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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功一

韶州,即曲江,为粤北纪一府城。


  志称:唇齿江湘,咽喉广交,据五岭之,当百粤之沖,江山秀丽,诚岭南之雄都。


  韶州北倚笔泰山,东有厦水,西临武水,城周围九里三十步,高二丈五尺。


  东有兰韶、青来二门,西有镇赵、新闻二门,南有单民、文明二门,北有望京、迎思二门。


  清明时节雨纷纷,濛濛细雨正在这一片竹林中发出了“沙沙”蚕食的声音。


  这种黄梅天气,对情人是有无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处的个茅屋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时饮。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剑眉,一险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


  女的十七八左右,也许有几分酒意,桃颈嫣红,美眸流盼,真个万种风情。


  “小倩,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的?”石铺基说话时角有点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厚,少不更事。


  “算了,告诉你也没有用。”柳小倩生起气来,更惹人怜爱,妩媚横生。


  “我……我知道……你要我……”


  小倩用指头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石辅基趁机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小倩顺势往他怀中一靠,抓向他腋下的“铁心穴”。


  别言石铺基楞头得脑的,却本能的扭了个身反而指向她的“气根穴〞,原本以为她会闪避的。没想到她竟然没有闪避,一把抓住了一团颤巍巍的肉球……


  小倩一抬上臂,把石辅基出汗搂住,全力往下一扳嘤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接了一个热吻。


  春天百物回生,是欲念最谷易冲动的时候,尤其都已是二十来岁的年龄了,比起一般成年人更容易激情。


  他们经过了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神动摇,如山洪爆发般。谁也不能再克制了。


  小倩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忙用手把他的头推开,道:“你这人怎么搞的,你想闷死我呀?”


  石辅基见她并不是真的生气,而且还带着羞答答的模样,手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臀,那富有弹性而柔软的感觉使得石辅基心神摇荡。


  他本想把手缩回来,但低头一看小倩,只见她紧咬樱唇,满面娇羞,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


  石辅基觉得很有意思,乘机再试她的反应,双手不禁慢慢开始抚摸起来。


  小倩本来就有意思,几乎是她先採取主动,此刻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臀,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所以,她并没有去逃避他,反而装着像没事人一般,让他尽情地抚摸着。


  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摆头得脑的人,居然也会有这会一手,这真是枣木眼镜──看不透呀。


  石铺基的手越抚越有力,不但抚摸着有时还揉捏着她那性感的屁股,他知道她是不会反抗的,於是手儿一溜沟的滑了下去。


  小倩顿时觉得有点儿痒,忙羞怯怯的扭动了一下,她并不是挣扎,因为那温暖的手有如产生一道磁力,紧紧的把她给吸住了。


  “嗯!……嗯!……”


  小倩猛吞了大水,轻轻地嗯了两声,就没有再动了。


  石辅基像受到鼓励一样,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又轻轻的抚摸起来。


  这是柳小倩生平第一次接触男人,平时各居一家,今天是刚好双双携手出游,单独在同一房间里。


  这时被石辅基这么一撩拨,感到特别紧张刺激,想到继续下去的发展。芳心“噗噗”叫个不停,粉颊更是娇红不已。


  也许是刚才喝了一点酒,此刻小倩看起来娇靥嫣红,媚眼松丝,半开半闭,不胜酒力的媚态模样。


  石铺基翻身将她扑倒,接着她又是一阵猛吻,一只手从裤腰伸了进去,


  第一线毛刺刺的,手指正好碰到热刺利、湿滑滑的,哇!已是湿润一片了。


  小倩尽管千肯万肯,但少女的矜持总得有几分做作,双腿一夹,不让她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石铺基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搁在那里了。


  小倩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触摸过敏感觉。心里是有想,但事到临头却反而又喜又害怕。


  “嗯!……不要这样嘛!基哥哥……请你放开手……哦!……我怕……真的我好怕……不要嘛……”


  小倩本想挣开他的手,也是从他手掌压在幽处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酥麻麻的,浑身无力推拒。


  石铺基毫不费力的解除了她身上的全部障碍,但见她─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


  石辅基见她不胜娇羞,轻轻地将她楼紧了一些,然后再轻轻地将她两腿分开,再把自己的膝盖顶住她的双腿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却在她的幽处慢慢磨呀庭的。还不时的轻捏一下她蛙处的粒珍珠。


  “嗯!……不要……我痒死了,基哥哥……嗯!……求你放开手……我……快受不了……受不了啦!”这也难怪,小倩自己也曾碰过那粒珍珠,弄得自己全身酥麻麻的,而这时被男性的手指这么一碰,更是酥麻酸痒。


  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已力不从心,这时她被探摸得快瘫痪了。


  她只觉得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脑子也都失去了运转的作用。


  她有点后悔,不应该排起他的情欲……此刻要他悬崖勒马,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但见她双须啡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双手来是要去拨开石铺基的手,却变成了扶按在他的手上。


  石铺基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逗弄着她的幽处,湿濡濡的,滑腻腻的,却感到身心舒畅极了。


  蓦地──小倩全身猛地一阵颤抖,张开大叫道:“咦!……我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哇!……难受死了……”


  流得石铺基一手都是。


  “好妹妹,那是小溪流出来的涓火,知道不?”


  这小子看起来得头得脑的,懂得可还个少。


  石辅基说着,手指往幽处里头一探,可真滑溜呢!


  “嗯……痛呀!……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啦……我真的受不了……”小倩这时真的感到疼痛,而石铺基为了让她喘气,果然将手抽了出来,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了,他将小倩的两条粉拉到自己腰部,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幽处。


  肥厚的阴阜高蒿凸起,像个肉包似的,上面铺满了柔软细绵绵呈黑色的芳草。


  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赤贝,紧紧闭合着,石辅基用手拨开粉红色的赤贝,一粒像洗过水的珍珠儿,凸起在浅沟上面。


  微开的小洞,两片呈鲜红色的贝同,紧紧贴在赤贝上,鲜红色的贝肉正闪闪发出露水的光芒。


  “好漂亮,好可爱,真是太美了!”


  “辅基哥,别看了嘛!歹热(不好意思)啦!”


  “我还要看别的地方呀!”


  “还有什么地方好看的嘛?真羞死人了!”


  “我要看你这全身美丽的地方。”


  石辅基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他像个考古学家又像个艺术鉴赏家,每一个地方都不肯轻易地放过。


  裸程在他眼前的。真是毕卡索的傑作,不!是上天的傑作,太棒了。


  小倩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嘴儿放做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羊,一对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乳房,粉红色如莲子般大小的乳头,高翘挺立在艳红色的乳晕上面。


  配上她那苗条的身材,白哲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了人。


  看得石辅基是欲火亢奋,立刻伏下身来吻着她的唇,双手抚摸着那尖翘如梨型的乳房上,他的手掌刚好握满。


  乳房里面还好像鸡卵那大的核,随着手的抚摸在里面溜过来溜过去。


  石铺基初兴禁果,不知道这是处女的特徵,故觉得有些奇怪。


  在室女嘛!因为不少的男人可能一生也没玩过处女,不知道处女的妙处在那里。


  所谓处女有处女的妙处,少妇有少妇的风韵,而徐娘又有徐娘的味。


  在处女初来月经以后,双乳日渐隆起,不管她身体的发育是如何的健康丰满。


  双乳是大是小,双乳中一定有两个像鸡蛋样大的乳核。


  用手一摸一捏,就像男性的两粒睾丸一样全溜来溜去,不过男子的“睾丸”是隋形的,而处女的乳核则是圆形的。


  若和男子性交立后,受了男性精液内所含的性荷尔蒙的滋润,就会慢慢的扩大而消失在乳房的海绵体内。


  为什么非处女和婚后不久的少妇,双乳特别丰隆饱满呢?就是这个原因。


  石辅基虽然感到奇怪,也管不了那许多了,低下了头吸吮着她的乳头,甜着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酥麻之感传遍小倩全身,她呻吟起来了。


  “嗯!……好痒啊!……痒……死……了……”


  那个幽排放水的幽处立刻冒出了大量的水来。


  “好妹妹,你看我的小老弟,他要亲你的小仙女,一探桃源哩!”


  小倩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揉搓批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美目一看,只见那又硬又长的宝剑,高高的竖起,蹦蹦的跳动着。


  小倩不由吃了一惊,娇羞地道:“啊!这么大又这么长啊,这样会弄穿了我的小仙女呀!”


  “傻妹妹,不会的啦!来,试试看就知道了,好妹妹,小傢伙要亲怀的小仙女了哩!”


  未经人事的小倩,一开始是好奇,她想试试是因为她偷看到师父“桃花三娘子”与师叔“铁公鸡”匡宪在一起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情景。


  有一个晚上因为便急经过桃花三娘子门,忽然听到里面有呻吟的声音,师父病了?不对呀,师父内外双修,怎会突然生病呢?


  当她走到师父卧室门,又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


  她轻轻的蹑手蹑脚来到窗台,窗子有一层薄薄的窗纱,隔着纱窗望进去。现线只略为模糊一些。


  但室内的灯光明亮,把空中的一切照得非常清晰。


  那张四根柱子雕看桃花的桃花帐前面,放着一对鹿皮快靴,靴的旁边赫然是桃花三娘子惯穿的双凤头鞋。


  衣服散乱一地,男人的,女人的,连里面的内衣裤都有。


  小倩还没来得及细看床里的情形,便听见桃花三娘子愉快的呻吟声,肆无忌惮地频频喊着。


  “嗯!……师弟……你真行……就像牛似的……弄得我舒服极了……快……快……再用力一点……嗯!……”小倩不禁看得心中痒间的,也伸手在自己下面探揉搓搓起来。


  她把钞窗的空隙弄大了一点,使视线更清楚些,而那层薄薄的纱却禁不起戳,稍一用力便破了一个大洞,这一来便只有床上那张薄罗帐了。


  轻烟似的笼穿着桃花三娘子和铁公鸡,使小倩有雾里看花的感觉。


  眼见──铁公鸡的一身肌肉像阅报似的,一虬虬的非常结实,整个躯体虎踞在床上,屹然不动,稳如一座小山似的。


  桃花三娘子被压在下面,那柄粗长的宝剑,竟然还露出了一截在外头,没有插进剑鞘里。


  桃花三娘子像一尾活鱼似的,有如刚刚从水里被人钓起,身体在床上尽是扭动个不停,双手紧抱着他,妮眼迷着,气喘连连,见她这到表情就知道情潮汹涌了。


  她张开了双腿使得网儿上开,想引诱鱼儿入网,但是“铁公鸡”匡宪的棍鱼就是不理采,这可把桃话三娘子急得满头大汗。


  於是,她挺着粉臀迎了上去,但对方却无动於衷,这使得桃花三娘子急得快要发疯了,将腰挺了挺,找寻她所需要的。


  终於她找到了。


  但是,铁公鸡有意吊吊她的胃,宝剑虽然放在剑鞘里,却一点也不使劲,这种蜻蜒点水象徵性的磨擦,根本不能满足她那空虚的洞。


  这一来,她更发急了,而且出了微吼:“哼!我看你这棍棍鱼要往那里逃,我非把它网了吞下去不可!”


  但见她的腰儿狠狠地一挺,如同浪潮似的,使得她由肩至足变成了弓形,但腰仍一个劲的扭着。


  铁公鸡见她节节逼进,眼见欲退无路,不得已开始化守为攻。


  突然──铁公鸡的身体向上一抬,接着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赶月,那座如泰山似的身体压了下去,八寸长矛不偏不倚已插进了幽洞。


  小倩清清楚楚的看到铁公鸡的八寸长矛,当他身体抬起时,他那傢伙可还不是一般的大,当铁公鸡往下一挺时,不由驻然暗道:“师父这下可惨了,这回非被师叔压扁不可,而小仙女也非被地贯穿不可!”


  事实上,小倩的担心是多余的,铁公鸡把身体往下一沉,桃花三娘子只“哎哟”一声,但并没有像小倩所担心的那么严重。


  她只被挤出一点气,没有痛苦,相反地她觉得空前的舒服,幽处里面既充实又美妙。


  然而,残酷的铁公鸡并没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压之后,却一连採取十次急速的动作。


  窗外的小倩默默计算着,“四慢六快”这十下突如其来的动作,前四下犹同精挺点水,使得挑花三娘子酥痒难奈,而后六下势如雷霆万钧,威力如同秋风扫落叶,使得桃花三娘子来不及应付。


  她只觉得有点昏沉,是痛苦抑是快乐已无法分辨得出,她的腰也无力再挺,全身像脱力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那乳白色的液体将床罩沾得东一片、西─片的,更奇怪的是使她那片芳草服服贴贴的贴在洞两边,好可爱的一片草原。


  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蹦蹦地跳,牙齿咬得吱吱地叫:“嗯!……没心肝的……你真黑心……也不先通知一声……嗯!……我的小仙女……嗯!……”铁公鸡的表情严肃,好像还没有过瘾似的,但听他冷冷地道:“怎么啦?宝贝,你不是要强棒么?那为什么我只连打十下,你就叫得跟杀猪似的,真不中用。”


  桃花三娘子瞪着白眼,不服气地道;“巫医宪,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娘是不肯施展”魔女玄功“,你反以为自己了不起,你若不信倒可再试试,三两下子就叫你清洁溜溜。”


  铁公鸡哈哈一笑,道:“什么三两下子?我就不信邪,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又要发动攻势了,你得准备了。”


  说着,他就用力了顶,他可没有马上狂抽猛插,或许这就是他的战术。这一顶,顶到了花心。


  桃花三娘子感到洞洞里被挤得又饱又满,但是并不快乐,於是她急急叫道:“哎哟!死人,你怎么死翘翘啦?人家痒死了。”


  铁公鸡为了先敷她一下,也就开始行动起来。


  一开始,插得缓,抽得慢。


  桃花三娘子是个荡妇说得一点也不过份,但见她用双腿用力一夹,双手紧紧搂着他,肥臀直往上进。


  她叫道:“怎么啦?刚才那么威风,现在是不是不行了?快啊!有办法就插深点抽快点呀!”


  虽然挑花三娘子一再以言语相激,但铁公鸡可是肉场上的老将,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吭。


  突然,他把长矛拔了出来,让矛头抵在洞边缘,轻轻地顶了四五下。


  桃花三娘子被他这种方法弄得奇痒无比,简直是受不了。


  “嗯!……你……怎么这种玩法……嗯!……饶了我……饶了我吧!……”铁公鸡见她浪了起来,又来个攻其不备。


  只见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倏地往不俯冲,长矛挟着一股劲道,狠狠地插了下去,接着“卜滋!卜滋!”的声响不绝於耳。


  他似欲置桃花三娘子干死地而甘休,那根长矛一进一出的抽送着,快加闪电般,连小倩在窗外数着也数乱了,直让她看的眼花缭乱,吐舌称奇。


  虽然铁公鸡狂抽猛插,但桃花三娘子有了一次教训,她虽浪起来却存戒心,因此这一回合可没让铁公鸡扳倒。


  在铁公鸡集中火力攻击了二十多次,她已定下心来,这次开始反击。


  桃花三娘子的反臀使出了制敌的绝招。


  她向上抬高挺了三四下之后,马上左右摆动了六七下,如此反反覆。


  她肥臀挺得快,摇摆得也快,好像非让铁公鸡这很长矛折断而称快。


  铁公鸡眼看这一轮快攻不能收拾这淫娃,於是改变了“以静制动”的战术。於是,他停止了攻击。


  但见他双目紧闭,双手紧紧的抱着机化三娘子的胴体,双腿紧夹着,如同死人一般任凭桃花三娘子去挺腰摆臀。


  现在的铁公鸡就彷彿是大海中失舵的木舟,任凭浪际的冲击,随意的飘泊,如此置身於大风大浪中,经过了一盏热茶的时间,风浪渐渐的静止了,他总多度过了危险期。


  桃花三娘子可能是在欲火攻心之下,而失去了理智,忘了“魔女玄功”的要旨,虽然铁公鸡停止抽送,而她仍一意孤行。


  反观铁公鸡那魁梧似小山的身体,就是压着不动已让桃花三娘子有得受,她又那能做持久的反击呢?


  眼见桃花三娘子的娇躯由剧动化为静止,动也不动了。


  她身疲力竭娇喘着道:“你……你这银样猎枪头……好看不管用……”


  铁公鸡裂嘴大笑道:“好个银样腊枪头,现在你就看看我这根样是银枪腊枪腊头?还是金戈铁矛!”


  说着,他猛吸一气,屁股往上一抬,忽儿又重重一压,长矛就开始在桃花三娘子的肉靶外一进一出的打击着。


  现在的铁公鸡就好像是脱!的野马,快速的奔驰在平坦的草原上,而且愈奔有劲。


  桃话三娘子已无力可反击,有的只是嘴里声的叫着:“嗯!……乖乖我又没力气……你……才放命一博……哦!……”她那张樱桃小嘴叫个不停,腰腹的那张嘴巴也“卜滋!卜滋!”的响个不歇。


  真是上下呼应。


  铁公鸡难得遇到桃花三娘子这等娇艳而淫荡的女人,他想彻底的征服她,靠着自己体力充沛,因此插的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


  一连插了百十下,桃花三娘子已初散发乱,香汗淋淋,媚眼无神地望着他,浪声也显得低沉。


  “嗯!……好师弟……求求你……别……别插了……我……我的小仙女受不了啦……嗯!……哦!……可服了你……”铁公鸡可不吃这一套,尽管她哀求着,他仍快马加鞭地抽送着。


  也许是回光反照,桃花三娘子打了个寒颤后,又如同死人复活似的,又开始迎合着他了。


  这就是女人与男人不同的地方。


  不管男人是多么勇猛、多么强壮,在床笫之间办那件事儿时,永远是女人手下的败将。因为男人一泄千里之斥,小老弟立刻就会垂头丧气、原形毕露,久久不能再跃马举枪。


  而女人却不同,她的心花开了,泄了,死了,很快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复活过来,投身再战。


  这也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最大原因。


  女人在办那件事儿时,婉转娇啼,弱不胜情,也许只不过是满足男人的好胜心,讨好男人争宠的一种手段罢了。


  她的双手紧紧抱着铁公鸡,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际,一伸一缩就好逢在划船似的。


  显然地,桃花三娘子已到了如癡如醉之境界。


  突然──但听她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媚声:“嗯!……太棒了……美死了……你……真是行……我低估了你……我……承认你这根……是金戈铁矛……天天陪我……嗯……我……”随着叫声猛扭腰儿,狂摆肥臀,把个铁公鸡摇晃得分不出方向了。


  铁公鸡本欲再挂起免战牌,但此对此刻求胜心切,他再也顾不了后果了。


  又是连连的重击,直操得她的花心像婴儿的嘴一般,对着矛头猛吸着,两片赤贝也翻了过来,媚叫声也成为阵阵的喘息声。


  这时,只见桃花三娘子的山处流出了一滩的水,接着整个人便瘫痪了。


  铁公鸡的长矛虽然厉害,它征服了魔女,而此时也是抖了抖,身体一阵寒颤,便不听使唤的也一泻千里了。


  此时,他也无力地伏在桃花三娘子的娇躯上歇着。


  小倩看完了这─幕活生生的春宫表演,心里红一直想着自己也能有登临仙境的一天。


  今天总算是来临了,见石辅基躺下之后,两腿一跨,猛然蹬在石输基的大腿上,扶着他的玉柱,扯住地朝小仙女那地塞去,同时娇躯微微的向前冲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哼出声。


  “哎哟,好痛啊!”


  石辅基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小倩恩爱情深,听小倩喊痛顿起怜爱之心,道:“小倩,你真是何甜的女儿(何苦),既然痛,就别玩嘛!”


  他同情地望着她。


  小倩一想起桃花三娘子与铁公鸡那飘飘欲仙,如梦如幻的情境,的处就像有千百虫蚁在爬行似的,骚疼得很。


  她岂肯就此罢休,捧住玉持不肯松手,道:“听说第一次有些痛的,痛过就好了,尤其这时我内外奇痒难熬。我忍着痛再试试看。”


  石辅基犹疑地说:“你幽处那么小,我玉件这么长,就是你忍着痛,勉强插进去,你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吧?”


  说着,自己的臀却情不自禁的又向前冲撞了一下。


  只见枪头已进去了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贝齿咬得紧紧的,好像是很痛,但没有叫出声来。


  石辅基见她好似很痛苦,心中好生过意不去,说道:“瞧你这副样子,我心里可真疼哪!”


  “嗯!……别管啦……是里面痒呀……”


  “别骗人的啦,小倩,你脸上已冒汗珠了呢!”


  嘿嘿!可真奇怪了,一个要进,一个却要退。


  小倩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也非常结实,但生理的状态跟常人是一样的,幽处里在长枪的意紮下自然是难以忍受了。


  两个都未经人事,不懂调情技术,一味急功好进,这种痛苦就更难免了。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情荡漾之时,幽处内又是奇痒难熬,岂肯因病而罢休呢?


  真的,里面紧痒得有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的难过,比痛苦还要难熬,那肯听石铺基的劝,扭动着臀又狠狠的向前猛撞了一下。


  处女膜经这么一撞,受到了伤害,不禁发出“哟”“哟”两声娇啼。


  但是他的枪头整个儿进去了,处女膜已破,血液回流出来。


  石辅基这俊小子一见之下,不禁失声叫道;“你里面被挤破了,流血了呀!”


  这时,小倩又是痛又是痒,真是食之叫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紧的闭着美眸,忍受这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


  听料石铺基的叫声,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道:“别大惊小怪的,处女膜破了本来就会出血的,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俩的爱,不要怕,就是痛死在你这可爱的棍儿下,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自古湘女多情,小倩尤甚二人家是为爱走天涯,她却是为爱忍痛。


  然而,她却偏偏遇上了这个楞小子,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他竟然不知道小清为什么要忍受这般流血之苦。


  於是,他又傻时呼地说道:“你这是何苦呢?你这般的痛苦我实在不忍心,难道着中有快乐吗?”


  小倩轻轻地道:“这是上天的安排,先苦后乐,好戏在后头,等会你你就知道了。”


  说着,臀儿扭了扭,本想除边轻骑快马。那知这么一扭竟痛得“哟”“哟”叫出声来,再也不敢採取主动攻击了。


  石辅基听她这么一说。似乎有些开通了,同时目睹小倩这番情景,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又怕痛,欲罢则骚痒难熬,而枪头在幽处里,觉得热热的,很是舒眼。


  於是,微微一笑道:“真爽,小倩,你感觉怎么样,是痛苦还是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又胜过胀痛。”


  “那我的长抢挺进去,能止你的痒吗?”


  “可以的。”


  “吐操!那我就挺进去了。”


  但见他抱紧了小倩的臀儿,使劲一冲长抢插进去了大半截,但听小情娇声叫道:“哎哟……痛死……痛死我了……”


  石辅基猛然随了一惊,赶忙把她的娇躯向前一推,把长枪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自己的长枪沾满了血迹,不由失声道;“戳破皮了,你流血了。”


  小倩娇羞万分,羞答答地道:“别害怕,第一次玩这玩意儿是一定会流血的,这叫”落红“。”


  说着,继续十指捏住石铺基的根儿,在自己的幽处里塞。


  石辅基见她流了血,仍然把自己的长枪塞到那幽处里,大概那用头可真骚痒难熬。於是深深的吸了一气,振起精神,索性插她一个痛快。


  猛然将她的臀地重新楼紧,往自己面前一靠,自己的臀也─挺,但闻“滋滋”


  轻响,长枪全部没入幽处里。


  小倩的处女膜已破,这次整个的长抢插进去已没有先前那般的疼痛,这时只觉胀痛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她坐在石辅基的大腿上,并没有採取主动,静静的体会着这美妙的滋味。


  石辅基见她没有再叫痛,柔声问道:“小倩,还会痛吗?”


  “好多了,你再插几下看看。”


  石辅基臀部微微一扭动,只听幽处里传来一声声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卿卿”声。


  但见小倩一双美眸紧紧地闷着,中不停的传出一声声的轻吟,似是哎哟的痛声,又初快乐的呻吟声。


  石铺基听得悦耳极了,长枪在幽处里的摩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到无比的舒适快活。


  好一会儿,竟然听到小倩“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臀儿不停地迎着自己的动作晃动起来。


  石铺基突然停止了扭动,道:“你还痛吗?”


  “傻瓜。”


  她晃动的身子,随着话声加速晃了起来。


  石辅基目睹此景已知小倩苦尽甘来了,於是毫无顾虑的猛然挺进,小倩感觉到自己像大海上的小舟似的而被抛入云端,时而又缓缓落下,时而又左右斜落。


  摇摆不定。


  一阵抢滩攻击,只乐得小倩轻叫着:“嗯!……美极了……妙极了!……哦!……太棒了……我的好哥哥……你真行……”石辅基抽动了一会儿,只觉长枪在桃源洞内妙趣横生,真是美极了。一晃一动之间,还有一种美妙的声音阵阵传出,真是棒透了。


  嘿嘿!此乐只应人间有,天庭难得见回闻,小倩这时已到了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的晃动娇躯,快乐的呻吟声不绝於耳。


  “嗯……嗯……真美……好……啊!……快……快……哦!……”他俩玩得起劲,忘记了世上的一切。


  一个年轻力壮,善干驰骋。


  一个美艳娇媚,兼有“魔女玄功”。


  石辅基两臂突然一使劲,把她的臀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枪则规速旋转,就像铁螺钉一样不停的旋转。


  “嗯……棒了……用力地钻吧!……哦……快活极了……太舒服了……我……哦……”石辅基磨擦得舒服极了,可是这小子有勇无谋,急攻好进,骤觉一阵酥麻,打了个寒颤,一股琼浆射了出来。


  还好,小倩并未施展“魔女玄功”,花心上被一股热汽烫了一下,在美不可言之下,也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蓦地──只听她气喘着叫道:“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话声中,也跟着泄了。


  这时,他俩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竭。


  小倩的头伏在石铺基的肩上,一动也不动,下体优紧紧的贴在一起,两人气喘连连,而心脏也砰砰地跳得剧烈。


  两人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都沉浸在快乐的滋味里。


  这一番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去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相视一阵,彼此的脸泛过一阵红潮。


  这是一个萧萧雨夜,竹林小径有位中年文士在雨中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村镇为人疗病,而且大都是义诊。


  他──就是“百草堂”的主人高逸,也就是石辅基的授业恩师,“九天玄罡”绝技在武林得具一格。


  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尽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少,高逸还听到了一种非比寻常的声音。


  “好酸软!”


  “嗯!……”


  是男女办那件事发出来的快感声,是一个女人性的奔放。


  接着,便是一阵叽叽肉搏交战之声。


  一个女人乐得死去活来,浪叫道:“冤家……亲哥哥……嗯!……太棒!……太痛快……”“嗯!……我……我要死……你……你就饶了我吧!……我快要被你整死了……”


  男的雄赳赳的失了起来,道:“我要把你捣烂整死,看你还敢不敢……”话未没说完,那女的已呻吟娇喘着说道:“好人,快……我情愿让你捣烂、给你整死……哦!……我要死了……你真的要整死我……我……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一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


  真是昏天暗地的大战。


  高逸皱紧了眉头,他晓得这不是普通人在雨中交合,乃是一个邪恶的组合人物在此练功,这种武功就是“魔女玄功”。


  若是练成了,将是武林一劫。


  他提高了警觉,仍然缓缓的往前走着。


  就在他来到小弯路而竹叶浓茂山果然,有一阵微风凌空而降。


  高逸已有准备,横移五步,陡见现身的人头戴金色煞神面具,如狂涛骇浪般攻来。


  高逸行医济世,宅心仁厚,不知这人偷袭的意图,所以一开始只守不攻,手下留情。


  但见对方来意不善,只好问道:“尊驾有此身手行为却不光明磊落,请向与在下有何过节?”


  “嗯!……好舒服……”


  春声琅语,呢哺传来,对方一听这声音,攻势更加凌厉。


  那浪涛春声来自竹林深处,听来动人心弦,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马。


  高逸他心中一荡,饮神道:“既然如此,一切后果悉由尊驾自负……”


  话声未落,“九天玄罡”使施展开来,但听一片“咻咻”声,两丈内的巨竹都齐腰斩断飞出丈外。


  被罡气排压出去的雨水,把两丈外的竹叶击落,向外飞旋,形成满天叶幕,有如隐天蔽日的蝗虫。


  头戴金色约神面具的怪人,有如狂涛中的小鱼,身法已显不灵活了,当高逸施展到四十九式时,对方发出一出惨叫,身子被震到竹林深处去了。


  高逸以“寒塘鹤渡”高绝轻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护他的头罩,但慢了一步,头罩已应手而落。


  高逸藉着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惊呼着瞧着这个偷袭他的人,竟是自己的爱徒──石辅基。


  此时,林中陡地窜起一条黑影,向林外随荒而逃。


  高逸先是惊,继而怒,最后感到悲绝万分。


  “你……你这个畜牲,是什么人教你这种恶毒武功?”


  石辅基一言不发。只感到师父这一记“九天玄罡”印在他肩上、背上,好像五脏都离了位,被烈火焚烧着似的。


  他比师父还要痛苦,但他不想说。


  高逸自然知道他自己功力的深浅,又见爱徒鼻也淌血,知道内伤不轻,先救人再说,其他的目以后再问。


  高逸有“一指神医”的称号,亲自为爱徒石辅基疗伤,经过内服药丸、外加内功疗伤,一夜后,伤势已大有起色,这才问道;“基儿,为师知道你不是邪恶之徒,你这么做必然是有人在怂恿你。”


  石辅基没有吭声。


  高逸怒斥道:“无知畜牲!你知道什么?本门的”九天玄罡“,乃当今武林至刚至阳无出其右,阴谋者想以阴元破坏阳罡,若是朝阳合并即不可轻估!”


  石辅基道:“不会的,这件事绝对没有阴谋。”


  高逸道:“那么是谁操纵那任声音?”


  石辅基又不出声了。


  因为柳小倩叮咛过他,他们之间的事不要专诉任何人,包括父母师尊。


  高逸怒斥道:“谁?快说!”


  石辅基并非不为师父着想,而是认为这件事没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他自己多学了一种武功而已。


  高逸感歎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那个臭丫头柳小倩,但真正出主意的却不是她自己,对不对?”


  “师父,我们很好,这不是别人操纵的!”


  “幼稚!”高逸一脸杀机,提掌蓄力。


  石铺基“噗”一声跪在师父面前,道:“徒儿死在师父的掌下绝不抱怨,但却有两件憾事:一是师父您调教之德及家父养育之恩未报,二是小倩知心之情未还,死而不瞑目。”


  “不要再提那个好柳的丫头了。”


  顿了顿,高逸又道:“你说,你那夜使用邪门武功用来对抗为师是那里学来的?”


  “这……”石辅基道:“是小倩教我,没有什么不对呀!”


  “教了多久?”


  “大练有三个月了。”


  “我自诉你,孩子,你那夜使用的就是邪派武功。”


  “柳小倩怎会练邪派武功呢?”


  “这……”高逸也说不上来,想了一会,道:“你知道她的师承么?”


  石铺基摇首不能作答。


  高逸长歎一声道:“我们只知她是司徒庄主的义女,司徒华艺出少林,绝不会习此邪恶武功,看来这绝不会是件单纯的事。”


  石辅基也觉得事态严重,道:“难道这是一件阴谋?”


  高逸又歎了一气:“江湖路险,人心诡橘,最近风闻武林中出现了一个邪恶阻止,所用手法歹毒,听说要向几个名门正派下手,武林中一些正义之士正在严密注意其发展……”


  石铺基道:“师父,柳小倩的为人徒儿素知,她……”


  高逸苦笑道:“这样吧,待你伤势好了之后,设法让我见见柳小倩,以便瞭解此事。”


  石辅基点头道:“这件率徒儿一定可以办到。”


  高逸道:“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你安心把伤疗好。”


  七日后,石辅基已经痊癒了,也兴沖沖的去找柳小倩,果然如他师父所说,她已经走了,至於去了何处连庄主司徒华都不知道。只说行道江湖去了。


  看来,事情真的是很複杂了。


  为了防范未然,高逸把石辅基秘密送回围州岛,也就是石铺基的家。


  阴阳神功二


  突然间那中央一幢楼门开处,疾奔出一个身着粉红衣衫的幼童,他快捷的迈动小腿,一溜烟跑进左侧的松林。回头看看,确未见有人注意,得意的笑着,便穿出林木,向斜坡下沙滩上跑去。


  斜坡上已开出了一条石砌的小径,境蜒绕过沙滩,直达山外,以便於精舍主人与外间来往。


  精舍主人姓石,共有兄弟五人,均以辅字为辈,老大辅仁,老二辅达、老三辅忠、老四辅勇,均已年过五旬,只有老五辅基方满二十,迄今未婚。


  石兄弟五人早年散居四方,致仕经商,各营其业,颇多储蓄,仅老五辅基性喜游侠,曾拜在“─指神医”高逸门下,习得一身武艺,在江湖上闯出“过山龙”的万儿。


  兄弟五人团聚家乡,在围州岛定居下来,检讨一生得失,发觉除辅忠幸获佳儿取名小龙,其他虽各娶妻妾但均无所生。


  因此之故,辅忠的幼子龙儿无形中成了石家的宝贝,兄弟们都很不得将他过继到自己名选,才对心思。


  但辅忠亦仅此一子,且龙儿方值三岁也离不开亲娘,何况儿子只有一个,到底给谁好呢?


  争让结果,决定大家团来一起安渡晚年,共同养育龙儿,但等龙儿成长娶妻生子,再分别过继。


  因之,这风景绝佳的围州岛便给他们兄弟们看中,建起华屋,安顿了下来。


  一晃三年过去,龙儿已经六岁了。


  为了爱惜根苗,正中央一楼让龙儿父母一家居住,楼下一间大厅名作饭堂,每天午晚两餐,石家老少全体齐集此厅用膳。以乘便探视他们的龙儿。


  龙儿既被如此珍视,自然是要啥有啥,随心所欲,只是,却也因为太被珍视,到那儿去都有丫环、婆子们跟着,以防万一。


  这─点十分的不自由,试想五六岁幼童那能安份?那能不贪玩?终日被丫环、婆子盯着,不许玩水不允弄泥,可实在令他厌烦。


  所以,一有空隙,立即独自溜跑,到崖下沙滩去拾贝壳玩。


  如此,丫环婆子们常常为此挨骂,五老也常常担心。


  老二辅达早年曾任过知府,学识渊博,精通医卜星相之术,据他相面认为龙儿骨格清奇,风仪飘逸,将来当必屡经奇险,屡获奇遇,而终至成一奇人。


  这么一说,石辅忠夫妇倒是颇为远游。


  反以,从龙儿五岁开始,便令辅达担负起课读之责,教授龙儿读书。


  他们的意思,让龙儿读书乃是一种束缚,以免他终日无所事事,到处游荡。


  那知龙儿聪慧万分,别人三日都不能完成的课业,他却又费上半日工夫,便可完成。


  石铺达心知龙儿乃应运而生,非池中之物,过份勉强拘束,定必上道天谴,倒不加任他自由,顺时应劫,以顺天意。


  所以,龙儿做完了功课,便偷偷的放他出去玩耍,讲好不能让别人发觉晚饭前一定要回来。


  哇!龙儿有了这么个大好机会、当然是不会放过的,十分的珍惜,每天都能如约返家,瞒过众人。


  这天黄昏。


  龙儿一如往日,躲躲藏藏的自书房溜出楼外,跑下斜坡到崖下沙滩去玩。


  他对於崖下的地形,已经摸热了,同时还在崖下寻了个隐密洞穴,平日他将洞里弄得乾乾净净,把拾来好玩的东西全放在里面。


  每次下来,必定到这秘洞中玩上半天。


  这次也不例外,他一气跑上沙滩,便往秘洞中奔去,那知还未到达,便发现崖下海中停泊着一只小船。


  他十分诧异也十分高兴,因为这一带并非港,又无其他人家,那这船是那里来的呢?来这里做什么呢?


  不过,他还是十分地高兴,因为从小到大,他还没有接触过面生的人,也没有乘过过船儿。


  这船既然停在这里,一定是有人驶来,自己若能与他见面,不但可以和他谈谈,若是谈得投机说不定还可上船去玩玩呢?


  他边想边往秘洞处走去,一边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船。


  蓦然──他才一踏入洞便发觉有异,他用贝壳叠成的小房子,不知被何人破坏了,贝壳散落一地。


  龙儿见状十分生气,赶紧跑过去收指整理,但他方一弯腰,猛觉得背上一麻,人便昏迷过去,不省人事得晕倒在贝壳之上。


  只见龙儿的身后站着一个大汉,年约三旬,一脸凶悍的模样,见龙儿倒在地上,面现得意之色,缓缓地自怀内掏出一封书信放在地上,然后,将地上的龙儿抱起。


  但见他抱着龙儿翻身一跃,跃上了洞外,顺着洞壁悄悄疾奔至海边,又一掠,腾身起二丈多高,轻轻地落在三丈外,那只停泊着的船上。


  轻轻地将龙儿放下,突然目光一闪,见龙儿一身晶莹肌肤,小脸上广额隆鼻,红菱末唇,剑眉入鬓,双目紧闭,可爱极了,不由得令他一呆。


  他有些自惭控秽,尚有良知,突然心中感到此举实在不该。


  但是恶意贪念却不如他这么想,狠心便将龙儿抱进了舱去,放在破床上,立即扬起布帆,向海上驶去。


  天日渐渐地昏暗了。


  观日崖上的精舍都一一亮起了灯火,正中央宽敞的餐厅里,灯火更是通明,石家全聚在一半,独独不见小龙儿。


  老大石辅仁性子最急,叱问丫环,石铺达却不慌不忙地道:“大哥别急,我知龙儿的去处,请五弟与我一起去找他如何?”


  石辅基答应一声,立命下人燃起灯笼,兄弟二人携手拾级而下。


  崖底秘洞之事,他兄弟二人皆知,只因他二人生性豁达,对龙儿主张放任,虽知龙地常在秘洞中玩耍,却也不加问闻。


  二人出来之时,天色早暗,崖下暗影更是阴沉,二人见状,心头不禁大急,只因二人都觉得若龙儿未出意外,绝不会在秘洞中耽上这么久。


  石辅基顿觉不妙,立即放开二哥的手,道:“达哥,你在这等等,我独自去看看,龙儿可能不在那里呢!”


  话落,立即施展轻功,疾若风飘,人化一道黑影,疾向秘洞方向掠去。


  石辅达虽知老么身具武学,却未曾见他施展过,此时见状,又惊又佩。一时怔住在那儿,突见崖下闪出一道黄光,风驰电掣般的飘了过来。


  石铺达暗吃一惊,眨眼再看,却见那黄光正是么弟手提的灯笼所发出的。


  石辅基来到二哥身前,神色黯然,长歎一声,语音微颤地道:“二哥,龙儿他……他被人劫走了。”


  晴空霹雳,石辅达目瞪呆。期期地道:“真……真的吗?你……”


  石辅基扬扬手中的一封书信,挽住了辅达右臂,返身登崖,边道:“贼子已留下书信,声称要我石家出银二十万两,三日后交回肉票,否则就要撕票。”


  石辅达闻言略略放心,说道:“贼人既然志在金钱,龙儿当不致有什么意外,如今坦盼在三日内运来二十万银子赎回龙儿,便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说话间,二人已返回大厅,大厅中兄弟等人环坐,静候宝贝龙儿回来一同用膳,此时一见二人未带回龙儿,老大急急地问道:“你们在搞什么,龙儿呢?”


  石辅基家出无言,将手中书信送过,老大见状,知有蹊跷,一把抓过取出信笺,大声念道:“字知五氏,汝子已安抵大爷寨中……目前尚称安主,三月后午时,盼备委白银二十万,难复崖下沙滩,到时大爷古人查收无误,申时当送汝子返家,绝无讹误,若法等心源白银,四日后大爷定当各其肉票撕毁。


  石老大边看边觉得不是味道,又气又惊,语音为之颤抖,最后竟然语不成声。


  其他诺人聆听此信亦愤怒不已,妇女辈们然暗自垂泣,个个面色全变。


  石辅仁呆了好半晌,这才语音沙哑地喝道:“反了,反了。这大胆贼人,竟然敢劫持龙儿……”


  龙儿的母亲柳氏夫人,嫁与辅忠为妻性最仁慈,一闻爱子被劫,立即晕了过去。


  辅达的老婆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着,责备她丈夫道:“你……你这个老师是怎么当的?人哪……可苦了龙儿……他整天与你在书房里他被人家劫走,到现在才知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她边哭边骂,别人闻言,都立即引起同感。


  石辅达被大家骂得哑无言,只有一个劲的搓手歎息。


  一时大厅里哭骂之声不绝於耳,弄得辅达不知如何是好。


  石铺仁身为家长,心头有气,“啪”他一拍桌子,喝道:“都给我住嘴!”


  那时长尊幼卑,秩序分明,老大一嚷,众人果然都静了下来。


  等众人一静。继而温和地说道:“现在事情已到了这地步,再怎么叫骂出是没有用的,为今之计,老么明日速即出海到城中银号提取二十万白银,僱船运回家来,顺便携带老二名刺投府报案,请知府人派人暗中排助查访,以防什么闹海歧不守信义。”


  吩咐完了,随即一招手呼老伴一同回去了。


  第二日,石辅基依言只身出海。


  第三天,果然展了十几辆大车,数十名脚力,将一箱箱的白银运回岛堆在沙滩下。


  然而,事情却有些意外,一天,二天……五天都过去了,那署名闹海歧的恶徒却一直没有再出现。


  兄弟五人亲自轮流着站在崖上,察看是否有人来搬取白银,他们想:只要有人来搬走银子,无论如何龙儿是有可能被送回来的。


  但是,一天天的过去,二十万两白银堆在那儿一箱也不少,而龙儿的消息却如沉大海,一点音讯也没有。


  老年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半个月的优戚、思念、焦灼,五人中病倒了三个,剩下的辅基忙着施诊,辅达则忙着採购药物等琐事。


  这天,辅达用文王卦推究,卦中显示龙儿因祸得福,终必学成一身奇学,须十几年后方能归返家园。


  他把这治息告诉众人,其初皆不相信,反骂他成言乱语,日子久了,却又不由享这话自我安慰,盼望着这话能够应验。


  石辅基本身是江湖人物,生性豪迈爽直,平生也最是信服这位“达哥”。


  同时,他也深知龙儿身具奇骨,并非夭折之像,今天虽然远离家园,被人劫走,受点苦楚,虽不能免,生命却决无可虑,说不定机细凑巧,果真应了达兄所说,经常成那不世绝学。


  石辅基渐渐平下气来,一面全力救治诸兄,一面劝修师门“九天玄罡”,更把那一箱箱的白银令人一一搬回。重运进城里库中。


  劫持龙儿的闹海蛟,果然是东海的一名海盗。


  他的身份是一名小头目,去年分得赃银花尽了。


  由於,他们这一次劫般劫得的特别多,按预计可用一年,故而盗前与众贼约定一年为期限,一年过后再往茉岛集会。


  闹海蛟钱用得太快了,下半年的生活费势必要另打主意了。


  因之,他打听到石家富甲一方,堪做他开刀的对象,可真是棒极!然而,他同时也听到石家老么曾随“一指神医”高逸司艺,功力高绝,威名颇盛。


  但若是应来,不但不易讨好,及可能泄露了行藏,枉送了性命,所以他才用这种劫票方式,劫走了石小龙,敲二十万两白银。


  他一连在观日崖下潜伏两天,查如龙儿每日黄昏,必定独自下崖玩耍。


  他计划劫走龙儿,驶船出海,到海外一座小岛上,僱佣些渔民的渔舟再回来帮他搬取银两,等银子对手再命一渔民送龙儿上岸,而他自己便可携这二十万两银子,驶至闽海一带落户立业了。


  但是,人算却不如天算,虽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龙儿点了睡穴,劫上了船驶来,半途缺意外的送性命。


  东海一带的水域闹海蛟航行了多年,对海上一切航道常识瞭解的十分透彻,虽然是连夜开航,顺着熟悉的航线面驶绝对不会有触礁,迷途之虑。


  从围州岛往他的目的地,常有渔民的小岛屿航行,有一段水域却是十分惊险的,那地方渔民商船均视若畏途,呼之曰:“虎牙屿”。


  虎牙屿一带海面下礁巖木立,锐利逾恆,风浪亦特别汹涌,船一驶入该域附近,立即频掀起伏,难以操纵。


  更可怕,若稍稍一不小心,船只触在礁上,船立即碎成片片。船只一入该域,十只有九只是有去无回,人船俱毁。


  幸而,虎牙屿目标极为显着,其中有一块巨大的礁石,高出海面约二十余丈,四周暨立似削,顶上却虎牙交错,参差不齐,方圆最小有数十亩,遍体似是一整块礁石生成,远远望去,似一座海上城池一般。


  过往船只,老远望见立即改道,多绕行数十里,不敢欺近穿过,更无人登到那一大快礁石顶上,看看上面是何情况。


  闹海蚊自围州岛杨帆出海,以他计算,第二天凌晨方可望见虎牙屿。


  谁知,航行半夜,闹海蛟正在舵旁打吨,猛觉得舟身额波加剧,“哗啦”


  “哗啦”的海啸声,震耳欲聋,闹海蛟猛然惊醒,尚未查看出是何缘故,陡然间一阵巨浪兜头压下,“昨喳”一声,坚粗的独桅立被击所,若非闹海蛟尽力拖紧后舵,非被那巨浪卷去不可。


  他惶然四顾,瞥见前方海面升起一座小山,小山上水柱如龙,射入空际达二十余丈,向船上落来。


  这一来,闹海蛟便变成了水沟的落汤鸡了,周身全湿不算,面色一脸的惊怖之色。


  他极快的想了想,觉得与其让那前方巨鲸所喷的水往压死,倒不如弃船而逃,或许还有些希望。


  於是,他不等水柱压到,猛地跳入了海中,潜入水内。


  谁知就在那水柱将临而闹海蛟跳海逃生之刹那,前方的巨鲸突然把一张,一股无形的吸力,猛的将那只长有半丈宽有八尺的梭形小船,吸前二丈。


  闹海蛟潜在水下,被水柱重逾万斤的击力一压,顿时五脏碎裂,六窍流血,随浪花与若干鱼类翻出水面。


  前面的巨鲸正在寻食,瞥见有鱼类被她所喷水柱击晕,那肯放过,猛地把一张发出一股吸力,海水鱼群,连同那具独桅已断的小船齐向那巨中投进,作为“海鲜”大餐。


  不知经过多少时候,龙儿才渐渐醒转,立即被一种酸腐之气熏得直打喷嚏。


  他还以为是在家里,习惯地叫声:“哇!!妈。”


  半晌,他不闻何人答应,却发觉身下卧损荡动不休,像是发生了地震一般,他直觉得好奇怪。


  他有些地害怕,蓦然睁眼坐起,四面打量,只见天色十分暗淡,看不清楚东西,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绝非是在自己家里。


  这一发现差点把他吓哭了,但因他生性不凡,熟读过学书,同时也受二伯、五叔的影响,懂得什么是“临危不乱”。


  可是,他查看着周遭的环境,发觉所处之地似乎是一只船浪,但不敢十分确定,就房内的形势佈置可以想像得出来。


  舱内此时的空气,酸腐之气比较淡了些,依然还是刺鼻熏人,船的荡动软渐减弱,像是停住不动的样子。


  床里的壁上有两扇木窗,紧紧的关着,他想去把它打开,以为开了窗,不但有光也可以透入清新的空气,沖淡这刺鼻的酸气。


  “吱呀”一声,窗户打开,外面果然有红光闪射而入,但可怕的是,酸味不但未见减轻,反显得更浓了。


  哇!!龙儿差点要吐了出来,忙用小手接住鼻子改用嘴来呼吸,一边站起来向外面查看。


  在他想来,所乘的既然是“船”,外面必然是片一望无际的大海,或是条浇院而流韵小溪。


  这一望不但把想像推翻了,同时还使他如坠五里雾中一样的迷糊。


  因为,外面似是个圆圆的大洞,乍然望见,和他那藏不贝壳的秘洞差不多形势,只是大得太多太多了,洞壁上似乎沾满了水份,映着那浮动的红光,反射出微弱的黄光。


  洞的地下似乎也是枯水,正在不停的波动,自己所坐的小船便停在这种粘水上,跟着摇晃。


  这还不奇,最奇的是那红光的来源。


  那红光不是天光,而是由数个鸡蛋大小的红珠子发出,那红珠子有的在地下的粘水中穿射游动,有的则满洞跳跃不停,像是活的一般。


  龙儿意看愈是糊涂,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哇!!肚子可还真的饿了呢,但听它“咕咕嘈略”直响个不停。


  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不知怎的会在秘洞中一下睡着了,而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想到了“鬼”字。他不由得害怕起来了,赶紧一手仍捏着鼻子跳下榻来。


  他摸摸索索的摸到隐约如在目前的一张木桌边,打开抽屉摸着一块大石。


  他摒住呼吸,“咋”一声把纸把打着,火光一闪,见舱顶上挂着个带罩的油灯。


  龙儿人小根本够不着那灯,幸亏他还有点力气,把桌子拉到灯下,站上去燃灯。


  灯光一亮,舱内一片明亮,只见一榻一桌一椅之外,别无他物,更没有可以充飢的食物。


  龙儿跳下椅子方欲开门出去,到外面找找看,突然“哗啦啦”一声大响,船身猛地上涨,颠波动荡,更加激烈哇!!真是风台天。


  他慌忙捏着鼻子,爬上木榻,到窗边去看。


  只见洞里不知怎的,陡然涌进不少海水,海水中隐约尚有许多大小不等的鱼类,翻翻滚滚,搅动不休。


  自己所乘木船因水量加多之故,亦上长江不少,船舱几乎顶着洞顶了。


  龙儿仰头注视,只见那洞顶蠕动不休,粘粘的水份不断渗出滴滴答答落了下来。而酸腐之气逐渐转浓。


  所以龙儿十分的惊讶害怕,猜不出这个何以会动。


  正在怔神,突然一滴粘水滴在他露出窗外的小臂上,一阵疼痛,沁入心腑,小臂立即肿起一块,似欲腐烂。


  哇!!龙儿痛得不由泪水直滴,赶快缩回用手抹去。


  那知不抹还好,一抹之下连小手儿也因为触着那粘水而肿了起来。


  打在这时。


  突然,窗红光一闪,一枚鸡蛋般火红的珠子自外面弹进,向龙儿面门射来。


  当他发觉红光耀眼,欲想藏避,已是来不及了,堪堪击在他鼻上。


  他知道这一下若被击中,鼻子非酸痛上半天不可,心里一急,猛一屈膝,以额头对珠子撞去。


  但听得“叭”一声,撞个正着,龙儿直觉得额痛欲裂,踉跄退步,一脚踏了个空,跌了木榻,仰面摔倒在船板之上。


  这一下可掉得不轻,痛得他大叫一声“哇!!”,猛觉得额上似粘着一块东西,又热又香,隐隐还有一股腥气。


  他立刻撑坐起来,用手抓下一看,正是那颗火红珠子,此是竟被他撞裂一缝,由里面渗出一缕又话又热的液体,隐隐之出强烈的腥香之气。


  那液体也古怪,一流到手上,手上的红肿疼痛立即消失,同时异端所嗅的酸气已不如以前刺鼻,像是被那珠子的香气化了不少。


  哇!!龙儿大喜,忙把那液体抹在小臂的伤处。说也奇怪,一抹不但立即止痛,而且还恢复如初了呢!


  疼痛一旦消失了,腹中的飢火又作,一阵阵“咕咕”直响,使得他又想要吃东西了。


  但有什么可吃的呢?他想着,低头看着手里的珠子,心中跃跃欲动。


  龙儿将珠子轻轻地拿到嘴边舐了一下,觉得有点腥气,却是又香又热又甜,於是他不再犹疑,立即在珠子破裂处吸吮起来,将珠子的液体吸得乾乾净净。


  最后剩下的空壳子,索性也将它吃下,但觉嚼在里又香又脆,比里面的液体还要好吃。


  龙儿吃完了珠子,意犹未尽,伸手在额上擦了擦,抹了那粘任额头的液体,方欲送到里。


  哇!!猛觉双目奇痒难忍,不由用手揉了揉。


  那知不揉还好,这么一揉搓双眼粘上了珠液,不但奇痒加重,而巳还有点儿刺痛的感觉。


  他年纪幼小不能瞭解,这乃因为粘上了珠液之故,不但不会停止而且愈揉愈降,直到刺痛加深,龙儿方才警觉到怎么回事。


  但是,此时双目中已粘满了那种液体,虽然手是放下了也没什么用处,直痛得龙儿满地乱滚。


  好一阵,刺底渐渐消除,而腹内里的珠却又开始起变化了。


  哇!!肚子里头奇热无比,一股巨大的热流向四肢逸散,刹时,只热得他汗珠如雨,一身衫裤全被汗水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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