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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姐夫的荣耀之官场险途(全)-16-18

第十章

  窦眉示意我小声,然后继续说:“何况我偷看了一眼,乔书记已经开始奸淫家婆了,要救也没意义了,家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离开家回到医院,大概十一点左右,家婆突然来到医院,跟家齐和我说,打算要嫁给乔书记,家齐觉得奇怪,就和家婆商量,最后还是家婆说服了家齐,我心乱如麻,家婆走后,我一直无法入睡,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气死我了。”

  我头疼欲裂,不过,烦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窦眉安慰道:“气也没用,已即成事实,你就别勉强了,说不准家婆已移情别恋,正跟乔书记甜甜蜜蜜呢。”

  “你幸灾乐祸?”

  我微怒,窦眉的安慰反而极大刺激了我,她阴阳怪气道:“不是幸灾乐祸,是乐见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给乔书记,你也不会忌惮家齐东山再起,说不定也不会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个秦璐璐罢了。”

  我瞪着窦眉,冷冷道:“聪明的女人讨人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就令人讨厌了。”

  窦眉诡笑:“孙家齐还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轻轻上挺,窦眉妩媚,与我玩起了划船游戏,我是船,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动听的声音:“小眉,你在吗。”

  窦眉无奈,只能应答:“妈,怎么了?”

  “你开开门,我问你一些事。”

  秦璐璐喊道。

  “等等。”

  窦眉迅速脱离大肉棒,手一指不远处的立柜,低声道:“衣柜,衣柜。”

  我反应神速,马上捡起衣服跑到柜子前,手忙脚乱地打开衣柜,刚准备钻进去,窦眉急道:“鞋子,鞋子。”

  我急忙回头,捡起鞋子钻进了衣柜里,为了不窒息,我没有把衣柜的关紧,露出一条小门缝,那窦眉总算镇定,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床,将窗子全打开,又打开风扇,这才去开门。

  很快,秦璐璐走了进来,开口便问:“这么久,干什么呢,又开窗,又开风扇的,你很热吗。”

  我暗暗叹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抱抱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我感觉家里有点酒味,我开开窗,用风扇吹吹。”

  狡猾的窦眉反应真是一流,她这样一说,反而吓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没有再言语,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声说:“妈,你想问什么事?”

  “乔羽刚走。”

  秦璐璐黯然道。

  “妈刚才跟他在一起啊?”

  窦眉似乎在帮我问,好聪明的女人,我暗赞。

  秦璐璐道:“嗯,我们去好远的地方吃饭,吃完了,他就送我回来,怕见到认识的人,一路总低着头。”

  窦眉娇笑:“妈尽快嫁给他,住进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头了。”

  “不说这个了。”

  秦璐璐烦躁打断,马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有什么人去医院看家齐?”

  窦眉如实回答:“我早早就回来了,除了那个李中翰之外,没见其他人。”

  “他……她说什么?”

  秦璐璐问,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听出她说话有点抖。

  窦眉道:“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就跟家齐聊,我不参与,也不想听,后来他就走了,没聊多久,家齐也要检查身体,没时间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问:“这李中翰的脸色怎样。”

  “好像很点怪怪的。”

  窦眉说完,小心试探道:“妈,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随便问问。”

  我在衣柜里听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声惊呼:“妈,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心一紧,心里更难受。

  “妈命苦。”

  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给乔书记,怎么叫命苦呢。”

  窦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

  秦璐璐烦躁地站起:“好了,我过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去守家齐。”

  “嗯。”

  窦眉应道。

  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了,我推开衣柜的门,发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赶紧用窦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没有让窦眉看见,她来到衣柜前,小声抱怨:“快出来,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坏了。”

  我刚想走出衣柜,卧室门一下子被推开,我吓得钻回衣柜,窦眉眼疾手快,迅速关上衣柜门,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柜里大气不敢喘,竖着耳朵倾听。

  “这手机,这手机是李中翰的,怎么会你在这里?”

  秦璐璐大声问。

  我头皮一阵发麻,嘴里仿佛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要搜查衣柜,只要衣柜一打开,我无处可躲。

  “我手机没电了,李中翰在医院跟家齐聊天时,我借他的手机用了一下,后来忘记还给他了,我打算等他打来电话后,我亲自送还给他。”

  窦眉的声音异常平静,仓促之间,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应对得如此冷静,堪称机智过人,日后我必定好好笼络她。

  秦璐璐幽幽一叹,叮嘱道:“他如果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

  窦眉也懒得问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样,期盼秦璐璐尽快离开。

  “你休息吧。”

  秦璐璐离去了,虽然她依然离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已断,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伤,几乎是逃跑似的逃离了上品苑,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播放着一首伤感情歌,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

  不想回碧云山庄,因为可恶的姨妈在那里,也不想去海天别墅,因为见到秦美纱会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车子调转方向,朝源景花园开去,有经验的人说过,要治疗失恋,最好的药就是马上谈恋爱,我为什么不找罗彤谈谈恋爱呢。

  想到罗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现她迷人的笑容,浓郁的白领味,以及内八字脚上的翘臀。

  二十分钟后,风驰电掣的宝马来到了源景花园,这里是我的福地,我住进这里后,事业突飞猛进,相信远隔几百公里的源景县也能给我带来好运,因为都有“源景”两字。

  停好车,我兴奋地来到我曾经的家,刚想敲门,不禁哑然失笑,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变成客人了?我应该堂而皇之进去才对,反正我车里有家门的钥匙,想到这,我转身下楼,回到车里取出钥匙,又来家门口,心生促狭,想看看罗彤在干什么,所以很小心地打开门,一阵放肆而荡人心魄的笑声传来,我猛然想起,这房子不只罗彤居住,还有她的弟弟,还有我们公司聘请的两个东瀛女人,听罗彤说,这两个东瀛女人懂得内媚之术,我现在还弄不明白什么叫内媚之术。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关上门,我蹑手蹑脚走进客厅,环顾四周左右,发现这里的装饰依旧,还是原来的沙发,原来的餐桌,原来的盆景,几乎没变,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满屋香气,好多女鞋,还有刚才那荡人心魄的笑声。

  笑声来自原来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门边,伸头瞄去,一刹那,我血液冲脑,双腿发软,几乎要坠地,是幻觉吗,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遗憾,不是幻觉,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实。

  我的天啊,卧室里淫色无边,一位十六七岁的全身赤裸少年,正奋勇地在一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身上驰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彤。

  我头痛欲呕,无心再看下去,差点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荡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罗彤的身边,还各坐着两位美艳女子,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乳房浑圆高耸;另一位估计有三十岁,稍显成熟,瓜子脸,肤色粉红,乳房更大,乳晕颜色有点深,她们也几乎全裸,似乎在一旁指点少年如何跟罗彤性交,不时发出荡笑,荡笑里夹带着一些奇怪的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可以断定是东瀛语言,四个人都用东瀛语言交流,这令我极度震惊。

  那少年长得虎头虎脑,眼睛狭小,但机灵有神,身体很结实,下体的阴毛比较稀疏,估计没有发育完全,少年在圆脸美女的指点下,密集地抽插罗彤的阴道,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罗彤身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啊,堪称完美,

  如雪的肌肤本身就诱人,美乳硕大,这是KT的风格,一双修长美腿足以称之为美腿的典范,可惜,她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那少年密集抽插几十下后拔出了阳具,这阳具又粗又长,气势惊人,我暗暗对比,虽然少年的阳具比我的大青龙稍逊些许,但他才是十几岁的少年,假以时日,未必比我逊色,更重要的是,他阳具上也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难道是青龙?再一细看他的小腹和胸部,光洁平滑,没有胸毛,连阴毛都不多。

  眨眼间,那少年居然转移了目标,将粗长的阳具插入身边那位圆脸美女的下体,美女娇呼,似乎在夸赞,少年得意,身下的大阳具猛烈地抽插美女的淫穴,荡笑变成了呻吟。一直躺在床上的罗彤缓缓坐起来,娇慵无力,显得那么楚楚动人,随手从枕头边拿起一瓶子,从瓶子里勾出什么东西涂抹在她下体,又与另一位成熟美女聊了几句,便下了床。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更为了查明罗彤的底细,我赶紧离开,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子,深深地呼吸三次,运起了九龙甲,一边平息翻滚气息,一边走向我的宝马车,迅速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沉重的脑子只想两个问题:那少年会是罗彤的亲弟弟吗?那少年的阳具是青龙吗?

  (资料附录)为什么一些纪检干部如此肆无忌惮地违法,从表面上看是个人的素养问题,从实质看,恰恰是纪委的权力太大且几无约束的结果。那么,纪委到底有哪些权力呢?

  首先,纪委有“人事权”很多地方规定,党委在讨论干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问题时,纪检部门有一票否决权,即只要纪委书记说某人不行,或者说还有些群众反映的问题需要调查核实,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暂停提拔,待后再议。至于所反映的问题是否属实,何时可以查清,这些都决定于纪委,没有任何法律规定纪委必须在多久内查清。

  其次,纪委有“财权”通常而言,反腐败工作先由纪委介入,对腐败分子的立案和“双规”就是启动反腐的开始。只有纪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门才能介入。而在查清的过程中,纪委通常对腐败分子采取的扣押财产、对行贿人收缴的保证金,往往通过财政转一下手,还是大多数返还给纪委作为经费。换句话说,腐败越多,纪委的财务状况越好。而扣押腐败分子多少财产,也完全是纪委一句话的事情。

  第三是“无限侦查权”纪委在反腐败调查时,可以采取“双规”等措施限制调查对象的人身自由,并且这种限制没有任何法定时限,这是公安和检察最羡慕的地方之一。而在调查的过程中,纪检部门可以说“一路绿灯”对任何部门、任何单位都有权调查,包括人们平常看起来非常强势的公安和检察,在纪委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兄弟”、弱势群体。纪委在查案过程中,可以不经任何法定程序,随时传讯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对纪委的调查权有任何约束。也正是这种侦查权的无限性和不受任何法定监督的特性,使得纪委的一些官员自我感觉良好,少数人甚至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感觉。

  第四是“准司法权”虽然纪委只是一个调查者和党内处理的决策者,但实际上,它的触角深入到了司法领域。对于腐败分子以及相关涉案人员的处理,纪委如果决定不移交给检察院,那么哪怕腐败再严重,司法机关也无从追究此人的刑事责任;对于被调查对象的最终处理,纪委可以内部和法院、检察院打招呼,要求大致判到什么程度,法院不能不听;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败案卷材料中,会有纪委赫然盖章的公函,称某某被告人“配合调查”、“有功”云云,要求不起诉或者轻判,这些公函,胜过律师的万句辩论,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见,纪委的确是一个权力无限、威风无限的机构。但正是那句格言:“绝对的权力绝对导致腐败。”

  如果不尽快矫正纪检机制,不尽快对纪委的权力作出监督,纪检工作将会面临严重的危机,也可能成为新的腐败源。在不受限制的纪检权力面前,不管是被调查的官员还是其他公权机构,抑或是普通公民,很多人恐怕会有不安全感。


第六卷


第一章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宽大的玻璃后一大群婀娜美丽的女人正跟随张倩倩起舞,她们姿态优美,步伐整齐,整个练舞大厅涌动着活力四射的气息,练舞的队伍里,似乎有不少新面孔,个个貌美如花,身材性感,我真奇怪张倩倩去哪里网罗这么多美女,若不是心烦意乱,我说不定会在这群练舞美女中选择三两个心仪的一起吃吃饭,谈谈心。

  周支农将淡金黄色的威士忌缓缓倒入我身边小圆桌上的酒杯里,他握酒瓶的手很稳,很有力,这种人做什么事情都会让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还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恋了,至少是为了女人。”

  周支农很世故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举起酒杯一口就喝掉,仿佛只有酒精才能减缓我内心的烦躁。

  周支农淡淡道:“男人只为两件事情烦恼,一是为了钱,另外就是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会拼命去工作,拼命想办法赚钱,不会喝酒。”

  “有道理。”

  我木然点头,周支农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经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时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来纤体中心找周支农不仅仅是来喝酒的,我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叹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药。”

  “比毒药还毒。”

  周支农似乎深有感触,他苦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缓缓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摆弄一个开关模样的机器,从练舞大厅传来的声音迅速减小,他不但是稳重的人,还是细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帮我查查罗彤的背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

  说出这番话,我又想喝酒了,罗彤跟一个少年在床上交媾的场面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这事对我的打击更甚于秦璐璐被乔书记强奸,我不停问自己,我还喜欢罗彤吗,我还继续娶她做我的妻子吗,答案几乎是否定的,无论她罗彤的工作能力多么出色,她已经不再适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农在沉默,估计我的话令他吃惊,毕竟罗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罗彤很快要成为碧云山庄的一份子。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

  我叮嘱道。

  “明白了。”

  周支农轻轻点头,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农问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心里总不愿意让周支农知道罗彤跟一个少年上床,唉,至于周支农能查到,那另当别论。

  “第二排右数第二个觉得怎样。”

  周支农诡异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

  顺着他所指望去,只见一位满头乌发,香汗淋漓的肤白美女正弯腰撅臀,两只浑圆的乳房几乎从练舞服里跳出来,压腿时,两条修长白腿如一根玉柱般伸直,不经意间露出饱满的阴户轮廓,轮廓的中间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动,问:“她叫什么名字?”

  周支农道:“叶珮珍,珍珠的珍。”

  我侧头看着一脸陶醉的周支农,皮笑肉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样,你会不会捷足先登了?”

  周支农叹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紧,我没机会。”

  “你很怕张老师?”

  我有些好奇,以周支农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却偏偏守着张倩倩,或许是应证了一句俗话: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农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感情深了不愿闹别扭,像我这年纪的男人无法承受分手离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难找到合适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适我。”

  我肃然起敬,想起之前奸淫张倩倩,我愧疚道:“对不起。”

  周支农轻轻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正因为她跟你做过,她才默许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有过几次后,她终于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适可而止,我想想也觉得自己过份,就修身养性了,不过,男人始终是男人,见到中意的女人,难免会动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跟朋友聊天远比喝酒更能舒缓心中的烦躁,尤其是跟真诚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开始四处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农很欣赏那位叶珮珍,可我觉得跟叶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满眼都是,特别有几位美得格外刺眼,

  我伸了伸脖子,内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间那位美女有点眼熟。”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厉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

  周支农鼓掌大笑:“这

  个我就不介绍了,她是纯粹来练习形体的,叫谢安琪,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她

  父亲谢东国创立的旗正集团家喻户晓,中翰不会没听过吧?”

  “如雷贯耳。”

  我猛点头,旗正集团在上宁涉足了纺织,食品,房地产,酒店等一系列实体产业,可能不是人人知晓谢东国的大名,但旗正集团就可谓家喻户晓,连小学生都知道旗正集团,我又怎么会没听过?只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碰见谢安琪,一个美得随时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农道:“她不常来,只是偶尔来一下,每次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她还是源景县纪委书记的妻子。”

  我苦笑着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耳边是周支农的惊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叹息道:“我没说要碰她,我只是说她长得漂亮。”

  周支农话中有话:“我觉得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

  酒意上来,我说话毫无顾忌,更不理会周支农的暗示,周支农闻言,哈哈大笑,讨好道:“叶珮珍旁边那位好像也不错。”

  我目光迷离:“不选了,就要谢安琪。”

  “啊?”

  周支农大吃一惊。

  我诡笑问:“我是不是坏人?”

  周支农当然摇头说不是,我又问:“你这里有没有坏人?”

  “坏人?”

  周支农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倾身过来,我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周支农先是一愣,接着摇头苦笑,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心情又好了许多,能有周支农这样的朋友,真是夫复何求。

  半小时后,我在离纤体中心五十码远的地方停好车,静静地坐在驾驶位上观察出入纤体中心的必经路口,等待着周支农的电话,期间,有三十多个电话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妈打来的电话,我一个都不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的心跳也随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坏,或许我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叛逆和桀骜,放荡与不羁的因子,又过了半小时,电话响了,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通,他叹息道:“坏人已经准备好,祝你顺利。”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坏人就是坏人,哪需要准备,要准备的坏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坏人,只有随时做坏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我应该属于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色运动装,肩背大挎包的绝美女子走出了纤体中心,她正是谢安琪。我视力极佳,看出谢安琪穿着一双白色NIKE,她步伐轻松,神态轻松,只有经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这种气质。碧云山庄里,像凯瑟琳,姨妈,何芙,严笛就有这种气质,唉,我又想到了姨妈,猛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车子正前方,只见远处的谢安琪已站在路口,张望着经过的车辆,不一会,她就截到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我马上发动引擎迅速跟上。

  观后镜里,一辆白色面包车紧紧跟随着我的宝马,司机是一位年轻人,戴着墨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车里的还有好几个年轻人,看起来都像坏人,我暗暗好笑,看来,这做坏人远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车流不息的公路上,一场只有电影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好戏即将上演,不由得我不激动,因为我是这出戏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谢安琪莫属,不同的是,谢安琪完全蒙在鼓里,而我不仅是男主角,还是总导演,总策划,我还带来了一批配角,他们就在我车后的面包车里。

  过了好几条街,出租车终于停在路边,谢安琪下了车,步态轻松地走进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两个小时,不过,好戏已开场,只能耐着性子演下去,我将宝马停在路边,面包车则停得稍远一些,车上的五个年轻人全都下车,像无业游民似的在超市门前游荡。

  我趁这个时候,回复了小君的电话,不管我怎么生气,怎么怪怨姨妈,我都不能不关心碧云山庄,小君心肠好,我可以通过她了解山庄的情况。

  “哥,你搞什么呀,电话都不接,我生气了。”

  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心里顿时涌出无尽温柔:“哥正忙着,你别生气,找哥有什么事?”

  “妈妈找你。”

  小君道。

  我想了一个借口:“你就跟妈妈说,我回单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别骗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来,只能找依琳姐姐弄屁眼眼喔。”

  我全身几乎全酥透了,情不自禁揭穿小君的险恶意图:“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讨厌。”

  小君嗲嗲骂完,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挂掉了电话,我心潮起伏得厉害,真想立即回家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觉。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给我发来暗号,我仔细一看,发现谢安琪正从超市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一袋东西,那几个年轻人中有两个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几步,谢安琪有所警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想加快离去,那两人随即阻拦,在人行道与车道之间成功缠住了谢安琪,远远的,我就听到谢安琪尖锐的呵斥声,她很恼怒的样子,可两个年轻人没有惧怕,依旧缠着谢安琪,还动手动脚,另外三个年轻人也迅速围了上去,这一下,谢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么,想跑又跑不掉,有几个路人察觉不对,却也不敢上前帮谢安琪解围。

  这时候该主角上场了,我随即发动引擎,驾驶宝马朝他们开去,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我的宝马并没有在谢安琪和几个年轻人身边停下,而是经过了十几米才停下,然后缓缓倒车,一直倒退到谢安琪身边,我从车窗望去,眼看有个年轻人就要举手打谢安琪,我猛地大吼:“你们干什么?”

  几个年轻人都朝我看来,都面带杀气,我毫无惧色,从容下车,一下子冲到几个年轻人面前,很勇敢地将谢安琪与几个年轻人隔开,谢安琪认出了我,脸色苍白的她惊喜交加:“李处长,李处长,你来得正好,他们几个流氓……”

  一个凶悍的年轻人暴喝着打断:“喂,什么流氓,我们只是问你要不要兑换外币。”

  我大怒:“有你们这样问的吗,马上给我滚开。”

  这个带头年轻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几,你叫我们滚,我们还叫你滚蛋,这娘们骂我们是流氓,我们得到讨个说法。”

  我从兜里拿出纪委的证件,在年轻人面前打开:“警察。”

  几个年轻人一见,像孙子似的,再也不敢嚣张,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灰溜溜离去,我把握好分寸,没有把戏演过火,任凭几个年轻人逃走,回身赶紧搀扶谢安琪上车,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快速离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来就麻烦大了。

  “谢谢李处长,要不是你……”

  惊魂未定的谢安琪忙不迭向我道谢,蓝白色运动T恤里高高耸起,圆领边肌肤与短袖外的手臂肌肤一样雪白,这种白是纯自然的白,可以说谢安琪属于天生丽质。


第二章

  我惊艳谢安琪美貌的同时,假装对她的道谢不以为然:“赵夫人,不要太客气,莫说是赵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流氓欺负,身为纪检干部的我也会挺身而出,何况赵夫人是赵书记的爱人,我更加责无旁贷,如今世风日下,赵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流氓,你就说是警察。”

  谢安琪疑惑道:“我……我说我是警察,人家信么?”

  “这……”

  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谢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慑住心神,不为美色迷惑,以她谢安琪的极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没有干练之气,只有阴柔之美,这点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谢安琪笑停,我关切问:“现在没事了?”

  谢安琪睁着明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没事了,再次感谢李处长,真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李处长,李处长来这里是办事呢,还是家住在上宁?”

  我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过上宁也有亲戚家,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家里,这几天受赵书记的重托,要为县财政局追回一笔款子,所以这几天四处奔走,这不,刚应酬完路过这里。”

  谢安琪倒不介意我满嘴酒气,估计赵书记也是贪杯之人,官场上没听说过谁不会喝酒的,“财政局那事我也有听说,原来是李处长在负责这个案子,这可是源景县有史以来最大的案子,李处长如果能办好,保准前途无量。”

  谢安琪甜甜一笑,她说话时咬字很清晰,国语发音非常标准,说话不快不慢,听起来很舒服。

  “愿承赵夫人吉言。”

  我心里大为受用,侧头看了谢安琪一眼,问道:“对了,赵夫人,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谢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爱开长途车,本来想直接坐出租车回源景县,刚才发生了那事情,心里还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凯利广场……”

  凯利广场建在新开发区,那里高楼林立,到处都是高档写字楼和豪华公寓,房价动辄五六万一平米,绝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虽然富贾云集,但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充满压抑感的石屎森林,我喜欢的是大自然,当然,我还喜欢美女,谢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拟的超级大美女,在

  源景县,这样的美色堪称第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为了她,我制造了这起英雄

  救美的小把戏,如此煞费苦心,又怎甘心让她回家呢。

  我反应神速,眼珠转了转,道:“赵夫人想要回源景县的话我可以顺路送你,我也要回县纪委调阅一些资料。”

  谢安琪大喜过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刚才在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不动声色,一边将车子驶入高速路,一边细心叮嘱:“现在,麻烦赵夫人系好安全带,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谢安琪娇滴滴喊:“哇,太开心了,有被宠的感觉。”

  莺莺悦耳,光听声音就有千娇百媚的感觉,直到现在,我都没敢认认真真的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艳逼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你吗?”

  谢安琪轻笑,一抹嫣红染上粉颊,我心头驿动,顺着她的话反问:“应该有很多人吧?”

  “没有很多啊。”

  谢安琪柔柔说完这句话时,我已察觉到一丝暧昧,内心又是一阵狂跳,凭直觉,我在谢安琪的心中不断被她加分,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预料,英雄救美这样的泡妞手段果然一万年都不会过时,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与谢安琪交谈,几乎无所不谈,从工作到音乐,从电影到服装,却从不谈彼此的家庭,我记起她曾经专注过我的鞋子,便有意无意地引她谈及高跟鞋,谢安琪对我丰富的高跟鞋知识大为惊诧,说我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我说不是,只是喜欢高跟鞋而已,她听了后一直吃吃娇笑,笑得很隐晦,问她笑什么,她就是不说,我心想,要是让她听听我对女人内衣内裤,以及女人丝袜的知识,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胡思乱想,实际不会这么鲁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于一时,想当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场忍辱负重,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县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我有自信讨取谢安琪的欢心,对付女人,我越来越有心得。

  相谈甚欢了半小时,我打开闪灯,将车子停在高速路边,谢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后座躺一会吧。”

  这话既温柔,又带有一丝强制口吻,我心细如发,知道喜欢被男人宠爱的女人,内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关切。

  果然,谢安琪眨了眨她的长长眼睫毛,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谢安琪面露娇羞:“你开着车,怎知我眼睛眨,我没发现你观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暧昧送了过去:“我不是用眼睛观察,我是用心去感觉。”

  谢安琪突然手忙脚乱地摘下安全带,脸红红地转身,朝后座爬去,那圆圆的屁股在运动裤里依然显得挺翘,我心猿意马。很快,谢安琪便爬到了宽敞的后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只毛绒抱枕抱在怀里,朝我嗔道:“你别喊我赵夫人了,我年纪都没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开动车子后,我在观后镜里发现谢安琪有点不好意思躺下,就安慰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会开太快。”

  “嗯。”

  谢安琪瞄了瞄观后镜,轻应一声,随即缓缓躺下,用抱枕当枕头,没躺多久,她又坐起来,脱下NIKE运动鞋,露出穿白棉袜的小脚,又再次躺下,750i的后座很宽敞舒适,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子曲曲腿躺下都能当床睡,谢安琪娇小的身躯自然能轻松容下,不一会,她就没了声息,估计睡着了,我把车速降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辆辆车从我身边超越,我一点都不生气,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个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觉中,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忽然,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李处长,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问:“是大的,还是小的?”

  谢安琪莞尔,很不好意思说道:“是小的。”

  说完,情不自禁掩嘴娇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给了个建议:“这一路估计没服务区,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车,你在路边解决怎样?”

  谢安琪忸怩一会,含羞点头:“好吧。”

  随后又解释:“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流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补充,上车的时候,我就有点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记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们男人好解决,你们女人要麻烦点。”

  车子过了一个弯道正好有个出口,我马上打开闪灯,将宝马停在路边,附近有个小土坡,长着稀疏几棵小树,小树下杂草丛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缓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错,如果是我吃坏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谢安琪笑不拢嘴,看了看,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过去。”

  “你可以跨过围栏。”

  我示意谢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边的铁围栏,可一看铁围栏有近一米高,马上笑道:“呵呵,围栏好像有点高,我扶你过去。”

  谢安琪露齿一笑:“谢谢。”

  “不用谢。”

  我迅速下车,心头没来由地狂跳,谢安琪也跟着下车,与我一起走到围栏边,我一看她的白色运动长裤,就知道不仅要扶她过去,还得很小心,否则会弄脏她的衣服,于是,我先翻过围栏,站在围栏外将谢安琪接扶过去,可惜,她大腿边还是蹭了一下围栏,运动裤上有一点小脏,她轻轻拍了拍脏处,竟然裹足不前。

  “你……”

  谢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问:“怎么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

  谢安琪羞涩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这个只是普通关系的男人不方便在场,尴尬地点了点头,我迅速翻过围栏,回到车边,谢安琪这才转身,朝小树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裤头刚想蹲下,谢安琪下意识扭头朝我望来,急得她扬声大喊:“你别看呀。”

  我忙背过身去,禁不住偷笑,脑子里立刻幻想谢安琪蹲下尿尿的旖旎场面,就不知她的屁股是什么摸样,刚才抱她过围栏的一刹那,我有了触电的感觉,这

  是我第一次跟谢安琪有身体接触,其实,这种接触很普通,但我心怀不轨,所以

  才有触电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劲上头了,我浑身发热,裤裆发胀,满脑子的欲念,仿佛又一次印证了色胆包天这句话,我越想越难以抑制,眼睛无意看到围栏下的沟槽处有不少石子,我灵机一动,恶念顿生,悄悄蹲下,捡起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马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劲上手,估摸一下与谢安琪之间的距离,假装在车边做舒展四肢运动,一个弯腰,从双腿之间偷瞄到谢安琪已经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对着我,我闪电般回头,将手中的石子弹射出去,快如闪电,石子一下打在了谢安琪身边不远的草地上,由于劲大,石子在草丛里有个前进的轨迹,而且发出“嗖嗖”声,谢安琪正沉浸在纾解尿尿的畅快之中,这突然而至的“嗖嗖”声与诡异的运动轨迹把她吓得尖叫一声,连裤子都没提就惊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个箭步跨过围栏,飞奔到谢安琪身边,眼前是一只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是一片卷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动,佯装焦急:“小琪,怎么了?”

  再仔细一看,好惨,脸色苍白的谢安琪几乎吓坏了,不仅忘记提上裤子,我还发现她的运动裤上有尿液的痕迹,她哭咽着用颤抖的手指向草丛:“有什么东西窜出来,会不会是蛇……”

  我本来有一丝愧疚,可一瞥见她阴部的软毛,欲火一下就狂烧如烈,假装查看了一下草丛,随后扶起谢安琪,替她抽上裤子的瞬间,我眼尖,发现她的臀肉下有点小擦伤,估计惊吓时坐到草地上被树枝什么划破的,伤口微红,没什么碍,我却大声惊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应该是被蛇咬了,有齿印,在左臀下。”

  “啊。”

  谢安琪又一次尖叫,几乎晕厥。

  我紧紧抱住谢安琪,既兴奋又紧张,这谎一开始,就没法停,只有硬着头发继续下去,腾出的一只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轻轻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静一下,告诉我疼不疼?”

  “好像有点辣。”

  谢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头弯腰,假装查看,一手抱住谢安琪的腰部,一手沿着左臀揉到右臀,再揉到左边大腿根部,一时间,血气翻滚,手感出奇的棒,经常健身的肉体确实更结实,更滑腻,更弹手,满月般的美臀本来雪白无瑕,这一个小擦伤尤显扎眼,但丝毫不影响整个臀部的美观,股沟深邃,两团臀肉紧紧闭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见粉红的阴部,这是一只倒悬的昙花穴,阴唇上小下大,犹如一朵成熟的昙花,卷成小圈圈的阴毛只围在阴唇的前端,末端与肛门之间完全是无毛的,光滑白嫩,屁眼紧凑。

  我当然不敢用手触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赏,“坏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觉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

  我脑子忽然想起曾经在碧云山庄山后的树林遇险时被蛇咬的经过,这会派上了用场,所以说,人生经历就是财富,就是创造奇迹的动力。

  “啊……怎么办,李处长快送我去医院。”

  半弯腰的谢安琪靠在我身上,与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览无遗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样子:“这里到源景县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恐怕是来不及了,我先帮你把毒吸出来。”

  谢安琪无比感激,连声说好,我比划道:“你先跪下来,把屁股抬高,快……”

  谢安琪哪有时间思考,情急之下完全听从我的摆布,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浑圆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紧凑的屁眼与粉红的嫩穴全部暴露在天地间,光下跪的姿势就令我血脉贲张,我冲动地跪下,跪在谢安琪的屁股前,闻着腥臊的气味,我脑子极度充血,好想舔吻嫩穴。可我知道,我过份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谎言始终会被拆穿,后果无法预测,一旦触碰谢安琪的私处,她肯定醒悟过来,若她对我网开一面,对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谢上天垂爱,让我勾搭人妻成功;若是她刚烈愤怒,告我一状,我就算不是身败名裂,也会前途尽弃。

  “开始吸毒血了。”

  我双手按住谢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马上低下头,含住那个小伤口,轻轻地吮吸,丝丝幽香沁人心肺,这一刻,我几乎沉醉,毕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装模作样地吮吸了几口,就扶起谢安琪,提上裤子,这四周虽然没有人,但往来的车辆不少,再弄下去,肯定会被经过的司机看到,我赶紧搀扶谢安琪离开,她神情萎靡,有了诸多身体接触,我再抱她过围栏就不觉得尴尬了,我甚至将她抱上了车,为避免她压到小伤口,我让她趴在车后座。

  “李处长,我会不会死掉?”

  谢安琪凄苦地诉说着,我瞄了瞄观后镜,忍着笑开动宝马:“你有什么遗言请告诉我,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以替你转告。”

  话音未落,谢安琪“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

  说着,用颤抖的手打开挎包,胡乱翻找,很快找到一只手机,我暗叫不妙,要是谢安琪跟她通上电话,一误会,那肯定有麻烦,我灵机一动,安慰道:“我只是说万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几率能活下来。”

  谢安琪一听,怔怔地看过来:“这么说,不会死的几率很大了?”

  我点点头:“是很大。”

  谢安琪一阵欢呼,缓缓跪起来,小手压在臀后,睁大迷人双眼问:“是不是毒血被你吸出来了?”

  “是的。”

  我装出很专业的样子:“据我观察,咬你的蛇不是剧毒蛇,加上毒蛇刚咬你,蛇毒没有扩散之前我就帮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经很少很少了。”

  谢安琪惊喜交加,泪眼汪汪,感动得一塌糊涂,说话时数度哽咽:“你帮我吸毒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干笑两声:“酒精能杀毒杀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杀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谢安琪激动道:“那我不用留遗言了。”

  我猛点头,忍住笑问:“你能说说,万一你香消玉损了,谁最伤心?”

  “肯定是我爸爸妈妈。”

  谢安琪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仍旧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继续追问:“其次呢。”

  谢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赵书记呢。”

  我有点疑惑了,按理说第一个伤心的人,应该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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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20


第三章

  谢安琪淡淡道:“他才不会为我伤心。”

  “为什么?”

  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说。”

  谢安琪摇摇头,止住哭的模样令人生怜,娇媚之气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

  我继续问。

  但凡女人都对年龄敏感,谢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问这干嘛。”

  我心里早有应对,马上很专业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让你脑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性,人被蛇咬后,进入脑子的血液受毒素影响会急剧减少,所以你必须跟我多说话,增加脑子血液循环,要不然,纵使抢救过来,也会变成呆子,傻子之类的。”

  “啊!”

  谢安琪惊叫,随即说出芳龄已有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围呢。”

  “嗯?”

  观后镜里,谢安琪惊诧地看着我。

  “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

  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家里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

  谢安琪轻轻点头。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吗?”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击了一下,马上问:“你妹妹漂亮还是你漂亮?”

  “差不多。”

  谢安琪百无聊赖的样子,估计有很多人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我咬咬牙,小心试探道:“感觉你跟赵书记的感情挺好的,虽然你们之间的年纪挺悬殊……”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老赵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让我嫁给他,他对我不错,我们感情也稳定,他对我们家帮助很大。”

  谢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顿了顿,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诉你这些,你救了我两次,我当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三围。”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说出你的三围。”

  谢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会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说出我三围。”

  我较上劲了,摇头晃脑,像个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词,突然说道:“你的三围应该是……胸围90公分,腰围应该是60公分,臀围嘛,估计有93公分,总体误差不超过0。3公分。”

  观后镜里,谢安琪瞠目结舌,随即惊呼:“你是人还是神,这样都能猜出来?”

  “我说对了?”

  我眉飞色舞,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谢安琪,这三围标准是魔鬼身材的指标,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拥有这样的好身材。

  谢安琪激动道:“不全对,我胸围是91公分,腰围和臀围是猜对了,不过,这已经很厉害了。”

  我故意为小瑕疵辩解:“你穿着运动衣,我无法精准判断,要是你穿紧身一点的衣服……”

  话中有挑逗的意味,谢安琪脸红了,却又像醍醐灌顶,一指我的脑袋,大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吸毒血时,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这么准。”

  “呵呵。”

  我大笑。

  谢安琪似乎又想起什么,脸更红了:“我……我记得你抱过我的腰,也摸过我的屁……你这个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没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记忆力好,刚才聊到三围,我才回忆你的臀部,其实,你身材比例堪称魔鬼,国外有过一个计算公式,可以从你的身高计算出魔鬼身材的标准,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没想到误打误撞,算出了你的三围尺寸,刚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视,只看你的伤口,没注意别的部位……”

  谢安琪越听越糗,不禁嗔怪:“我发现你是一个很狡诈的男人。”

  我猛点头:“对付狡诈的腐败份子,当然需要我们这些纪检干部科学运用审问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才尽可能地让腐败分子无所遁形。”

  谢安琪急道:“我没说是对付腐败分子,我说你对女人很狡诈。”

  “腐败分子中也有女性嘛。”

  我顾左言他。

  谢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败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转变为腐败份子。”

  我忍住笑,故意跑题,但又沾点主题边儿,巧妙地打起了太极,这是一种辩论技巧。

  谢安琪大怒:“我没被毒死,可能会活活被你气死。”

  我诡笑:“可能而已,你现在死掉才算数。”

  “啊……”

  谢安琪尖叫,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点都不觉得痛,相反,我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让一个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时候,爱与恨的界限很模糊,爱你会很快变成恨你,恨你也会很快变成爱你。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我和谢安琪就在恨来恨去的吵闹中回到源景县,不用说,

  我第一时间把她送到了县医院门口,心很虚,因为谎言即将被揭破,我以急着回

  县纪委工作为由拒绝为她挂急诊,跟她告辞时,她余怒未消:“虽然你惹得我很生气,但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是要感谢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后别找我麻烦。”

  下意识地,我为自己找了后路,毕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么会找你麻烦?”

  谢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挤挤眼:“不找最好,再见了,祝你早日康复。”

  说完,宝马开动,谢安琪朝我“喂”了一句,欲言又止,我见医院门口人多口杂,源景县又是个小地方,谢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虽然大胆,但该避忌的事情还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赶紧驶离医院。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亲吻谢安琪屁股时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一语一嗔如梦如幻,渐渐地,她在我脑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张介于鹅蛋脸与瓜子脸的高贵脸型,头发不长,梳着古典发型,只及肩的发梢如奔腾溪流激起的水花,典雅妩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这组数字足以令她傲立于群芳之中,可她似乎没有架子,很随和,很容易就让男人喜欢,这种女人的是非一定不会少,我尤其喜欢她的奶白肌肤,绝大数华夏女人的肌肤都是白里透红,而谢安琪完全是纯白,这点与凯瑟琳,乔若尘一模一样,但她们姐妹俩是混血儿,有白种人的基因,而谢安琪则肯定不会是混血儿,所以她显得很特别。

  既然来了源景县,就回单位看看,虽说明天才是工作日,但巍峨的县纪委大楼里并不冷清,稽查一队的人马仍然加班,我一进稽查处就见到了赵水根。

  “李处,休息日你怎么来了。”

  赵水根兴奋迎上来,处里的一些同事也纷纷跟我打招呼。

  “你们加班,我身为处里领导就应该来看你们,兄弟们辛苦了。”

  我趁机笼络感情,关心关心下属,众人一听,都开心回应:“谢谢处长关心。”

  忙得满头大汗的吕平笑嘻嘻道:“处长,啥时候再请我们吃大餐。”

  我马上放话:“等百货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请你们吃个够。”

  “耶……”

  大伙齐声起哄。

  我见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赵水根的肩膀:“走,我们去大排档。”

  赵水根挤挤眼,笑道:“大排档可不够意思。”

  我笑了笑,转身离去,赵水根紧跟在我身后,到了停车位,他主动去取车,我说坐我的车,他惊讶一下,见我径直走向宝马750i,赵水根瞪大眼珠子缓缓跟来,我都上了车,他仍站在车旁左看右看,嘴里惊呼:“这可是真正的宝马,李处,你要么走十一路车,要么就弄这辆极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车是借人家的,上车了。”

  赵水根坐上了副座,仍旧左看右看,我心里暗暗好笑,由着他四处触摸,车子本来就是新车,赵水根何等老练,脸上马上露出怀疑之色,没有人会把新车随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况我这辆宝马750i属于顶级系列,价值几百万,赵水根看出了这车的价值,所以很惊叹。

  大排档的老板也在惊叹,惊叹有人驾着几百万的车子来吃大排档。

  我喜欢大排档,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

  我确实饿了,一整天进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来,我更饿得迫不及待,一阵大咀大嚼后,我向老板招招手:“老板,再炒一个香菇鸡,蒸一条鱼,不要草鱼,要鲈鱼。”

  我指了指水质浑浊的玻璃水箱。

  老板乐呵呵去办,我点的菜几乎摆满一桌子,他当然高兴了。赵水根玩弄一下手机,又给我倒满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处,敢情你两天没吃东西。”

  “是啊,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

  我敷衍两句,继续狼吞虎咽,他赵水根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饿,但不吃东西也没事,吃再多东西也没事,只不过多蹲一两次马桶而已,当然,人是铁,饭是钢,汽车尚需加油,机器也需充电,我还是能吃就吃。

  “这两天有什么收获。”

  我转移话题了话题。

  受我影响,赵水根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获很大,又双规了一位百货公司的副总,案子越查越大,牵扯恐怕很惊人,赵书记目前受到来自各方面的空前压力,详细资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汇报。”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凌厉:“明天我继续追讨款子,暂时不来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赵书记汇报,你记住,口号可以喊,命令执行要坚决,但这案子的所有侦办程序都必须要有赵书记签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水根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个冷颤,猛点头:“明白了,谢谢李处提醒。”

  一时间,眼里全是感激之色,我诡异一笑,示意赵水根倒酒,他忙不迭斟满,马屁拍得山响。

  我大为受用,但却笑不出来,混官场就会被人利用,关键是别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卖。很多像赵水根这样的纪检小干部为了出成绩,一时头脑发热,对所查的案件猛冲猛打,一路高歌,其结果很危险,一旦风向有变,这些人轻则被组织以不顾大局为由进行批评,停职,调离岗位,重则会受到组织严厉处分,开除党职公职,我虽然才初出茅庐,但柏彦婷和姨妈对我有过诸多教导,我都记在了心里。

  唉,我又想到姨妈了。

  夜风吹拂,熙攘的大排档显得更热闹,我海吃了半天,总算打起饱嗝,抚着略胀的肚子,放慢品茗鲜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惬意。赵水根忽然朝我挤眉弄眼,低声道:“李处,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样了?”

  “我跟她能怎样,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

  我暗暗好笑,心知赵水根比我更爱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过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赵水根真的喜欢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赵水根一脸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还来咱们稽查处找你。”

  我大惊:“她找我?”

  “你不知道?”

  赵水根更吃惊:“林丹慕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们加班,以为你也在,就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她就走了,我还以为李处长知道这事。”

  “你确定林丹慕不是来找陈子河的?”

  我很纳闷。

  赵水根道:“当然确定,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不由得轻声叹息,摇头道:“算了,林丹慕不适合我,她更适合你。”

  赵水根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掉落在地。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呵呵,李处长,真巧啊……”

  我转身一看,竟然是县政法委胡书记,他也朝赵水根点了点头:“赵队长也在啊。”

  赵水根赶紧站起,恭敬道:“胡书记。”

  我没有站,依然坐在,连笑都没有笑,我这样做不是无礼,也不是傲慢,是给胡大成一个下马威,他三番五次来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里有鬼,凭感觉,有人给胡大成报告了我的行踪,他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书记不嫌脏乱差的话,就请坐。”

  胡大成没有丝毫异样,他拉过一张塑料椅子,一屁股坐下,可能是肚满肠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点受不了他的体重,老板机灵,马上再套多一只塑料椅子,胡大成这才坐稳了,他爽朗一笑,道:“我当兵那会,做梦都想在这种地方吃饭啊。”

  “哈哈。”

  我和赵水根禁不住大笑,军人就是军人,坦诚,爽快,我对胡大成并不厌恶,只是不喜欢他油滑的头发。

  几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档挂起的电灯照得满脸红光,他欲言又止,赵水根马上笑容可掬道:“李处长,胡书记,你们慢谈,我去买包烟。”

  刚要站起,我举手示意他坐下。

  赵水根尴尬地愣在那里,我淡淡道:“水根,你是我兄弟,什么事都可以听,胡书记不会介意的。”

  转向胡大成,我笑眯眯问:“胡书记应该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

  胡大成脸上的肌肉抽抖了一下,举起了酒杯:“呵呵,来,喝一杯。”

  我没有举杯,淡淡道:“胡书记,有事请直说。”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李处,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好几次约李处,李处都避而不见,我想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求见,我……我恳请李处长高抬贵手。”

  一粒汗珠从胡大成的脑门滑到脸上,我平静地把一张纸巾递过去:“胡书记位高权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过纸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紧张:“李处长,你过谦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后必定为李处长两肋插刀,至于感激您的好处绝不会轻。”

  “说说看。”

  我脸色很诡异。

  “一千万。”

  我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胡大成怕成这个样子,又出如此巨资贿赂我,难道就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我不动声色,表面模棱两可:“胡书记,不管怎样,我们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说,我们还会见面的,你说呢。”


第四章

  胡大成面露喜色,诚恳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处长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饮而尽,胡大成爽快道:“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李处长,我期待我们再次见面。”

  我微笑点头,又客气了几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离去,离开时,坐的是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型。

  赵水根在看着我,我两眼精光大盛:“赵队长,你怎么看?”

  赵水根圆滑:“我不敢妄论。”

  我冷冷道:“是你将我的行踪告诉胡大成的吧。”

  赵水根惊呼:“李处……”

  我冷笑一声:“我注意到,你刚才一直在玩弄手机,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给胡大成发短信。”

  赵水根激动地否认:“李处,我不是这样的人,你误会我了,我是发短信,但我不是发给胡大成,我是……我是发给林丹慕,我告诉她你在这里。”

  “什么?”

  我惊得快掉落下巴。

  赵水根继续解释:“林丹慕昨天把手机号码给了我,说一旦见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应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手机。”

  赵水根赶紧把手机递来,我接过细细查看,果然看见赵水根给林丹慕发去两个短信息,一个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饭,另一个是我们吃饭的具体位置,我把手机递回去,对赵水根露了一个歉疚的表情,内心的疑云更甚:“难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踪又告诉给胡大成?”

  “有可能,或许是碰巧。”

  赵水根尴尬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刚想举杯喝酒,忽然,他惊诧地看着我身后,低声道:“哦,她来了,你可以直接问她。”

  我蓦然回头,发现一位飘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侧,不是别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衬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尴尬又紧张,忙朝老板喊:“老板,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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