老爷抬举,止望长久,与老爷生得一男半女,报答
老爷。谁知夫人狠毒,强制拆开。这般恩情叫我如何舍得老爷?不知何日方能报
恩。」
  强生听了,老泪纵横,两人搂抱而哭,正在难分难舍,不期张氏晓得,走来
一顿喝骂,二人只得放手。
  到了将晚,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笙箫锁呐齐奏,好不热闹。秋
花拜别老爷、奶奶,又与同辈作别。大家泪流不止,看着秋花被抬走。
  到得罗家,设宴俱欢,时至子时,宾客散尽。
  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一手扯着新郎,并至洞房。媒婆笑道:「娘子如此趣
人,罗三也是趣物,如今恩恩爱爱,如鱼得水。生男育女,做起人家来,也不枉
我做媒一场。」说着持秋花上床,又与他将被窝熏的奇香,道:「好让你二人做
好事,我不来照管你了。」言毕掩门而去。
  秋花在灯下偷看了新郎,早看见他唇红齿白,身体丰健,心底倒也高兴几分。
  罗三虽是二十一、二岁,却是个童子,看见新人,果然标致。又闻了未所闻
过的馥香,心中如兔儿般蹦蹦乱跳。少倾,罗三便忍不住,起身近床边,对秋花
道:「夜已深矣,请娘子安息。」言毕,便替秋花解衣松带,秋花不胜娇羞,挣
扎不已。
  见罗三情急,低笑道:「郎君莫要心慌,让妾慢慢脱去。」遂自解绣衣,脱
个赤精条条。
  罗三见那雪白肌肤,似吹弹即破,白松松的臂儿,似藕节一般,胸前光油油
趐乳,鼓蓬蓬的,两点乳头,猩红可爱,小肚儿之上肥肥腻腻一牝户,嫩毫数茎,
中间一道红鲜鲜、紫艳艳的缝儿,正咻咻的吸。
  罗三从后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双手扪住玉乳,轻轻摩抚起来。秋
花亦兴起,转头吐过丁香舌儿。罗三顺势张口,将舌儿含于口中,唧唧咂将起来。
  又探出一只手来,滑入秋花股间,揉抚多时,遂半曲食指,探入户内,研濡
一番,又往来抽送几度。
  秋花被惹的春欲钻心,喘声急急,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洞房大摆鸳鸯阵
  诗曰:
  结下冤家必聚头,聚头谁不惹风流,
  从来怨逐思中起,不泄相思有甚仇。
  且说罗三一手揉摩秋花玉乳,一手轻抚其牝户。秋花伊伊呀呀的轻叫,实是
熬不得。罗三方才褪下自家裤儿,露出那物件来。秋花把那物件一相,不由思忖
道:「若大的物儿,实乃少见!」但见:
  长有径尺,大有一围,
  数条青筋突起,俨似蚓攒。
  一个头竖着,宛如鸭蛋,
  颠了又颠,好像个醉汉摇身。
  正是:
  惯消美女渴,一见欲倾魂。
  那罗三遂扶住阳物,耸身照准妙物顶去。物大户小,秋花未免有些疼痛,仰
卧蜷曲。罗三忙推起秋花那对金莲儿,揽于肘间,照准美品又刺,秋花急躲,罗
三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秋花,腰间发力,尘柄胀挺挺的,于秋花股间一顿
乱戳。
  秋花经他一弄,淫兴益炽,那嫩穴被龟头乱研乱擦,渐渐生出些春水。罗三
大喜,扶住阳物,硬往里刺,却滞涩不能再进。
  罗三稍停片刻,又欲发力大肏. 秋花见状大惊,急探手相阻。罗三哪能依他?
  两手用力,拨开秋花双手,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陡觉牝门紧狭无比,犹
发难进。秋花探出纤纤玉手,捻住阳物,不放入内。罗三苦苦哀求,阳物使些手
段儿,又是卜卜的一阵乱跳,惹得秋花淫水汪汪,牝中亦有些动静,罗三趁势一
肏,又进了一寸。
  罗三道:「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
  秋花道:「如此孟浪!肉刀伺候!」
  罗三遂坚扶阳物,朝牝间又是一阵乱耸,又进半寸。秋花叫道:「亲亲,有
些痛!」罗三正火盛情浓,便百般哀求,秋花只是不允,将双腿缩拢,两窝趐乳
摇来摆去,更是惹得罗三火动。
  罗三挺身而起,口含乳头,轻轻相噬,咂得渍渍有声。秋花再欲相阻,怎奈
周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气力,只得任随罗三胡乱揉摩。
  罗三知他渐近佳境,手上着力,下处抵得紧实。秋花竟伊伊呀呀欢叫开来,
罗三道:「欢叫个甚?」秋花道:「死贼囚!只顾自己欢快,却不顾人家死活!」
  罗三嘻笑道:「此话怎讲?莫非是痒死你不成!」秋花道:「我那阴门狭小,
内里却似火烧一般,如何不痒?」言罢,勾了罗三颈儿,朝里迎凑。
  罗三知其淫兴勃勃,遂覆身上去,手握趐乳,将尘柄直插牝内,喊道:「救
星来也!」便凌空将阳物刺下,秋花「哎哟」一声,便四肢软瘫,再动不能!
  罗三见状,大惊失色!遂口对口儿,布一阵气儿,秋花方才醒转来,泣道:
「肏死妹妹也!」罗三道:「内里何如?」秋花不语,只是迎凑!罗三遂大肏一
气,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畅快无比!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二人拜见母亲及众亲戚。亲戚见新妇人物齐整,俱
喝采叫好,亦有暗自替他叹息的人。
  罗三与母亲备酒款待诸亲。秋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又东
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他只坐于房中,烧香吃茶,只等夜间与罗三作乐。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罗母对儿子道:「我们乃生意人家,一日不
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做生意,将来柴米欠缺。明日是好日,你去买了豆来。」
  罗三听了,沉吟半晌道:「生意虽然要做,须再过几日,我自有道理。」罗
母只得依他。
  又过了数日,又再三催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道:「媳妇新来,
不惯做我们这事,我且同母亲去做,慢教他方是道理。」罗母听了,便冷笑了几
声,不表主张。
  吃罢晚饭,见天色已晚,罗母便自进屋睡去。罗三手牵秋花,并入室内。将
秋花拥入怀中,亲嘴咂舌了一番,急急褪去裤儿,那话儿卜卜直跳,秋花甚是欢
喜,推罗三在春凳上,将其两股掰开,自蹲于其间,低首凑进阳物,手把着送入
口中,方进龟头,柄儿又至,直顶喉间,刺得秋花白眼一翻,慌忙吐出,纤指一
拍,那话儿未动分毫。
  秋花欲火怂恿,燥热难当,急急褪去裙裾,尽去小衣,赤精条条。将罗三覆
于春凳之上,腾身跨上,扶住阳物,照准牝门,着力往下一桩,悠然尽根,直捣
花心,似直肏进心里,畅彻骨髓。
  秋花又装妖作势,紧锁眉儿,若不禁状。罗三双眼微闭,口却大开,腰上发
力,猛的着力上顶,将个秋花肏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遂轻展猿臂,急扶秋花
肥臀,帮衬爽利。
  秋花在上狠套猛桩,罗三在下极力迎凑。罗三本就有些蛮力,当下便将秋花
顶得高高的,几欲掀落马下!秋花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手捻住乳头,揉摩不
止!不出百十抽,秋花低首觑时,却见自家牝上开得甚阔,煞是骇人!旋即兴发
如火,肥臀一起一落,那龟头自然下下不离花心。
  罗三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须臾,就有七、八百度。秋花复起,桩桩研研,
使个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罗三登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
  秋花套的兴起,却条的止住,面却朝外,看那牝户吞套之势,下面唧唧复唧
唧,犹鱼儿嚼水般。干的淫水泛溢,缘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乒乒乓乓之声
不绝于耳。
  秋花被肏到爽处,竟又仆倒,捧起罗三足心把口乱咂。罗三连呼有趣,探手
将指深入牝户,研捻挑抚颤肉,弄的秋花牝中奇痒,如千百蚁儿钻扒,恣情极荡,
遂又起身,颠颠驰骤。
  正在兴头,罗三猛的抽身而起,将秋花扭身,令其双手把凳,玉臀高耸,两
股掰开,这才双手扶秋花肥臀,将龟头置于牝门,猛的刺入,便是一阵狂抽乱插,
霎时,就有八百馀度。
  秋花爽极,柳腰摇摆不止,罗三架起十足的威风,狠命纵提,肏的秋花口不
能开,哦哦而吟,乳波荡得可怜。秋花犹嫌不堪适兴,探手便捻住柄根,罗三短
了一截,已是焦躁十分,一口气又抽送一千馀度,复将秋花扳转身来,推起双股
一顶而进。轻车熟路,又大肆出入,恣意弄将起来。
  二人正云狂雨骤,忽的闻得敲门声,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俏秋花日闲夜忙
  诗曰:
  从来本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果风流能惯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且说二人干的正酣畅淋漓,忽听有叩门声,罗三遂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母亲答道:「是我哩,如今已近三更,速速起床罢。」言讫便去了。
  秋花听后,惊问道:「这半夜三更,叫你去做甚?」
  罗三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做生意了,待到三更时分,娘子你自
上床睡去,我便不得陪你。」
  言毕,罗三又加紧抽送的度数。秋花目闭肢摇,淫声浪语叫个喧天。将个臀
儿掀得紧凑!罗三竭力耸动,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又粗了一围!
  秋花叫道:「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妾身塞得满满当当,受用死了!」
  罗三道:「妹妹且翻转过来,容我这妙物横贯花房!」
  秋花惊道:「这般的干,不是好好的么?为何却要翻身后插?亲亲莫不是贪
恋妹妹那后庭花儿?」
  罗三道:「实言相告,哥哥是贪采花心儿!只有妹妹覆身而卧,将牝户高高
突露,我这话儿直直而下,力捣花心,不一时定然来个正着!」
  秋花道:「既是如此,妹妹便依了你!」
  言罢,罗三将阳物扯出,秋花不忍释手,把玩手掌,一头又覆下,双膝长跪,
将臀儿高高耸起!罗三张眼一规,只见那个紧揪揪,光光肥肥的浪东西百般可爱,
内里一道细缝儿,早有一汪香泉溢满!罗三探出一根指儿,轻轻一挖,那水儿牵
牵涟涟,十分的喜人!
  秋花早已熬不得,道:「只管挖它作甚,还不快快肏进去!」
  罗三听令,半跪于秋花肥臀之后,手扶尘柄,缓缓送入,只入一半,秋花便
当不得,将臀儿耸了两耸。罗三有意勾他的兴儿,故意不再深入!这个急煞了骚
娘儿,立时回手扯住阳物,朝里一塞,又进了大半根!
  罗三顺势朝里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欢叫道:「亲亲,果然抵着花心了!
  小女子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夜便是一个死,却也心甘!」
  罗三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摇,秋花又道:「为何不干?」罗三不语,心
头暗暗喜道:「先将他痒得半死,再肏个畅快!」谁知秋花并非那反将臀儿凑得
飞一般快。
  不一时,罗三自知阳物不敌,遂抽送开来。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一慢,
或九浅一深。秋花浪声不绝,叫唤不止,浑身通畅。忽的叫道:「妹妹丢了!」
  罗三条的大叫一声,将秋花抵出一尺之外,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俱都大泄一回!
  二人摔于一处,幸罗三阳物已软,并无伤碍,歇了片时,又听罗母在外嚷喊。
  罗三这才起身,披衣整裤,又在秋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方才出得门去。
  秋花回床休息,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直闹到天明。自家在床上,耳根边
直震的乱响,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手端一碗浆皮,对秋花道:
「你可趁热吃了。」
  秋花道:「你置于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这日,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
卖得个一干二净,赚了些银钱,思想爱妻亦久未吃荤,该补补身子,遂去买些酒
肉来家。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因是初次,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于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
甚是悦愉。先是罗三敬母亲三杯,后又敬娘子三杯。秋花从未饮过酒,如今承丈
夫美意,难以推却,便举杯凑近唇下,将头后仰,咕咕下肚,二杯三杯亦如此。
  少顷,秋花觉肚内热辣难禁,似有几分醉意,罗三见其支持不得,便起身扶
住秋花,径直回房去了。
  罗母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是夜,罗三挟着七分酒气,与秋花宽衣解带。手儿不知轻重,三下两下便将
秋花胸抹扯得稀烂,一对雪白乳儿跳将出来!罗三两手捧住,叫道:「有趣!有
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把玩于手,亦心满意足!」秋花不语,任罗三
胡乱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唤不止,罗三两手着力,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又
凑过口儿,将乳头饱含一回。
  秋花道:「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乳儿玩耍?」
  罗三正摩得兴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顾那牝儿!秋花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
语,任他所为。良久,罗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来,昏然睡去。
  秋花哀叹一回,手抚自家嫩穴,又探进两指,拨弄花心,自语道:「可怜妾
生长着一道亲亲可人的嫩肉缝儿,里面娇滴滴的花心儿,今夜竟无人采摘,实在
可哀!」叹了一回,挖了一回,竟也弄出些淫水来,觉有些受用,遂并了五指,
齐齐入内,那阴门虽紧小无比,却生出许多淫水,恰好帮衬出入。
  秋花粉团身子一阵乱动,一手狠插,一手帮衬,口中亦伊伊呀呀欢叫有加!
  下处唧唧作响,惹人心动!正当要紧之时,秋花探手去摩罗三阳物,那罗三
虽醉酒而睡,尘柄却粗圆坚硬,不曾罢软。
  秋花一手插抽自家牝户,一手橹扬罗三阳物!不出十馀回,罗三忽的惊醒,
道:「恁般心急!也不将哥哥喊醒再行云雨!」
  言毕,翻身而起,掰开秋花玉股,挺枪大肏,不想秋花指儿不及抽出,当下
竟一并肏将进去。秋花大声呼痛!罗三哪里顾得?只顾狠肏,秋花急急缩回,无
奈罗三抽送有力,一时竟缩它不得,遂高声骂道:「死贼囚!肏死老娘哩!」
  罗三正当要紧之时,复将秋花双股大开,阳物干得流星赶月一般,虎虎生风,
出出入入的甚急,秋花哪还能喊出半句!五根指儿塞人香牝,愈隐愈深,不一时
竟齐齐没入手颈儿处!
  约莫二千馀抽,罗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低首再觑那骚娘儿,只见他口
儿呜咽,双眼翻白,四肢瘫开,气息全无!不禁慌了手脚,心中老大着忙!
  毕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罗母得孙心生疑
  诗曰:
  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
  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
  且说秋花呀的一声,竟没了气息,罗三心急,忙掣柄而出,急俯肚上以口布
气。良久,秋花方醒转来,亦不言语,探纤指去那罗三胯下,捻个不止,那话儿
早已悄然而揍。
  罗三嘻笑,知他欲火难杀,遂将口含住腥红乳头,紧撮慢咂。顷刻,那乳头
儿勃然而立,那阳物亦响然而立。
  秋花舰见尘柄昂然而立,喜不自禁,取过一张绣帕,将牝儿拭净,道:「亲
亲,速速入来!」罗三掰开秋花双股,扶住硬梆梆阳物,先去化缘触弄一番。
  秋花当不过,叫道:「亲亲!妾身牝中花心已萎了一回,如今却又卜卜乱跳!
  这是为何?」
  罗三一头将龟头摩弄花房,一头道:「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即便阴
精泄尽,亦翕扣不已,渴盼乌将军拜访,怎能萎去?」
  秋花道:「适才乌将军率五姊妹齐齐杀来,花心妹妹自然当不过,妾身百般
讨饶。哥哥只是不依,花心儿活生生给抵进去了!」
  罗三道:「哥哥多有得罪,此时便倍加怜爱,以功补过!」
  秋花道:「这还是句人话,妹妹允了你,缓缓的人!」罗三得令,扶直阳物,
照准肉缝儿一顶,遂尽根没入。急忙忙的耸身大肏,又抽送了千三百度,牝中淫
水流得可怜,已换过三回绣帕。
  那秋花左右乱颠,床板合着大摇大摆,罗三狠狠顶提,却不见精儿出来,熬
得难耐,遂腾身下床,令秋花横卧,将那玉腿高高推起,架于肩上,扯过绣枕,
衬于其臀下,又抽送了三百馀度。
  秋花道:「内里火热!亲亲那话儿,似一条火棍一般,肏得花心正好消受!」
  罗三知其佳境渐至,又加力抽送了百馀度,秋花嘤嘤叫道:「妹妹,精儿来
了!」
  罗三发力大耸,陡的情穴大开,阴精滑滚滚的涌出!
  罗三却不得泄火,低首觑阴精涌流不止,霎是有趣!却见精儿涌向后庭,汇
集一处,遂将龟头凑向庭眼,秋花大骇,道:「亲亲!万万不得入!」罗三道:
「妹妹为何畏怕?」秋花道:「后庭险阻,妹妹当不得!」
  罗三道:「许是无碍!待哥哥把些淫水儿抹于龟头之上,不怕肏不进去!」
  言罢,罗三耸身一肏,止进龟头。秋花连声叫痛,反将股儿合紧,罗三再度
一肏,未进一寸。遂双手着力,狠狠掰开玉股,方才耸入一寸!
  秋花无奈,虽是疼痛,只能极力忍受,任其所为。那龟头已进了两寸有馀,
内里艰涩无比,遂抽将出来,复入牝中游衍一番,弄些淫水于龟头之上,重振旗
鼓,大肆侵入!秋花牝中亦有些动静,遂张开双股,将后庭尽露于乌将军。
  罗三凑入,秋花帮衬,二人合力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道:「那话儿陷
于妹妹肚中去了!」罗三遂大拽大扯,抽则至首,送则尽根,不出百十回,后庭
登显宽绰。罗三喜极,捧定粉股,连连相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罗三龟头紧麻,强顶硬提。秋花爽极,淫声浪语,心肝宝贝乱叫不止。秋花
迎凑不歇,阴精竟大丢一回,方眠倒于床!
  罗三肢体酸麻,站立不稳,轰然而颓,将个秋花覆个正着。二人歇了近一个
时辰,秋花醒转,对罗三道:「为人在世,日间辛苦,全靠夜里安眠,做些风流
趣事。你今做这生意,甚非常法。」
  罗三道:「行业落在中,也没奈何的事,辛苦也说不得。」
  秋花道:「你何不日里做了日里卖,或今日做了明日卖,何必定在三更半夜
起来?我昨夜被你们乱了半夜,全然未眠,看着天明。」
  罗三道:「这生意全凭夜里做了,早上等人买去吃,若错了时辰,就买得少
了。」言罢,二人睡去。
  不觉数月条忽而过。秋花一日产下一子,不禁心中暗喜道:「也不枉与褚老
爷担惊受怕恩爱一场,留得他种,日后养大,便他领去,不绝他宗嗣,报他求子
之苦。」
  罗三见了,不胜欢喜,连报知与母亲。罗母初然听了,亦甚喜欢,因将手指
一算,不胜叫苦。思忖道:「向来怀胎必十月方产,就不足月,亦要九月。今嫁
来不足六月,忽然分娩,这定是个孽种。」遂渐生恨心,几次要溺死孩子,皆无
奈秋花不放,即便如此,罗三皆无所知之。
  自此,罗三夜夜三更便起,同着母亲做活。那秋花整日抱着小孩,打扮的妖
妖娆娆,常立门首,东相西望,活得倒也舒闲。
  罗母看在眼里,心中却十分不快,便渐渐发话道:「嫁富贵行富贵,嫁贫贱
行贫贱。如若命好,亦不嫁于我家。实指望有了媳妇,能替我些力,不想娶了这
么个懒婆娘,整日安安闲闲,吃着自在饭儿,倒辛苦了我母子俩,有甚脸立于门
首,在此招蜂引蝶,也不怕别人笑话!」
  秋花先前听了,虽有些气,却不敢回言。到后来,忍不住便接言回语,婆媳
十分不投,时常吵闹。亏得罗三夜里督责妻子,日间解劝母亲。
  不期这罗母思前想后,自己守寡多年,将儿养大,讨了媳妇,吃碗自在茶饭。
  谁知讨了这媳妇来家,贪吃懒做,且儿也如此这般,弄的门前生意萧条,便
十分气苦,渐生病来。因时日久长,服药无效,堪堪待毙。
  将及临终,因向儿子道:「我当初原不肯叫你讨他,只因你不依我,恐我去
后,你苦便来,还要替你装门面、坏名头。你若肯甘心便罢,若不情,可听我
言,速速寻人打发他去了,还可落得罗门有幸。」说到伤心处,一时痰塞,至半
夜而死。
  罗三抱住母亲遗体大哭,与秋花直守到天明。幸得罗母有些积蓄,便取来买
了衣裘棺木,守孝七日,方才入殓出殡。
  自此,家中没了支持,夫妻二人过日,不睡到日上三竿,便不起来。
  秋花无拘无束,有时高兴,便帮着做些豆腐。做了一日,倒歇了两日,时常
无人,及至做了,那些人家不晓得,又在别处买了。生意一日不比一日,家中十
分清淡,秋花又日日少不得荤酒,只得将身边私银今日用些,明日也用些,渐渐
用尽。
  罗三见无来路,只得苦挣几箱豆腐,赚钱养他,将就着过活。
  过了年馀,秋花渐短叹长吁。不是对镜磋叹,便是停针不语。罗三见了,知
家中淡薄,只得勉强买些荤酒,奉承他欢喜。每日到晚,二人吃一壶上床,期再
博得妻子欢心。谁知秋花之意不在酒,而别有他在也。
  你道这是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俏美人巧计私会
  诗曰:
  人生可笑是嗤嗤,眼竖眉横总不知;
  春雨之后犹想续,秋云散尽尚思移。
  天机有碍尖还钝,野马无快已迟;
  任是泼天称大胆,争如单阁小心儿。
  且说罗三为讨妻子欢心,苦赚银钱,买些荤菜好酒,秋花却不在此意。
  大凡人之情欲在于饱暖。这罗三先前是新娶,家中之事俱是母亲料理,不致
十分穷迫,故此与秋花竭力绸缪。秋花有些消遣,早间起来又盼天黑。家中无柴
无米,绝不与他相干,只图快乐,故日月易去。
  如今罗母已去,罗三一时自当家,苦挣过日,不到半夜便得起,挑水劈柴,
烧火磨豆,大片精神皆在银钱之上。辛苦了一日,到得夜间上床,虽有少年心性,
未免不如当日,只草草完事而已。然虽不能尽秋花之兴,那秋花尚可少解其渴,
也不致十分愁苦。
  不意近来罗三口乏肥甘之美,身任筋骨之劳,渐渐的心不在焉。而秋花之春
情未减,花貌依旧,怎能熬这房室寂寞,但又不肯自弃自情,故指镜以修眉,开
奁而调粉。到后来,又观现在而生怜,只得出房,相帮罗三做些轻户生活,在灶
上扯些豆腐皮。
  到日间闲了,便立门首,或探半面,或与人笑谈,传得与远近街坊,俱道罗
三之妻标致,故人人羡慕,说他家豆腐好吃,俱到他家来买,一时生意火将起来。
  其中不乏少年轻薄后生,往来窥看,渐进门来,与秋花传言以笑。秋花不推
不阻,引得后生颠颠倒倒,五更未至,皆至他家,买浆皮儿吃。
  罗三灶前烧火,秋花灶上料理,与这一起后生传碗递盏,不在手上传情,就
在脚下丢意,秋花俏脸蛋儿红红,只含笑不语,罗三有时觑见,竟做不知。
  如此,生意全亏秋花招揽,豆腐多不到日中,便卖个空。罗三心中喜极,竟
将秋花做个豆腐招牌,却是不离家远出。
  秋花虽与这帮后生眉眼传情,却碍着罗三,并无用武之地,只得按住心猿意
马。罗三日日寸步不离,后生见之,亦只能望梅止渴。
  秋花有罗三在旁,便忙的不亦乐乎,但见了这帮后生,不觉春兴荡漾,更兼
房室不得适足,早想另弄些春意出来。
  这日,时值五更,又来两标致后生。秋花见之满脸堆笑,四目相结,秋波频
传。趁传碗递盏之际,将备好的字条塞给一后生,吃罢,二人便离去。
  渐远,二人拆开字条便看,上写道:
  「今夜子时于我后偏房相会,切莫错过!」
  二人看后,欣喜若狂,久慕的美人终已上手,今夜便可吃个够。
  且说秋花与罗三,于床上干了一个时辰,便草草收局,亦不多时,那罗三因
过困乏,便呼呼睡去。秋花双眼圆睁,仍无睡意,熬到半夜子时,轻轻披衣而起。
  正欲出门,又恐罗三假睡,于暗中盯防,便回身轻推罗三,确是睡如烂泥,
这才带上门,径直奔向后偏房。
  趁着微弱月光,秋花见那两个小生早于后房等候,探头探脑,好不焦躁。
  待秋花走近,那高个小生急张手臂,将秋花揽于怀中,道:「我的美人儿,
等的我好苦!」言毕,将口凑着俏脸蛋儿,亲了个遍。
  秋花娇声道:「你且不急,待我将门打开,屋里办事。」遂取了锁匙,开了
房门,二人拥秋花至床前,乱摩一番,三人滚成一处。
  高个儿小生拥紧秋花,口贴秋花脸儿乱舔,那矮个的则跪于秋花旁,双手握
其趐乳,捻弄揉抚不止。
  秋花情动,把个纤手探入高个裆中,捉住硕大阳物捻个不住。高个的抱住腿
儿就啃。矮个的扒于秋花首前,双手捧着脸蛋,将舌吐过,渡于秋花口中,吞进
吐出,咂的乱响。
  秋花兴起,焉肯后人?双手扯下高个的裤儿,牵住那话儿,觉坚硬无比,热
的灼手,直往腿缝儿乱戳。
  经这一弄,那高个阳物粗硬有加,阳气充盈,把手摸秋花肉丘挺身便肏. 秋
花呀的一声,忙用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阳物青筋暴发,秋花阴中尚有些涸
紧,横冲直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肏杀奴也,轻些罢。」
  那高个后生止住力气,缓缓抽出,将指插入阴户,拔弄一番,仍不见有浪水
儿溢出,遂吐些津唾,抹于龟头上,又低首于阴户,向里吐过,嘿然笑道:「此
是应急的春药,保你受用。」
  言毕,将那对金莲儿推起,架于肩上,举枪照准牝门,耸身就肏,只听唧的
一声,势若破竹,一下尽根。不觉四周紧合,妙不可言,当下紧搂秋花玉股,虎
虎生风,抽送起来。
  秋花不想他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遂双足紧勾那高个儿颈,又将矮个儿扯
过,张玉臂紧紧相搂,抬首凑近,度过丁香舌儿,含于矮个儿口中,吮咂不止,
弄的津唾直溢,缘舌流入秋花口中。
  矮个儿兴起,心如小兔般卜卜乱跳,急扒将起来,双膝跪于秋花头两边,那
粗硬阳物直抵秋花口中,秋花亦手持阳物,吞吐自如,着力咂吮,矮个儿脸贴秋
花趐胸,一手把住玉乳,揉摩不止,一手紧捻奶头,送入口中,用牙轻噬,咂将
起来。
  高个儿狠命抽送,秋花则举臀迎凑,少顷,抽送六百馀度。当下秋花淫液滔
滔,遍体趐软,喘息细微,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抑不住升腾欲火。
  矮个儿忙着那头,却目毗欲裂,藉那微弱月光,相那高个儿阳物,观其进退
出入之势。高个儿初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
上下翻飞,触抵花心,恨不得将其捣碎,及至酣处,愈发着力猛肏,只闻得唧唧
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肤骨相击,乒乓做响,又干了一个时辰,难
计其抽送度数。
  高个儿双股渐渐乏力,腕麻脚酸,遂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秋花向外侧卧,
提起一只腿儿,斜架在肩,一扶阳物,抵住牝门,斜刺而入。秋花直呼爽快,身
儿被冲的与床俱摇,纤手于空中乱舞,欲知后来战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秋花野战少年郎
  诗曰:
  富贵由来自在天,达人识被始悠然;
  好花千树终须落,明月一年得几圆。
  有酒莫叫杯放过,进山且与日留连;
  沧桑变幻知何尽,行乐春秋便是仙。
  且说高个儿前冲后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当下又近千度。肏得秋花飘飘
摇摇,似落叶随水而去,不见了动静。高个儿慌忙拔阳物出来,矮个儿见这光景,
就势扑将过去,把口儿吐纳其微启朱唇之中布气,亦不多时,秋花方才醒来。
  秋花微微叹息道:「我儿如此会弄,弄的老娘都死了,饶了你娘罢!」言讫,
纤手又至,拨弄高个儿阳物。
  高个儿笑道:「既险些肏死你,还惹我做甚?十足的淫妇,待我令神勇大将
军,将你肉洞扫平见底!」
  言毕,扯开秋花纤手,摸索阴门,挺枪猛刺,肏的秋花娇躯大动,淫声浪语,
一声高比一声,抽送约有千二百,秋花觉阴内似蜡蜒点水,又如饿鸡啄食。高个
儿龟头犹吞吮之妙,爽利至极。正在兴头,不觉身子一软,披摩而逝矣。
  高个儿登觉阳物甚软,如萎了的茄子,遂将其拔出,来不及拭净,便一头倾
于床中,瘫软如废。
  矮个儿见了,不等秋花将息,便将秋花身子往里一掀,那月光恰好照住秋花
玉体,现出灰白白丰臀,耸动不止。矮个儿眼见,早已口涎落腹,虎扑上去。抱
住秋花肥臀,抖擞阳物,照准情穴,凌空射入,肏得秋花淫水长流,湿透绣被。
  秋花觉着比前更爽,遂将矮个儿阻住,抽身扒起,捻住阳物,道:「你这家
伙比高个儿略胜一筹,长且均等,比他更粗。」遂思付道:「打我从娘肚皮出来,
就未见过如此爱人的物儿,如今我可遇着对头了。」
  秋花坐起,手捻阳物,橹扬不止。惹的矮个儿周身趐麻,不能自持,遂对秋
花道:「娇心肝,光橹他做甚?速速与我这大将军对阵!亦让你知他的厉害!」
  秋花嘻笑道:「命根儿,尽管肏罢,勿要多言。」
  言毕,欲将身仰下,忽的又起,向矮个儿道:「我儿,你倒玩个甚么招儿?」
  不意这矮个儿亦是花柳中班首,风月场里领袖,脱口而出,道:「先来个顺
水推舟,何如?」
  秋花知他是行家里手,又问道:「适才玩的又是何路数?」
  矮个儿道:「那不是隔山讨火么?」
  秋花笑道:「正是,不想你也是风月中老手!」
  矮个儿反戏道:「听口气,不难知你是这行中班头!」
  秋花嗤嗤笑道:「那倒不是!」
  言毕,将身仰下。矮个儿急纵身下床,立于床沿,搿开秋花两股,高挑起秋
花金莲儿,架于肩上,手扶铁硬阳物,凑近秋花胯间,寻那迷人的肉缝儿,自下
而上,轻移慢顶,就着了阴门,便用力一顶,秃的一声,连根没入。
  矮个儿并不抽送,任意研摩,秋花哪能熬得,急骂道:「狠命的死贼囚!你
娘户里如千万蚂蚁啃咬一般,奇痒无比,你还不速速抽动,好令娘受用!」
  矮个儿登时淫兴大起,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那蜻蜒
点水之势,抽的唧唧有声,肏的淫水儿直流,只听秋花柔声颤语,哼哼唧唧,心
肝乖乖,不住乱叫。
  矮个儿将身子覆于秋花身上,搂着秋花亲嘴,叫道:「娇娘达达,肏得你快
活否?」
  秋花道:「肏得快活!」
  矮个儿又叫道:「亲肉达达,肏得你受用否?」
  秋花答:「肏得受用!」
  矮个儿又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矮个儿将阳物拔了,翻身上床,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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