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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女将】【第一部分(260-265)】【作者:向前】

第260章

    白凤凰扑哧笑道:“你啊!好不知羞耻,只会花言巧语骗女人,居然自称天下第一大英雄,毫不害臊。”

    六郎佯怒道:“姑姑,你居然敢讽刺我,看我不将你治的服服帖帖,今天要是不让你讨饶,六爷就妄称和天下第一大英雄了。”

    说罢,又举起凶器,对准白凤凰,白凤凰也用独有的柔情,承接着六郎的冲动,少年男子的轻狂和坚韧,在这个时候充分的发挥出优势,那种对待男女之情不达目的永不罢休的坚韧,让白凤凰为之折服。

    又是一次狂风暴雨之后,二人均都是喘着粗气停下来,六郎紧紧压着身下这具让自己心甘情愿付出所有的女人的身体,问:“姑姑,你到底服不服?不服的话,我就继续!”

    白凤凰满是信服的说:“六郎,好了,姑姑服你还不行吗,我都要被你弄得喘不上气来了。”

    六郎看着白凤凰那威严的神目,显露出来的幸福之色,猜想她应该完完全全的是自己得了,于是说道:“光是服了还不行,你还要通过实际行动来证明。”

    白凤凰微怒道:“你还想怎样?”

    六郎见她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笑道:“姑姑不要害怕,只要你叫我一声亲老公,我就马上住手!”

    白凤凰羞涩道:“不叫!”

    六郎脸上马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又将生龙活虎的大军屯兵到白凤凰的玉门关前,并且开始调谑,白凤凰知道自己要是不叫的话,玉门关定要失守,刚刚遭受了六郎三次围剿,白凤凰已经再无招架之力,只好勉勉强强叫了一声:“亲老公!”

    说完娇羞的闭上眼睛,六郎心中顿时惊喜,感觉如同三伏天吃了一碗加冰的蜜水。

    将双唇贴到白凤凰温热的樱唇之上,又是深深地一吻,“姑姑,我好激动啊!”

    白凤凰道:“不许激动了,姑姑可是真的受不了你的热情了。”

    六郎点点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老婆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今天就放过你。”

    白凤凰又道:“这种称呼好难听啊!还有,以后在众人面前,你不许这样刁难我,知道不?”

    六郎点头道:“六郎记下了!姑姑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的威严,让那些姐妹都尊重你,你更要好好的领导她们!”

    白凤凰笑道:“你拿我当什么?正宫娘娘吗?你又不是皇帝!”

    六郎突然道:“姑姑,难道我就不能做皇帝吗?”

    白凤凰诧异了一下,道:“六郎,你想过吗?”

    六郎笑道:“暂时没想过,我总觉得做皇帝太辛苦,一个人总管天下那么多事情,做得好了,民间乐道,做的不好了,就要被骂。六爷可不是个勤快人,尤其每天都要花大量的精力疼爱我的老婆们,我哪里有时间管那些天下大事啊。”

    白凤凰被他说的格格笑个不停,头一次看到白凤凰这么长时间的笑,六郎痴痴看着那天下无双的笑容,深情地道:“姑姑,要是你想做皇后,我就将江山打下来。”

    白凤凰又是一阵激动,主动了吻了六郎一口,道:“六郎,姑姑不想做什么皇后,我只想……”

    说至此,有些难为情的停住。六郎催促道:“想什么?是不是想你亲老公每天都这样疼爱你?”

    白凤凰含羞的点头,又道:“你身边那么多娇妻,少疼爱哪一个都不行的,我也不想肆意夺宠,那样对其他姐妹不公平。”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们可以一起来的,我能让你们全部满足。”

    白凤凰惊憾道:“那样是不是太淫荡了?”

    六郎笑道:“都是我的亲老婆,自己人一块玩乐,有什么不应该的?”

    白凤凰还是有些担心道:“我不敢啊!”

    六郎又道:“慢慢你就习惯了。”

    从易水湖回到七星楼上,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沐浴,晚膳。

    六郎怀中拥中美人如玉,对着白凤凰却是越看越喜,白凤凰瞪了他一眼,冷不妨伸手在六郎的大腿拧了一下,痛得六郎叫了起来道:“好痛。”

    差点跳了起来。白凤凰佯嗔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这小色狼。”

    话虽如此,白凤凰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中尽是调皮之色。

    六郎叹道:“原来姑姑的内心竟也是如此天真灿漫。”

    白凤凰眼中出现了无限憧憬,缓缓说道:“自由父母双亡,兄长将我养大,本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情郎,岂料世宗皇帝又对我情根深种,蓝梦堂避开我,有一多半原因,是因为世宗皇帝喜欢我。可是世宗皇帝喜欢我,他并没有错。”

    六郎道:“错的是蓝梦堂,爱情是不能够推让的。六爷的一贯宗旨就是,我身边的任何东西,金银、地盘、都可以送给自己的兄弟,唯独女人不可以,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女人的心,尤其是每个爱我的女人,现在不会,今后更不会。”

    白凤凰面露喜悦,道:“姑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女人的心,最害怕受伤了。”

    六郎嘻嘻笑道:“姑姑看来是受伤了,让我给你摸摸看!”

    说话间,大手顺着腰间柔滑的肌肤摸了进去,“你又占我便宜!”

    白凤凰笑着阻拦,六郎趁机将她放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六郎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白凤凰,双目微闭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姑姑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金沙滩的烦恼彷彿都在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想到这里,六郎不禁将搂住白凤凰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她一些。白凤凰将螓首枕在六郎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六郎强健的胸肌上来回摩沙,突觉六郎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六郎耳边温柔问道:“六郎,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六郎道:“我在洗耳恭听呢。”

    白凤凰道:“万一我要是怀孕了,将来为你生下儿子,是不是还要管雪妃生下的儿子叫哥哥?”

    六郎顿时呆住。

    白凤凰却又微笑道:“算了,不难为你了,姑姑我逗你玩的,你还真以为我会给你生儿子吗?实话告诉你,我自小练了玄心秘诀,是可以控制生育的,好了,人家现在有些冷,你抱我紧一些。”

    六郎当即有机艾那个怀中的美人抱得更紧,心中却是想着白凤凰所说是真是假,真要是有一天,雪妃和她的孩子都生下来,自己还真的难办。转念一想,都是我六郎的儿子,当然是亲兄弟了,这有什么好争论的?正要将这个想法告诉白凤凰,却发现她已经躲在自己怀中睡着了。

    六郎望着怀中的绝代美人,心中一下子涌出无限幸福,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女子,居然被自己得到了,尤其她在未和自己之前,还是美玉无瑕,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六郎不忍心再将她打扰,就这样抱着白凤凰慢慢合上眼睛。

    睡之后半夜,被一阵清脆的铃铛叫醒,六郎睁开眼睛问:“什么声音?”

    白凤凰道:“是我的探马回来了,不用着急,明天一早再说吧,六郎抱着我啊,你一离开,我就感觉到冷。”

    六郎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姑姑,你一直都在我怀中,怎么会冷?”

    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继续睡了,或许明天还有大事呢。”

    白凤凰噗嗤一笑,道:“六郎,你要是一正经起来,好可怕啊!”

    六郎笑笑道:“姑姑,是不是想让我不正经一点啊?”

    六郎痴痴地看着白凤凰脸上的绝代风华,雪亮如银的月光铺上来,照的她的脸,越加明媚动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一会而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片祥和,不愿去打乱这幅绝世的画卷。或许在自己心中,也真的不希望姑姑和淫荡关联起来,而是希望她永远都是那一只傲视天下的凤凰。

    看到六郎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头一次这样没有欲火,竟那般纯洁,完全像是在欣赏一幅画卷,白凤凰柔声道:“六郎,我很喜欢你现在看我的样子。”

    六郎上前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将她再一次楼紧在怀中,道:“那我就永远这样看着你。”

    接下来的夜晚,出奇的平静。

    第二天天还未亮,六郎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鸡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地睁了开来。

    六郎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六郎感到有些冷意。

    看了看怀中安睡的白凤凰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被子盖住白凤凰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自己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佳人,走到了窗前,将窗户关上。

    白凤凰说道:“六郎,你怎地有离开我了?”

    六郎见白凤凰醒来的,回到床上微微一笑道:“姑姑!你醒了,风将窗户吹开了,我去关了一下。”

    白凤凰脸上微红笑道:“原来如此。”

    说罢,扎进六郎怀中。六郎哈哈笑道:“姑姑,看你这个样子,好似真的离不开我了。”

    白凤凰横了他一眼,佯嗔道:“又在瞎说,我本来就是怕冷的。”

    六郎却道:“昨日,湖水中那样冷你都不怕,现在躲在被中却说冷了,明明就是骗人嘛,你就是想我抱着你是不是?”

    六郎说着,将手穿过她的腋下,将整个温暖酥滑的娇躯抱到怀中,对着那柔滑的樱唇又吻上去。

    白凤凰推挡了两下,就与六郎火热的交吻起来。

    第261章

    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欲熊熊。尤其是白凤凰在六郎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沉甸甸的,急需抚慰,而六郎趁机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白凤凰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六郎脸上,令六郎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紧紧扶着那一对玉峰,随即就将自己火热的身子往白凤凰身上压过来。

    白凤凰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六郎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白凤凰身上。女神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六郎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六郎吸住,不令离开。

    六郎美女在抱,下身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姑姑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神目威严尽撤,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虽然昨天已经与心爱的姑姑三度缠绵,但是这种爱恐怕永远都要不够,六郎挺起腰身,徐徐送入……

    又是急风暴雨,最后引的山洪暴发!

    黎明,就这样过去。

    七星楼外,旭日初升。

    白凤凰刚刚与六郎酣畅淋漓的一次激情,身无蔽体之物,她一坐起,被子滑落,登时露出一身白玉无暇,温润粉嫩的肌肤,胸前高耸的玉峰微微上下跳动,峰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衬着红晕,看了令人赞叹不已。

    突然看到六郎正笑嘻嘻看着自己的酥胸,白凤凰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双峰,双手交叉胸前,有意无意间露出深狭的雪白乳沟。秀发垂下额头,脸上淡红微晕,容光娇艳,彷彿是大雨过后盛绽的玫瑰,迎着微风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扑鼻,花瓣分层相拥,如天星伴月,有条不紊,散发着尊贵之气,成熟艳丽。

    六郎看得一怔,只见白凤凰的身体部份映着日光,淡金轻纱似的朝阳流辉横斜掩映在绝代佳人身上,雪白的肌肤登时变得金黄光亮,彷彿白凤凰的身子莹莹生霞,逆着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濛的美感,打从人心底一股暖意昇了上来,不禁让六郎看得痴了,定定地瞧着眼前的女神。

    白凤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羞红,心中却如搅了蜂蜜糖砂般,甜蜜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么?快转过头去,我要穿衣服了。”

    六郎哦了一声忙道:“是,是。”

    用被子蒙住眼睛,心道:“女人就是女人,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什么不可以看的?”

    只听得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白凤凰已经穿戴整齐,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起床了。”

    六郎缓缓探出头来,只见白凤凰一身月白锦袖,浑身银亮如雪,紧身的白衣服将白凤凰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随身的紫玉银瞳剑化做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真是英姿焕发,气态舒闲。方才,床第之间那股娇媚已是荡然无存。

    两人穿戴梳洗整齐后,天光也已几近大明。白凤凰伸手拢了拢那如云秀发,略加整理,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先用罢早饭,随后将昨夜回来的探马传来。

    探马回禀道:“白岛主,耶律撒葛占领瓦桥关后,因为知道飞虎城攻击受阻,亲自调兵遣将,前往飞虎城去了。”

    六郎问:“瓦桥关沦陷,六爷的家中如何?”

    探马道:“六爷,瓦桥关守将冯吉已经投靠了辽人,耶律撒噶从他口中得知,紫荆关赴会的并不是宋太宗,而是宋太宗的替身,你家大哥。而他又被射瞎一只眼睛,所以一怒之下,就将你家一把火烧光了。”

    六郎心中一凉,问:“那些家人和我那傻哥哥呢?”

    探马摇头道:“据说,全都被烧死在大火中了。”

    六郎愤恨道:“如此大仇,怎能不报!”

    白凤凰继续问:“飞虎城方面可有最新消息?”

    探马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经传令,增兵飞虎城,并且在今日将会有一支水军从紫荆关出发。”

    白凤凰冷笑道:“果然被我猜中,辽军以为你在飞虎城的防御重点放在了城南郊,所以就想改从东面水路偷袭,我们正好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六郎擦拳磨掌道:“太好了,姑姑!这打水仗,六爷可是一窍不通,就全听你指挥了。”

    白凤凰道:“好,我将带领凤凰号、火神号、雷神号、金环号、银环号前往助战。传令兵,速速将鲨鱼第一大队的水兵召集过来。”

    传令兵领命,不大工夫,十二名水兵迅速到位。白凤凰将战斗任务详细的部署下去,十二名水兵都是久经水战的老兵,对白凤凰的作战计划立即心领神会,随即,白凤凰又征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见。这些水兵均表示没有异议。

    白凤凰朗声道:“好!我宣布,现在我们就准备好三天的口粮,前往燕矶湖,准备伏击辽兵的水师。你们十二个人分成四组,到了燕矶湖就隐蔽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浮上水面,更不许擅离职守!一旦遇到危险,要互相掩护和搭救,如有违背命令者,定斩不饶。”

    “属下明白!”

    白凤凰一挥手!“出发!”

    一行人带足应用之物,来到易水湖边,白凤凰的凤凰号就在岸边,她招呼六郎进得深水狂鲨里面,另外十二名水兵则是潜入水中,不大工夫就将另外四艘‘深水狂鲨’开过来,六郎见那四只大鲨鱼,与自己坐下这只凤凰号,体积大致相同,只是颜色稍有不同,其中两只是灰色,另两只则是暗红色。除了这四只深水狂鲨,还跟过来五只小鲨鱼。

    其中一名水兵游过来,将一只小鲨鱼挂到了凤凰号深水狂鲨的尾巴上,白凤凰冲他做了一个‘好了’的手势,然后对六郎说:“那只小鲨鱼是自动化攻击武器,用来对付潜下水来的敌兵,一只小鲨鱼干掉十来个水兵是不在话下的,六郎,我们出发!”

    六郎兴高采烈的来到掌控速度的轮盘前面,道:“我太期待这场战争了,出发吧!”

    负责攻打飞虎城的辽军主将是耶律斜珍,早在金沙滩之战之前,他就与耶律修哥分兵,耶律修哥负责歼灭四平山的宋军,和围剿从紫荆关退出来的宋军。耶律斜珍则率领二十万大军绕到四平山北域,直接袭击飞虎城,他想,自己手下二十万大军,飞虎城只有不足四万宋军,人数是敌军的五倍,就算守军奋力顽抗,不出三日,也能顺利拿下飞虎城。

    但是,他想错了,城池攻坚战,并非野地作战,辽军的骑兵精锐,所向披靡,但是宋军非常理智,抱定了坚守的决心,耶律斜珍就传令攻城。为了顺利攻占飞虎城,耶律斜珍带来了一千架云梯,他坚信自己的士兵,作战足够勇敢,三万步兵,一万弓弩手,还有一万骑兵策应,五万大军的第一次进攻发动之后,耶律斜珍才知道飞虎城的厉害。

    因为城南面那一大块开阔地,被宋军埋满了高约三四尺的尖头木桩,导致他的部队不能顺利推进,距离飞虎城一里的地方,还有两座十丈来高的土城,上面站满了宋军的弓弩手,步兵想抬着云梯冲过去靠近城墙,还没有走到,就被那些弓弩手射杀。

    耶律斜珍大怒,他手下虽然有善于飞射的骑兵联队,但是碍于那些讨厌的木桩,导致骑兵联队不能够快速的冲锋起来,没有速度,就发挥不了骑兵的优势,尽管契丹骑兵善射,但是宋军居高临下,一点也不落下风,派上去两个骑兵分队,与宋军展开对射,结果经过一个时辰的对射,辽兵落败,那些两个骑兵分队总共六百弓弩手,只有一半活着回来。

    而土城上面的宋军依旧火力很猛,将攻城的辽军步兵牢牢的控制在距离飞虎城二里地之外。

    耶律斜珍大怒,为了让自己的部队少受损失,传令暂时停止攻击,随即召开紧急会议,临时改变了作战方案,耶律斜珍道:“要想攻下飞虎城,必须先干掉这两座土城,我军才能够顺利推到飞虎城下。”

    耶律斜珍让手下两员大将各领一万人马,分头进攻那两座土城,撤退下来的辽兵副将提醒道:“大帅,那两座土城易守难攻,而且上面除了弓弩手,还配有重型火炮,另外,土城下面还有不少暗堡,相似里面埋伏有宋兵,我军就这样攻过去,恐怕还会落败,不如从紫荆关速掉火炮营前来支援。”

    耶律斜珍骂道:“混账!我二十万大军攻打这么一座小小飞虎城,居然还要再等火炮营前来助阵?等火炮营来到这里,将会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三天内打不下飞虎城,还不被耶律修哥那小子笑话死?你们都是大辽的勇士,就这么个区区的小土疙瘩还打不下来?那就不要当兵了,传令三军,今日要是拿不下那两个土疙瘩,我们就不要收兵,有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两员辽军大将,各带一万兵马,向两座土城发动猛烈的攻击。

    第262章

    一万兵马列成方阵,前面是一千盾牌兵,后面是一千弓弩手,在后面是八千步兵,黑压压朝着两座土城攻去,看到辽兵大规模的攻打过来,镇守土城的宋兵万箭齐放,辽兵盾牌手起到了很好的掩护作用,眼看已经逼近了两座土城,上面的宋军突然开炮,黑密的炮弹在突击的辽兵队伍中炸开了花,辽兵的阵型顿时大乱,尤其是前面的盾牌兵,一旦混乱就会把后面的步兵暴露出来,马上宋军密如飞蝗的弩箭射过来,辽兵死伤惨重。

    统兵的将领挥舞着战刀,连斩了数名因为混乱想要逃跑的辽兵,控制住混乱的局面,大队人马又朝着前面继续前进,一轮火炮的轰击过去,宋兵忙着装炮弹,辽兵趁机有顶上来一段距离。接着又遭受宋军的一阵炮火轰击,然后又是一阵激射,辽兵又损失了数百人。

    看到宋军继续装炮弹,辽军的冲锋队看到了希望。

    在承受了宋军的第三轮炮火迎头痛击之后,辽兵已经推进到距离土城的缓坡十几步的地方,辽军主将正要下达总攻的命令,突然,那些刚才还无声无息的地堡,突然发难。因为这些地堡一直没有向辽军发起攻击,所以辽军暂时忽视了它们。

    这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从地堡中一下子飞出上百枚天女散花雷,这一百多天女散花雷顿时在辽军的正中央炸开了花,无数辽兵的尸体飞上了半天,接着里面又是一排连着一排的弩箭飞出来,这种中心开花的恶毒招术,让辽兵防不胜防。前面的盾牌兵顿时死伤过半,再也没有办法掩护后面的步兵。

    土城上面的炮火又开始了第四轮打击,加上密不透风的弓箭,再配合地堡中的强势偷袭,辽军顿时溃散,但是也丝毫不能躲避宋军的射杀。镇守土城的宋军已经接到城内的死命令,为杨家将报仇雪恨,坚决不放走一个辽兵。

    乱箭之中,辽军大将被炮火击落马下,一万兵马损失九成。

    另一支辽军更惨,主将虽然逃生回来,一万兵马只活着不足百人。

    耶律斜珍气的哇哇暴叫,恨不能亲自冲上去,用手中巨刀砍落土城上面所有宋军的头颅。

    注意到宋军地堡的耶律斜珍,这才后悔起来,不得已退兵,重新研究破坏那些地堡的办法。

    侥幸活命的辽军知道那地堡的厉害,告诉耶律斜珍,地堡中不仅有大量的弓弩手,而且还配备小型火炮,他们不知道所谓的天女散花雷,还以为里面装有火炮呢。而且地堡十分坚固,以人力绝难破坏,地暴露在地面不足三尺,留有数道攻击孔,其主体都是用坚固的岩石,淋上焦油后简直是坚不可摧,即使用火炮轰炸,也未必能破。

    太阳快要落山了,西边天际还凝聚着一团绚烂的晚霞。眉痕的新月,已经现在鲜红的云缝之中。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飞虎城下那成千上万的辽军尸体,飞虎城的城墙上面,几位身穿素铠的女将,脸上终于展现了一丝笑容,尽管今日大获全胜,但是金沙滩之败的阴影在她们心中已经难以泯灭。

    慕容雪航为首的这一班杨门女将,都只穿铠甲,不着头盔,而是在乌发之上缠上了一根白色的孝带,飞虎城的城墙上更是每隔几十步,就会有一座白纸扎成的白幡,迎风飘摆中,似乎还在诉说着金沙滩的悲痛。

    将军府中,更是棂棚高搭,硕大的祭字下面,摆满了杨家儿郎的牌位。

    令公、夫人、大郎、二郎、三郎、四小姐、五郎、七郎……

    六郎的令牌本来也是摆上了的。

    可是被慕容雪航强行收起来,尽管宝日明梅再三解释,说幸存的宋军,有人看到六郎和四小姐被困土崖,令公拔剑自刎,六郎被九天玄佛重伤后击落水中,四小姐不想被俘用三尖两刃刀自刎。

    但是慕容雪航还是哭着说:“姐妹们,在没有确定六郎确实阵亡之前,我求求大家不要摆上他的灵位,我的儿子还没有出生,他不能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父亲,我知道姐妹们谁都不愿意六郎死,虽然现在暂时没有消息,但是我们不能用灵位来诅咒他啊!我坚信他还活着,为了我们每一个人,他都应该活着……”

    白雪妃走过来,搂定她的肩膀说:“大嫂说的对,六郎不会死,他不会丢下我们,还有我们尚未出世的孩子的,我们收起他的灵位来!可是还有这么多的亲人,都已经长眠在金沙滩,甚至尸骨无回。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个仇恨,为家人报仇。”

    宝日明梅擦擦眼泪,说:“和辽军势不两立,只要我们姐妹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帮六爷守住飞虎城。”

    其余姐妹跟着相应:“誓死保卫飞虎城,与辽军势不两立!”

    司马紫烟道:“历史上每一次围城战都有自己的独特性,成功或失败都有其特定条件,但通过不同时期的著名战例,亦可从中发现围城的一般规律。防守一方如果处于绝对弱势,在没有外围增援的情况下很难长期坚守。相反,防守方虽然条件艰苦,但若得到外部有效增援,不仅防守能够成功,有时还能将进攻之敌粉碎于坚城之下。但如果救援部队太弱,防守也难免失败的命运。交战双方经常的攻守换位就充分说明了问题。对于攻城一方来说,强大兵力和优势火力的持续攻击,总能压倒弱小守方,所谓”没有攻不破的城市“就是指这种情况,此一定不移之理也。攻城方若是遇到对方的援军,当在充分认识敌我形势下,作出阻击、继续围困、撤退的选择。而在今日攻防战中,辽军便注定了失败的结局。其一,辽军总兵力为二十万万人,虽然是我方的五倍,但数量优势并不明显。其二,辽军尚未携带攻城利器,火炮。其三,他们从一开始,就轻视了我军,所以才会有今日的惨败!”

    慕容雪航道:“紫烟妹妹果然厉害,飞虎城南防一线固若金汤,今日辽兵死亡过万,紫烟妹妹首功一件啊。”

    紫烟叹道:“我也只不过是学能所用而已,恨不能多长一些本领,金沙滩之战就可以保护在六爷身边,哪至于有今天这般光景?”

    一句话勾起在场众人的伤心,紫若儿和龙兰更是抱在一起,失声痛哭。慕容雪航虽然心中也极为难过,但是身为大姐,又兼任飞虎城的最高统帅,只能强忍着悲痛劝慰大家不要难过,“姐妹们,我们哭坏了身体,如何为亲人们报仇?”

    潘凤突然慌张张跑来,道:“大家快去看看啊,燕子好像危险了!”

    慕容雪航心中一凛,赶紧带着诸位姐妹看到内室,白云妃正用八门续命术对苗雪雁实行抢救,见到大家进来,白云妃道:“今天下午,燕子的伤势突然加重,我已经第三次施功给她了,可是她每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尤其刚才吐出的还有血块!”

    慕容雪航上前抓住苗雪雁的手腕,探视着她的脉搏,道:“果然十分微弱。”

    苗雪雁正好悠悠醒转,看到大家都在身边,勉强一笑,道:“姐妹们,我没事,你们怎么都来我这里,不行啊,飞虎城外还有辽兵围城,你们都去守城吧,我没事的……”

    说至此,她又剧烈的咳嗽起来,白云妃急忙送过来毛巾,结果那毛巾马上就被苗雪雁的鲜血染红。

    慕容雪航看的一阵伤心,含着眼泪道:“燕子,你要好好休养啊,辽军已经被我们打败了,全都退走了!”

    苗雪雁欣慰的笑了一下,道:“数十万辽兵,退走只是暂时的,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啊!我真的没有事,航姐姐,你要赶紧布置……布置姐妹们,守城啊,以防辽军趁天黑偷袭。”

    诸位姐妹都含泪点头,苗雪雁又问:“六爷,他回来没有?”

    潘凤嘴快,急道:“六爷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慕容雪航连忙制止潘凤的话,对苗雪雁说:“燕子,你不用担心,有消息传来,六爷现在已经在瓦桥关了,正在准备大军杀回飞虎城来!”

    苗雪雁苦笑一下,拉住慕容雪航的手道:“航姐姐,我没有保护好六爷,我真没用……”

    宝日明梅白了潘凤一眼,道:“燕子,你不要听潘凤的,使我亲自掩护六爷脱险后,才送你回来的。”

    苗雪雁摇摇头道:“姐姐们不要骗我了,瓦桥关都已经丢了,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悲伤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慕容雪航惊讶的看看众位姐妹,问:“谁告诉她的?”

    潘凤为难地说:“我说的。”

    慕容雪航叹口气,继续安危苗雪雁,让她安心养伤,苗雪雁却是伤心过度,又大口的吐起血来。

    白雪妃实在焦急的忍耐不住,来到苗雪雁身后,开始用八门续命术给苗雪雁施功,同时说:“守城的事情,就拜托各位姐妹了,我和姐姐一起施功,虽然不能马上治好燕子,但是只要由我们在,就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苗雪雁感激的道:“雪妃,谢谢你!可是你这样,白费力气也救不了我啊,你还是去守城吧,多杀辽兵,为我报仇,我就……我就瞑目了。”

    说罢,有昏厥过去。

    白雪妃坚定地说:“诸位姐妹,大家就不要都留在这儿,有我和姐姐在,拼死也要抱住燕子的性命,你们留在这儿,倒让她不安心啊。”

    第263章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云妃,雪妃就全靠你俩了。我们大家出去吧,我给大家分派一下任务!”

    两天之后。

    呜!呜!低沉的号角声在飞虎城外响起。大队的辽军走出大营,两百架升龙炮居前,排着整齐的方阵开始向飞虎城推进。

    “命令炮兵,作好射击准备。”

    这一次指挥战斗的将领已经换成了耶律撒葛,他大声向部队命令道。

    “大王,您看,那个土丘已经在咱们火炮的射程之内,我想等前面的突击部队向前再推进一段距离后,火炮群再集中射击,这样就可以一鼓作气占领宋军的高低。”

    耶律撒葛撇着嘴巴,道:“准!”

    黑压压的辽军和新编的南附军(投降的宋军)构成强大的阵型,朝着两座土城徐徐逼近。

    辽兵已经领教了地堡的厉害,进攻的时候,尽量避开地堡的打击范围,同时早有准备的辽军,已经准备了大量燃烧的有毒物品,每靠近一个地堡,就将毒气弹投掷进去。尽管也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但是那些颇具威力的地堡顿时哑火了。

    慕容雪航身上披了件大红披风,腰挎宝剑,脚踏牛皮小靴。白夹袄,金束冠,亮银色的连环甲和头上素白的孝带被身后阳光一映,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令人目眩神摇的美。

    司马紫烟传令,命令地堡的宋军沿着地道秘密后撤。

    慕容雪航道:“紫烟,看来这两座土城守不住了,辽军摆开的阵势好像足有两百门火炮啊!”

    司马紫烟道:“没关系,等地堡中毒烟一消失,我们的军队马上回去镇守,到时候又能偷袭辽军。”

    慕容雪航点头道:“幸亏这些地堡有暗道相通,辽兵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的守军可以平安撤回城内吧。”

    司马紫发狠道:“待会儿就有他们好受的,命令土城方向守军,坚守阵地!”

    “紫烟,我们都要看看城外辽军是如何被咱们打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的。”

    宝日明梅道。

    司马紫烟点点头,问:“城东面的燕矶湖可有动静?”

    紫若儿道:“还没有发现辽兵的水师,可是从昨天开始,水面上好像有怪怪的啊。”

    司马紫烟问:“你发现什么?”

    紫若儿摇头道:“正是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现,所以我才觉得怪怪的。”

    司马紫烟道:“辽军这两天在正面的攻击受阻,他们肯定要另想办法,现在南面战场上摆开了强攻的架势,我担心他们会从水路偷袭啊!”

    慕容雪航道:“紫烟说的有道理,咱们现在将飞虎城的炮火全部集中在南门了,一旦辽军在东门出现,我们确实很难受。”

    宝日明梅道:“东面的燕矶湖连绵数十里,辽军只善骑射,不习惯水战,怕他干吗?”

    司马紫烟道:“辽军曾经在紫荆关储备了大量的火炮和炮弹,本来是预备攻打瓦桥关的,结果宋太宗不战自退,瓦桥关也不战而降,如今辽军攻不下飞虎城,肯定会恼羞成怒,他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飞虎城。现在程世杰也带领十万大军围困咱们解塘关,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彻底占领黄河以北。既然决议攻打飞虎城,若是从南面进攻,只怕他们打到明年这时候,也未必会有结果。可是辽军若是两面夹攻,派一支水师道燕矶湖,用火炮轰炸我们东面的城墙,我们就会非常被动。”

    龙兰道:“我水性好,愿讨令去镇守东门,辽军若是干犯燕矶湖,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司马紫烟皱眉道:“兰姐姐即使水性通天,但是你能阻止一支水师吗?若是辽军来二十只带有重型火炮的战船,你又如何歼灭他们?他们的炮火会让你靠近不得战船。即使你水性再好,毁得一两艘战船,也挡不住辽军炮轰东城啊。”

    龙兰焦急道:“那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道:“可信我们飞虎城没有水军,否则可以考虑在燕矶湖上面摆好阵势,不让辽军靠近咱们的城墙。可是现在组织水军,已经来不及了。”

    司马紫烟道:“航姐姐,现在只有你我分兵,我和兰姐姐带领五千兵马去东城防守,只有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慕容雪航道:“五千兵马太少了,你再带五千!”

    司马紫烟道:“真要是发生意外,再带五千兵也没有用,我会将城中的预备役组织起来,多备沙袋和树脚丫叉,一旦辽军轰炸我们的城墙得手,我们就拼死堵住,不放辽军进来,坚守的时日一长,辽军自然就会减少信心,降低士气,到时候我们在商量破敌的办法。”

    司马紫烟与龙兰走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紫若儿和潘凤继续指挥战斗,做为土城总指挥的艾虎,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和辽兵短兵相交了,成千上万的辽兵已经涌到土城下面,正在沿着缓坡不惜一切代价的向上冲,每个土城上面都配有五门虎威火炮和一千弓箭手,现在辽兵已经攻击到土城下面,虎威炮已经失去威力,好在军师早有预见,在土城上面准备了大量的滚木。

    滚木都是两人合抱粗细的大树干,掐头去尾之后,又将树皮剥去,光溜溜的树干从上面滚下来,具有千钧之势。辽兵刚冲到半截,上面滚木一放,顿时将冲锋到半截的辽兵咋的滚落下来,滚木砸前面的辽兵,前面的辽兵砸后面的辽兵,攻击的辽兵顿时死伤无数,混乱一片。

    在后面督战的耶律撒葛勃然大怒,飞虎城还没有正式攻打,攻击部队就接连受阻,他对耶律斜珍道:“那杨六郎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飞虎城还这样难打?想这个样子,我军几时才能攻下飞虎城?我已经在穆宗跟前立誓,今天大雪降临之前,势必踏平黄河以北。待来年草长莺飞,我大辽就可以挥师南下,一举占领中原。想不到今天,这么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就这样难打?”

    耶律斜珍道:“叔叔,这样打不是办法,我军伤亡太大,不能发挥骑兵的优势,我们不是有炮吗?为何不将这两个土城炸平?”

    耶律撒葛想了想道:“我实在是心疼那些炮弹啊!现在悬空岛已经指望不上了,我军的弹药有限,黄河沿线还有好多攻坚战要打,就这样两个小土包子,难道还要浪费我一部分炮弹?刚才一轮炮火轰击过去,这上面的宋兵真他娘禁揍,来啊,传令停止攻击,再给我用炮轰,将上面的宋军全部变成炮灰!”

    传令兵挥舞令旗。

    进攻的辽兵向后退下一部分,辽军的两百门火炮,分成两组,朝着左右两个土城开炮,顿时跑弹如雨,爆炸声震天。艾虎带领宋军马上隐蔽到战壕里,司马紫烟早已经料到辽兵会用炮轰土城,所以在前沿阵地上挖好了一丈来深的狭长战壕,遇辽军炮轰时候,宋军就隐蔽起来,辽军的炮手技术粗糙,根本不可能打中战壕中的宋军,只不过是吧众多的炮弹白白的打到土城中央的土疙瘩上,只炸得尘土飞扬,烈焰飞天。

    辽军一轮炮火过后,艾虎从战壕里爬出来,看到辽军又在组织大军进攻了,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喊道:“弟兄们,看我们的了。弓箭手、火炮手、滚木礌石都给我准备好,将辽军放近前一些,再给我狠狠地打!”

    眼看着土城上面半天没有动静,耶律撒葛哼了一声,道:“传令大军进攻,一举攻占土城!”

    传令兵再次挥舞令旗,辽兵顿时喊杀声四起,朝着土城再一次发动了猛攻。

    慕容雪航站在城楼上也传令宋军顺地道回地堡,准备再次袭击辽军。

    艾虎在土城上面已经做好了准备,见到辽军冲上来,不慌不忙指挥手下弓弩手做好弓弩和礌石的准备,等辽军攻到了土城之下,沿着缓坡向上冲锋时候,艾虎喊道:“打狗日的!”

    顿时滚木齐落,箭如飞蝗,辽军本以为守在土城上面的宋军,早就应该被己方的炮火镇压的抬不起头来,这一个冲锋上去,即可占领高地,想不到再次遭受到致命的打击。顿时又是乱成一团,气的耶律撒葛在后面暴跳如雷,完全不顾章法,抽出腰刀叫道:“给我开炮!”

    耶律斜珍慌忙道:“叔叔,这样会伤到自己人的。”

    耶律撒葛急道:“是战争,就有牺牲!牺牲一部人,夺下这两处高地,也算值得。再说只是这样的一味的蛮攻,死的人将会更多。”

    耶律斜珍觉得有道理,传令:“开炮!”

    两百门火炮立时开火,炮弹像雨点一样朝着土城飞过去,有些技术粗糙的辽军炮手,直接将炮弹射进了土城之下辽军的阵营里,炸得辽兵血肉横飞,但是后面有辽军的督战队手持弓弩在督战,辽军不敢就此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顶。

    耶律撒葛不要命的攻击,还真给艾虎的守军带来麻烦,被敌军炮火压得抬不起头,就没有办法去吧滚木抬过来,眼看着辽军就要冲上来了,艾虎抓抓头皮喊道:“弟兄们,快点将滚木抬过来,不怕死的跟我上!”

    说着率先跃出战壕,十几个力气大的士兵跟上来,冒着敌军的炮火,将一根滚木抬过来,港台到半路上,一颗炮弹就在身边炸开了花,十几名士兵被炸飞一半,剩下的也全部挂彩。艾虎的大腿上中了炮弹的碎片,咬着牙配合接应的弟兄们,将这根滚木扔下去。

    第264章

    缓坡上,又倒下一大片辽军,但是更多的辽军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攻上来,弓弩手连忙功弓弩射杀进攻的辽兵,辽兵却用盾牌作掩护,朝着土城顶峰继续逼近,艾虎见土城马上就要失守,焦急的看了下飞虎城的城楼。

    慕容雪航也看到辽军的举止,她果断的传令:“命令土城上的守兵退下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司令兵马上敲响铜锣,艾虎当机立断,传令道:“兄弟们,撤退!撤退前,讲怎么剩下的炮弹全部点着,不要留给辽军!”

    宋军在弓弩的掩护下,退到土城的另一端,利用准备好绳索,滑下土城,朝着飞虎城方向撤退。

    另一土城上面的守将是司马紫烟的师兄楚照良,楚照良早就暗恋师妹司马紫烟,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司马紫烟喜欢了六郎,虽然楚照良看上去心平气和,若无其事,但是暗中却很是不服气,奈何六郎势大,他也只能委曲求全。

    现在镇守土城,这两天一直打的辽军晕头转向,算是在师妹跟前露足了脸,可是正在兴头上,飞虎城方面却传令退兵,让楚照良十分不悦,因为她的土城现在还是固若金汤。楚照良远比艾虎精明,那些滚木并没有乱七八糟的丢在土城上面,而使用牛皮筋一根一根固定在栈道上,辽兵进攻上来,他就命令士兵砍断系滚木的牛筋绳,滚木就可以朝着敌军砸过去。

    艾虎那边已经失守,他这儿却还能抵挡一阵子,所以明明听到锣响,却还要在坚守一会儿,以示自己的本领,结果错过了最佳的后退时机。等他将捆好的最后一根滚木放下去,再吩咐全军撤退的时候,耶律撒葛已经红了眼,传令道:“快速反应骑兵第一联队,给我出击!”

    两千辽军轻骑,弯月形朝着楚照良的人马包抄上来,尽管这一带地域布满了尖头木桩,但是辽军骑兵街道是死命令,必须消灭这支宋军震震军委,否则的话,耶律撒葛将会因为颜面全无而将这支骑兵全部问罪。

    有些战马被木桩绊倒,连人带马的栽倒之后,被木桩的尖头戳进人和马的肚子中,就此毙命,鲜血染红了战场。楚照良大惊,急忙指挥手下士兵抵抗。但是一支弓弩兵如何能够抵挡一支人数是自己两倍的轻骑兵?契丹的铁骑一个冲锋下来,这一千宋兵就死伤过半。

    这支轻骑并没有再迂回过来消灭楚照良的部队,而是快马飞奔飞虎城下,收起长刀,搭上弓箭,朝飞虎城上面的宋军射去。与此同时,第二骑兵联队的两千弓弩手随后跟上来,四万步兵列成四个分阵,在前面弓弩手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逼近,一边逼近,一边清除路障。

    慕容雪航传令,让地堡里的守兵暂时不要攻击,将辽军进攻的主力让到城墙上流风炮的射程之内。虎威炮虽然威力大,射程远,但是炮弹极其缺乏,流风炮射程较近,但是炮弹充足。看到楚照良的部队没有及时退回来,已经被辽军的快速骑兵吃掉,慕容雪航叹口气,静静的观看者辽兵前扑的阵型,赫然传令:“对准辽军的后面,开炮!给我先狠狠的打击辽兵的炮群!”

    一百门流风炮一齐开火。

    轰隆,轰隆,巨响在飞虎城城头响起,红光闪烁之间,一群黑乎乎的炮弹划着优美的曲线飞向辽军。

    耶律撒葛诧异地看着天空中的炮弹,“宋军居然有这么猛的火力?”

    靠近飞虎城的几千轻骑人马,他们都停下了脚步,傻愣愣地站着,直到炮弹在身旁炸开,横飞的弹片把他们切成碎肉,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后面的步兵更是混乱,盾牌兵还想用手中的盾牌抵挡住宋军的狂轰乱炸,更多的火炮开始喷洒出仇恨的火焰,炮弹象下饺子似的,纷纷落在辽军的密集队列中,每颗炮弹爆炸都能将几十名辽军放倒在地,流风炮的效果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更多的炮弹落到驾着炮车前进的辽军队伍,被炸得血肉横飞的辽军,慌忙停下来调整自己的炮口,想与飞虎城宋军展开对射。但是先机已失,炮弹还不等装进去,自己的身体就飞上了天。

    纷扬的泥土遮住了阳光,密集横飞的弹片畅快淋漓地钻进脆弱的肉体。上百门流风炮的齐射,使得方圆十余里的地方变成了铁与火的海洋。

    幸存的辽军士兵们哭喊着,尖叫着,在这片铁与火的海洋中挣扎奔逃,转眼又被波涛无情地淹没。

    “调整射程,分批次发射。”

    慕容雪航高声命令道。

    “地堡的伏兵,马上发动攻击,给我专门打击辽兵的炮群!”

    慕容雪航继续命令。

    火炮的轰鸣声只稍微停顿了一小会儿,便又有一百余枚炮弹砸向正在向外奔逃的辽军头上,冲击波和弹片无情地将他们击倒。随着整齐的口令,百多门流风炮分成三波,狠狠在砸向试图逃出这片火海的辽军。

    大辽的铁甲轻骑和身经百战的步兵,好象纸糊的一样,纷纷变成一堆堆破烂的尸骨,耶律撒葛的雄心壮志,也随着这一架架流风炮击碎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耶律撒葛苍白着脸,心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

    所有辽军督战官员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惨叫声,爆炸声,无情地敲击在他们心头,一下,又一下,让他们无法呼吸,无法出声。

    耶律撒葛迟迟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他希望奇迹出现,希望宋军的炮火因为炮弹的缺乏哑火。

    但是,炮击只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依旧猛烈,不仅如此,宋军的几十个地堡突然间有复苏了战斗力,强弓硬弩外加天女散花雷,给予了辽军致命的打击。这半个时辰但在辽军心里却象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

    硝烟慢慢地在消散,有幸存的辽军跌跌撞撞地冲过烟雾,向本阵方向逃去,他们或者面目灰黑,或者眼神呆滞,或者满身血迹。这一切都在向别人诉说着他们死里逃生、幸免于难的悲惨遭遇。四千辽军轻骑,全部被歼灭,只有数百头活着的战马,在硝烟中盲目的漫步。

    “这些人跑回去也完了。”

    慕容雪航望着这一切,她深知辽军的军纪,感慨道,看这些人的表现,已经被吓破了胆,他们将永远生活在这次炮击的阴影和恐惧当中。

    “临阵退缩者,杀!”

    耶律撒葛冷冷地注视着这些百死余生的幸存者,一群被吓破胆的士兵,还会再拿起刀枪,去面对那轰隆隆的巨响和刻骨铭心的恐惧吗?现在该怎么做,大军初战,连城墙都没有攻上去,就有近两万人的部队全军覆没。    辽军督战队残酷的搭上了弓箭!

    望着战场上的残肢断臂,横七竖八的死尸,后退的辽军霍然止步,他们惊恐的望着本部军队,全都瞪大了眼睛,原地站立,等着生,等着死!耶律撒葛在经过了一个暂短的思考之后,挥挥手道:“算了!命令大军,将我军的火炮拉回来,重新组织炮兵,原地待命,随时准备再次攻击!”

    耶律撒葛铁青着脸望着飞虎城,依然犹豫着没下撤退命令。

    “大王,宋军炮火猛烈,是不是先撤兵回营再作商议?”

    看到耶律撒葛神情不对,都唯恐把怒气发到自己身上,只有耶律斜珍不知趣地凑上前问道。

    耶律撒葛不理睬耶律斜珍的表情,手指飞虎城道:“不攻下飞虎城,本王决不收兵!”

    耶律斜珍想了想,道:“叔叔,我军精锐大军尚未有动,是不是先派一部分部队顶上去,将敌军的地堡解决掉,然后再用快速骑兵进攻?”

    耶律撒葛道:“刚才的损失太大了,我们在这儿修整一下,等到天黑,再行进攻。”

    与其说耶律撒葛在等待天黑,不如说他是在等待他的水师。

    一支辽军水师从紫荆关出发,三十艘战船,满载两百门火炮,已经临近了燕矶湖,为了不让宋军发现,水师都督命令暂停前进,等到天黑下来,再让水师开进燕矶湖,偷袭飞虎城的东门。

    耶律撒葛再等这支水师。

    六郎也在等这支水师。

    今天是八月十九,天上的一轮明月稍有残缺,但月光依旧皎洁,银亮的月光洒满燕矶湖,三十只战船慢慢的开进来……

    六郎兴奋的问:“姑姑,辽军的水师,真的来了?”

    白凤凰点点头,道:“六郎,将我们的坐标向下潜入到水面下六尺的地方。”

    六郎按照白凤凰的吩咐,调整着凤凰号深水狂鲨的排风管,这时候,白凤凰按动了某处机关,栓在凤凰号深水狂鲨尾部的自动攻击小鲨鱼,脱离了凤凰号,向前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停下来。白凤凰道:“我们已经开启了鲨鱼身上的自动攻击机关,这时候,只要从鲨鱼的正面和上面通过,它就会向目标发动疯狂的攻击,即使我们自己也不例外。”

    六郎点头道:“姑姑高明!我们躲在鲨鱼的后面,它自然不会攻击我们自己了。”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先不要着急,等辽军的水师开进一些我们再打!”

    六郎认真的道:“姑姑,能不能让我打一炮?”

    白凤凰笑道:“好!第一炮就让你来打响!”

    六郎兴奋地来到炮台,左右摸摸道:“姑姑,看不见对手,怎样打?”

    白凤凰道:“不要着急,我们先等辽兵动静等他们排查完之后,我们在浮上水面打他。”

    果然,辽军战船一字摆开之后,阵阵波动的水波传过来,引起凤凰号的轻微晃动。

    第264章

    六郎按照白凤凰的吩咐,调整着凤凰号深水狂鲨的排风管,这时候,白凤凰按动了某处机关,栓在凤凰号深水狂鲨尾部的自动攻击小鲨鱼,脱离了凤凰号,向前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停下来。白凤凰道:“我们已经开启了鲨鱼身上的自动攻击机关,这时候,只要从鲨鱼的正面和上面通过,它就会向目标发动疯狂的攻击,即使我们自己也不例外。”

    六郎点头道:“姑姑高明!我们躲在鲨鱼的后面,它自然不会攻击我们自己了。”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先不要着急,等辽军的水师开进一些我们再打!”

    六郎认真的道:“姑姑,能不能让我打一炮?”

    白凤凰笑道:“好!第一炮就让你来打响!”

    六郎兴奋地来到炮台,左右摸摸道:“姑姑,看不见对手,怎样打?”

    白凤凰道:“不要着急,我们先等辽兵动静等他们排查完之后,我们在浮上水面打他。”

    果然,辽军战船一字摆开之后,阵阵波动的水波传过来,引起凤凰号的轻微晃动。

    飞虎城东城上,司马紫烟和龙兰已经看到了突然出现的辽军水师,龙兰惶恐道:“紫烟,他们真的来了,好像每条船上都装有十来门火炮,不好!我们已经在辽军火炮的射程之内了,快船令攻击吧!”

    司马紫烟虽然也很紧张,毕竟看到辽军的战船足有三十只,火炮也超过了两百门,这要是来一晚上狂轰乱炸的话,飞虎城的东城墙非给辽军炸的全部瘫痪不可。但现在着急害怕都没用。

    龙兰请令出战,司马紫烟说:“再等等吧,是在坚守不住,我们在出兵。”

    龙兰看看临时准备的十几条小船实在寒酸,就算自己水性再好,想消灭这样庞大的一支水师,也实在是困难,于是只有听从司马紫烟的安排,看看局势变化再说。

    辽军水师也害怕在燕矶湖遇到宋军‘水鬼’的袭击,弓箭手先是对着附近的水面一阵乱射,确定没有异常之后,水师都督命令水师再向前靠近一些,毕竟自己的水师也是刚刚成建,炮手的经验不足,为了更加有效的打击飞虎城的城墙,将战船开得再近一些,好有把握有效的击中目标。

    白凤凰见辽军水师终于来到了湖心,便将凤凰号悄悄浮到水面上,亲手调好炮距,对六郎道:“六郎,看你的了。”

    六郎兴奋地喊道:“辽狗们,看六爷核潜艇的厉害吧!”

    他伸手按动了发射机关,两枚炮弹从水中飞出来,划着优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到辽军的一只战船上,轰!轰!两声巨响,辽军被炸得血肉横飞,有两门火炮被炸的掉进湖里。

    辽兵吃了亏还不知道敌军的攻击方向,那名水师都督更是喊道:“大家镇定!给我瞄准飞虎城,开炮!”

    到底有两百门火炮,虽然一条船出了问题,其他船上辽兵听到命令后,立即朝着飞虎城进行了第一波轰炸。司马紫烟连忙拉着龙兰躲起来,吩咐守城的士兵都注意隐蔽,龙兰问:“紫烟,要不要调火炮来支援?”

    司马紫烟道:“没用的!龙兰,刚才你看到没有,辽军的战船有一艘出了事情。”

    龙兰道:“看到了,该不是他们打炮的时候,没有掌控好方向,打到自己身上了?”

    司马紫烟道:“辽军不会那样笨吧?”

    辽军的第一轮炮击之后,飞虎城的城墙已经有好些地方出现大面积残损,士兵也有近百人受伤,司马紫烟趁着辽兵装炮弹的机会,赶紧指挥士兵抢救伤员,自己和龙兰也再次登上城楼,突然看到辽军的战船突然出现了意外现象,五条战船同时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辽军水师都督从未见过这样的怪事,分明没有看到宋军的火炮发射,自己的军队就遭受攻击,那被击中的战船,几乎报废,船身被炸的破烂不堪,船上的士兵更是死伤过半,水师都督怒吼道:“装弹速度快点儿!”

    辽军开始快速装弹。

    凤凰号里面,六郎高兴地手舞足蹈,道:“姑姑,这群笨蛋居然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我们的炮弹打的好准啊,几乎全部命中!”

    白凤凰从弹药箱取出炮弹,装进炮弹发射仓,道:“我的水兵全是一等一的,这样近的距离,要是打不到目标,他们就没有颜面会悬空到了。六郎已经准备了,要赶在敌人前开炮,狠狠地打!”

    六郎哎了一声,再一次按动开炮机关,其余四艘深水狂鲨也已同样的速度和火力再一次袭击了辽军的战船,辽军三分之一的战船遭受毁灭性攻击,沉重的代价之后,必是觉醒。终于有辽军眼尖,看到了问题,大声喊道:“都督,水下有情况,宋军的炮弹全是从前面水下发射来的。”

    水师都督也注意到这一问题,顿时恼怒道:“快快,调转炮口,轰击前面水域。”

    “弓箭手,快些射水下的宋军!”

    六郎看到辽军忙碌的样子,还有炮口对准了自己,忙问:“姑姑,我们是不是要躲开?”

    白凤凰却微微一笑,继续装弹,道:“不要理他们,他们的技术,绝对打不倒我们。”

    此时辽军的弓箭射过来,因为距离在两百步之外,即使射到的也是绵软无力,加上凤凰号深水狂鲨的外壳异常坚固,这些弓箭根本起不了作用。倒是有辽军的炮火打过来,但是炮弹纷纷落在附近的水中,根本爆炸不了。六郎则是毫不客气的按动了发射机关,另外四艘深水狂鲨也不甘寂寞,纷纷开火,眼看着辽军的战船又损失了五艘,水师都督心中发毛,又看到弓箭手和船上的火炮根本没有办法对付躲在水下的宋军,顿时抽出战刀,喝道:“下水!下水歼灭水下的宋军。”

    见到都督红了眼睛,几十名辽军脱了铠甲,忍着寒冷潜入到湖水中,朝着前方出事地点游过来,刚游到一半,就遭到自动小鲨鱼的疯狂攻击,几十名士兵被小鲨鱼锋利的巨齿咬的四肢分家,更有一只小鲨鱼疯狂到极端,追着剩下的几个水兵,一直追到辽军的一艘战船前面,几个水兵鬼嚎着爬上船:“不好了,水下面有吃人鱼。”

    那条疯狂的小鲨鱼脾气不好,追击中咬死一名士兵,见其他士兵上了船,自己没有办法再进行攻击,索性直接撞向那条战船,引爆了自己,这家伙的威力比十枚炮弹还要厉害,那条战船顿时被炸得粉碎,船上辽军无一幸免,就连六郎也感到那巨大的震荡之声。

    “太好了!”

    六郎趁胜追击,又将一轮炮弹发出去,眼看着辽军战船一艘艘沉没,剩下仅三艘掉转船头,打算逃走,白凤凰道:“追上去!”

    六郎哎了一声,大力开动主控速度的轮盘,白凤凰驾驭凤凰号深水狂鲨,绕开中间自己的小鲨鱼,朝着那三艘辽军战船追上来,另外四艘深水狂鲨也紧跟其后,眨眼之间就追到射程之内,白凤凰调整好炮距,喊:“开火!”

    顿时有一艘战船被击沉,另外两艘战船拼命逃串,中途还狡猾的改变了一下方向,导致另外四艘深水狂鲨的炮火终于落空一次。但是,白凤凰亲手调好炮距,六郎再一次命中目标,剩下一只战船吓得乖乖停下来,那名水师都督手中举起一面白旗,冲着水中喊着什么。

    因为密封关系,六郎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看动作,知道他想投降,就看看白凤凰,白凤凰道:“你是三军主帅,自己拿主意。”

    六郎回想起金沙滩的悲惨,想起辽人的言而无信,想起父兄的壮烈牺牲,想起四姐的慷慨赴义6六郎激动万分,骂道:“辽狗,受死吧!”

    两颗炮弹疾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两道利闪。

    接着就是轰轰的爆炸声,和辽军的哭喊声,那四艘深水狂鲨得到进攻信号,飞纷纷开炮,一时间炮火交映,最后一艘辽军战船在炮火中徐徐沉没湖底。月光依旧皎洁,湖面上有恢复了平静,三十只战船,三千辽军水兵,两百门火炮,就这样被全部消灭,看到如此奇怪的情景,飞虎城上面一片欢呼,受伤的士兵相互搀扶着走上城楼,眺目远望,平静的湖水,雪亮如银。

    司马紫烟兴奋地道:“龙兰,你看见没有,辽军的战船全部沉默了,是被藏在水中的秘密水中武器击沉的,一定是六也回来了,肯定是他啊。”

    随着司马紫烟的话语,龙兰瞪大了眼睛,湖面上龙兰虽然看不到六郎影子,但是龙兰和司马紫烟一样能感觉到,那种隐含的魔力,不由得痴痴说道:“一定是六爷回来了。”

    全歼辽军水师,六郎头一次笑的这样开心,他将白凤凰搂到怀里,抱着她翩翩起舞,要不是因为仓中空间有限,六郎肯定会高兴的跳起来。白凤凰脸上也满是胜利的喜悦,和六郎拥抱着,分享着,忽然,六郎停下来,静静的看着白凤凰那美丽的眼睛,道:“姑姑,你真好看,尤其是现在的样子。”

    白凤凰收起刚才灿烂的笑容,问:“难道其他的时候就不好看?”

    六郎认真说道:“并不是不好看,而是刚才的你,那种美丽略有不同,看你开心的样子,就如同一个童心未泯的少女,那种纯真,可是你平常时候没有的。”

    第265章

    全歼辽军水师,六郎头一次笑的这样开心,他将白凤凰搂到怀里,抱着她翩翩起舞,要不是因为仓中空间有限,六郎肯定会高兴的跳起来。白凤凰脸上也满是胜利的喜悦,和六郎拥抱着,分享着,忽然,六郎停下来,静静的看着白凤凰那美丽的眼睛,道:“姑姑,你真好看,尤其是现在的样子。”

    白凤凰收起刚才灿烂的笑容,问:“难道其他的时候就不好看?”

    六郎认真说道:“并不是不好看,而是刚才的你,那种美丽略有不同,看你开心的样子,就如同一个童心未泯的少女,那种纯真,可是你平常时候没有的。”

    白凤凰还从未注意到自己平日的言行举止,问道:“平常时候的我是什么样的?”

    六郎抱紧她道:“平常时候的你,让人望而生畏,尤其是你不笑的时候,我根本不敢这样抱你。”

    白凤凰绷着的脸哗啦一下子,犹如桃花绽开,笑道:“那以后我经常笑给你看!”

    六郎心中一热,动情说道:“姑姑,你真好,我就喜欢你这突然的一笑,它会给我无穷的动力……”

    说着,用力将白凤凰压倒在仓中地毯上。白凤凰惊恐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突然间呼吸紧促,胡乱的解着白凤凰的衣服,道:“姑姑,庆祝一下胜利,我要你一次!”

    白凤凰又惊又羞,急道:“六郎,这可是战场上,你不要这样……”

    六郎的情欲却如同覆水难收,被六郎扑到的白凤凰,娇羞的趴在地毯上,任由六郎退下自己下身的衣衫,六郎双手捧着着那让人着迷的美臀,将她那柔嫩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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