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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40-42完

第098章 文静的救赎

  王耀宗一到上海就想联系文静,可是他没有文静的电话,上次**后她就向文静要电话号码,文静说公司有规定,她不能把电话号码告诉别人王耀宗只好叫秘书和安东联系,叫他安排文静见面。

  文静现在已经被安东彻底控制住了。平时她就是安东的性伴侣,安东想**她就必须和他做。安东安排她陪谁睡觉,她也必须去。在A市王耀宗是安东安排的第一个客户,回到上海后,安东又安排了第二个大客户。

  按照安东给的地址,文静找到了位于西郊的一个别墅区。一个长着像鱼嘴一般的大嘴男人开门让她进了别墅。这个男人五十多岁,身材矮壮,穿着浴衣,把文静直接带到二楼卧室,然后他坐到床上,叫文静站在前面,说道:“把外套脱掉。”

  文静便把外套脱掉。她里面穿一件绿色衬衫,下身是黑色裙子。男人又说:“把裙子脱掉。”

  文静又把裙子脱掉,露出里面的蕾丝短裤。

  “把衬衫脱掉。”

  文静只穿着三点式了。大嘴男人一双圆溜溜却不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上下打量,她感到男人的眼光在抚摸着自己一般。

  男人没叫她再脱了,说道:“你过来,给我**服。”

  文静把男人的浴衣脱掉,发现他的小弟弟很小,像一根口红般粗细大小,而且还没有硬起来。男人把文静的胸罩解开,扔到地上,又把蕾丝短裤拉下一截,一只粗短的肥手抓住她的丛林往外拽,文静疼得尖叫一声。男人松开手,把手上留下的几根弯曲的黑毛吹掉,叫文静把**脱掉。文静**了自己,**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她已经不知道羞耻了。男人抱住文静的身体猛揉一会,又放开她,说:“你舔我的全身。”

  文静稍一迟疑,男人便又抓住她的丛林说:“老子花重金叫你来,你就要服侍好老子。”

  文静便从上到下地吻他的身体。这个老男人皮肤既黑又粗糙,刮得文静舌头都疼了。舔到后来,舌头感到麻木而没有了感觉。最后舔到小弟弟,那玩艺居然还没有硬。文静知道了,这个老男人**有困难。她把小小的玩艺含在嘴里,像含一只偏大些的奶嘴,轻轻地吮吸着,强忍住不让泪水出来。

  男人说道:“把你的B转到我这边。”

  文静便把花朵对着他的脸,他用舌头轻舐着玉唇和玉蕊,文静感到了快乐在花朵上积累,并往全身漫延。小弟弟在她嘴里也开始逐渐膨胀了,终于竖立起来,倒也挺坚硬,就是小了点。男人说:“你快点,骑上来。”

  文静便骑到上面,让**对准那竖起的玉柱坐了下去。玉柱进入**的一刹那间,文静既屈辱又快乐地流下了眼泪。

  那男人就是**困难,一旦起来后,还是能坚持的。他让文静在上面一会后,把他弄得更兴奋,便翻过身来,把文静压在下面,狠狠地运动了半个小时,便泄了。文静没有来高潮。

  男人高兴了,抱着文静亲吻,叫着小亲亲、小肉肉之类肉麻的话,或者说些粗俗的**话,便没有更新鲜话语了。文静想到了和王耀宗**的快乐。他的博学和睿智、帅气和性感,以及给了文静闪电击中一般的快乐,让文静经常回味。那种业务做也就做了,毕竟还有快乐,可今天这个业务只有屈辱、无聊而少有快乐。但是她还要陪这个丑陋的大嘴男人整整一个晚上,这才是开始。

  白天,她是万众瞩目的明星,可是到了晚上却只是一个卑贱的**。这个命运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的。而使她堕落到如此地步的男人,却让她无法摆脱而经常和他**,还不可避免地经常有快乐和高潮。

  第三次业务则是文静最大的耻辱。她到了一个豪华游艇上,她一上船,游艇就离岸开到了江中心。她走进船舱,船舱里装潢很讲究,进去还要脱鞋。里面有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四双淫邪的眼睛把文静浑身每个地方都仔细看一遍。一个穿着花衬衫、满脸络腮胡子、长相粗野的男人问:“你就是海伦?”

  文静点点头。

  “看着好像是真的。你唱首歌吧。”

  文静唱了一首她最拿手的《青藏高原》四个男人互相看看,点点头,确认她是真的歌星海伦。络腮胡子站起来,抱住文静就吻,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得文静直咳嗽。他把文静的衬衫扣子解开,再把胸罩拿掉,一双饱满的乳房弹出来。文静双手护住胸前说:“你怎么在这里做?”

  “不在这里做,在哪里做?”

  络腮胡子张着大嘴,浓烈的烟味直扑文静的鼻子,熏得她头疼,他扭头问其他三人:“你们说在哪里做?”

  三个男从都笑起来,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小白脸说:“你们做给我看。”

  文静想都没有想过当着别人**,还当着三个粗俗的男人,她犹豫着不知怎么办好。络腮胡子双手用力抓住她的乳房,把她抓疼了,说道:“你给我**服。”

  文静含着眼泪,给他把衬衫脱掉。

  “还有呢?”

  文静又给他脱裤子,他的小弟弟已经翘起来,把裤子挂住了,文静把裤腰撑得很大才给脱下去。他顺势把文静的裙子连**也都撸了下去,让文静****展现在四个男人的目光下。

  络腮胡子把文静放倒在地毯上,扳开双腿,埋头便舔她的花朵。这时那个戴眼镜的走过来,自己脱掉衣服,把玉柱塞进了她的嘴中,让她不断地吮吸。另外两个也**衣服走过来,一个俯下身子亲吻她的乳房,一个把玉柱放进她的手里。文静这才明白,他们是四个要做她一个。

  二文静被弄得头晕眼花,不知如何是好,其实她已经身不由己了。她的花朵不争气地被舔开,**张开一条缝,络腮胡子的玉柱便进入里面。她居然无耻地有了快乐。

  但后面就让她没有快乐了。络腮胡子的玉柱在她**里捣了很久,然后拔出来,把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她的嘴里和乳房上。接着,第二个玉柱又进入她的**中。这时她感到**有些收紧,被磨得疼痛了。络腮胡子把已经柔软变小的小弟弟放进她嘴里,想让她把它再吸起来。第三个男人把一根手指往她的**狠劲戳进去,疼得她“啊呀”大叫起来。从来没有东西进入那里,她感到疼痛在扩大,一直疼到整个下半身,好像被撕裂了似的。渐渐的,她的**被撑开一些,一根比手指粗得多的玉柱挤了进去。疼痛过去后,她感到**里被塞得满满的,那玉柱在里面抽动了。于是,同时有两个男人长长而粗壮的玉柱进入了她的身体。加上嘴里的便是三个。第二个玉柱从她的穴里抽出来,把大量滚热的液体喷入她的嘴里,让她全部咽下肚子里。第四个玉柱又迫不及待地进入了**。

  当两个男人在她的**和**里同时放射时,她感到自己被撕成碎块了。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络腮胡子的玉柱又起来了,重新进入了她的**。

  她此时已经麻木,只能任他们摆弄,也没有任何主动的反应,像是一瘫烂泥。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折腾累了,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文静几乎昏了过去。

  四个男人都瘫坐到沙发抽烟喝茶,把文静独自扔在地毯上。她起身拿纸擦下身时,发现有血迹,不知道是**里还是**里流出来的。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并呜呜地哭起来。那四个男人出去了,没有人再理她。

  这一次安东收了10万元,按照合同给文静一半,5万元次日就打到了她的卡上。她的钱越来越多,耻辱也越来越多。她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只想着有一天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就跳黄浦江。

  文静养了一个多礼拜身体才复原。好在像这样四个人做她一个的情况仅有一次。一般情况下,客户对文静还是客气和尊重的,毕竟能和红歌星**是难得的机会,多数客人也比较文明而有修养。

  听到安东说叫她再去陪王耀宗,文静心里产生了一些兴奋。王耀宗是她唯一感到快乐的客户,而且比任何男人给她的快乐都大。

  王耀宗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腰间系根布带,欣长的身材,英俊的脸庞,依然是那么帅气。文静想,他要不是市委书记,自己或许会嫁给他。王耀宗帮文静取下包和外套,抱住她亲一口嘴唇,说:“你去洗澡吧。”

  文静洗过澡,也穿一件酒店里的浴袍,纤细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让人猜测裹在浴衣里面的身体有多么诱人。耀宗坐到床上,让文静坐在自己腿上,亲着她的耳根和脖子、锁骨。文静的客人虽然多数都尊重她,但依然把她当作一个**,不过是个高级**,没有人把她当作情人来亲热。只有在耀宗面前,文静一点都没有自己正在卖身的感觉,而自始至终觉得是在爱人的怀抱里,受到珍惜和爱护。所以在耀宗的亲吻下,她的身体便自然地作出反应,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占有。耀宗的舌头和嘴唇亲到她的胸前,让她感到像是阳光温暖到了肌肤上。

  耀宗轻轻地拉开文静腰带在前面打的结,腰带垂下来,两片衣襟间开了一条缝,一道雪白的光线耀眼地闪现出来。衣襟在胸前的V形开口中,两只乳房都鼓出小半个洁白的面团似的内侧。耀宗把文静平放到床上,让两片衣襟全部掀开,这个美丽的**便呈现在眼前。自从第一次拥有过这个身体,王耀宗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再能拥有一次,今天终于得尝所愿。

  耀宗的舌尖跋涉到小腹下面的丛林,在密林深处寻到那鲜艳的花朵,已经盛开如玫瑰。文静很久没有今天这种完全打开自己身体的感觉和姿态了,她的花朵自由地绽放,让心仪的男人来采撷。耀宗吮吸着花朵上的露珠,感到花瓣在富有灵性地翕合而亲着他的舌尖。时机已到,他让玉柱轻轻地滑进了**。

  文静挥身一震,感到一股热气从**中升起,泪水却涌出了眼眶。她也不知是高兴、快乐还是伤感,这一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痛楚,使她经常思念与耀宗的那一夜**,渴望着耀宗再来找她。但她知道,她的回头客并不多,毕竟要付出重金才能睡她一晚,尤其是耀宗不在上海,自己再到A市去演出的机会微乎其微,所以再和他**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她没想到耀宗会到上海来找她。她觉得自己多灾多难的人生中能实现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愿望,也该知足了。

  文静又有了被闪电击中的感觉,那是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的强烈的刺激,但肯定是她想要的和充分享受的感觉。整个身体从**处裂开成为两半,每一半上挂着她的一只乳房,在空中飞翔。她已经面临死亡,而死亡却是那般美好、舒适、快乐而令人神往。她跌入了深渊……

  回到现实中,文静觉得有些失望,她不想回来,因为现实是残酷的。她仰面看着耀宗那饱经风霜的坚毅而帅气的脸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好像有心思?”

  耀宗关心地问她。

  文静的大眼睛湿润了,两边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从两边滚落到枕头上。耀宗把文静抱起来,亲着她眼角的泪珠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诉我。”

  文静说:“你虽然是大官,恐怕也管不了我的事。”

  “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至少我能给你出些有用的主意。”

  文静把她的遭遇讲给了耀宗听,耀宗觉得这件事自己确实很难帮上,但他想把文静解救出来。他想了想说:“我这次是出国,明天从浦东机场飞往欧洲考察,需要十几天时间。你等我回来,我会管这件事的。”

  三

  十几天过去了,没有耀宗的消息。

  又过去十几天,还是没有耀宗的消息。

  文静感觉自己就像是杜十娘似的,等着一个嫖客顺口所作的承诺。但她不承认自己是杜十娘,因为她不是**,她是歌手,红歌星。

  她却把志刚等回来了。志刚必须要在上海和A市两地轮流过一段时间,两地的业务都需要他把握大局。他们夫妻有两个月没在一起了。文静回到家里,志刚把饭菜都烧好了,正等着她回来吃。他们结婚以后很少在家烧饭吃,两人手艺都不怎么样。吃过饭,志刚洗碗,文静先洗澡。她让水淋着身上,搓着身上每一个角落,好像生怕哪里有蛛丝马迹被志刚看出来似的。她感到和志刚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激情,或许是最近经历太多,但是今晚她不能表现太冷漠,否则志刚会怀疑她的。

  文静洗过澡,便坐在床上看电视。志刚也很快洗完澡,过来扑倒文静,就把她的浴衣脱掉扔到床下面。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两个月不见了,志刚对她充满激情。他在A市虽然有女人,但**并不多。文静的身体熟悉又陌生,更让他受到刺激,渴望着享用。他扒开**时,看见文静的**也洞开着。他见过的女人**都是很紧地合上的,只有凯莉的**洞开,知道那是男人进去造成的,难道文静的**也让男人进去了?

  志刚没有多想,此刻第一要务是让玉柱进入**消火。他进去了,看着妻子漂亮的脸上现出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快乐地在他**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和文静同时**一般地毁灭了。

  志刚估计文静现在有男人,但他并不很在意。夫妻两个月不见面,文静和一个她喜欢的男人**以解决需要,这可以理解。志刚不是那种自己有很多女人却不让妻子有男人的人,但是他想知道那男人是谁。当然,如果文静不说,他也不会再追问。志刚嘴里噙着文静的樱桃,问道:“文静,告诉我,你这两个月和几个男人**了?”

  文静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志刚见她不说话,知道她既不敢承认,又不会撒谎,便说:“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你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男人?”

  “我不但知道你有男人,而且还知道男人的家伙在你的**里干过。”

  文静的脸红透了。她知道志刚是看到她的**异常。她不知道是和志刚全说实话,还是承认外面有个情人。如果志刚知道她成了高级**,会怎么看她?

  “志刚,我们离婚吧。”

  志刚觉得很意外,问道:“为什么?你爱上了别人吗?”

  文静想到了耀宗,如果说爱上他了,也可以说。但她不是因为爱上别人才要离婚的。志刚见她又不作声了,便说:“今天刚回来,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明天再说好吗?”

  志刚本来还准备**,但他已经没有兴趣了,文静也没有了兴趣。

  第二天,文静一到公司,卓安妮就告诉她,准备到A市去演出,这次是市政府举办的一个温泉节活动,请她们去演出助兴。文静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她知道这是耀宗在帮她。虽然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但她不相信耀宗会骗她。但是志刚才回来,她又要走,还是去A市,她觉得对不起志刚。

  这次演出规模比较大,卓安妮亲自带队到了A市,市政府依然安排住在九洲大酒店。文静进房间刚放下行李,门铃就响了,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壮实、皮肤黝黑、方脸盘的陌生男人,她问:“你找谁?”

  “请问您是海伦小姐吧?”

  “是。”

  “王书记叫我来找你谈谈。”

  文静明白了,便让他进来,把门关上了。文静住的是套间,她让客人在会客室沙发上坐,从冰箱里拿一瓶矿泉水给他,说道:“对不起,我还没有烧开水。就喝这个吧。”

  “没关系。这个很好。”

  来人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说道,“我是A市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王猛。王书记说你在上海有些麻烦,我是在上海警备区转业的,和地方公安部门也有联系,他就叫我过来了。”

  文静把安东要胁她的事完完整整地说了,然后说:“我最担心他把我和雪山的相片放到网上,那样我就完了,所以就被他控制住,越陷越深。我不敢报警,怕警察处理不好,他会有很多机会在被捕前把照片传上网,再说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抓他。”

  王猛说:“你把和他签的协议给我看看。”

  文静知道王耀宗会问她这件事,所以把协议带来了,取出给王猛看。王猛看过说:“这个协议不足以让他被逮捕,最多证明他有些商业欺诈行为。你要想避免照片外流,必须有证据证明他犯法,那么警察就可以抓他,同时搜查他的住处,把电脑和其他有可能收藏照片的东西带走。你没有轻举妄动是对的。”

  “我有证据。”

  “你有证据?拿给我看看。”

  “是他要胁我时的说话录音。”

  文静取出手机,放一段录音给王猛听。她在安东要胁她时,故意说给谁打电话商量,其实她根本没有打电话,而是按下了录音键,安东丝毫没有怀疑,只是制止了她打电话。

  王猛听了一会,说:“这个证据非常有力,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再讯问。这样吧,我回上海去一趟,和公安局的战友沟通一下,看他们怎么说。如果我的意见正确,就和他们一起筹划一下行动方案,干净利落地把安东抓起来,把你的照片给消除掉。至于以后给不给安东定罪,定什么罪,就不重要了。”

  “对。给他定什么罪不重要,哪怕无罪释放也不要紧,我只要把照片给消除就行。”

  “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你演出结束,回到上海就联系我。”

  “太谢谢你了。你是救了我的命了,否则我迟早会被他逼死的。”

  “不必客气。我是警察,虽然这件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但只要能管就一定管。再说这还是王书记安排下来的,他是以私人名义请我帮忙,但也算是任务了。”



第099章 鞭抽雪乳

  从A市回到上海,文静发现自己已经上报了一家娱乐报纸刊登了名作家雪山和名演员海伦的地下恋情报道,还配了一张雪山和文静参加宴会时坐在一起亲密地聊天的照片。文静看到报上有照片心里就咯噔一下,以为安东把他和雪山**的照片拿出来了,等看清楚都是穿衣服的,才放下心来。她也明白那种照片报纸上不可能刊登出来,但是网络上就很难说了。她心里还是慌慌的,总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保险,随时有可能被人扒光。她经常晚上做恶梦,梦见自己****走在大街上,自己还不知道。等她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却连躲都没有地方躲、遮又没有东西遮,经常是在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惊醒了。她在黑暗中睁开眼发现是一场梦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已经浑身是汗,庆幸这是一个梦而不是现实。但她不知道下次会不会有这么幸运,自己的**——不,比**还可怕,是**的照片如果在网上出现,那比梦中裸奔产生的后果更严重。

  文静拿着报纸走进卓安妮的办公室,想问她这消息是怎么透露出去的,她发现卓安妮的桌上放着同一张报纸。

  “海伦,你坐。”

  卓安妮指着沙发叫文静坐,她自己也从办公桌后走过来坐下,说道,“你不要担心,这是我和安东精心策划的公关手段。”

  “公关手段?”

  文静很奇怪地问,“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叫什么公关?”

  “你放心,明天就会刊登一篇内容相反的报道,澄清事实,说雪山只是你的一个铁杆粉丝,你们之间没有恋情。”

  “你这样正面反面轮着说,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你不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观众的热情有些下降吗?要让她们始终对你保持关注度,就得给你制造一些故事,引起观众的好奇心,让他们欲罢不能。这是我们这一行常用的炒作手段。”

  自从和安东签了协议,文静一直觉得对不起安妮,因为那个协议是把安妮的易景丰文化公司抛弃了,而且还属文静违约。好在安东一直没有公开与易景丰文化公司背离,他还需要利用这个平台,所以他只是暗中让文静陪有钱人或者官员睡觉,而没有干涉正常的演出活动。安妮一直不知道还有那个协议存在,以为安东和文静一直在为自己挣钱,却不知道暗地里是自己在为他俩服务。安妮对文静一直很照顾,文静不只一次想把真相告诉她,却忍住了。她知道安东有恃无恐,不怕自己告诉安妮。

  文静打通了王猛的电话:“王大队长,你好。我回到上海了。”

  王猛说:“我已经把你的录音证据交给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不过他也是和我一样分管治安,需要把录音交给经侦部门。这样吧,我和他联系一下,看他现在有没有空,我们见面谈。你等我电话。”

  几分钟后,王猛来电话了:“海伦小姐,他中午有空,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按照王猛说的地址,文静找到南市区公安分局附近的一个小饭店,王猛一个人在包厢里等着,对她说:“他中午时间不多,只好叫你过来了。”

  “没关系。我过来是应该的,毕竟是为我的事嘛。”

  门口走进来一个高个子、身材健壮的男人,王猛站起来说:“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战友吴国柱,区治安大队长。这位是海伦小姐。”

  “认识。”

  吴国柱说,“在电视里看过海伦小姐的演出,我很喜欢你唱歌。”

  吴国柱轻轻握一下文静的四根手指,他的手掌粗糙,却很温暖。他们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来,王猛说:“菜我点好了,国柱中午不能喝酒,时间也紧,我们先谈正事吧。”

  吴国柱说:“海伦小姐,录音证据我已经交给经侦支队了,他们说需要甄别和调查,还要走程序,需要点时间。我已经告诉他们你的要求,不要打草惊蛇,要么不动他,要么就一举查获照片。不过,你这个情况还不严重,没有产生严重后果,他们很忙,有很多大案要案要抓,可能很难给你立案。”

  文静说:“我这个还不严重?非要等出人命了他们才立案?”

  “那倒不是。他们确实人手不够,忙不过来。不过你放心,我会督促的,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等菜上来,吴国柱匆匆忙忙吃点饭就走了。文静觉得有些失望,看来想把照片销毁并脱身还不容易。她对埋头吃饭的王猛说:“谢谢你,王大队长。”

  王猛抬起头来说:“不用谢。你也不要失望,给我点时间,会解决的。”

  文静对他笑笑说:“无论如何都要谢你,为我的事还专程到上海来了。你住在哪里?”

  “我家就在上海,还没有搬到A市去呢。”

  王猛放下碗,叫道:“服务员,买单。”

  “我买。”

  文静从包里掏出钱包说,“应该是我买单。”

  王猛轻轻按住她的手,她便无法动弹。“你是明星,肯定比我有钱。但我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士买单呢。当兵的虽然粗鲁,这点礼仪还是懂的。”

  文静只好让他买单。他们在饭店门口分手,文静握住王猛的手,不放心地说:“王大队长,你可不能不管我了。”

  “放心吧。既然管了我就会管到底。”

  二

  文静回到公司办公室,安东过来问她:“上午到哪里去了?”

  “和一个老朋友见了个面,随便吃点饭。怎么了,我连自由都没有了?”

  “你有自由,不过我要为你的安全负责。”

  安东走近她,给她一张小纸条说:“下午到这个地方去。”

  文静开着安东的别克车,到了闵行区银都路的别墅区。她到客户那里去都和安东换车,如果开她的奔驰车太惹眼,怕有粉丝认出来。给文静开门的是个戴眼镜、身材瘦长、文质彬彬的男人,他热情地让文静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桔子水。他坐到文静身边,说道:“海伦小姐,今天能请到你真是荣幸。你一出道我就喜欢听你的歌,越听越喜欢。”

  “是吗?”

  文静心里踏实了一点,这个客人看样子不粗野,是个知识分子。一般能花得起钱睡她这样歌星的都是有钱的老板,普遍文化水平不高,只想着在床上征服歌星以满足他的虚荣心。绝大多数客人见到她也不谈什么唱歌,只要验明正身,确认她是歌星海伦就行,接着就是**服**,说些**或者肉麻的话。能遇到一个知书达礼的知识分子很难,像王耀宗那样有水平的客户更是凤毛麟角。

  这个戴眼镜的男人真的和她谈起了唱歌,一个个地评点当今著名的歌星,对他们的优点和不足都了如指掌,而且观点颇有见地。文静有点好奇,问道:“你是学音乐的吗?”

  她问得有些突兀,眼镜被她打断了思路,微怔一下,回答道:“不是。我是学哲学的。”

  “哦。那也难怪,哲学是包罗万象的,音乐中也有哲学。”

  “对呀。”

  这人镜片后面的眼睛发亮,似乎是遇到了知音,“看来你也知道一点哲学,难怪听你唱歌,总觉得你对歌词的意境和音乐的表现力领悟得很深。你的文化修养远非一般歌手所能比拟的。”

  他开始评点起文静的唱歌风格,一首歌一首歌地评价,有些地方连文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文静不免心里有些感动,这才是真正的粉丝。几乎文静唱过的所有歌曲都被评点了一遍,他开始说文静的缺点,竟也说得头头是道。文静对自己的不足也是知道的,但不是全清楚,他毫不客气地一一指点出来,竟让文静身上出起汗来。他不是专业学音乐的,未免有些地方意见提得外行,但正因是外行,他所看出来的问题是音乐学院里的教授所看不出来的。文静竟忘记了来的目的,觉得这趟没有白来。

  在眼镜的要求下,文静清唱了两首她最拿手的歌,一首是《青藏高原》一首是《走进西藏》眼镜的评价是:除了已经远离歌坛出家的原唱者李娜,这两首歌没人能比文静唱得好。

  这个评价太高了,文静将信将疑。可面对眼镜那双在镜片后面透出的真诚的眼光,她不得不相信,至少她相信眼镜是真这么看的。

  “好了。”

  眼镜说,“现在你到浴室去洗澡吧。”

  看来他丝毫都没有忘记叫文静来的目的。他搂着文静的腰,和她一起走到浴室门口,说道:“海伦小姐,我对你是非常倾心的,感谢你今天能过来。不过等一会可能有得罪之处,我先向你解释清楚,不管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尊敬你的。”

  文静走进浴室,脱掉衣服,一边洗澡一边想,这个眼镜可能是书读多了有些愚,来了就是给你干的,还客气什么。

  文静穿着浴衣走进卧室,眼镜也进去洗澡了。他的举动让文静感到像是一个丈夫,自然而亲切。文静坐到床上,打量一下这间卧室,装饰简洁而自然,没有刻意和做作,也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是在床头柜上面白色的墙上,悬挂了一根不到一米长的黑色皮鞭,编制得很精细。这个突兀的装饰起到非常醒目的效果,使这个卧室有了与众不同的特色与氛围。

  这个男人从浴室出来了,穿着浴衣,眼镜已经拿掉,削瘦的脸显得有些严肃。他站到床边,对文静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奴隶,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文静已经习惯服务对象这样说话的口气了,并不生气。男人见她不作声,便说:“你要说‘是’。”

  文静以前都是以沉默来承受屈辱,却从来没有低三下四地应答过。但今天服务对象既然这样要求,也只好服从。她便答道:“是。”

  “你下床来。”

  文静便下床站在他对面。

  “你转过去,双手扶床。”

  文静转过去,弯下腰双手扶着床沿,便把臀部和花朵呈现在男人面前。也有客人这样要求过,从后面进入她的花朵。

  文静的眼角看见墙上的鞭子被取了下来,这才知道那鞭子可能是要往自己身上抽的。她还没想清楚,只听见“叭”地一声响,右臀上已经火辣辣地吃了一鞭,她“啊!”

  地大叫一声,咬紧牙关,知道今天又要吃苦了。这时,左臀又随着“叭”的一声响,火辣辣地疼起来。男人左右抽了七八鞭,好像没有使全力,但已经让文静难以忍受了,她带着哭腔叫喊着,最后呜呜地哭了。那男人停止了鞭打,双手抚摸在文静的臀部,摸到伤口,文静吃疼,浑身一颤,叫了起来。男人改用舌头轻舐着臀部,唾液或许有止痛效果,让文静感到清凉舒服一些。男人的双手在臀部两边没有伤的地方抚摸,让舌尖舔着伤处,轻轻地问:“亲爱的,疼吗?”

  文静流着眼泪,心里说打你几下看疼不疼,却没有说出口。但男人这一心疼,她也感到了温暖,觉得人生无论如何,要是有个男人在苦难中或者苦难后给她这样的温暖,她也就满足了。这样想着,她觉得疼痛减轻了,并有一股热气从腹下产生。男人再用双用抚到她受伤的臀部,她觉得那抚摸很享受,便往后让自己的后背贴到了男人前胸。男人在背后抱着她,双手从臀部移到前面腹部,往上抓住了一对乳房。这种温柔让文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她已忘记刚才的疼痛,开始强烈地想要这个男人,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了坚硬的玉柱。

  男人从后面进入文静的**,文静立刻就像被闪电击中一样,身体裂成两半,快乐随着肉体的裂开而不断产生并放大。她伏在床上高叫着,让男人把她捅上了云端。

  三男人把文静抱在怀里,坐到床上,温柔地说:“现在明白我是喜欢你的了?”

  “明白了。”

  文静心情愉快地说。

  “屁股还痛吗?”

  “不痛了。”

  其实屁股还有一些火辣,但文静现在感觉那是享受,不是疼痛。

  “人生要善于享受痛苦。”

  男人说,“人生原本就是由痛苦组成的,只有你懂得享受痛苦了,才能品尝出人生的真正滋味。如果你认为人生只能有甜、香而不要苦,你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甜和香。”

  文静若有所悟,觉得一段时间以来郁积在心中的苦闷开始化解。她开始佩服并喜欢上这个男人了。男人亲一口文静的红唇,看着她漂亮的脸说:“我真想抽你这张美丽的脸庞,可惜你还要上台演出。”

  文静好奇地问:“你是不是见到美丽的东西就想破坏她?”

  “那倒不是。我只对属于我的最心爱的东西有这种欲望。我第一次这样做是在我夫人身上,那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都准备办离婚手续了,但是我舍不得她,我就对她说,你是我的老婆,让我最后一次证实我是拥有你的好不好?她问我,你怎么证实?我说,我打你一顿,然后我们就离婚。”

  文静瞪着大眼睛入神地看着男人,问道:“然后呢?她让你打了吗?”

  “我把她**,用手打她的屁股,觉得不得劲,便找来一小截麻绳抽她,抽得她大哭小叫,后来她突然抱住我吻起来,要和我**。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一次是我和她结婚以来**最美满的一次。做过以后,她立刻把离婚协议书撕了,对我说:我这辈子就做你的奴隶了,要你天天抽我。”

  “那现在呢?”

  文静还刨根问底。

  “现在很好啊。我们知道是因为夫妻间太熟悉而没有了刺激和吸引力,所以才会争吵而闹离婚,现在我们有这么多乐趣,当然不会再争吵了。她知道我喜欢你,其实她也喜欢听你的歌,就满足了我这个愿望。这使我更爱她了。”

  “你是说,我今天来她是知道的?”

  “当然。是她一手安排的。”

  文静迷茫地说:“还有这样的夫妻?”

  男人抚摸着文静说:“夫妻之道,宽容理解。你拥有他,是拥有他的心,而不是拥有他的身体。”

  文静禁不住吻一下男人的脸,说:“谢谢你。”

  男人笑嘻嘻地抚摸着文静的乳房,突然在乳房上拧了一下,文静吃痛尖叫一声,瞬间又明白了,他是不是又开始了?

  文静洁白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块青紫色。男人又在文静的胳膊上拧一下,胳膊上也出现了一块青紫色。文静痛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她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这样呢?男人从床上站起来,拿过鞭子,对着躺着的文静抽起来,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胸部、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鞭痕,文静浑身都火辣辣地痛起来,像是被火烧着了,她流着泪,却感觉痛到一定的程度,真的不痛了,而是产生了极强烈的**的欲望,她的叫喊声逐渐变成呻吟声,渴望着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男人再一次像闪电一般把她劈成两半,让她燃烧,让她毁灭。

  文静再次恢复意识,瘫软在床上,男人轻吻着她身上一条条鞭痕,心痛地流泪了。文静享受着他的亲吻和哭泣,身上还是火辣辣的,但她心情舒畅。

  男人说:“下次让你来抽我。好吗?”

  “你愿意吗?”

  “我愿意做你的奴仆,任你趋使。”

  文静想了想说:“下次可能我就不做这种事了。”

  “不做这种事了?你还唱歌吗?”

  “应该还唱吧。”

  “那我能联系上你吗?”

  看着这男人那眯着的近视眼里透出了渴望的眼神,文静说:“你把手机号码给我,需要的话我联系你。”

  文静希望王猛和他的战友能尽快把自己解救出来,可没想到王猛回到A市以后,竟无暇管自己的事了。

  王猛想找王书记汇报一下上海之行的情况,却发现他的手机关机。他到书记的办公室去找,门是关的,他的秘书叶长青也不在。他问秘书处其他人,都说不知道,可能是出差了吧。

  王猛回到公安局自己的办公室,却听到一个令人震惊的内幕消息,说王耀宗被双规了。

  王猛是转业干部,而且刚来不久,无门无派,他的性格也不喜欢招惹是非,王耀宗双规的消息如果是真的,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对他帮助文静却影响很大。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帮助她。

  没几天消息就得到了证实,王耀宗确实被双规了,原因是受贿、卖官、乱搞男女关系。这在A市不谛是发生了地震,王猛暂时也没有时间去帮文静了。很多干部和企业老板被省纪委工作组叫去谈话,有的人被叫去以后一直没有出来。连王猛都被叫去了一次,只问他一些问题就让他走了。纪委专员问他的问题,包括这次到上海去办什么事。他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监视了,他是特种兵出身,身手和心理素质自是无可挑剔,却也不禁有些心寒了,觉得在地方工作远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纪委专员还问他几次治安事件的详情,包括酒厂新址奠基仪式上农民闹事、酒厂新址建筑工地农民工到酒厂讨薪、酒厂员工在市政府门口闹事等,似乎暗示着这些事件与王耀宗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在处理事件中,只调查到农民闹事背后确有人指使,指使人是本地的几位房地产公司和建筑公司的老板,再往后他连想都没有想,更不用说调查了。

  王猛临走时,纪委专员叮嘱他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任何今天谈到的内容。王猛当然知道这些纪律。走出工作组的临时办公室,他又一次感到心寒,觉得A市的水太深,一定要谨慎行事。王耀宗为什么要帮海伦?他们是什么关系?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引火烧身。他给上海的战友吴国柱打了个电话,叫他暂时把海伦的事搁一搁,等他的确切消息。


第100章 志春的悔悟

  王耀宗被双规,A市的干部队伍开始了大洗牌王耀宗在A市干了两届近10年,树大根深,他的作风比较强势,所以历届市长都几乎是摆设,全由他说了算。听他的,市长就能做下去,如果不听他的,市长肯定做不长。上级领导考虑在动他以前,先得有一个布局,以使A市无论是干部队伍还是正常工作尽量少受影响。张琳莉就是在这个背景下由外地调过来任市长的。她与省内各级各地都没有任何瓜葛,她是女同志,王耀宗对她也没有戒心,有些工作上的事对她还较为支持。

  张琳莉上任一年多,虽然也做了不少实事,但还属于韬光养晦。王耀宗刚被免职,张琳莉便兼任代理书记,全面接管了A市的党政工作。

  招商局局长马胜萍、建行A市支行行长李颖慧也被双规了。她们都是王耀宗的情妇,是王耀宗一手把她们从普通干部提拔到主要领导岗位上。在王耀宗的贪腐案件中她们都脱不了干系。与她们类似的女干部还有三四个。此外,A市要害部门的主要领导也都是王耀宗一手安排的,他们与王耀宗的关系需要深入调查,所以有相当一部分局长书记被免职或者停职。

  这些岗位不可能马上就能有人顶上,但是工作不能影响,副手能不能担起来以及副手本身有没有问题,都颇费考量。因而张琳莉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但这也是她难得的大显身手的机会。

  志刚知道现在找琳莉不好,非常时期避嫌不说,琳莉也确实没有时间见他,但是,志春也被纪委叫去了,他总得打听一下关于志春的消息。志春不擅言辞,志刚还想通过琳莉向专案组转告一下,志春只是一个受害者和旁观者,没有介入王耀宗的任何事情。

  琳莉见不到,其他方面就更无法接近专案组了,志刚只好去找周凯商量,毕竟他也是体制内的人,而且还是和王耀宗平级的司局级干部,对这种事应该知道应对办法。

  周凯在九洲大酒店一楼大堂咖啡厅等着志刚。他认为志春应该没事,很快就会出来。他担心的是王耀宗一出事,拔出萝卜带出泥,恐怕连他们这些外来投资者都不安全。他们为了土地、贷款等各种问题,都没有少和王耀宗打交道,谁敢说与王耀宗没有任何牵连?他问志刚:“你在办贷款中和他有没有经济往来?”

  “没有。我最多和李颖慧上几次床,别的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好。不过,我很担心老阚。要说他和王耀宗没有瓜葛,打死我都不信。”

  “那老阚不是很危险了?”

  “难说。就看他陷得有多深了。”

  志刚的手机响了,他说:“是兰花来的,恐怕和老阚有关系。”

  “喂,志刚,阚伟的电话打不通了。”

  兰花说。

  “是吗?有多长时间了?”

  “从早晨就联系不上他了。我担心他是不是被王耀宗牵连了。”

  “极有可能。你过来吧,我和老周在九洲大酒店的大堂。”

  志刚挂上电话,对周凯说:“老阚不妙了,电话从早上就打不通。估计是已经进去了。”

  “那肯定是。”

  周凯说,“已经进去了就听天由命吧,我们无能为力。希望影响范围不要再扩大了。”

  兰花匆匆忙忙进来了,一坐下就问周凯:“老周,你看阚伟会怎么样?”

  “这很难说,那要看他和王耀宗相处得有多深了。”

  “会不会判刑?”

  “要是触犯了法律就会判刑。”

  “那他会触犯法律吗?”

  “行贿罪是可能有的。但是现在情况不明,没办法说。也许过两天他就回来了,一点事都没有呢。这种情况也很多。”

  志刚说:“我感觉行贿者受到严惩的不多。你们想,这几年有多少高官落马?而与之相对应的行贿者,企业老板,有几个被判刑的?”

  “这也是事实。”

  周凯说,“但他的资产肯定要缩水了。罚款、退还非法所得等都很厉害。”

  “花再多钱都可以,只要能把人弄出来。”

  兰花说。

  “你不要着急,兰花,”

  周凯安慰道,“耐心等着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兰花说:“我着急是小事,可公司里离不开老阚,他要是再不出来,工地就要停工了。”

  “就是工地着火了,现在老阚也出不来。只有等纪委询问阶段过去,进入法律程序,我们才能有所作为。这个时间不会很长。再说了,老阚在全国有那么多项目,要是都离不开他,他就没法活了。同样,A市这个项目肯定也能离开他。你不是他公司的人,除了酒厂的项目,其他的你不要插手,也不便插手。你要相信老阚,也要相信他用的人。如果他用的人这时候不能独立决策,那老阚就犯了用人失误的错误。”

  这时,有两个穿黑色T衅衫的人走到他们跟前,其中一个人客气地问志刚:“请问你是冯志刚?”

  “是啊。”

  “我们是省纪委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核实几件事。”

  志刚看看兰花和周凯,有点风萧萧易水寒的感觉。兰花和周凯坐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他跟着纪委两个人上了门口一辆面包车。汽车一直往南边开,开到银山疗养院,进门往左拐,开进别墅区,在里面一幢别墅门前停下。志刚才知道,原来纪委工作组临时在这里办公。

  志刚被带到别墅二楼一个房间,里面只摆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带他来的两个人坐到桌子后面,叫他在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

  “你不要紧张。”

  坐在右边脸较长、约有四十多岁的人说,“我们只是找你核实几个问题,你把问题讲清楚就可以回去。”

  志刚点点头,没有说话,心想要是问题讲不清楚恐怕就回不去了。

  二另一个长着圆脸、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的打开一个小本子,一边看一边问志刚问题,看来这些问题都是事先拟好的。他问的基本上都与酒厂有关,从产生动议到现在的所有环节都详详细细地问了个遍,尤其是对奠基仪式上农民闹事等事件问得更细。长脸还问了一些志刚和王耀宗交往的细节。

  已经询问了好几个钟头,该问到的都问了,志刚估计应该差不多结束了。他想,还说问几个问题,几百个问题都有了。

  那两个人互相望一眼,应该也是没有什么要问的了。长脸突然又向志刚问一个问题:“你和张琳莉市长很早就认识了?”

  志刚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到琳莉,但他知道回答问题时不能犹豫,便答道:“是的。我和她是会计学院EMBA班的同学。”

  “你们就是在会计学院认识的?”

  “是的。”

  “在那以前不认识吗?”

  “不认识。”

  志刚回答得很干脆。在那以前与琳莉的事绝不能说出来。如果说了出来,就算没有违法,琳莉的政治前途也就没有了。

  “你好好想想。在那以前真的不认识?”

  志刚心里一惊,难道他们知道了?只要琳莉不说,这个可能性不大,琳莉是不可能说的。

  “真的不认识。”

  志刚心里还在斗争。如果琳莉说了呢?就算她说了,也不能承认。要消除任何一点对她不利的可能性。就算最后确认我撒慌了,大不了说我不好意思承认这种事,也违不了什么法律。后果不严重。志刚心里决定了,便泰然地迎着两个人锐利的眼光。他实在不敢与他们的目光直接碰撞,便直视着他们的鼻子,让他们感觉到他心态坦然,既不畏惧、又没有挑衅的意味。

  长脸随即又问了一些琳莉与酒厂之间的问题。酒厂的项目还真是琳莉最早提出引进投资的,而且也是琳莉直接推荐志刚来接盘,似乎她与酒厂之间渊源颇深。但除此以外,她与酒厂再也没有牵连。志刚如实地回答这些问题,心里想着,琳莉真是厉害,自己心里还有点责怪她不关心这个项目,原来她有这么深的用意。他感到琳莉就像个武林高手,进攻能力怎么样看不出来,但她的防守却密不透风,没有一点破绽。

  此时志刚心里更踏实,知道两人再无可问的了。果然,两人互相会意地点一下头,长脸便对他说:“冯志刚,感谢你的配合。你现在可以走了。”

  圆脸说:“冯志刚,今天叫你来谈话的所有内容都不要外传,更不要凭猜测散布不负责任的言论,否则责任自负。明白吗?”

  “明白。”

  志刚想起了志春的事,心想现在不说还待什么时候,“同志,我还有一件事想说明一下。”

  “什么事你说。”

  长脸似乎在希望有新的有价值的情况。

  “冯志春是我姐姐,也被你们带来了。她和王耀宗只是同居关系,我敢担保她没有介入任何事情。我了解她,她是个没有任何野心的人,就是对王耀宗她也不会提出任何要求。她是迫于王耀宗的淫威而不得不和他同居,是受害者。”

  长脸似乎有些失望,严肃地说:“你怎么知道冯志春是我们带来了?你看见了?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说。这事到此为止。你走吧。”

  志刚走出别墅,又往别墅区大门口走。天已经黑了,别墅区里的路灯昏暗,都是绿萤萤的节能灯,像是鬼火似的。他们根本没有为志刚想想怎么回城,志刚也没敢要求送他。他走出别墅区,再往疗养院大门口走去。只有在那里才能打到出租。

  志刚等了半个小时,才拦到一辆回头的出租车。他分别和周凯、兰花通了电话,叫出租车直接开到周凯和志红租住的地方。他从来没有到那里去过,毕竟是姐姐与人家非法同居,觉得尴尬,但今天顾不上了。兰花接到电话也立即过来了,他们在楼下碰到,一起乘电梯上去。这是个高档住宅区,周凯和志红住在16楼。

  志红打开门,叫他们不要脱鞋,直接进客厅坐下。周凯早就在等着他们了,问道:“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没有。就是问的问题太多,根本不是他们说的几个问题。”

  志刚把在里面接受询问的内容都说了一遍。那个圆脸叫他不要告诉别人谈话内容的告诫他根本没有往心里放,这几个人他不可能不告诉。

  他们心里都明白,现在没有任何头绪,商量不出任何办法来。他们只是必须到一起相守一会,以互相取得心理安慰和支持。一切都如周凯所说,要等到事情有个初步了解才能有所作为。在等的过程中,他们便只能像今天这样到一起胡乱地聊聊。方有平也来了,详细了解了情况,也没有什么话说。坐到半夜,他们便告辞出来。

  在楼下和方有平告别,志刚坐上兰花的车子。兰花问:“送你到九洲大酒店吗?”

  “行啊。今晚你陪我吧。”

  兰花没说话。今晚他们都需要对方。

  洗过澡,他们穿着浴衣,站在床边抱到一起亲吻。他们感觉像是两个被抛弃在孤岛上的人,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俩了,只能相依为命。自从兰花和阚伟同居,志刚就没和兰花做过爱。他解开兰花的衣带,把浴衣脱掉,亲吻着那双**房说:“我看看,你这两个奶让阚伟搞坏没有。”

  “搞坏了又怎样?你还让老阚赔吗?”

  志刚把兰花放倒在床上,双腿张开,洞开的**便张着饥渴的小嘴对着他。他跪下去,让**里渗出的液体淹没舌头。他站起来,操起玉柱对准**便杀了进去。兰花在他的进攻下很快就来了高潮,因为志刚是站在地上,她双手没处抓,便狠狠地砸着床,浑身扭成麻花。志刚驾轻就熟地让兰花第一波快乐的高峰逐渐平复。他让兰花翻过身来,站在地面,双手扶床,他便从背后又进了**。

  三志刚双手扶着兰花肥大的屁股,冲击着**。他扒开兰花屁股,看见了她的**,便问道:“兰花,你这里面没让男人进去过吧?”

  “哪里面?”

  兰花背朝着志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志刚的手指碰到**上说:“就是这里。”

  兰花浑身一颤,说:“没有。”

  “我们试试看好吗?”

  他俩**已经有十来年了,尝试一下新鲜玩法兰花觉得更刺激,便说:“试试可以,疼不疼?”

  志刚也不知道疼不疼,只得乱说:“和处女差不多,疼过就快乐了。”

  “那就试试吧。”

  志刚先用一根食指往里戳,很快整根手指都进去了,兰花只感觉胀,没有疼痛的感觉。志刚再用两根手指戳进去,兰花“啊!”

  地大叫一声,感到了疼痛,但两根手指慢慢进去后,也只是胀而不疼。志刚有数了,从**里拔出玉柱,抵住**洞口,用手帮助往里面挤,渐渐挤进去了,渐渐埋没到根部。兰花呻吟起来,那种胀痛的感觉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快与愉悦,她说:“你慢慢动动看。”

  志刚缓慢地运动着,幅度慢慢加大,兰花的呻吟也不断增强。志刚感到这里非常紧,像处女一样,所有的洞壁都紧紧勒在玉柱上,所有敏感的神经都互相刺激,别有一番滋味。他终于坚持不住,在里面释放了生命的源泉。他是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高潮。

  和在**里的高潮不同,兰花的快乐虽然也挺强,但玉柱一泄便过去了。两人都浑身是汗,相拥着又到浴室洗澡。兰花给小弟弟抹上浴波,像挤牛奶一般地搓洗着,说道:“没想到那里面也能干。你和谁干过?”

  志刚也帮兰花洗着乳房,笑着说:“只有凯莉这样干。中国人很少这样干的,除非是同性恋。”

  兰花抬头看着志刚问:“你和男人干过吗?”

  “没有。”

  志刚直摇头,“想都没想过。”

  洗过澡,他们在浴室里又试了一次,真的是别有滋味与快乐。然后又回到床上,好好地在**里又做了两个小时,两人都折腾得精疲力竭,才相拥着睡着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两人都无法入眠。

  早晨志刚被手机铃声惊醒,他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放到耳朵上:“喂。”

  “志刚。你在哪里?”

  是志春的声音。

  志刚一下子坐起来,问道:“志春,你出来了?”

  “出来了。我要见你和兰花。”

  “好。你马上到九洲大酒店一楼咖啡厅。”

  兰花也醒了,问道:“志春出来了?”

  “出来了。快穿衣服,志春一会就到。”

  他们下到一楼,志春已经在等着了。她抱住兰花,伏在她肩头默默地流泪。兰花拍着她,让她哭一会。她扶着志春到咖啡厅里坐下,问道:“在里面没有受罪吧?”

  志春摇摇头,从桌上抽几张纸巾擦眼泪。

  “出来了就好。”

  志刚安慰道,“证明你没有事了。不管王耀宗以后怎么样,你都要离他远远的。

  “对不起,志刚。我给你丢脸了。”

  “没有。你只要想明白就好,以后一切从头开始。”

  “志刚,这两天我想明白了。我打算回上海去,不在A市干了。”

  “回上海也好,”

  兰花说,“回去和郑挺好好过日子。”

  志春的泪水又流出来了:“我最对不起的是郑挺。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谅我。”

  “原谅什么?”

  兰花说,“你什么都不要告诉他,不存在原谅不原谅。”

  “可是我心里有愧,无法面对他。”

  志刚说:“志春不会撒谎,迟早会被郑挺看出来,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原不原谅随便他。既然做了这种事,就要承担后果。”

  志春一个人乘火车到了上海,也不叫人接,打车回到了家里。郑挺下班回来,见家门是开的吓了一跳,进门见是志春回来了,正在厨房里洗菜,高兴地抱住她就吻,问道:“你回来怎么不给我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

  志春漂亮的眼睛看着郑挺说。“我又不要你接。”

  “知道你要回来,我好烧几个菜欢迎你啊。”

  “我不值得欢迎。再说就你那手艺,烧的菜谁愿意吃?”

  郑挺摸着脑袋嘿嘿地笑了,说:“那就辛苦老婆大人烧菜了,晚上我们喝两杯。”

  “小勇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学习成绩也上去了。玉琴说想办法让他在上海参加中考,然后参加高考,肯定能考个好学校。”

  “小勇的事太麻烦玉琴夫妻俩了。不过总是住在她家不好,还是想办法我们到那里租房住吧。”

  “我们过去住?你不走了?”

  “不走了。以后就在上海干,多陪陪你。”

  郑挺高兴地抱住志春又吻了一下,说:“那太好了。你可让我想死了。”

  郑挺把志春抱走来就往卧室走,志春叫道:“我还洗菜呢,你急什么。”

  “我当然急了。先干你一炮再洗菜。”

  “那也要先洗澡。”

  郑挺知道志春讲卫生,便说:“我和你一起洗。”

  他们洗好澡,穿着浴衣坐到床上,志春说:“郑挺,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干过了再谈。”

  郑挺一把扑倒志春,就压在了她身上。

  “不行。这事很重要,一定要先谈谈。”

  志春在下面躲避着郑挺要亲吻的嘴说。

  郑挺只好坐起来,说:“谈什么?谈吧。”

  志春也坐起来,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回来就不去了吗?”

  郑挺看着志春好看的脸,结婚以后,他一直都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女人竟是自己的老婆,今天在离别了几个月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他说:“你说为什么?”

  “我做了丢脸的事,不能在A市待了。”

  “丢脸的事?”

  郑挺用右手抚摸着志春的脸,她脸上的皮肤细腻而柔和,让郑挺粗糙的手掌不敢摸重了,“你还能做出什么丢脸的事?说给我听听。”

  志春把王耀宗怎样看上自己,自己又怎样喜欢他,然后同居、买房、买车等事都说了,最后说到王耀宗被双规,自己和他的关系也让全市老百姓都知道了,这才不得不回到上海。

  她最后带着哭腔说:“郑挺,我对不起你。以后怎么办全听你的。你不要我,我没有话说,离婚的话财产全部给你。你要是还要我,我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背叛你,永远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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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12


第101章 志红承担不起的后果

  郑挺怒目圆睁,伸手“叭”地一巴掌搧在志春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志春被打得倒在床上,她忍着痛坐起来,流着泪准备让郑挺继续打她。

  郑挺反手掌又打到志春的右脸,这次更重,郑挺手背的关节都感到震痛了。志春又被打倒在床上,她还是坐起来让郑挺打,嘴角流出了鲜血。

  郑挺气得像个被斩断了尾巴的猴子一般,跳下床在房间里蹦蹦跳跳地转圈,浑身的劲没地方使。他跑到阳台上拿起晾衣服的叉子,把塑料叉柄取下,回到卧室,叫志春伏到床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抽。他抽一下,志春就疼得尖叫一声,一连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来。他觉得浑身的力气还发泄不出来,便抽自己的耳光,左一下右一下,连续不停地抽。志春不顾屁股疼痛,起来抓住郑挺的手不让他抽。然后她紧紧地抱住郑挺,哭喊道:“你打死我吧,我宁愿死。”

  志春柔软的身体起了作用,像是清凉剂一般让郑挺的怒气逐渐消散了。他也抱住志春,突然吻起她的嘴唇,志春也闭上眼睛,吮着他的舌头。暴风雨转瞬即逝,竟然转换成风和日丽。郑挺把志春抱起来放到床上,志春“啊”地大叫一声,她的屁股被打肿了。郑挺便让她像刚才被打那样跪伏在床上,操起玉柱从后面直捣**,志春又是“啊!”

  地尖叫一声,但这次是快乐的叫声。

  郑挺也感到从所未有的快乐。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他老婆,他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到玉柱上,输入到**中。他一刻不停地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让志春骑到上面,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志春只能爬在床上,郑挺轻轻地用舌尖舐着她红肿的屁股,泪水一串串地落到屁股上面,腌得志春火辣辣地疼。但志春心里感到很舒服、很快乐,并且享受着那火辣辣的感觉。郑挺睡到志春身边,摸着她还留着五个红指印的娇嫩的脸说:“对不起,志春,我是混蛋。我怎么能打你呢。”

  “不,是我不好。只要你愿谅我,以后想打我就给你打。”

  “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有什么权利打你?”

  郑挺说着,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志春拉住他的手说:“郑挺,你有权利打我。你原谅我了吗?”

  郑挺看着志春,说:“我没资格原谅你。其实我也背叛过你。”

  志春的大眼睛询问地看着郑挺。郑挺说:“就是以前在李巷学校时,我的干儿子郑童的妈妈。她是寡妇,我就和她上过几次床。”

  “这算什么?”

  志春说,“就算我没有做这种事,我都能理解。人家一个寡妇也不容易。我做过留守妇女,知道那种滋味。”

  “真的?”

  郑挺笑了,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看你动不了了,我去烧饭吧。”

  郑挺烧好饭菜,盛一碗饭,夹点菜放在饭上面,端到卧室说:“我来喂你吃饭。”

  志春在床上趴着,抬起头吃一口饭,又吃一口菜,皱皱眉头说:“真难吃。”

  郑挺笑着说:“难吃也得吃。谁叫你屁股疼呢。”

  志春含着泪一口一口地吃饭。吃了半碗,她不吃了。郑挺说:“才吃了半碗,你怎么不吃了?”

  志春说:“不想吃了。”

  “为什么?”

  志春一双大眼睛中饱含着深情看着郑挺说:“我想要你了。”

  “啊?”

  郑挺没想到她现在又要了,“你屁股不疼吗?”

  “疼。可一干就不疼了。”

  “真的?那我好好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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