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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无赖学弟(全)-19-21

19

  “老弟!”一個風和日麗的中午,老杜突然打來了電話:

  “你給我找幾個工人,再把你們廠子那輛破卡車開來,給我干點活!”

  “好,大哥,在哪啊!”我爽快地答應道。

  “××路×××號,快點來吧!”

  “地八子,”放下電話,我便開始安排:

  “把司機找來,再找幾個年輕的、有力氣的工人,到××路×××號,幫我杜大哥干點活!”

  “哎,好嘍!”

  我領著工人們來到××路×××號,豁——,原來是一棟行將拆除的破舊辦公樓,許多門窗早已拆掉,頂樓的屋蓋亦已經掀掉,那付狼狽的樣子,活像是剛剛被空襲過的一片廢墟,在大門口,豎著一塊舊牌匾:×××公路管理局×××××處。

  “操,”老杜夾著小皮包,正站在破爛不堪的走廊里等候著我,見我領著工人走來,不耐煩地說道:

  “怎麼才到哇,快,給我搬點東西!”

  “好,在哪!”

  老杜把我們一伙人引領進一間辦公室里,在門框上掛著一個被刮彎的牌匾——處長辦公室。老杜指著滿屋子的箱柜、桌椅、床鋪說道:

  “把這些家伙什,搬到你們廠子大門前!給我擺好,我要賣破爛!”

  “大哥,”地八子立刻指揮著工人們開始搬東西,老杜遞過來一根香煙,我接到手里,一臉迷惑地問道:

  “大哥,你原來在這里工作啊,這是你的辦公室嗎?”

  “啊,”老杜一邊點著煙,一邊漫不經心地點點頭。

  “大哥,”我瞅了瞅那塊行將折斷的破牌子:

  “你是處長?”

  “嗯,” 老杜面無表情地瞅了我一眼:

  “咋的,處長又怎麼樣?”

  “不咋的,”我心中一震,真是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渾身上下匪氣紛紛的家伙,竟然是個職位如此之高的干部,我繼續問道:

  “大哥,怎麼,你們單位動遷了?”

  “嗯,早就搬到新買來的辦公樓里去了,都搬完了,就剩下我的辦公室,他媽的,讓老子搬走,沒那麼容易!”老杜又顯露出一副無賴的嘴臉:

  “就這麼讓老子搬走,連點搬遷費、損失費都不給,沒門,老弟,我就是不搬,別著他們,結果啊,到底把他們給弄出叫來了!”

  “別人沒給搬遷費、損失費,為什麼就搬走了吶!”我不解地問道。

  “嘿嘿,” 老杜刁頑地笑道:

  “老弟,你不懂,這是機關單位,開發商已經把搬遷費、損失費一次性付清了,可是,我還是得別著他們,讓他再出點血,否則,我就不他媽的搬,看你敢拆我的辦公室!我不搬,你就不敢拆,耽誤一天,開發商得損失多少錢,嘿嘿,看誰他媽的損失大,嘿嘿,”說著,老杜打開小皮包,拽出一捆鈔票:

  “怎麼樣,五千塊哦,”

  “大哥真厲害啊!”

  “老張,”地八子滿頭大汗地走到我的身旁:

  “東西,都裝到車上去了。”

  “好,”老杜大手一揮:

  “咱們走吧,撤——,”

  司機把大卡車停靠在工廠的大門前,老杜大聲小氣地指揮著工人們將他的辦公用品一字排開地擺放在馬路邊的人步行道上,他又讓我用毛筆在一塊圖板上面寫上碩大的“出售”兩字。然后,老杜便一屁股坐在他的辦公桌前,見我笑嘻嘻地望著他,老杜呼地拽過一把舊椅子:

  “來,老弟,坐這!”

  “啊——,”老杜開始翻騰他的辦公桌,將里面的文件、檔案袋胡亂塞進一只又一只塑料袋里:

  “老弟,你費點心,把這些東西給我保管好!”

  “沒說的!”我接過塑料袋,老杜又拽出一只檔案袋,由於用力過猛,檔案袋里的東西嘩啦一聲散落出來,一張張陳舊的照片紛紛揚揚,滿地都是,我急忙蹲下身去,幫助老杜揀拾著,老杜拿起一張邊緣被火烤灼得一片焦糊的照片,感慨萬分地對我說道:

  “老弟,你看!”我接過照片,上面是年輕時代的老杜,粗壯有力的雙臂摟著一位慈祥的中年婦女,老杜不禁抹了抹眼睛:

  “這,這,這,這是我跟媽媽最后一張照片,老弟,你一定要給我好好地保存好!”

  “放心吧,大哥,我也愛媽媽!”

  “啊,”老杜突然從我的手中奪過照片,仔仔細細地端詳著:

  “媽媽,媽媽,媽媽,……”喚著喚著,老杜悵然淚下,厚嘴唇緊緊地貼在舊照片上:

  “媽媽,你可知道嗎,兒子是多麼的想你啊!”

  唉——,是啊,即使是狼,也是愛媽媽的,世上只有媽媽好,看到老杜那付可憐相,我也忍不住地傷感起來:媽媽,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這個,”一瞬間,老杜突然雨過天晴,破涕為笑,他拿著一疊被燒烤得面目全非的票據對我說道:

  “老弟,你看,這是啥?”

  “股權證!”

  “嘿嘿,”老杜美滋滋地說道:

  “這些股票證,早就他媽的作廢了,沒想到,一場大火,單位受了損失,我卻發了一筆意外之財!”

  “什麼意外之財啊?”

  “老弟,你不知道嗎,有一年,我們單位著了一場大火!”

  “我知道,火著的的確不小,還犧牲了一個消防隊員,后來,被追認為烈士!”

  “哼,”老杜不屑地哼了哼:

  “烈士?傻屄烈士,人都他媽的死了,還烈士、烈士的,有啥用啊!你看我,從那些大火中撈了點實惠,本來,股權證已經作廢,可是,經過我一番活動,終於拿到保險公司的賠償,老弟,好幾十萬啊,嘿嘿!”

  “先生,”我正與老杜蹲在地上整理著,一個操著關內口音、衣著破舊的女人悄聲問我們道:

  “這些東西出賣嗎?”

  “當然出賣,不然,擺在這里干麼,玩啊,你沒看見字嗎!”老杜站起身來,以小商販的口吻問道:

  “你想買什麼啊?”

  “這張桌子!”女人指了指老杜的辦公桌,老杜狡猾地笑了笑:

  “嘿嘿,你挺識貨啊,一眼就相中我的寫字台了,你能給多少錢?”

  “先生,你要多少錢啊!”女人怯生生地回問道。

  “你給我多少錢吧!”“先生,她給的價,已經不低了,……”

  “去,去,我們講價,沒你的事,”老杜不耐煩地推了男人一把:

  “你是誰啊?”

  “先生,我是她男人!”

  “哦,”老杜轉過身來,沖著男人毫不客氣地說道:

  “豁豁豁,男人,你還好意思說是他的男人,這樣的女人,跟了你,都遭死罪啦,滿大街的到處亂跑,你瞅瞅把她晒得,簡直比黑土豆子還要黑。如果她嫁給我這樣的人,生活會怎麼樣呢?再怎麼的,也比現在強吧!”

  一番話,說得男人無地自容,一言不發地溜回到手推車旁,僅僅因為貳圓錢,老杜便說什麼也不肯出賣他那款式早已過時的寫字台,我實在看 第 六 十 三 章“我的小心肝,”午夜时分,我醉薰薰地回到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徐姐一把搂住我:

  “我的小宝贝,又喝多了,来,快躺下!”

  徐姐帮我脱掉衣服,我仰躺在床铺上,咽喉干渴难忍:

  “姐姐,水,水,……”

  “好的,小心肝,来了,给!”我捧住茶杯咕噜咕噜地狂饮起来,看到我醉成了一滩烂泥,徐姐噘起了小嘴:

  “完了,喝成这样,怎么做爱啊!”说完,握住我的鸡鸡便吸吮起来:

  “小宝贝,你怎么总是喝成这个样子啊,那马尿似的烧酒有什么好喝的,”

  “啊——,”我的鸡鸡被徐姐舔食得又粗又硬,可是,我却没有心思操她,我拽住徐姐的手臂:

  “姐姐,你的钱呢!”

  “干么?昨天不是刚刚给你贰仟么,怎么,又花光了,我的小心肝,姐姐就是再有钱,你也不能这样没完没了地挥霍啊!”

  “不,我不挥霍啦,姐姐,我要干正经事了!”

  “什么事经事,你还能干正经事!”

  “姐姐,把钱都给我,我要做一笔大买卖!”

  “不,”徐姐坚定地摇摇头:

  “不行,我可信不着你,这些钱,我攒了多少年啊,容易吗,就你这样,能做什么买卖啊,钱到了你的手里,花起来,比流水还要快,我,信不着你!”

  “姐姐,你的钱,太脏,我给你洗洗!”

  “不,这些钱,我退休以后,留着买别墅的!”

  “姐姐,你给不给!”

  “不,小心肝,你可别挥霍啦,咱们得为以后打算啊!”

  “好,不给,那,我告你去!”

  “你,”徐姐无奈地叹息道:

  “小心肝,你跟我讲实话,你要钱,到底想干什么?”

  “承包工程,”于是,我拉着徐姐的手,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的愿望和盘托出,徐姐思忖了一会,嘀咕道:

  “能准吗?”

  “姐姐,没问题,老杜是我的铁哥们,他是副处长,有他做我的后台,这事,板上钉钉!”

  “那,好吧!”徐姐终于点了点头:

  “豁出一百万,碰碰运气!”

  “啊,谢谢姐姐!”

  “可是,”徐姐淫笑道:

  “我的小心肝,想从姐姐手里拿去一百万,你也得伺候伺候姐姐啊,让姐姐开开心啊!”

  “这个,没说的!”

  我又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一头扑到徐姐的阴部,两手捧住她的大屁股,咕叽咕叽地啃咬起来,徐姐放荡地扭动地着腰身:

  “哎哟,哎哟,哎哟,好舒服啊!”

  第二天一早,徐姐极不情愿意地把她的债票、国库券等等全部兑换成现钞,塞到我新买来的手提包里:

  “小心肝,姐姐的钱可都给你啦,姐姐现在可是穷光蛋喽!”说着说着,徐姐禁不住流出几滴伤心的泪水,我假惺惺地安慰道:

  “姐姐,别哭啊,这是投资,用不了多少时间,咱们就发大财了!”

  我信心十足地拎起了装满现钞、沉甸甸的手提皮,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与徐姐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徐姐像条寄生虫似的吸食农民们的血汗,而我,则将徐姐吸食来的、散发着血腥气味的脏钱,撒传单般地抛向官场——行贿。

  我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频繁地出入于相关人员的豪宅,把一捆捆钞票送到他们手中,而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继续扬钱,我扬啊、抛啊、我撒啊,花花绿绿的钞票被我一捆又一捆地扬到歌舞餐厅、撒到娱乐场所、抛到桑拿浴室、度假村、……“哇——,来吧!”

  热闹非凡的餐桌之上,坐满了各路高官,每人都搂着一位骚首弄姿、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彼此间肆无岂惮地亲啊、吻啊、摸啊、抠啊!而我所能做的事情,便是围在餐桌旁,手里掐着一捆大钞票:

  “给,你的,”我嗖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正与高官接吻的小姐手里,然后,又移到另一位小姐身后:

  “给,你的!”

  “哈,”正搂着小姐喝交杯酒的老杜见状,嘻皮笑脸地说道:

  “老弟,你又开始发圈了!”

  “发,发,就是发、主要发,”说完,我又抽出一张钞票:

  “给,你的,”

  “你的,”

  “你的,”

  “你的,”

  “……”

  我的钞票绝对没有白送,更没有白扬、白撒、白抛,我大把大把扬撒、抛散的钞票终于打动了各种高官们那比钢铁还要坚硬,比顽石还要阴冷的贪心,他们心照不宣地达成了默契,然后,大笔一挥,给我了×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啊——,我的投入获得了高额回报,一百多万元的钞票,换回来×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

  “怎么样!”老杜趾高气扬地对我说道:

  “老弟,有你大哥我在,你的钱绝对不会白花的,×百多万立方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我的老天,”一家建筑公司的女经理,一位年过半百的风骚老妇梁艳感叹道:

  “小张啊,你根本不用干,把这×百多万方转给我们公司吧,扣掉你花掉的钱,一立方我让你赚一块,怎么样,你什么也不用干,就净赚×百多万啊!”

  “不,我要自己干!”我摇摇头,风骚老妇梁艳一听,抿着抹满口红的嘴唇冷冷地说道:

  “你自己干,怎么干?你有车队吗,你有抓勾机么?”

  是啊,自己干,谈何容易,别说抓勾机、车队,我连一个汽车轮胎都没有啊,用什么干?

  “嗬嗬,还是转给我吧!” 梁艳继续说道:

  “如果×百万,你还嫌少,我可以再给你加点,怎么样,小张,够意思啦,你别太贪心喽,也得让我们赚点啊!”

  “不,我一定要自己干!”我认真地问梁艳道:

  “老大姐,如果我自己干,你可不可以把你们公司的相关手续、以及帐户等等,借给我,该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

  “哼哼,” 梁艳不无失望地说道:

  “你也太贪心了点,可以借给你,不过,钱少了可不行,我可是担着风险呐!”

  “行,你开个价吧!”

  “××万元!”

  “可以,老大姐,咱们可是一手钱,一手货啊,现在,”我哗啦啦地掏出一捆捆钞票,啪地按在桌子上,然后,冲着梁艳伸出手去:

  “把你的相关手续,都给我吧!”

  “好的,到我单位去,我都给你!”

  我接过梁艳递过来的证、照、公章等等等等,一股脑地塞进手提包里,然后,往腋下一夹,这,就是我的公司,全部装在手提包里——彻头彻尾的皮包公司哟。自己干,用什么干啊?一百多万被我抛掉,又花高价买来相关手续,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一通穷折腾,我的手提包越来越轻,我打开一看,得,我的乖乖,完了,钞票已经所剩无几,怎么办?怎办干啊!

  我冥思苦想了整整一天,当我沉沉闷闷地大醉之后,一觉醒来,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奇妙无比的灵感:找徐姐去!

  “姐姐,”我再次返回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

  “姐姐,成功了!”

  “好啊,祝贺你,小心肝,你真有能量!”徐姐欢喜得心花怒放,我则苦涩着脸:

  “成功是成功了,可是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没关系,悠出去,一下子连本带利不就都收回来了!”

  “可是,姐姐,我想自己干,这样,赚得会更多!”

  “什么,”徐姐瞪大了眼睛:

  “自己干,你干得了吗,你还有钱吗,用什么干?”

  “你给我想想办法!”

  “不行,我没有办法!”

  “可是,”我拉开手提包,把里的证、照、公章等等展示给徐姐,然后,喃喃地说道:

  “姐姐,你看,手续我都买来吧,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干也得干,硬着头皮也得干!”

  “唉,可是,”徐姐无奈地摇摇头:

  “让我去哪弄钱啊!”

  “姐姐,好好想想!”

  “我可想不出来!”

  “申请银行贷款,怎么样?”

  “贷款,吹气呢,小心肝,你用什么做抵押,”徐姐指着我的大房子:

  “就用你这7·8平方米的大豪宅吗?”

  “姐姐,”我苦苦地一笑:

  “我的豪宅是小了点,可是,机关办公楼,”

  “小心肝,”徐姐眼睛一亮:

  “真有你的,对,用机关办公楼做抵押,我试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钞票,徐姐的胆量大得能吞下宇宙,我永远也搞不明白,她是如何把机关办公大楼的房证弄到了手,偷偷地抵押给了银行,从而给我弄来一笔数额不菲的贷款。

  “小心肝,给,干吧!”

  “哈,哈,……”

  我的手提皮再次塞满了钞票,比上次还要沉重,比狗耳朵还要灵敏的梁艳,不知从什么渠道探听到我弄着了银行贷款,便堆着风骚的、满是皱纹的黄脸向我乞求道:

  “小张啊,让我们公司来干吧,价钱吗,好商量,你得大头,我们得小头,怎么样?”

  “哼,”我鼻子一哼:

  “不,凡是本地的建筑公司,我一个也不用!”

  “为什么?”

  “不告诉你!”

  “这是啥意思,真搞不明白!”

  我驾驶着高级轿车,带上丝毫也不忠诚的老仆人——地八子,不分昼夜地奔波在没有尽头的公路上,专门寻找外省的建筑公司。我那疯疯癫癫的丑态,活像是歇斯里底的唐吉诃德,而地八子那憨愚的萎琐之相,酷似笨手笨脚的仆人桑丘。我们主仆两人,在公路上毫无目标地转啊、转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喂,谁啊,哦,是妈妈,”我登时兴奋起来:

  “妈妈,你好啊,还生我的气吗?”

  “不,妈妈不生气了,小力,你咋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啊?”妈妈的话语里带着丝丝哭腔,我慌忙答道:

  “妈妈,我最近特忙,”

  “唉,小力,忙什么呢,连个面都不照!”

  “大买卖!”

  “小力,你能做什么大买卖啊,快点回来吧,你不要妈妈啦?”

  “妈妈,我想你,亲你!”

  “小坏蛋,混球!”听到妈妈的佯骂,我又来了胆量:

  “妈妈,我爱你!”

  啊──,”我終於忍受不住,身體猛一激泠,一灘精液噴湧而出,嘩嘩嘩地射進高洪艷的肛門裡,我咬了咬牙,握住雞雞頭,將殘餘的精液一點一滴地擠進高洪艷的肛門裡,高洪艷伸過手來,在肛門口裡摳上些許殘精,塞進她的陰道裡:

  “嘻嘻,這裡也得放點哦!” 經高洪艷這番塗抹,在她的兩個洞眼裡,亂紛紛的到處都是白乎乎的精液,我大手一鬆,高洪艷撲通一聲,癱倒下來: “哎喲,撒手也不告訴人家一聲,把人家摔得好痛啊!” “啊──,”我嘆息一聲,咕咚一下,癱倒在床鋪上,高洪艷扯過一塊手紙幫我擦試雞雞上的殘精以及分泌物: “別放懶,快點穿衣服!” “唉,太累了,睡一覺吧!” “不行,”高洪艷一把將我拽起來,扯過我的內褲便往我的腿上套: “快點穿上衣服,陪我上街!” “唉,我最不喜歡狂逛街了!” 陪女人逛街,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令男人頭痛的事情,女人對時裝有著不可思議的酷愛,如果她那精致典雅的小皮包裡有足夠的鈔票,她可以把整個商場買回家去。可惜,她沒有這麼大的財力,可又對那目不暇接的時裝喜歡的愛不釋手,怎麼辦?買不起,那就盡享眼福吧,女人們在擁擠不堪的商場裡,不知疲倦地轉來轉去,看看這個,再瞅瞅那個,偶爾,又像模像樣地挑選幾件,一挨穿到身上,便衝著鏡子美一美,怎奈囊中羞澀,只好口是心非地嘀咕道:不好,樣子不好,不適合我的身材!

  “嘿,”高洪艷一把拽住我的耳朵: “你去是不去?” “哎喲,快鬆開,我去,我去,我去!” 我跟在高洪艷豐滿的小屁股後面,心不在焉地徘徊地熙熙嚷嚷的商場裡,與所有女人一樣,那五彩繽紛的各款時裝,看得高洪艷秀目圓瞪,直流口水,繼爾不由自主地贊嘆起來:

  “好漂亮的衣服啊!” “走,”贊嘆之餘,高洪艷又皺了眉: “唉,太貴了,買不起啊!” “小高,”我順手掏出錢包: “喜歡哪件,我給你買啊!” “不,”高洪艷搖搖頭: “今天,不買這個,走,跟我走!”說完,高洪艷拽住我的手臂徑直奔向皮草行,她躡走躡腳地走進掛了名貴皮草的商場裡,一對小眼珠顯然有些不夠用,滴溜溜地轉來轉去,我心中暗想:怎麼,她也對名貴皮草發生了興趣?

  “小張,”高洪艷輕輕地喊了我一聲: “阿姨喜歡什麼款式的貂皮大衣啊?” “哦,”我怔怔地望著高洪艷: “你是說,我媽?” “對,你不是說,你媽媽最喜歡貂皮大衣嗎,做夢都想著早日穿上貂皮大衣嗎!小張,我有錢了,我決定,給阿姨買一件她最喜歡的貂皮大衣,了卻她的心願!”

  “啊──,小高,你!”我一時間感動得不知應該說些什麼,見我久久地發呆,高洪艷衝我嫵媚地一笑,調皮地拉開她的小皮包,裡面有一捆整整齊齊的大鈔票:

  “小張,你看,這些錢是我給人家打字掙來的!這錢可是乾淨錢啊,是我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辛苦錢啊!”一邊說著,高洪艷一邊把成捆的鈔票掏出來,放到我手上:

  “小張,去,交款去!” “小高,”我一手捧著鈔票,另一隻手握著小高的殘手,久久地端詳著,就是這雙彎彎曲曲的、嚴重萎縮的、極度變形的殘手,一個字一個字地敲出這成捆的鈔票,而她,去不肯為自己花掉,卻要給我的媽媽買一件貴重的貂皮大衣。看到我長久地注視著她,高洪艷嬌滴滴地說道:

  “去啊,去交款啊,你傻了?楞著幹啥呢?” “小高,這,” “哼,”看到我遲疑不決,高洪艷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鈔票,自己交款去了。當服務員把一件貂皮包裝好,熱情有加地遞到高洪艷的面前時,高洪艷衝著服務呶了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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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头菜
=色之神=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7#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11-20 13:40  只看该作者
  “給他!” “小高,”我抱著貂皮大衣鑽進汽車裡,高洪艷卻不肯進來: “小張,我回家了!”
   “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怎麼,你不去我家啊!”
   “小張,”高洪艷非常為難地說道: “你代我送給阿姨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這可不行!”我跳出了汽車: “小高,你不去,這大衣我就不拿了!”
   “小張,”高洪艷將兩隻殘手展示在我的眼前: “你瞅我這雙手,怎麼見阿姨啊!”
   “嘿啊,”我推開高洪艷的殘手,一把將她塞進汽車裡: “別想那麼多了,你,給我進去吧!”
   ……第 六 十 八 章   “小張,”高洪豔極不情願地跟我走到樓上,當我正欲敲門時,她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你自己進去吧,我,我,我就不進去了!”說完,便轉身去,欲往回走,我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別走哇,都到家門口了!” “我,我,不敢進去!” “小高,你怕個啥啊,我媽媽是大老虎啊,能把你吃嘍!” “反正,我是不進去!”一貫對我千依百順的高洪豔,突然發起強來,在我拼命的拽拉之下,兩隻小巧的腳掌好似釘上了釘子,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我有些動氣,大手掌一握,形成一隻碩大的拳頭在她的面前狠狠地晃動著: “聽話,快點跟我進去,不然,我打死你!”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進去!”
    高洪豔傲然地昂起頭來,那堅定的、無動於衷的面頰和毫無畏懼的神色,儼然是走上刑場的女烈士,直氣的我哭笑不得,我歎了口氣: “唉,這樣吧,你在這裏先等我一會,我進去跟媽媽說說,怎麽樣?” “行,” 高洪豔點了點頭,看到我開始敲門,她哧溜一聲躲進走廊的拐角處。
    “媽媽,”我走進屋裏,開門見山地對媽媽說道: “有一個姑娘!” “姑娘,”媽媽以譏諷的口吻對我說道: “小力,你又把哪個姑娘給勾上手了!” “媽媽,一個很好的姑娘!” “小力,你是什麽意思,你已經不聽媽媽的勸告,跟一個年齡比你大的離婚女人結了婚。現在,再好的姑娘,又能怎麽樣呢,難道,你要離婚嗎?”
   “媽媽,”我解釋道: “別的先不說,媽媽,她真是一個好姑娘,她給你買了一件禮物!” “禮物,小力,我還不認識她,憑什麽收人家的禮物啊?” “媽媽,真的,我跟她提起過你,介紹過你,所以,她很想見見你,就給你買了一份見面禮!” “唉,”媽媽歎了口氣: “小力,你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既然這樣,那,就讓她送來吧!”
   “媽媽,”我鼓氣勇氣說道: “她有點難處,有點不好意思見你!” “怎麽,”媽媽面露不屑之色: “不好意見我,這麽說,她是那種不正經的姑娘嘍,有不光彩的過去吧!” “不,媽媽,她是我至今遇到過的、最最最純潔的城市女孩!” “哦,最最最純潔,可是,她爲什麽不好意思見我呢?”
    “媽媽,”我把自己的手掌展現在媽媽的眼前: “她,有點殘疾,她的手小時候不小心被火給燒壞了!” “哦,手燒壞了,這麽說,她是個殘疾人了!” “是的,媽媽,所以,她不好意思見你!” “小力啊,怎麽,一個殘疾姑娘你也,”我將展示在媽媽面前的雙手,猛一並攏,立刻將媽媽抱在懷裏,我吧嗒親了媽媽一口,繼續說道: “媽媽,她很可愛,我們不僅是同學,還是同桌呐,媽媽,你真的不知道,她是多麽的可愛!” “唉,再可愛,也是一個有殘缺的姑娘啊!”
   “媽媽,殘缺也是一種美啊,媽媽,你不是看過維納斯的塑像嗎,維納斯可是美的像征哦,可是,她卻沒有雙臂!” “嗨嗨,”媽媽依在我的懷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小力,我的兒子,”媽媽用肥實的手指肚擦劃著我的面腮: “你這張嘴啊,真是瞎子鬧眼睛,沒治了,死人也能讓你說活嘍,好了,你跟她說,別不好意思,……”
    “謝謝媽媽,”沒等媽媽把話說完,我呼地鬆開媽媽,轉身溜出家門,高洪豔抱著貂皮大衣,像個小偷似的心神不定地躲在走廊的拐角處,我一把拽住她: “小高,走吧,進去吧,我已經把你的情況跟媽媽說過了!” “阿姨!” 高洪豔抱著那件貂皮大衣,在我的推搡之下,像個小偷似地走進我家的房門,看見迎面而來的媽媽,更是膽怯到了極點,咽嚨管裏發出蚊子般的鳴聲: “阿——姨——,”
   “哦,”媽媽熱情揚溢地走上前來,正欲跟高洪豔握手,高洪豔難爲情地故意避開媽媽的手,兩隻殘手盡一切可能地躲到紙盒的最下端,媽媽沒有再爲難她,目光有意地離開她的手: “姑娘,請坐!” “謝謝阿姨!”
    高洪豔僵挺挺地坐在沙發上。 “請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啊?” “高——洪——豔——,” “今年多大了?” “跟小張同歲!” “哦,真是個好姑娘啊!”媽媽仔細地端詳一番,由衷地讚歎道: “老實巴交的,市里像這樣的姑娘可是太少了,人長得也蠻秀氣的,並且,你的皮膚好白啊。唉,如果不是這雙手,就是一個十全十美的漂亮姑娘!”
   “阿姨,”聽到媽媽的讚美之詞,高洪豔騰地脹紅了臉,一時間不知應該說什麽才好,良好,她低垂著秀臉,將包裝盒捧到媽媽的面前: “阿姨,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嗯,”媽媽和顔悅色地接過包裝盒,當她緩緩地啓開包裝時,頓時驚呆住: “這,這,小高,好姑娘,你送我這麽貴重的東西啊,我可不敢收哇,太貴了!” “媽媽,”看到媽媽欲推辭,我可著了慌: “媽媽,你就收下吧,這件貂皮大衣,是小高用殘疾的手,給人家打字,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啊!媽媽,這可是最乾淨的錢啊”
   “那,”媽媽說道: “我就更不能收了,這可是姑娘的血汗錢啊!” “阿姨,” 一貫過於靦腆、寡言少語的高洪豔,突然昂起秀臉,真誠地說道: “阿姨,我跟小張是同學,並且,還是同桌呢,我們在一起同桌了兩年多,還是上學的時候,我對小張就充滿了好感,可是,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條件,無論是家庭,還是我個人,任何一個方面都配不上小張!我也就死了這條心。阿姨,也許是緣份吧,八年之後,我們在工廠裏又意外地重逢了。阿姨,你不知道,當時,我激動的,簡直,都哭了。我對小張的好感,又萌生起來,當天晚上,我就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給了小張。小張對我很好,教會我使用電腦,如果沒有遇到小張,我現在幹什麽,還不知道呐,興許,我早就下崗回家了。阿姨,我跟小張在一起,不求他什麽,只求他待我好就行了。阿姨,我早就聽小張說,阿姨最喜歡貂皮大衣,可是,小張給你買,你又不肯要,說小張的錢髒,來路不明。所以,我就暗下決心,當我掙到錢以後,就一點一點地積攢起來,給阿姨買一件貂皮大衣。阿姨,爲了買這件貂皮大衣,我一分錢都捨不得花,記得第一次掙到錢的時候,小張讓我請他喝酒,我都沒肯, 我捨不得啊,以前,小張讓我做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敢拒絕,可是,那天,我說什麽也沒肯。我攢呀、攢呀,終於攢夠了,就給阿姨買了一件,阿姨,如果你不收,我,……”
   “好姑娘,”聽到高洪豔的一番話,媽媽深受觸動,她思忖一會,說道: “謝謝你的一片心情,可是,我兒子他從小就不學好,你是他的同學,你知道比我還清楚。他有什麽值得你喜歡的?” “阿姨,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就是喜歡他!”
   高洪豔再次低垂下頭,殘手指漫無目的擺著衣角。 “可是,他已經結婚了,姑娘,你跟他,不會有什麽結果的!”媽媽警告道: “他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是個花花公子!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喜新厭舊!”聽到媽媽的話,我沖著媽媽又是吐舌頭,又是擠眉毛,媽媽佯怒地瞅瞅我,似乎在說:處到沾花惹草的小色鬼,連個殘疾姑娘也不肯放過。 “阿姨,” 高洪豔堅定地說道: “我不在乎這些,跟小張在一起,我也不想求什麽結果,好就行了!”
   “唉,”我一把將貂皮大衣塞進媽媽的懷裏,媽媽沖我無奈地笑了笑: “既然是這樣,那好吧,謝謝姑娘的一片心,阿姨收下了!” “謝謝阿姨!” 高洪豔頓時喜形於色,揚起了紅通通的秀臉。 媽媽把貂皮大衣重新包裝好,放到她的衣櫃裏,然後,轉過臉來,沖著高洪豔和善地說道: “姑娘,你跟小張先聊著,阿姨下樓買菜去!” “阿姨,別麻煩了!” “小張,”待媽媽拎著小竹藍走下樓去,高洪豔呼地站起身來,一頭撲到我的懷裏: “我,太幸福了,阿姨這是承認了咱們的事情!”
   “小高,”我摟著高洪豔說道: “我馬上就要發財了,我就要發大財了,小高,你知道嗎,過不了多久,我的鈔票多得簡直能嚇死你!” “小張,” 高洪豔像個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懷抱裏: “我可不是爲了錢,才跟你的!” “我知道,小高,等錢到了手,我先給你買一套大房子!我要把房子裝修得比五星級賓館還要豪華,然後,把你藏進去,小高,你是我的,我要把你像珍藏寶貝那樣的藏起來!” “房子,大房子,把我藏起來,那你呐!” “我,”我遲疑起來。 “是啊,你不去嗎,難道就我一個人住嗎?” “我,偶爾會過去住幾天的!”
   “不,” 高洪豔搖搖頭: “一個住一套大房子,太孤單,我不要!” “那,你還跟你的父母們擠在一起啊!” “我,” 高洪豔指了指我家的房間: “小張,我要住在這!” “嗯,”我怔怔地瞅著高洪豔,高洪豔非常認真地說道: “我要住在你的家裏,雖然我沒有什麽名份,可是,住在你的家裏,感覺著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媳婦了,嘻嘻,……” 媽媽採購回來雞鴨魚肉,高洪豔脫掉外衣,紮上圍裙,儼然像個新過門的兒媳婦似地與媽媽在廚房裏有說有笑地忙碌起來。我看到眼裏,好不愜意,我悠然地點燃一根香煙,啪地打開電視開關,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哼哼唧唧、心不在焉地瞅著電視螢幕。 晚餐之後,興奮異常的高洪豔讓我不可思議地喝掉兩啤酒,我對媽媽謊稱,她喝多了,不能安全回家,然後,抱起爛醉的高洪豔,把她放到外屋的床鋪上,我給高洪豔蓋好被子,走出房間,坐到也有幾分醉意的媽媽身旁。 “小力,”媽媽面露難色: “你就這樣胡鬧下去,到處找女人,竟然住在了咱們的家裏!”
   “媽媽,”我則恬不知恥地摟住媽媽: “小高絕對是個好姑娘,又老實,又賢惠,有她照顧媽媽,我就放心了,媽媽,你就把她當成真正的兒媳婦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解媽媽的褲子,媽媽悄聲說道: “別亂來了,讓小高看到了,我的天啊,成何體統,媽媽的臉還往哪擱!” “媽媽,”我猛一用力,抱起媽媽便走向床鋪,我三下兩下褪掉媽媽的褲子,掏出自己的雞雞,娘倆又放蕩地交歡起來。 “嗯——,”外屋的高洪豔哼哼一聲,媽媽慌忙推開我,我套上襯褲走向高洪豔,高洪豔醉眼微開: “小張,我渴!” “給,”我將水杯遞到高洪豔的嘴角,高洪豔咕嚕咕嚕喝掉一大半,我接過水杯放到床著櫃上,然後,鑽進高洪豔的被窩裏,高洪豔乖順在摟住我,我握住剛剛從媽媽陰道裏抽出來的雞雞,又塞進高洪豔的陰道裏,放肆地抽捅起來。 “哦——,哦——,哦——,” 高洪豔在我的身下美滋滋地呻吟著,一雙殘手熱切地撫摸著我的胸脯: “啊——,小張,我好幸福喲,我睡在了你的家裏,我就是你的媳婦啦!”
   “嗯,是,你當然是我的媳婦!” “哦——,哦——,哦——,” 高洪豔突然擡起頭來,小嘴一張,叨住我的一顆小乳頭便狠狠地啃咬起來,我頓時興奮難當,更加瘋狂地插抽起來,高洪豔身子劇烈地擺動著,滑潤無比的陰道又開始奇妙地收縮起來。 ……第 六 十 九 章“老張,”我正與沈醉之中的高洪豔盡情地交歡著,手提電話又嚷嚷起來,我不耐煩地問道: “誰啊,哦,是地八子啊,……,什麽,什麽?工程隊跑了?操,你是怎麽看著的,啥,喝多了,睡死了,操你媽的,你還能幹點什麽啊!” 放下電話,我不得不從高洪豔那迷人的、散發著濃濃酒精氣味的胴體上翻滾下來,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向高洪豔告辭: “親愛的,工地出了點事,我得去一趟!” “媽媽,”我又向媽媽告辭: “媽媽,我有事,出去一會!” “唉,”媽媽問道: “都快半夜了,你去哪啊?” “回來再告訴你!” 我駕著汽車,頂著繁星來到早已車去人空的挖掘現場,地八子苦澀著髒臉無可奈何地望著我,攤開了雙手: “老張,晚上我多喝了點,一覺醉來,車、人,全他媽的跑光了!” “嘿嘿,”望著七淩八落地施工現場,我倒高興起來: “跑了更好,這屬於違約,剩下來的工程款,我還他媽的還一分不給了!” “走,”我對地八子揮手揮手,地八子茫然地問道: “幹麽去?” “操,找別的工程隊,接著幹啊,施工進度可耽誤不得啊!” “老張,”坐到車裏,地八子對我說道: “剩下的土方,已經 惶嗔耍S便找個小工程隊,就能按期挖完。” “我知道,幹到這個程度,他們卻跑了,嘿嘿,跑得好,跑得妙,跑得太是時候了,他們這一跑,有理卻變成沒理了!” 剩餘下來的土方工程,我非常大方地轉包給了梁豔,梁豔樂顛顛地領著工程隊沒幹幾天,卻突然驚慌失措地找到我: “小老弟,可不好了,人家起訴你了!” “誰啊,誰起訴我!” “你淨讓糊塗,還能有誰啊,外省的工程隊唄,人家起訴你拖欠工程款,把你告上了法庭!” “哦,嘿嘿,告唄,我早就有思想準備!”我不以爲然地說道,現出一副若無其事的無賴之相。 “唉,” 梁豔哭笑不得地掏出一張傳票: “你看看,你出了事,我也得跟你吃鍋烙!”
   “是麽,”我接過傳票一看,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大姐,這張傳票上寫的可是你的名字啊,沒有寫我啊,你憑什麽說人家告的是我啊!” “小張,” 梁豔嚴肅地說道: “這事可是你一手辦的,我只不過借你手續用用!” “嘿嘿,借,”我將傳票還給了梁豔,刁頑地問道: “借,是借嗎?” “我,也就收你點手續費唄!” “大姐,既然收了錢,就得幫我分擔點責任,傳票上寫著你的大名,那,就得你到庭啊!” “你那?” 梁豔指著我的鼻尖歇斯底理地吼叫起來: “你那,你那,你那,你就甩手不管了?” “不,”我平靜地說道: “大姐,我是不會讓你爲難的,你拿著傳票按期去上法庭,跟他們幹,嘿嘿,你在前線作戰,我在後方支援你!” “怎麽支援?” “哼,”我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用金錢來路,打通各道關節,保管此案不了了之!” “什麽,” 梁豔不屑地說道: “你說的容易,這麽大的數目,你想不了了之,人家幹麽?” “他不幹,也得行!” “那,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到法庭!”
    “沒提到我,我去個啥!” “唉,” 梁豔揣好了傳票,叫苦不叠: “這××萬元收的,當初,看著挺好花的,到頭來,不得折騰死我才算怪,唉——,” 說完,梁豔嘮嘮叨叨地離我而去,地八子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道: “老張啊,我看你要把禍惹大啊!” “何以見得?”我裝著沒事似的點燃一根香煙,地八子繼續說道: “金額太大了,你不給錢,人家是不會消停的,要我看呐,你還是多多少少地給人家點吧!否則,你也別想安生。” “哼,”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你懂得屁,地八子,你知道當初我爲什麽不把這個工程轉包給本省的工程隊,而不遠千里去外省找工程隊嗎?” “爲什麽?” “就是爲了不給他們錢,讓他們白乾!” “外省的工程隊怎麽啦,外省的工程隊給你幹完活,你就可以不給錢嗎?” “地八子,你聽我說,”我扔掉了煙蒂: “兩省之間的官司,沒個打。我在機關工作的時候,曾經幫助我的處長整理過一樁案件的訴訟材料。改革開放之初,我們機關成立了一家實業公司,我的處長自認經理,下海經商,做買賣。他跟外省一家公司做了一樁大買賣,根據合同規定,我的處長準時把貨發送出去,可是,對方卻遲遲未把貨款彙過來。沒辦法,我的處長只好親自出馬去外省催款,跑了一次又一次,火車票不知花掉多少,而貨款卻一分錢也沒要回來。最後,妥協不成,我的處長就跟那家外省的公司打起了官司,這一打,就是十二年,地八子,十二年啊,到現在,這樁官司,還在打著呢!” “豁豁,”地八子歎息道: “這可真是馬拉松官司啊!我還頭一次聽說過,一個官司能打這麽長時間!”
   “哼哼,”我沖著地八子譏諷道: “你的耳朵還能聽說過什麽?你這只耳朵也就只能聽到哪里有賣屁股的野女人,……” “嘿嘿,”地八子嘿嘿嘿地沖我傻笑著,我繼續講述道: “地八子,這官司,現在還在打著呢,這十二年啊,雙方當事人,或老、或病,都死掉好幾個了。而我的處長,也快退休了,可是,官司,還在繼續打,真是生命不息,打官司不止啊!”
   “老張,爲什麽打這麽長時間的官司啊!” “扯皮唄!”我繼續說道: “地八子,你不懂,這是地方主義在作崇,本省的法院當然要偏袒本省的公司,我的處長那樁官司,已經判決了,可是,到了外省,就是無法正常執行。沒錢,錢早就他媽的轉移走了!看你怎麽執行,嘿嘿!” “那,老張,”地八子迷縫起小眼睛問我道: “看來,你也想打上十二年的馬拉松官司?” “嗯,”我信心十足地說道: “承包下這項土方工程的那天起,我就想起了處長的這樁官事,我暗暗地好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玩唄,大家沒事,在一起打官司玩唄。我拖欠工程不給,沒理,他中途撤走,違約,也缺理,嘿嘿,打唄!” “行,”地八子傻乎乎地沖我豎起了大姆指: “老張,真沒看出來啊,你這手夠厲害啊!” “哼哼,他媽的,”我以最純正的無賴口吻說道: “撥付給我的工程款,我早就他媽的轉移走了,嘿嘿,我在有關方面撒上鈔票,較上油,玩唄,保管玩得滴溜溜轉!等官司打到一定的程度,我的鈔票也花得差不多了,是死是活,隨便,錢也花光了,癮也過完了,是判決我蹲班房,還有要揪下我的腦袋,愛咋咋地,我死而無憾!我,……”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這是誰啊!”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話: “誰啊?哦,楊坤,小楊,你好啊,想不想我啊,想我什麽啦,是不是想我的大雞巴啦?那好哇,我這就過去!”
    放下電話,我對地八子說道: “行了,這段時間,你辛苦了,請放心,地八子,我一定給你相應的報酬,現在,我先把你送到印刷廠去,好好地休息休息!” “你呢?”地八子淫邪地瞅著我,我冷冷地說道: “我,有點事需要處理!” “啥事啊!”地八子又筆劃起性交的動作: “這事吧!” “操你媽,你他媽的還能知道什麽事,嗯,在你的腦袋裏面,也就只裝著這件事,可是,你卻做不好,你的雞巴不好使!嘿嘿!” 把地八子送到印刷廠,然後,徑直奔向楊坤的住處,那棟老舊的破房子,推開吱呀作響的房門,我看到楊坤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小方桌上放著一碗剛剛吃過的速食面,見我走進來,楊坤無比委屈地站起身來,一頭撲到我的懷裏,嚶嚶嚶地抽泣起來: “唔——,唔——,唔——,老公,你怎麽總也不來看我啊,是不是不想要我啦!” “不,不,”我抹了抹楊坤面頰上的淚水: “小楊,我最近太忙了,真的沒有空啊!” “老公,你還能忙什麽啊,是不是忙著找野女人啊!” “不,不,我忙著做買賣呢,小楊,我做了一樁大買賣,我,……” “老公,” 楊坤打斷我的話: “我可怎麽辦啊,你倒是給我想想辦法喲!” “什麽事啊?小楊,” “你看,” 楊坤指著冷冷清清的房間: “曉蘭嫁人了,現在,這屋子,就我一個人住,到了晚上,又冷又怕,老公,好老公,給我想想辦法,我一個人不敢住在這間屋子裏,太孤單了!還不安全!” “曉蘭嫁給誰了?”我問道。 “一個離休老幹部!快七十了,有一套非常漂亮的大房子,每個月退休金兩千多元,她,享福去了,卻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偶爾,她也過來看看我。唉,老公,我一個人可怎麽辦啊,唔——,唔——,唔——,” “是啊,一個女孩子,住在這又破又舊的平房裏,的確不安全,小楊,我給你買套住宅,高層的,有保安的那種。”我順手指向窗外: “呶,就是那,我給你買二十層以上的,絕對安全,並且,生活還很方便。” “不,” 楊坤卻搖了搖腦袋: “我不要,我要跟你住在一起,老公,我要住在你家!” “這,”我猶豫起來,這可行不通,家裏已經有一個高洪豔,我把楊坤再領回家,那,熱鬧可大了,非得把媽媽氣死不可,不行,絕對不行! “不行啊,小楊,我媽媽是不能同意的!” “那,我怎麽辦!” 楊坤依在我的懷裏,縱聲大哭起來,望著她那淚水漣漣的樣子,我既可憐她,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小楊,你看這樣行不行啊,你住到印刷廠去吧,我們廠子雖然設備落後,卻有好多、好多的空房子,條件比你的破平房可好多了!” “哦,” 楊坤思忖了一會: “那你,天天上班嗎?” “不能,我上班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現在,我正忙著生意,沒有時間上班,不過,我會時常看你的!” “唉,那好吧,只能這樣了!” 我幫著楊坤將她的生活物品塞進汽車裏,然後回到印刷廠,我信步走進辦公室,地八子躺在沙發上,睡得又死又香,我拽了他一把: “操,起來!” “啥事啊!人家剛剛睡著喲,”地八子極不情願地坐起身來,看到我身後的楊坤,立刻露出一臉的淫笑: “嘿嘿,老張,你又從哪弄來一個小蜜啊!” “操,這用不著你管,地八子,給她找個比較好的房間,你再找幾個工人,收拾乾淨,聽到沒,快去!” “我操,”地八子嘻皮笑臉地嘀咕道: “老張,還是你能整呀,小娘們都整到廠子裏來啦,嘿嘿,家裏有一個媳婦,還嫌不夠用,廠子裏還得預備一個,……” “操你媽,你能不能少放點臭屁!” “嘿嘿,”地八子刁頑地一笑,轉身從楊坤的身旁,溜出了辦公室,楊坤,楊坤皺著眉頭瞅了瞅地八子的背影: “他是幹什麽的,說話咋這麽下流喲!” “打更的,無家無業,無兒無女,連戶口都沒有!” “打更的,我,” 楊坤搖起了腦袋: “他是打更的,我,我,我可不能住這裏,我,……” “小楊,”我解釋道: “你先湊合一陣子吧,我再慢慢地給你想辦法,地八子這個人,雖然嘴上盡講下流話,可是,做事,還是有一定分寸的,真的,他不會對你胡來的,這點,你儘管放心!” 看到楊坤還是顧慮重重,我拽著她的手臂特意走到地八子跟前,我指著楊坤對地八子說道: “操,地八子,她是我的小老婆,你他媽的要是敢對她我的小老婆動手動腳,我他媽的,……” “哎,哎,老張,放心,放心,甯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嗎,嘿嘿,我地八子再混也不能混到占朋友妻的程度啊!” ……第 七 十 章“老公,”安頓好楊坤,當返回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時,徐姐非常溫 存地摟住我的脖脛,白嫩的小手伸向我的胯間,拽住我的雞雞輕輕地擺弄起來: “小心肝,工程進行得怎麼樣了?”徐姐一邊詢問著,一邊低下頭去,叼住我的 雞雞,賣力地舔吮著。

  “嘿嘿,”我如實相告:

  “土方工程進行得差不多了,已近尾聲,不過,我也光榮地攤上官司了!”

  “什麼,”徐姐驚訝地抬起頭來,問我道:

  “小寶貝,什麼官司?”

  “拖欠外省工程隊的工程款!”

  “小心肝,”徐姐勸說道:

  “你為什麼不給外省工程隊的工程款啊,這樣,能行嗎?”

  “為什麼不行,把錢給他們了,我怎麼辦!”

  “老公,”徐姐繼續規勸我道:

  “你別太貪了,掙點就得唄,你不給人家工程款,人家能跟你這就這樣完事 嗎?”頓了頓,徐姐突然說道:

  “哦!,對了,小寶貝,我給申請的銀行短期貸款,馬上就要到期嘍,過幾 天,你可得把錢給我準備好,我得如數地還給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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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16

20

  “還,”我瞅了瞅有來道去地吸吮著我雞雞的徐姐,用無賴的腔調說道:

  “還,用什麼還啊,錢都讓我買股票了,全他媽的給套住了!”

  “啊——,”徐姐驚叫一聲,鬆開我的雞雞,一臉恐懼地望著我:

  “怎麼,你,你,銀行的錢,你也不想還?”

  “不還,”我又在徐姐面前耍起了無賴:

  “嘿嘿,姐姐,我是無賴,無賴借錢,哪有還的啊!”

  “老公,”徐姐恐懼到了極點:

  “你不還,我可怎麼辦,我把辦公樓的房證都給押上了,你不還,銀行就得 拍賣辦公樓,我就得進監獄!小心肝,難道,你就忍心讓姐姐進監獄嗎?”

  “哼,”我雙肩一聳:

  “姐姐,蹲蹲監獄,改變改變生活方式,也未尚不可啊!嘿嘿!”

  “你,”徐姐面露凶光:

  “你好狠心啊,你想把錢都獨吞了,然後,把我送進監獄,走著瞧吧,我蹲 監獄,你也跑不了!”

  “我,”我繼續無賴道:

  “姐姐,我可沒事!”

  “你憑什麼沒事,銀行的錢都讓你給拿去啦,我出事的時候,就把你給咬出 來!”

  “咬我,哼,”我一把將徐姐推倒地床鋪上:

  “姐姐~~,用不著你出事,我就可以非常輕鬆地把你安排到你應該到的地 方去!”

  “什麼地方?”徐姐哆哆嗦嗦地問道。

  “姐姐,我可以讓你神秘的消失,從這個地球上,徹底地消失掉,連個影都 沒有!”

  “啊,”徐姐絕望地吼叫起來:

  “怎麼,你要殺了我?”

  “嘿嘿,”我冷笑道:

  “我既然可以找人把你的前夫暴打一頓,必要的時候,為什麼不可以把你… 把你…”

  “老公,”徐姐縱聲大哭道:

  “老公,老公,老公,……”

  “姐姐,”我將語氣緩和下來:

  “別難過,你不會出事的,你不會消失的,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一日夫妻 百日恩情,我怎麼能做這麼絕情的事呢!”

  “嗚——,嗚——,嗚——,”徐姐抱住的腿,哭成了淚人:

  “老公,小心肝,姐姐可是真心對待你啊,姐姐真的愛你啊,小寶貝,你太 讓姐姐傷心了!”

  “姐姐,你有辦法,可以把銀行貸款還上!”

  “什麼辦法,姐姐一分錢都沒有了,用什麼還啊?”

  “有辦法,你好好想一想!你有辦法的!”

  “沒有,我想不出來!”

  “嘿嘿,姐姐,原來,你就會貪污哇,別的卻什麼也不會,找你的同事們去 啊,讓她們幫你還!”

  “什麼,”揚起了淚臉:

  “你說什麼,我憑什麼讓同事們幫著還銀行貸款?”

  “嘿嘿,你們合夥貪污,你現在有了困難,為什麼不能幫你消災滅難呢,如 果你真的出了事,你們會計室的貪污犯們,一個也跑不了!”

  “老公,”徐姐苦澀地嘀咕道:

  “虧你想得出來,你可真夠無賴的,你借的錢,讓人家給你還,你也太無賴 了,你,……”

  “哼,”我露出十足的無賴之相,把厚嘴唇一撇:

  “我是無賴,咋的吧,……”

  “老公,”痛苦萬分地說道:

  “你可別逼姐姐了,你要把姐姐逼上絕路嗎?”

  “姐姐,我可沒逼你啊,我是給你出主意啊!”

  “這是什麼餿主意啊!虧你還說得出口來!”

  “餿主意又怎麼樣,你用不用吧!”

  “用不了,”

  “那,我也沒辦法啦,”

  “老公,”徐姐再次悵然淚下:

  “老公啊,你不為姐姐考慮,把姐姐往絕路上逼,難道你就不為自己的親骨 肉考慮考慮嗎?”

  “親骨肉?”我怔怔地望著徐姐,徐姐哭哭涕涕地從她的小皮包裏掏出一張 小紙片:

  “你看,我,懷孕了!”

  “哦,”我接過紙片,呆呆地望著徐姐:

  “姐姐,你,懷孕了?”

  “嗯,你不要姐姐,還不要孩子嗎?”

  “姐姐,這,”我放下紙片,拽過徐姐的手臂:

  “姐姐,我,還,……”

  “老公,”徐姐一頭撲到我的懷裏,更加痛苦地嚎啕大哭起來:

  “我的小心肝,姐姐哪點待你不好。嗯!,你為什麼這樣逼姐姐啊,啊,你 說,……”

  “姐姐,”我抹了抹徐姐滿臉的淚痕:

  “姐姐,請你原諒!我錯了,……”

  “嗚——,嗚——,嗚——,……”

  “姐姐,”望著懷裏哭成淚人的徐姐,我突然靈機一動:

  “姐姐,你懷孕了,需要人照顧,我給你找個,”

  “不,”徐姐拼命地搖著腦袋:

  “不,不,姐姐不需要保姆,姐姐只要你,我們這溫馨的小窩,不讓任何女 人插進來!”

  “姐姐,”我以商人的口吻沖著懷裏的徐姐討價還價道:

  “我已經做出了讓步,最大的讓步,答應你把銀行貸款如數還上,可是,姐 姐,你也得讓讓步,這樣,才合情合理啊!”

  “老公,我讓什麼步?”

  “姐姐,”我開誠佈公地說道:

  “有一個女孩子,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孩子,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我想把 她領到家裏來,……”

  “不,不,”徐姐腦袋搖得尤如撥浪鼓:

  “不,不,不,……”

  “怎麼,你不答應?”我再度推開了徐姐:

  “那好,那,我可要耍無賴了,錢,我不還了,……”

  “老公,唉,”徐姐沖我揮了揮手:

  “算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唉,……”

  “真的,不許反悔喲,”

  “不反悔,”

  “那,拉個勾吧!”

  “姐姐,”我拉著徐姐的手,興奮異常地說道:

  “姐姐,我親愛的姐姐,我有錢了,我有好多好多的錢,我再也不能龜縮在 這個屁股大的狗窩裏,我要買房子,我要買大房子,明天,我就買房子去!”

  “老公啊,”徐姐則心有餘悸:

  “你還是慢著點吧,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又買車,又買房,你就不怕有人 舉報你?”

  “哼,”我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是無賴,我怕誰,誰他媽的敢研究我,打我的主意,讓我察出來,滅了 他的門!”

  望著存單上的天文數字,我真的有些懷疑自己:這,是真的嗎?為了驗證這 一點,我信手填寫了一張取款單,付款的銀行小姐接過來一看,頓時咋了舌:

  “先生,你需要等待一會,我打個電話,從總行調款!”

  很快,一輛運鈔車停靠在銀行的大門前,兩個男青年拎著一隻鼓鼓溜溜的大 包袱走進銀行,我的乖乖,銀行小姐們一番忙碌,終於將成堆的鈔票推到我的眼 前,我呆呆地瞅了許久,這才拽過旅行袋,劈哩叭啦地塞了進去,回到家裏,望 著塞滿鈔票的旅行袋,我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我以世界末日般的心態,進行著最 後的瘋狂。

  我首先在市郊風景秀麗的湖畔購置了一處造型別致的、風格典雅的小別墅, 然後,我和楊坤坐在汽車裏,滿城市的到處狂逛,不顧一切地、發瘋般地採購著 各種高檔的生活用品。

  “啊,”望著裝飾得賽過五星級賓館的小別墅,望著塞滿高檔家私的大大小 小的房間,我終於露出滿意的微笑:

  “可以了,好累啊!”

  “老公,”楊坤一頭撲到我的懷裏:

  “我不是在作夢吧?你是從哪弄來這麼多的錢啊?”

  “嘿嘿,”我神秘地笑笑:

  “不告訴你!”說完,我推開楊坤:

  “行啦,萬事俱備啦,現在,可以我把我的大老婆接來住嘍!”

  “老公,”楊坤面露不悅之色:

  “老公,為什麼要把她接來,我不,”

  “小楊,必須把她接來,我已經跟她說好了,她答應了,以後,你們就合作 共處吧!”

  “這,太彆扭了!”楊坤皺著眉頭嘀咕道。

  “會習慣的,親愛的,啊,兩個老婆在一起,很幸福、很剌激啊!”

  “哼,你是幸福了,你也剌激了,我,這,怎麼處啊!”

  “那,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啦!”

  我不再理睬生氣的楊坤,開著汽車直奔我7.8平方米的大豪宅,一進門, 便嚷嚷道:

  “老婆,一切都置辦好了,咱們喜遷新居吧!”

  “她,”坐到車裏,徐姐問我道:

  “也住在那裏嗎?”

  “當然,咱們不是已經達成了君子協定嗎!”

  “唉,”

  “來,”把躊躇滿腹的徐姐領進別墅,我把楊坤喚到面前:

  “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這,徐姐,是我的大老婆,這,楊坤,我的小 老婆!”

  “嘻嘻,”兩個女人面面相榷,繼爾又無可奈何地相互苦澀地笑了笑:

  “你好,徐姐!”

  “你好,小楊!”

  “好啦,”我大手一揚:

  “你們姐倆慢慢聊著吧,今天,老子親自下廚,給你們倆姐燒幾道我最拿手 的好菜。”

  我得意忘形地在廚房裏忙碌起來,兩個女人不再掬謹,試探性地交流起來, 徐姐一邊與楊坤聊談著,一邊整理著幾輩子也穿不完的各式新款時裝,楊坤讚歎 道:

  “徐姐,你的衣服可真多啊,簡直能開一家時裝商場嘍!”

  “哦,是嗎,”徐姐非常自豪地說道:

  “小楊,我就是喜歡新衣服,一逛商店,就得買幾件回來,這些衣服,都是 我多年積攢起來的!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就送你幾件,你自己隨便挑吧!”

  “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倆位老婆,開飯嘍!”

  我一隻手拎著一個不銹鋼餐盤,另隻手握著桿麵杖,叮當叮當地敲打起來:

  “開飯嘍!——”

  “呵呵,”望著滿桌豐盛的菜肴,徐姐眼前一亮:

  “真沒看出來,我老公還有這兩手!”

  “嘻嘻,”楊坤夾起一塊紅燒魚:

  “嗯,還別說,做得的確不錯!”

  “老婆們,來,”我將酒杯放到倆個女人面前,咕嘟咕嘟地倒酒啤酒:

  “來,祝賀喜遷新居,幹!”

  “幹!”

  “幹!”

  看到倆個女人痛痛快快地咽下一杯啤酒,我又將其倒滿:

  “來,祝賀你們姐倆相識,從此以後,好好相處,乾杯!”

  “幹!”

  “幹!”

  一連幾杯啤酒下肚,倆個女人均有些昏昏然,他們面色紅暈,呼吸急喘,語 言也多了起來。

  “哇,”我突然來了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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