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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5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
  ,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
  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
  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
  ,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
  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
  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
  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
  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
  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
  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
  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
  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
  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
  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
  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
  。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
  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
  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
  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
  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
  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
  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
  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
  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
  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
  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
  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
  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
  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
  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
  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
  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
  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
  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
  道:“你娘好美呢……”
  ***  ***  ***  ***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
  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
  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
  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
  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
  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
  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
  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
  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
  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淫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
  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
  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
  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
  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
  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
  ,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
  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
  ,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
  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
  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
  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
  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
  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
  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
  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
  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
  ,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
  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
  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
  ,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
  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淫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
  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
  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
  ,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
  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蜜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
  ,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
  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
  ,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阴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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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
  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
  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
  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
  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
  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
  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
  棒。
  ***  ***  ***  ***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
  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  ***  ***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
  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
  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  ***  ***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  ***  ***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
  。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
  。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
  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
  ,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
  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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