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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归路(全)-4-6

第07章

  应该是死了吧,可是你为什么也要和我一起死呢,不过在阴间两个人也能在一起,真好。

  轻轻的摩挲着怀里男人的脸,婉儿一脸的幸福。

  都点痒呀,傻子抬起了头,迷茫的左右看了看,“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突然的大叫吓了婉儿一跳,紧接着却发现对方把脸埋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一边摩擦,一边嘟囔着“好大,好大。”

  “不要,好痒,你别这样。”

  只能抗议,身子都软了,乳房被傻子的脸蹭的又酥又麻。

  “相公,咱们是死了么?”

  “你叫我啥?”

  “我知道我没资格这么叫,你要是不喜欢……”

  “别,别,再叫两声听听,叫的媚一点。”

  “不要了,这里不知道是阴间的什么地方,先不要闹了。”

  “什么阴间?你以为咱俩死了?”

  “不是么?你随我一起跳下来了。”

  “当然不是了,我告诉你呀,我刚才用尽力气那么一跳,洽好抱住了你,我也以为要死了,没想到山里的风真大,就吹着咱俩这么飘呀飘呀,就飘到这儿来了。”

  至于落地后,傻子想起来后怕,把自己吓晕了的事,太丢人了,傻子没说。

  “骗人,怎么可能么。”

  “骗人?好,那咱们现在就来说骗人的事。说吧,为什么骗我?”

  脸沉了下来。

  “我,我配不上你的,昨天晚上……”

  “你都记起来了?”

  “恩,我脏了身子,不能再……”

  “扯淡,昨天那个能怪你么,你本身就是来帮忙的不说,你还中了淫毒,那种情况下,身不由己的。我要是因此怪罪在你身上,那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可是,我到底还是……”

  “可你妹呀。”

  “我没有妹妹。”

  “……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我不对,你中了毒我就应该带你离开,不应该留在那里,让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错,你不许怪自己,而且你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我么,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反对无效。”

  傻子直接把话封死。

  “你真的还肯让我跟你在一起?”

  “恩。”

  用力的点点头,更惊人的话傻子没敢说,怕挨打。

  共同经历过生死,其他的话都多余了“相公……”

  婉儿轻轻叫了一声,软倒在傻子怀里。

  “不许色诱我,帐还没算完呢,现在说你自杀的问题。”

  傻子把婉儿拉到了自己腿上,让她趴好。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不自杀了。”

  “错,你就不应该骗我。”

  啪,啪,拍两下屁股。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不骗了。”

  “错,你就不该去自杀。”

  啪,啪,又拍两下。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啪,啪。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手感太好,忍不住了。”

  眼看对方有暴起的趋势,傻子在乳房上揉了一把,果然又倒下了。

  “呵呵,被我发现了哦,还想打我。”

  啪,啪。

  “相公不要了,是我错了,啊,你别脱我衣服,不要……”

  刚才跳崖把自己吓到了,傻子用婉儿压压惊。

  绕了大半个山才回到正路上,婉儿伏在傻子的背上“让我下来吧,我自已能走。”

  “不要,这样舒服。”

  傻子动了动后背,两颗软软的肉球挤压着。

  “你坏死了。”

  少女紧了紧胳膊,羞红了脸。

  “婉儿,你的咋这大呀?我和沙丘开始还以为你是平胸呢。”

  “我也不知道,它从前几年开始突然就长大了,我缠都缠不住,羞死了。”

  “不许缠,以后不许缠哦,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了。”

  “十九,恩,以后还能长。”

  “才不要,都这么大了。”

  “什么不要,你没看昨天沙丘嫉妒的都哭了,乖,以后不许缠哦,让它们再长长,我目测你这个有36H。”

  然后傻子开始琢磨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这个36H是啥意思,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相公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

  “我要杀了那个东方行。”

  “当然,这件事哪能就这么完了。”

  被江湖上轻功最好的两个人盯上是种悲哀吧,尤其是里面还有个没脸没皮的。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沙丘和阿爹还在等他们回来。

  “你干什么,别想勾引我风哥哥。”

  沙丘一眼就看见婉儿的胸前失去了束缚,警惕起来,没办法,没人家的的大么。

  “你过来,我跟你说……”

  傻子把发生的事情原本讲述了一遍。

  “啊?那你摔伤没有,让我看看。”

  第一时间却是问傻子有没有摔伤,某些人心里很得意。

  “那个,算我欠你个人情”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了,沙丘索性坦然的认了下来,“不过我是先进门的,你以后要听姐姐话。”

  还不忘加了一句。

  “不许胡说,婉儿比你大,你还没到十八呢。”

  “切,小P孩。”

  婉儿。

  “你再说一遍?”

  沙丘。

  傻子落荒而逃。

  月影远千在整理车辆,虽然有些晚,几个人还是决定赶回去,满满一车的粮食,还有各种日用品,都是山里紧缺的。

  其他几个搭不上手,在一边看着,趁着婉儿没注意的功夫,傻子悄悄的问“昨天晚上你偷吃没?你看那店小二,眼圈还黑着呢,是不是你干的?”

  “胡说,昨天我和他老母亲睡一张床,他到真是辛苦了,我半夜起来,看他还拿把菜刀坐在凳子上,我问他干吗,他说守着我,安全点。”

  居然做到这种程度,这倒让傻子意外了。

  店小二看沙丘和傻子在看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转身进了客栈。

  “去,把这个给他,好好谢谢人家。”

  沙丘接过银饼子过去了,傻子走到月影远千身边,“阿爹,那个和咱们做生意的东方叔叔是哪的人呀?”

  “他家是四川的,咋,有事?”

  “没,我就是好奇,他家在四川有名不?”

  “恩,听说生意做的很大,家里好象就住成都附近,他只是负责皮货这一块,还算不得那个家族的核心。”

  “哦,那就好说。”

  和婉儿对视一眼,两人心中有了计较。

  大车整理好时沙丘也回来了,几个人一同上路,临出城门时还打了一架,几个小混混对着婉儿说那婆娘奶子真大,结果傻子一把没拉住,小混混被暴力女单方面殴打。

  这个紫衣女子怎么就跟着一起回来了月影远千也搞不清楚,不过他也不敢问的太多,家事,都是傻子的家事,只要自己的女儿不受委屈就行,更何况这趟出门自己还害的沙丘受辱,中年的汉子一路上都有点落寞。

  回到寨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分配的事轮不到傻子操心,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月影山看见婉儿的时候明显怔了怔,待知道她姓左的时候,这才释然,记起了什么,忘却的更多。

  “爷爷,我想出山一趟。”

  趁着屋里的两个婆娘打架的时候,傻子坐到门口抽着水烟的老人身边。

  “好,去吧。”

  “您不问我干什么去?”

  “从哪来回哪去,你本就不是山里的人,你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山里。”

  老人有心事,傻子看的出来。

  似乎早有准备,老人从怀里掏出张银票递给傻子,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屋“爷爷我不是要离开您,我办完事还回来呢!”

  “好,等你回来接我。”

  这是老人当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傻子不明白老人说的是啥意思,挠挠头,自己的房里已经吵开了锅,再不回去房子就拆了。

  婉儿的心里有点疑惑不解,沙丘妹妹是漂亮没错,可是她不守妇道,自己那天是被药迷了性子,还算情有可原,可那天沙丘和她爹在车上可是,那可是她爹呀!相公好象都知道,每次自己隐晦的一提,就都被带了过去,两个人一样的恩爱,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傻子家里又来了个漂亮女人全寨都知道了,沙丘娘还特意登门了一次,看到自己女儿没有受冷落才放心。“沙丘和你娘回家去住两日吧,咱们要出门了,恐怕有段时间都回不来。”

  要出门大家都知道了,要去做什么只有两个人知道,东方行留着是个隐患,沙丘一直认为风哥哥是想回去过汉人的生活,不过只要不离开自己,到哪不一样呢,“哼,好,我给你俩腾地方!”

  一旁的婉儿红了脸,这几天三个人挤着睡,她脸皮薄,一直不肯让傻子碰她,某人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

  傻子在忙着修缮房屋,劈柴,月影山年岁大了,有些事情要提前准备好。

  当天夜里终于得尝所愿的爬到了婉儿的身上,“不要,爷爷就在隔壁,会被听到。”

  紧抓着自己的衣裙不撒手。

  “没关系拉,沙丘那会叫的可大声了,爷爷早就听习惯了。”

  “我不行的,羞死了。”

  婉儿执意不肯,傻子在家里也敢太过用强,毕竟隔壁还有老人在。最后只能过了过手瘾,两个人睡下。

  傻子的动作很轻,惟恐吵醒了身边的女子,只是没有注意到他出门的时候,婉儿也睁开了眼。

  相公这么晚了要去哪,婉儿在后面远远的跟着,太近了她也不敢,一定会被傻子发现的。距离介乎跟丢,两个人动作奇快,远方的身影一闪跃进了一处院子,再没出来。相公这是要干吗?偷东西还是偷人?

  半天没有的动静了,婉儿大着胆子靠了上去,跃上墙头一看,吓了一跳,傻子就在院子里,趴在人家窗户上看的聚精会神,连自己都没发现。这是看什么呢?

  好奇的女子也跳了下去,慢慢走到了傻子身后,心中生出一股怨气,真是的,警惕心这么差,都离你这么近了,还没发现!

  “你在看啥?”

  傻子条件反射的回身就要出手,暗骂自己蠢猪,一看到这些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手才抬了抬动作就顺势放下了,是婉儿的声音,糟糕,被发现了。

  “啊?你咋跟来了,没啥没啥,咱们回家去。”

  傻子心虚,想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

  “不对,别想蒙我,里面到底是什么,让我看看。”

  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又怕被屋里的人发现,傻子束手无策,婉儿把眼睛凑到傻子挖出来的小孔上。

  屋里闪烁着昏黄的烛光,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股间一跟粗大的肉枪正随着女人的动作在不断进出。

  只看了一眼,连人都没看清楚是谁,婉儿就象受惊的兔子挪开了眼,低碎了一口,“真是的你,怎么偷看人家夫妻做这种事。”

  “看自己媳妇没关系吧。”

  傻子有点委屈,嘟囔了一句。

  “你说啥?”

  “啊,没啥,是我不对,我错了,咱们回去吧。”

  “你要是真的想了那我回去就给你,偷看人家不好。”

  以为傻子是忍不住了才来偷窥,婉儿羞涩的说道,能做到这一步,对她来说已是极限了。

  还好,还好,傻子松了口气,总算没被发现关键的。

  “阿爹,你轻些,我忍不住要叫出来了。”

  娘了腿的,倒霉丫头,你等下再说话能死呀!果然,婉儿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这个声音,里面那个女人是沙丘妹妹?她又在偷男人,而相公居然不阻止,还偷看!

  “你果然早就知道,可你怎么……”

  沙丘对傻子的举动有点难已置信。

  瞒不过去了,傻子拉着婉儿离窗户远了点“对不起,我不想骗你的,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有什么事你不该瞒我的,不过我也没资格说沙丘妹妹,毕竟我自己也不干净了。”

  “别这么说,你是好女人,那天的事也不能怪你。你为了失贞能选择死,我就更不敢说了,其实,其实……”

  傻子其实了半天也没其实出来,婉儿只是安静的听着,面前的男人手足无措的窘样,只有面对心爱的女子才能表现出来,婉儿的心里一片温暖,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云雾。

  “其实沙丘这样是我让她做的,我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样,我知道有点奇怪,可我也说不清楚,包括那天在庙里的事,我说不嫌弃你是真的,不是骗你,我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只要两个人心里彼此相爱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说完,傻子忐忑不安的看着婉儿。

  “那你心里有我么?”

  “当然,我的女人我一定会保护好。”

  “那要是我不愿意象沙丘妹妹这样呢?”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想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你不喜欢就不要,我一样对你好。”

  这男人是个怪胎,哪有这样的,吃亏了还当占便宜,可他在自己心里的留下的印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那个从悬崖上扑下来的身影,更是时刻环绕在心头,每次想起都甜蜜蜜的,轻叹了一口,婉儿缓缓靠在傻子怀里“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对我好一点,啊,你……”

  男人的凸起正好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婉儿想躲,却被傻子一把抱住“抱歉,抱歉,我一看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这样,就忍不住了,那你不会离开我吧?”

  “谁说要离开你了,只是我可能接受不了,你别勉强我。”

  “不会不会,你不愿意我才不让别你的男人碰你。”

  傻子这才放了心,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手就又不老实了。

  “相公你想要了咱们回去吧,别偷看了,别,你别拉我,我不要……”

  被傻子捉住了一只乳房,全身瘫软的婉儿被硬拉到了窗边,傻子又在窗户上抠了个洞,示意婉儿和他一起看,然后自己又凑了上去。

  婉儿被她抱住,肥臀上隔着衣裙感受到了男人坚硬,乳房被他握着,全身都没有力气,屋里沙丘呻吟的声音传入耳中,那是一种愉悦和满足的声音,傻子的肉棒更加硬了,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呀。

  “快看,快看,你沙丘妹妹要不行了。”

  傻子轻声说了一句。屋里沙丘的声音果然大了起来“啊……啊……阿爹你鸡巴太长了……女儿的花心要被顶开了……啊……要操到子宫里了……不要……受不住了……会让娘听到的……阿爹轻点……要死了……好大的鸡巴……我要让阿爹操死了……”

  婉儿好想堵住自己的耳朵,沙丘妹妹叫的太淫荡了,可傻子好象一点都不介意,肉枪压在婉儿的丰臀上磨了磨,这个硬度,少女的身子一颤,紧闭双腿相互磨了一下,热热的。

  婉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凑到小孔前的,屋里沙丘手扶着床站在床边,臀部向后高高的翘着,全身都已被汗水打湿,闪着光亮,身后,沙丘的爹,那个中年男人,正在把自己的肉枪尽情的刺入女儿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粗大肉枪在两人连接处一隐一现,一个拿捏不好,肉枪拖了出来,啪的一声,居然挺翘的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对婉儿露出了真容。

  粗长枪身上闪烁着沙丘体内带出的淫夜,龟头又红又大,怀里的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傻子看了婉儿一眼,一副阴谋得逞坏样。

  婉儿也被惊到了,居然那么大的,沙丘妹妹怎么装下的,不过她多滤了,在沙丘不满的呻吟声中,她亲眼看到那个龟头挤开了两片肉唇重新插了进去,一点一点,直到最后全都没入了沙丘的阴户,伴随而来的是沙丘满足的叫声。

  那么大的家伙,要是插到我的下面,我一定……啊,我在想什么。下身湿腻一片,婉儿心虚的瞥了眼身边的傻子,没被发现,心下稍安。

  “相公,咱们回去吧,我也……”

  婉儿小声说着。

  “嘿嘿,想要了吧。”

  “恩”红着脸点点头,臀部扭了扭,和傻子的肉枪接触的更充分了。

  “还回去干吗,就在这吧,他们在屋里操,咱们在屋外操。”

  傻子说着就动手撩婉儿的裙子。

  “不要,别在这,回去,求你了,不要……”

  不敢激烈挣扎,不敢大声叫嚷,全身无力的少女怎么抵挡的住一个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男人,裙摆被撩到了腰上,亵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当那根火热的鸡巴直接贴到臀肉上时,婉儿一声轻吟“那,那你轻一点,别让人发现。”

  傻子本来想她要是激烈反抗就算了,毕竟不能逼的太紧,没想到这就同意了,伸手摸了过去“臭丫头,怎么这么湿。”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看了沙丘她爹的的大鸡巴,有感觉了?”

  “才,才没有,你别胡说。”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肥臀又往后挺了挺。

  院子里昏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洒下,傻子摸索着用龟头对准了位置,婉儿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跟男人野合的一天,虽然他是自己的男人,虽然那灼热的龟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的私处。屋里,月影远千的大鸡巴在女儿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屋外傻子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响起。

  “记住,马上要进去的就是沙丘她爹的大鸡巴,是沙丘他爹在操你。”

  婉儿一惊,仿佛顶在自己下身的真的就是眼前正在抽插沙丘蜜穴的粗长肉枪,然后阴唇一分,龟头已经顶了进来,肿胀的感觉传来,身子被渐渐填满。

  沙丘她爹插进自己身子了,好充实,好舒服。就在婉儿被傻子的话弄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已经进了一半的傻子猛的一顶,全部插了进去,龟头重重的顶在花蕊上。

  “啊”满足的叫声脱口而出,捂都捂不住。坏了,这是两个人同时的反应。

  果然,屋里沙丘的叫声停了下来,“什么人?”

  月影远千轻喝一声。

  现在是里外都怕,傻子带着婉儿落荒而逃,沙丘和她爹当然也不敢追出来。

  小屋里,婉儿还在抱怨傻子不知轻重,当然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毕竟进来的一瞬间,她想着的是沙丘她爹的大鸡巴,我这是怎么了,和相公在一起的时候却以为自己被别的男人……都怪他,害我出丑。

  很快她就什么都不能想了,硬了一晚上的傻子到了自己的地盘再不客气,婉儿的呻吟声响了整晚。

  第二天,是离开的时候了,三个人带的包袱早就收拾好,走的静悄悄的,沙丘的娘受不得这分别的场景,没来送,爷爷到了寨口就回去了,只有月影远千一直送到了山边的小路上。

  沙丘明显有心事,几次对傻子欲言又止,一脸担忧的神色。傻子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悄悄凑了过去“别担心了,昨晚那个是我偷看,没事的。”

  “啊,原来是你,吓死我了,讨厌,让你偷看,还吓唬我。”

  沙丘追着傻子打,不过那忧心的样子一扫而光。

  “昨天晚上玩的尽兴不?”

  傻子还不知死活的问。

  “还敢说你,吓的我和阿爹担心了一晚,你一跑了阿爹就回屋了,应该也是担心的。”

  一边的月影远千果然也是忧心重重,看一眼傻子这边,又转回眼去。

  沙丘是善良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要离开父母了,昨天晚上却没让即将分别的阿爹操的尽性“风哥哥,我……”

  傻子是善解人意的“坏了,我忘了东西了,婉儿,和我回寨子取一趟,阿爹你和沙丘在这儿等会儿,我们不会耽误太久的。”

  傻子拉着婉儿跑了,路边的树林里,月影远千看着跪在身前的女儿,感受着鸡巴在女儿的嘴里慢慢变硬。

  “沙丘,这不好吧,昨天晚上那个事……”

  “放心吧,阿爹,没事的,昨天没让您尽兴,我现在要在走了,就趁这个机会再给您一次。”

  沙丘直接脱下了短裙,修长结实的大腿,红色的阴毛,转身趴在草地上,双腿分开,屁股翘起,粉嫩的阴唇上水光淋漓,已然准备好了。

  女儿从没这么主动过,月影远千走上前去……

  月影远千回去了,傻子觉着他腿有点软,“怎么样,这回行了吧?”

  “风哥哥,我对不起你。”

  沙丘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你对不起很多次了,现在才说,没事没事,咱们还回来呢。”

  傻子宠腻的搂着小姑娘,离家的滋味不好受,轻声安慰。改不了的毛病是,手又在沙丘的短裙下摸了一把。

  “怎么什么都没有?没射进去?”

  沙丘的脸红了“阿爹这次特别厉害,最后的时候龟头把花心都顶开了,应该是射进子宫里了,所以出不来。”

  傻子无语,如果不作弊的话,自己是没这本事的。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家伙可以变大是作弊。

  前面走着的婉儿一个趔趄,傻子知道她听见了,坏笑数声,背起沙丘从她身边跑了过去,沙丘的短裙故意被他撩起来点,让婉儿能看见沙丘的雪白肉臀,在沙丘银铃般的笑声中,嘴里高叫着“东方行,我来啦!”


第08章

  茫茫沧山,山脚下一处偏僻的小村庄,说是村庄却还够不上那个规模,十几户人家,错落着一些低矮的土房。

  “是个汉人的村子呢,风哥哥,今晚去借住一宿吧,终于不用睡树林了。”

  山路边,三个苗人打扮的青年男女,红发的少女雀跃着,比她稍大一些的美貌女子却面有羞色“那你们俩要让我换回汉家衣服才行。”

  自从几天前被无良的二人半强迫的换上了苗家的衣服,她的脸总是红红的。

  “沙丘妹妹的裙子我穿着太短了,会,会露出来让人看到。”

  左婉飞轻声说着,三个人出来有些日子了,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山间赶路,遇到的人也不多,偶尔碰到进山的樵夫或者采药人,自己就被他俩逼着过去问路,想到那总是有心无意的落在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目光,天生脸薄的女子每次都羞的不行,可是傻子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些日子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有点不正常,可是怎么能这样么……

  进山的男人都是多日不知肉味,又知道这些异族的女子不怕人看,所以目光格外的大胆,薄薄的裙摆下,丝丝的凉意,应该是上当了,哪有穿这样的裙子里面不穿东西的,每次婉儿都是羞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然后被傻子拉到无人处大肆征伐,却还总是说着刚才那个男人要是胆子大点一定会对你如何如何,结果也不禁相同,也总是自己承受不住,求饶着答应下次一定让人家多看一些,傻子才会放过他,把火力转到沙丘身上去。

  自己的男人真是,哎,既然心里有了他,就随他闹吧。

  沙丘现在也不怕婉儿了,这个汉家姐姐虽然打架厉害,可是只要你一抓住了她的那一对大奶,她就没力气了,所以现在妇人们的战争各有胜负,傻子也乐得左右平衡。

  “不行。”

  傻子和沙丘异口同声的否决了。

  “婉儿姐,你这样很好看呀,你看你的腿多长,连我都嫉妒呢,总是藏在汉人长裙里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

  傻子呵呵笑着,一双贼眼又不老实了。

  被人欺负也是能长经验的,婉儿一瞬间就知道傻子又要使坏,身子一闪已经跃了出去,结果也和以前一样,被傻子轻易追上,屁股被摸了好几把,闪转腾挪间,裙摆飞扬,露出无尽的春色。

  “好相公,不要了,不要闹了。”

  婉儿被按在草地上,傻子的一双贼手正停在她的胯下,一阵酥麻,再不制止他,就又要被欺负了。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沙丘在一边起哄“风哥哥,姐姐又想了,你快上,你快上。”

  天色昏暗,再不去借宿,怕是一黑下来人家连门也不肯开了。婉儿逃过一劫,又得了恩准,总算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终于没有那种衣不蔽体的感觉了,虽然只有最外面这一件。

  自从跟了傻子,胸是不让缠了,现在里面连肚兜和亵裤也没穿,应该看不出来吧,婉儿检查了好几遍,发现并不透光,这才放下心来。

  村子是汉人的村子,和富裕两个子是沾不上边的,能糊口而已。一直敲到最后一户人家,才有个老汉开了门,看他们还带了两个女眷,才答应让他们借宿一晚,这荒山之中,却也不能撵人了。

  破落的小院,只有一间小草房,老人姓王,是个老鳏夫,无儿无女,虽然自己的生活都没着落,却还是拿出了不多的存粮,搭了几根野菜给几个人做了些吃食。

  看着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慢点吃,别噎到,饿坏了吧。”

  这哪里是饿的,前两天在山里总是吃些野味,这些日子吃肉太多,可算见到绿菜了,分明是腻的。

  “你们是兄妹?”

  看着一汉二苗的的三个人,老汉搭着闲话。

  “她俩是我老婆。”

  不明白好端端的汉家女子怎么嫁个苗人,不过老人也没再多问,岁数大的人虽然话多,却也更明白什么方便说,什么不该问。

  婉儿的心里美滋滋的,那一声老婆真是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好用,夹了跟自己碗里的野菜给傻子。这下沙丘不干了,示威的也夹了根过去。年轻人真好呀,看着他们秀着甜蜜,老汉笑了笑,“你们慢点吃,锅里还有些,村里穷点,没什么肉食。”

  可别提肉了,就是因为那玩意吃多了这几根野菜才当个宝贝一样。傻子也看出这家的困难,又吃了几口,站了起来,“你俩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婉儿问道。

  “不用,不用,这点事我自己就好,很快就回来。”

  沙丘知道傻子要去干吗,当然不会阻止“那你自己当心点。”

  王老汉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要去做什么,只见他一出门去,就已经没了身影,连院门都没开。

  傻子回来的真的很快,老人坐在屋前的石沿边抽着水烟,屋里两个年轻的女子正收拾着碗筷,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放下,“天黑了,不敢走远,就抓到这点东西,老爹您别嫌少。”

  “果然你们苗人静出好猎手,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还没带什么家伙,怎么抓到的?”

  傻子嘿嘿笑了两声。

  他不想说,老人也没有多问,看傻子瞄着自己的烟袋,“怎么,你也想来一口?”

  不客气的蹲在老人身边,傻子接过了烟枪,一口下去,烟雾充满肺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操的,真够劲。”

  辛辣的感觉刺激的傻子眼泪直流,老人呵呵笑着,沙丘这时已经从房里窜了出来,看见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泪的,“真是的,没事学这没用的。”

  嘴里埋怨着,却体贴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块绢布“快擦擦。”

  苗人的小夫妻,应该结婚没多久不吧,还真是甜蜜,我那儿子要是活着,怕是孙女也有这么大……老人目光呆滞了,红发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两条白腿无意识的微微分开,裙子本就挂在大腿根处,借着屋里透出的昏黄光线,隐约间看到的是柔顺的红色毛发,和她的头发一个颜色,难道是,难道是……

  几人刚进门时,老人还没多想,毕竟年岁大了,在他眼里几个人与娃娃无异。可现在红发的少女就蹲在眼前,连私处也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更勾人魂魄,想多看两眼,又怕被人发觉,其中刺激的感觉,让他多年没有动静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来。

  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宴客,傻子却看到了,只是这个坏坯子又哪里肯说,“你个粗心的傻妞,你这样的要是不被人占点便宜才真是没天理了。”

  沙丘当然不傻,风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滞终于让她反应了过来,低头看去,“啊的一声惊叫,你们,你们,臭男人,坏死了。”

  娇羞的少女红了脸跑进了屋,“那个,你看这可真是,我也不是……”

  王老汉有些结巴,这事看怎么说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个部位,怎么说都是没理的。

  “呵呵,您别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说您都这把年纪了,不碍的,不碍的。”

  没想到身边的年轻人会着么说,老人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

  “相公,你又怎么欺负沙丘妹妹了。”

  身后传来婉儿的声音,两个人一起回了头。幸福来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

  婉儿站在门口,屋内的光线打在她白色的轻纱长裙上,变的透明起来,从暗处看去,那修长的腿形已是一览无遗,甚至两腿交汇处那一片黑影也变的清晰起来。

  半裸也好,全裸也罢,傻子瞪大了双眼,“啪嗒”老人手里的水烟也掉在了地上。

  婉儿的反应更快,叫声也更大,“碰”的一声,连门都关上了。

  “呵呵,不碍的,不碍的。”

  本来傻子已经见怪不怪,这样还不至于举枪敬礼,可是被别人看到了,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体的某部分无耻的硬了。

  王老汉更是不堪,没想到能接连窥视两个女娃子的私处,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没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复着身上因本能而起的变化。

  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来“那个晚上你们就睡这吧,我去老张那借一宿。”

  “别,别,这哪说的过去,我们就是借宿的,哪能让主人没了住处,您别嫌弃,我那两个女人没那么多事,咱们挤一宿也就是了。”

  老人家只有一张大炕,王老汉被傻子拉着进屋的时候,沙丘和婉儿正坐在床边说话,看他们进来都是脸上一红。不过这家的情况她俩也清楚,却也没有别的屋子了。

  睡觉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边,傻子挨着,然后另一边是两个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脱光了的事傻子肯定愿意,不过别人是一定不肯的。

  屋内弥漫着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么睡着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儿一侧的丰满,揉捏了两下,就沉沉的睡去。

  清晨,金色的朝霞撒进了安静的村落,傻子第一个醒来,晨勃真的很难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边就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王老汉的鼻息平稳,显然还没醒来,那我是不是……

  傻子一动婉儿就知道了,多年的习惯,警惕心还是有的。只是这个正非礼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不要,不要在这,等咱们出去了再给你,真的不行,噢……”

  傻子知道她怕什么,还有其他男人在么,虽然没醒,可对婉儿来说实在是太羞人了,这要是让人看到……

  对傻子来说这却是别样的刺激,还有观众呢,所以半哄半用强,婉儿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动间乳房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着,不时的掠过耻毛,白皙的皮肤变的红润起来,微微的娇喘也从檀口中发出,“相公,不行,你别再弄了,我要叫噢……”

  猛的两腿间突然插进一只大手,娇嫩的阴唇颤抖着抵御着外敌的入侵,这下全身都酥软了,完了,又被这个男人得手了。

  “还说不要,都这样了。”

  傻子提着手指给婉儿看上面的水渍,然后轻轻摸在她的嘴唇上。

  “不要,脏,不要,呜……”

  脏?傻子可不觉得,那是无上的美味,舌头舔开婉儿的皓齿,傻子攻了进去,上下齐攻。

  炕上,红发的少女在左,沉睡的老人在右,中间,美貌的女子大张的双腿任由着男人的奸淫,开始还能左顾右盼,然后就是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你们两个,大早上的,在别人家里,羞不羞?”

  沙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妹妹,快来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厉害……噢……好妹妹……快来帮帮我……”

  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傻子一冲起来又不管不顾的,婉儿刚泻过了身子,现在好不容易救兵来了,连忙求饶。

  沙丘年纪虽小,经人事却更早,也知道他风哥哥的厉害,不过么……“我才不要呢,那老爷爷还没醒呢,要是让他看到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大胆。”

  这就完全是要挟了,不过傻子不掺合,女人的问题让女人们自己却解决就好了。

  “求求你,好妹妹,我要叫出来了,会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轻些……别那么深……我答应你……你说的事我答应你了……”

  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小约定,反正傻子的身下还是换人了,沙丘禁抿着双唇忍受着傻子的暴烈冲击,旁边,婉儿侧卧在二人身边,娇喘着,媚眼如丝般的看着二人交合,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厉害呢,一个女人哪里受的住。”

  静静的想着心事婉儿,混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乱,羞人的部位还裸露着,以及身后那离自己雪白肉臀越靠越近的危险。

  王老汉是在婉儿求救的时候醒来的,年岁大了,觉轻也少,只是这传进耳里的声音,不用睁眼,也知道年轻人在做什么,精力真旺盛呀。只听声音,这个应该是白裙子那个吧,然后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诱人心魄的黑影。

  只求他们快点完吧,我这年岁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裤裆里的老枪颤颤巍巍的抬了头,也许比起年轻人硬度不够,可你能保证年轻人到了我这岁数还能硬的起来?不禁得意的老人,越来越心烦意乱,怎么还换人了,这还没个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

  打开一丝缝隙,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交合的激烈场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后背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瑕疵,肌肤吹谈可破,只有腰间还连着一片裙衫,再往下,两片丰满白腻的臀肉毫无遮拦,离自己的裤裆还没有两寸远,这个,实在是太近了呀。

  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家伙陷进那柔软的嫩肉中去吧。婉儿的身子遮住了两边的视线,所以老汉看的更加肆无忌惮。

  婉儿完全没有发觉背后的情况,眼前,沙丘妹妹被相公操弄的娇声不断,也是不敢大声,却是那么的愉悦,现在自己的感觉缓过来了,不禁有点后悔,刚才要再忍一下,现在相公身下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吧。

  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羞死了,只是看见傻子的肉枪又奋力的一挺,穴心一麻,仿佛是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中,蜜穴里又有汁液流了出来,痒痒的,还是想了。

  虔诚的人总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顾,婉儿虔诚的想着相公的肉枪,所以上天赐给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

  自己的肥白肉臀被一根滚烫的肉棍顶住了,至少婉儿觉着是滚烫的。“噢”的轻吟一声,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

  正要回身呵斥,却听到身后轻轻的声音“姑娘,别叫,求求你,你们在我家这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老汉也是男人,你就可怜我,让我贴一下,让我就这么贴一下就好。”

  善良的婉儿犹豫了,却是自己等人过分,借宿人家还做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现在被主人抓个正着,相公明显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还在专心的欺负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

  屁股上的肉枪动了动,整个棒身都贴了上来,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却被别的男人把那个东西贴到了屁股上,没有相公的长,感觉也不太硬,可这是别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说,你快拿开,就当,你……”

  很简单,简单到一贴一蹭,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老汉,就在婉儿的丰满臀肉间,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不用再说了,难怪老人说贴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显变软的家伙收走了,只是临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几下却仿佛蹭到了婉儿心上,被男人,被男人,当着相公的面。婉儿的心里有些乱,有些痒,有些刺激,他要不是这么快就,他要是能多坚持一下,那我会不会被他给……咛的一声,婉儿一下子瘫在了床上,蜜穴里大量的汁液喷薄而出,顺着腿流了出来。

  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后灌满沙丘的小穴也没有发现身边的小插曲,王老汉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这个女娃子真的没叫,自己忍不住贴过去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真的没叫,最后还让我把那个东西涂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带着无尽的满足,老人又睡了过去。

  沙丘拉着婉儿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回气,这老人真的没醒哦,没劲!外屋传来沙丘的声音“姐姐,你这是……”

  然后明显是被人捂住了嘴,没了声响,傻子顾不上了,大早上连续喂饱两个老婆,累呀!

  最后走的时候,老人也没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

  只是婉儿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来,他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呢,想想,脸又红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气么?

  傻子在前面带路,沙丘凑到婉儿身边,“姐姐,真的不说么?”

  “别,别说,我害怕。”

  “相公知道了会生气的,你就惨了。”

  “我就是怕他生气,这种事哪个男人会不生气,只是那个老人太快了,我都没反映过来他就那样了。”

  “不是拉,我是说有这种事,你不和他说,他才会生气呢。”

  “真的?”

  婉儿有些疑虑。

  “当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怎么不让人插进去再射,还会说看人家软了不会帮人家再给亲硬了么?”

  “讨厌,你才给人家亲硬了呢!”

  “你亲,你亲,啊,你别挠我痒,风哥哥救我……”

  笑闹着的两个少女,傻子实在是挠头,这一会打一会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么?

  武陵县,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

  “虎将军的调令,你敢不从?别忘了去年你是怎么从小叶城爬回来的,要不是那个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个西南已经生灵涂炭了,现在朝廷命虎大人统领整个西南兵力,一句话,给不给?”

  面前的这个大汉是老兄弟,军营里老兄弟的意思就是能过命的,甭管是谁过过谁的命。去年从小叶城能活着下来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赏,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纪小,活着也烂命,有家我也没脸回了,哥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这次立了功,能回去的就回去吧。

  “虎大人当年是这么说的吧,然后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赶走了,王启年家在武陵,就被分回来了。

  “娘的你小子命好,没家室就能留下,跟着虎大人,早晚爬我头上去,给,给,我全给你,撑死你个王八蛋。”

  “早说给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说好了呀,粮食,五十车,我明早押走,还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请老哥逛窑子去,别说你的地盘你不认识,或者婆娘厉害你不敢。”

  “去就去,大不了回家关禁闭。”

  关禁闭是虎军特有刑罚,小黑屋里关七天,不打不骂,管水管饭,只是尝过滋味的人么,“将军,打我五十军棍吧,一百也行呀,别关我呀。你小子当初是这么叫的吧?”

  “少扯淡了,关你你不怕?”

  王启年反驳道。

  大汉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个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缩,“别提了,真他娘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问过一次,这个损招是谁想出来的?倒了霉的,虎大人只顺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后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然后就关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

  “该,让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个口再拐个弯就到了,今天好好乐呵一把。”

  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脚,他的目光却是被路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了,短衬,短裙,苗人的装束,面容娇媚,而且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这个好,我喜欢,看着就够辣,上着肯定够劲。”

  王启年连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饶了我吧,那要是个良家女子呢,你可别在我这地界犯事,让虎大人知道你奸淫良家妇女,会扒了你的皮的。”

  “看你把我说的,我哪敢呀。只是这异族的女子都开放的很,要是她愿意呢,那没问题了吧,我问问总行吧。”

  王启年皱着眉头被硬拉了过去,“就问问,你可得问呀。”

  秦名问了,而且问的还特别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钱?”

  王启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先装着不认识他。

  红发女子抬头看看搭讪的二人,没有说话,不是不答,她和汉人接触的不多,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姑娘,你到底多少钱的?”

  秦名又问了一句。

  “什么多少钱?你是要买我么?我不卖的。”

  总算答了句话。

  “我不买你,我就买你一个晚上,我是说和你睡一觉多少钱?”

  “你要和我睡觉?那可是很贵的哦。”

  少女嘴角戏谑的笑容一闪而没。

  一听有门,秦名已经乐开了花“银子不是问题,给你十两够不够。”

  说着,一只大手已经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

  白玉般的手腕被抓个正着,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没想到上来就动手,“不要,你别抓我。”

  “还不好意思了,怕什么,军爷肯定不白玩你,来给爷先摸一把。”

  路边的小巷子并不若人注意,当男人的手真的伸到两腿中间的时候,少女真的怕了,“风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还真干这个的,什么都没穿,启年你看?”

  说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双腿,红色柔顺阴毛,以及正在扣摸着的男人。

  王启年的火也上来了,“你帮我问问,加我一个,给她双份的钱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我不卖了,不卖了。”

  少女急的要哭出来了,只分开一小会,怎么就碰上这事,至于她撩拨人家的事被选择性遗忘了。

  “真是的,还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爷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

  又摸了两把“还说不卖,这是什么流出来了。”

  秦名的手上带着少女的体液,正想再摸两把,只觉得手腕一轻,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爬起来的时候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摸摸身上却没受伤,王启年已经拽出了钢刀护在自己身前,那个红发的少女此时正躲在一个年轻苗人背后。

  “这是怎么回事?”

  秦名还有点糊涂。

  “你没伤到吧,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句‘我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已经捡了一条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么打的没看清,可是当着王启年的面,丢人呀,这要是让这老小子说出去……

  “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

  年轻人答道。

  完蛋,这回彻底没理了,当街非礼人家妻女,老脸一红,认载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对,陪钱,还是送我去官府?”

  年轻男子也问清了那个少女到底怎么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记,“让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头,少女脸红红的不说话。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年轻人转身离去,留下俩傻老爷们目瞪口呆。“这就完了?”

  “好象是。”

  王启年点点头。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这都能忍?”

  “别说那个拉,快走快走,那个青年人的身手咱俩可挡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边,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装蒜,那几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窑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后,“离开一会你就创祸,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这又不是咱们山里,就应该让人抓走你,把你给,把你给……”

  傻子说不下去了,沙丘已经笑弯了腰,风哥哥么,我要是真不愿意,怕是他还要帮着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后把你绑我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败。

  听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来问个路,找个住宿的地儿就差点把沙丘妹妹丢了,婉儿也有点后怕,“以后把你绑相公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离开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够用了。”

  “风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银饰。”

  “相公,风哥哥,我……”

  买,全都买,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个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败家娘们,败家娘们……”

  傻子一个人坐在客栈里生闷气,沙丘进来一趟,放下个小包,伸手,傻子放张银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后换婉儿进来一趟,重复一下刚才的过程。

  “不行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你俩这个花法,咱们要饭去成都么?”

  监工的作用极其有限,该买的还是要买,婉儿甚至还买了个大木盆,“你这是要?留下过日子?”

  傻子的张大了嘴,沙丘正在尝试能不能把手里的四个鸡蛋都塞进去。

  “那个我想路上总要洗洗,客栈里的东西我用不惯,我……”

  婉儿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诺诺的。

  最后木盆买了,傻子还不顾两个女子的反对,买了辆马车,美其名约装木盆的。

  “相公你生气了?”

  “没有。”

  “风哥哥,你怪我乱花钱了?”

  “不会。”

  “看我就说没事么,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泪。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齐鸣,“这是娶媳妇还是开买卖,走走,看看去,要是饭馆开张,也许还能免费吃一顿。”

  理想和现实总是大胸女人的优越和平胸女人的烦恼,开张的是家药铺,牌匾上一个大大的‘吕’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吕氏药铺开张大吉利,承蒙各位关照……”

  马车早就停到前边的巷子里,三个人挤在门口看热闹,“走拉,走拉,又不是饭馆开张,没的吃的。”

  傻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住,没便宜占就想撤。

  “再看看拉风哥哥,你看他们汉人放的鞭炮多响,你看那个胖胖的掌柜长的多富态。”

  沙丘还是孩子性,看见热闹就走不动路了。

  “掌柜?他可不是,旁边那个,你说这张脸是怎么长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脚呀。”

  婉儿也跟着点头,沙丘这才注意到胖掌柜身边那个伙计,一张极其委琐的脸,恩,就是委琐,可你说他是坏人吧,又还差点什么。“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

  只是胖掌柜每说几句话,总要无意识的看他一眼,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他才是真正拿主意那个。

  致辞完毕,店门打开,掌柜的将人们让了进去,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这里的商户,攀个交情而已,并没有真来买药的。

  那个伙计打扮的委琐男子在人群散去后,在人堆里无意的扫了几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个苗人呀,还有女伴,一定不是了,这时那个胖掌柜又凑了过来“面爷,你看后面这事……”

  眼里失落的神情一扫,“按规矩来,该打点的打点,可也别压人,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抢钱的,东方家的人来了么?”

  “来了,进了后院,您不过去应酬么?”

  “应酬?我还没这资格,不该问的别问,做事去吧。”

  两个人进了新开张的药铺,傻子拉着沙丘和婉儿离开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里看见昨天那俩大汉了,尴尬,尴尬的要死。

  “就是这家了。”

  秦名对王启年说道“记住了,虎大人点名照看着,知道照看的意思么?”

  “这个我懂,有不张眼若事的,人来杀人,鬼来杀鬼。”

  “别让他们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发一言,转身而去,粮队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县城,归了队伍,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王启年,我和你势不两立!”

  “哈哈,秦老大抢人媳妇被人汉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奸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没穿裤子就跑出来了。”

  可怜的秦名。

  傻子已经食不下咽了,没钱了有木有,穷光蛋了有木有,那个木盆,马车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

  “小二,过来!”

  小二来的很痛快,能离这桌的两个美女近点谁不愿意,只是沙丘学乖了,对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让傻子“被所有住过店的小二们都占点便宜的宏大理想”破产了。

  “你这县城里谁最有钱?”

  “这个呀,以前当然是东方家的药铺,那是不用想的,不过现在么,他们关门了,据说,据说呀,都让给今天那个新开张的吕氏药铺了,所以么,我估计…………”

  这小子没话找话,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赶走了。

  店小二走开了这才回过味来,他们问我这个干吗,该不会是要……不过看他们一男二女,还有俩苗人,应该不是做那个的,没事,没事。脑补完毕,也就丢在了一边,却不知道那三个人里,有两个人是当今的贼祖宗,和贼奶奶。

  傻子一问,婉儿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

  “恩,听见了么,东方家的的都转给那个吕氏药铺了,换汤不换药也说不准,反正跟东方家有关系没跑,抢他家的钱你还有心理负担?”

  婉儿的当然不反对,相公的羞人爱好不提,那晚东方行留在她心里的绝对是阴影,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结,至于相公后面慢慢灌输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脚。

  “你干吗?”

  某人吓了一跳。

  “坏人。”

  说完婉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真他娘的冤枉呀。

  “我呢,那我负责什么?”

  沙丘很兴奋,他知道风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么,抢那个小白脸家的钱呢,多好玩。

  “你?我们抢回来后,你负责花。”……

  夜如墨,人如闪。

  白天就知道了地点,所以到的格外快。

  “干这个,你有经验没?”

  到了地头,傻子有点含糊。

  “你还问我,你以前干的比我次数多好不好。”

  “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来了么。”

  不理这个看着傻乎乎又蔫坏的人,婉儿带头向后院掠去。“干这个,只要金子,要银票,现银不动,记住了。”

  护院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如无物,掠上墙头的时候,正好看见白天那个委琐的男人在锁后院的门。院里的厢房还灯亮着,没想到他也不是正主,这里面的道道还真多。

  二人跃了下去,掠近门口的时候,按照某人的本能,当然是先捅个洞窥视一翻,只是刚一站定,就听见一个温婉的女子声音屋内传出,“你出来吧!”

  不,不会吧,外面的两个转身要走,却又听见一个男声响起“你这个下人可真能说呀。”

  好,好险,两人对视一眼,定了定神。屋里两个人呀,不太好办,明抢不是我的风格,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才是王道。

  婉儿也看向傻子,那意思,做不做全听你的。

  这时屋里的男人又说话了,“你答应我的,只这一次就好,虽然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我们把家里的药材生意全让给你,可我辛苦经营了几十年,实在是,实在是……不过我第一次见妹妹就惊为天人,拼着父亲责罚,只要妹妹给我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帮妹妹完成过渡,我真的是……”

  “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又许过男人,东方二哥何必呢……”

  “不会不会,妹妹长的如此婉约秀美,怎会有人嫌弃,只这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细索的声音传出,显然已经宽衣解带,身子被拉了拉,婉儿脸薄,听不下去了,又是作揖,又是挤眉,傻子那意思,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婉儿甩了甩手,转过身去,假装生气,默许了哦,傻子捅开了窗纸,屋里被点的亮如白昼,屋里的二人已经脱光,女子双手扶着床边,屁股向后高高翘着,丰臀细腰,胸前一对饱满的大奶轻垂,粉嫩的乳头挺在最高处,真是个好身子,傻子咽了口吐沫,只是脸被床缦遮住了,看不真切。

  “二哥我很久没有过了,你轻些。”

  不知道身后的男子在东方家是什么地位,四五十岁的年纪,样貌甚是矍铄,这个脱光了么,也是很矍铄。“妹妹放心,我一定一定。”

  双手扶着身前女子的挺翘臀瓣,男人已经急不可待,挺身前凑,两人同时呻吟一声,却是龟头前端已经顶在了女子的臀缝中间,这个位置么,是顶在洞口上了吧,傻子不忘评判。

  “妹妹,没想到你这里还是……我忍不住了,我这就给你。”

  男人在剑已及履的的时候,拉着女子的屁股微微调了调方向,傻子这才看到二人的交合处,那是一片淫糜,一片水光,一根粗长的肉枪,以及两片粉嫩迷人上面却没有一根毛发的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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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1-27


第09章

  一声娇吟,一声叹息,当那根粗长肉枪终于缓缓挤进去的时候,傻子只觉着一股热流从后腰尾椎处直窜头顶,身上一阵燥热,夜行衣被突然冒出的汗水打湿,那略带满足的轻叹,仿佛是一把钥匙,触动了一把锁,一把心里的锁。

  脑子里有点乱,有些画面闪过,却不清晰,傻子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连里面男人挺动的情形的都看不清楚了。婉儿发现了傻子的不对劲,“你这是?”

  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确实说不清楚,“不知道,有点不舒服,走,先离开这。”

  当傻子扭头离开的时候,屋内,女子的呻吟声中轻轻带出了一句“相公,我又被人……你在看么?”

  两个人飞身上墙,傻子才缓过一些,“你今天有点不对劲,那咱们今天还做这一票么?““做,当然做,不做明天吃什么?这间院子就算了,走,找那个委琐男去,他的身份也不低,想必也不会空手。”

  过程极其简单,婉儿亲自动手,傻子连面都没露,那个长相委琐的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一句“钱拿走,别杀我。”

  婉儿在给傻子学舌“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人么。”

  “他说的没错呀,人才最重要,钱算什么,有我的风格。”

  当最后离去的时候,婉儿没有注意到,傻子回头看了一眼……

  受不住了,真的是受不住了呀,这个实在是太厉害了,被拍醒的沙丘,脱掉了夜行衣的婉儿,不知道是抽那门子疯,傻子回来后就像个恶鬼般不停的索取,两个人互相换了两圈,傻子还没有完的意思,“风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你去找婉姐姐……她休息半天了……”

  沙丘挺着屁股想要祸水东引。

  看到傻子发红的目光又转向自己,早就不堪征伐的婉儿心中一悸,来不及逃走就被拉住了纤腰,屁股被向后拽去,然后就是充实的感觉“噢……相公……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硬的……噢……噢……”

  傻子不能说,傻子也不敢说,操着自己老婆想着却是其他女人的阴户?又不是真傻。

  天擦亮,人始歇。两个女人最后只听见傻子说了句“对不起”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个女人睁眼的时候只见屋里已经摆上了吃食,打好了热水,还有个一脸傻笑的呆子。

  傻子很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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