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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后传之芙蓉姑娘


一、若兰庵前佳人笑,无人知有郎君来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可以说是天下最美丽的城市了。杭州之美,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需得亲身游历才能领略它独有的魅力。不但是杭州城美丽,就连它的周边,也美仑美奂,风景绝佳,吸引无数人趋之若鹜,丽庄就是这样一处地方。

丽庄离杭州城只有三里路,只是一个小村镇,却有着非凡的吸引力,就连杭州城的达官贵人、小姐太太也时常前来光顾。若说杭州城的风景以大气和艳丽着称,如大家闺秀,有着高贵的血统,那么丽庄则以清秀和典雅取胜,似小家碧玉,有着别样风味。但丽庄的魅力并不仅仅在于它清秀的景致,还在于这里有一座尼姑庵,其供奉的观音娘娘据说很灵验,有求必应,颇受女性游客们的青睐。

尼姑庵就坐落在村镇西边凤凰山的半山腰上,名叫「若兰庵」,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据说是化缘到此的若兰师太修建。若兰庵规模并不大,只有一座庵堂和几间杂房,被葱郁的林木包围着。庵里也只有三个尼姑,若兰庵规模虽小,平时却香火鼎盛,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可惜近几年受少女失踪案影响,门前冷清了不少。

说到少女失踪案,丽庄的姑娘媳妇们就不免脸上骇然变色,象遇见了鬼似的心惊肉跳。说来这也是一桩怪事,丽庄虽然游客众多,每天熙熙攘攘,却一直太平无事,可就从五六年前开始,每年春夏之际,总会莫名其妙丢失几个花季少女。

若说是被人杀了吧,却又寻不着尸骨,就象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杭州城里的捕快们过来查了无数次也没个头绪,整个案子就象是一个谜,没有人能知道真相。久而久之,丽庄的姑娘媳妇们都不敢出门了,杭州城来的游客也数量大减,尼姑庵自然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

不过少归少,并不代表没有。这不,现在尼姑庵前就走来了两名少女,打头的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年纪,一袭红裙艳若红霞,迎风飘飞,衬出她绝佳的身段和完美的曲线,只见她脸若银盘,眸若秋水,玉手若葱,柳腰纤细,肌肤胜雪,胸前更隐隐见双峰怒挺。她走路的姿势非常优雅,轻轻挪挪地,如地面上飘过的一朵柳絮,仿佛怕踩疼了脚下的路面,她细腰款摆,微微隆起的肥臀扭来扭去,就如风中的杨柳,轻盈而优美,再配上她脸上泛着的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显得典雅出尘,飘飘然如天上的仙女,实在美艳不可方物,好一个绝色女子,一看就知出生于大户人家。跟在她后面的少女比她矮了约半个头,约摸只有十二三岁年纪,身着一套淡绿色的服饰,不过样式是丫鬟打份,一看就知是红裙少女的贴身婢女,不过她一张小脸也生得粉嫩粉嫩的,清秀至极,身子虽略显瘦削,却匀称合度,曲线初露,似乎也是个美人胎子,假以时日,说不定又是个绝世美女。

红裙少女泰然地向前婀娜行进,俏婢却似乎有某种不安,她紧张地看看四周,上前拉住红裙少女的袖子,轻声道:「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快回去吧,最近丽庄又不安宁了,据说又失踪了好几个姑娘,昨天,杭州城富隆商行杨掌柜的千金盼盼姑娘就是在丽庄失踪的。这次我们出来,事先也没给老爷打个招呼,万一出了事……」

红裙少女停了下来,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犹豫,似乎也有点害怕:「是啊,这次出来本是看西湖的,却临时决定来若兰庵看看,父亲还不知道呢!这万一出了事……」,但只迟疑了片刻,便轻笑道:「盈儿莫怕,我们又不在丽庄到处闲逛,只是到若兰庵祈个福,片刻就走,谅来不会有什么事的,况且这里是佛门圣地,又有无音大师在,她一身武功可深不可测,谁敢在这儿行凶啊,盈儿你就放心吧!」

盈儿嗫嚅道:「可万一无音大师行凶怎么办……」红裙少女扑哧道:「盈儿尽瞎想,无音大师是佛门中人,是修真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勾当呢?何况无音大师是个尼姑,本身就是女子,她要这些姑娘家干啥啊?既不能用又不能吃的……」说到这里,她脸上略略红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么害羞的事。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再说了,无音大师和阿爹是熟识,这若兰庵每年爹都要捐赠不少银子,即便那些事是无音大师干的,看在阿爹份上,也不会对我们咋样的。」

盈儿又道:「可是……」

红裙少女扯了她往前走,边走边道:「没那么多可是了,你看已经到若兰庵门口了,难道还转头不成?况且求个愿也花不了多长时间,片刻就成,你这犹豫的功夫,也许就完成了。快走,别浪费时间了!」盈儿拗不过,只好随她去。

进了庵堂,只见当中一尊观音佛像,足足有几人高,两条金灿灿的黄布垂挂于两侧,佛像身上的彩漆已有些许破损,但丝毫不损它的宝相庄严。佛像前正有几个香客在磕头叩拜,旁边一个约十几岁的小尼姑敲击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

红裙少女和盈儿刚要在旁边稍等会儿,待那几个香客叩拜完了再过去,忽然从旁边侧门里进来一个中年尼姑。那中年尼姑走过两人身边,看样子似乎有什么事要从大门出去似的,却忽然停下来,紧盯着红裙少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红裙少女忙弯腰道:「无音大师好,芙蓉见过无音大师!」无音大师微微一愣,明显有点错愕,但很快就灿然笑道:「哦,原来是芙蓉小姐啊,玉小姐可是有几年没来若兰庵了哦,没想到已长成大姑娘了啊!咦,就你们两个人吗?你爹没来吗?」

芙蓉姑娘道:「我们本是到西湖游玩,是临时起意过来许个愿的,没来得及给阿爹说呢!无音大师,您有事出去啊?」

无音大师刚要回答,忽然耳边传来一丝细细的轻如蚊虫的声音:「这两个小姑娘不错,给我留下!」

无音大师一怔,面显难色,忙传音过去道:「不行啊,这可是杭州知府玉大人的千金,我这若兰庵可全靠玉大人的布施和保护呢!你要人,我这就再给你寻去,何况昨天给你弄来的盼盼姑娘都还未享用呢,她们两个你就放了吧!」那声音继续传来道:「我来过这么多年,还真没遇见比她更漂亮的了,若放了她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呵呵,她自己不是刚才也说了吗,她来是临时起意的,谁也没告诉,就是留下她那个什么玉大人也不会知道的……」无音大师刚要再说什么,忽听芙蓉姑娘道:「无音大师,如果有事您就去忙吧,我们许个愿就走了,就不麻烦您了!」

无音大师叹息一声,暗道:「芙蓉姑娘啊,不是贫尼不帮你,只怪你长得太漂亮,刚好又让他给瞧见了,贫尼就是想帮也无能为力了,你就认命吧!」口中却笑道:「哪里,贫尼也没什么事儿,无非想出去转转罢了。芙蓉啊,你来许什么愿啊,不会是祈求嫁个如意郎君吧?呵呵。」芙蓉姑娘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还没回答,旁边盈儿已抢先道:「是啊是啊,老爷刚把小姐许给苏州道台王大人的公子了,可小姐还没见过王公子的人呢,所以来许个愿,希望王公子是个相貌英俊,温柔体贴的人!」无音大师呵呵笑道:「好啊,原来芙蓉姑娘真要嫁人了啊,这是好事呀!来,芙蓉姑娘,随我到小庵堂去吧,那里的观音娘娘虽小,却比这儿灵验呢!」芙蓉姑娘惊喜道:「真的吗,还有个小庵堂啊?」无音大师道:「是啊,几年前才布置的,也就是收拾了间杂房,安了尊佛像。

芙蓉姑娘几年没来,所以就不知道了!」边说,边领芙蓉姑娘和盈儿从侧门进去,穿过院落,向那一排杂房中的一间走去。

进了屋子,果然屋子中间空空荡荡,当中立了尊小观音佛像,佛像两边各燃了一支香,烟雾缭绕的,一股奇异的香气在屋子里飘荡。

芙蓉姑娘用鼻子狠狠吸了两口,赞叹道:「好香啊!」无音大师边关上门,边笑道:「最好的香当然要留给自己享受啦,平时这间庵堂是不让人进的,就我们自己来祷念祷念,只有在来了熟客,而外面没有空闲时才领到这儿来应个急,芙蓉姑娘姑娘快去许愿吧,这里清静,没有人来打扰的。」芙蓉姑娘道:「多谢无音大师关照。」便走过去,跪在佛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默念起来。念着念着,忽然感觉一阵眩晕,忙睁开眼睛,竟发现面前一切都旋转起来,渐渐地旋转越来越快,视线也渐渐模糊。「不好,这香有问题!」芙蓉姑娘感觉到不对,想站起来,却全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努力地想睁大眼睛,却发现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一阵剧烈的眩晕之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盈儿站在旁边见芙蓉姑娘忽然栽倒在地,惊叫一声:「小姐!」忙跑过去扶,可堪堪跑到芙蓉姑娘身边,也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无音大师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叹息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这时只听「哧」一声轻响,佛像后面居然打开一个暗门,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英俊挺拔的身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着妖艳的奇异光芒,他脸上浮现着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笑容,举止看似慵懒,却又精神,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赫然竟是玉面郎君。不过,纵然他采阴补阳神功登峰造极,也终究抵御不了岁月的风霜,和以前相比,他明显老了,额头上已有了皱纹,身子也明显消瘦,却也显得更精干。最明显的不同,是他蓄起了胡须,颇有点大侠陆小凤的味道。

玉面郎君走到无音大师身边,伸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呵呵道:「我就知道孩子他娘虽然表面上很冷,心里却软着呢,为了老公和孩子是啥都舍得,何况一个芙蓉姑娘呢,沈某能不满意么?」

无音大师当然就是当年的无音神尼,不过现在她已快五十岁了,早已经青春不再,但由于她的无音神功能起到一定的延缓衰老的作用,使她看上去就如三十多岁的中年熟妇,正是风韵最浓的时候。她用手拨去玉面郎君的双手,啐道:

「去去去!谁是孩子他娘?我可是从小就皈依我佛的尼姑,是世人眼中的无音大师,哪是什么孩子他娘?又怎么会有什么孩子?」不过,说归说,她脸上还是溢起幸福的表情。

玉面郎君知道她是调侃,也不理她,再次环住她丰腴的腰,笑道:「呵呵,还说没有孩子,那沈念这孩子是谁送到我那儿去的啊?不过事情想想也让人好笑,有谁知道天下闻名的无音大师,居然会是我玉面郎君的婆娘呢,而且还有了两人的孩子?」

这次无音神尼没有拒绝,而是将头轻轻靠在玉面郎君肩上,叹道:「是啊,谁能想到天下最负盛名的冷艳尼姑,一个自幼清修的佛门大师,居然会委身于天下最臭名昭着的淫贼,最残暴无情的食人狂魔?而且还为他破了淫戒、杀戒,吃了人肉?」

玉面郎君在她隆起的酥胸摸了一把,嘻嘻笑道:「那你后悔吗?」无音神尼忍不住吻了玉面郎君一口,眼中光波流转,呢喃道:「不后悔,自从落凤山静心庵那一夜之后,我就心甘情愿了。不然,我也不会把孩子生下来,更不会让你找到我了!我现在只后悔让你找到我太迟了,如果能早些就更好了,免得白白承受那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原来,当年落凤山静心庵那一场激斗之后,无音神尼不慎失身于玉面郎君,但无音神尼巧妙地消耗玉面郎君的精力,解穴成功,最终反败为胜。但经过一场云雨之后,无音神尼芳心转变,对玉面郎君由恨生爱,思忖再三,竟放过了玉面郎君,悄然远去。可不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躲进一处深山里,生下了一个男娃,取名沈念,并在六岁那年把他送到玉面郎君手里。玉面郎君知晓了情况自然欣喜万分,不但对小孩疼受有加,把一身功夫倾囊相授,还四处寻找无音神尼下落,可无音神尼却如一滴水消失在大海。直到六年前,忽有一纸素笺传到玉女山庄,玉面郎君才得知无音神尼一直藏身于杭州城外的若兰庵。玉面郎君忙放下手中事务,赶赴杭州,两人这番见面,当真如干柴烈火,欲罢不能,不知疯狂了多少个夜晚,直到玉女山庄不断飞鸽急书,玉面郎君才不得不返回。以后的每年春夏之际,玉面郎君都会准时来若兰庵,和无音神尼呆上一阵子。无音神尼深陷在和玉面郎君的情欲当中,早忘了佛门的清规戒律,她知道玉面郎君是无女不爽,无肉不欢,因此每逢这个时候,她都会到外面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回来让玉面郎君解馋,有时甚至就在庵堂中下手。她武功高绝,来去如风,也没有人能发现。

在庵堂中就更容易了,无人时她就直接出手,封了姑娘的睡穴,然后运到她早就修建好的地室,人多时就把人引到这间小庵堂,佛像两边点的是迷魂香,武林人士闻了当然没事,可普通女子闻了会立刻晕睡。芙蓉姑娘和盈儿只是倒在迷魂香下的又一个牺牲品而已,此前不知有多少女子被迷倒后运到下面的地室,任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后开膛破肚,做成菜肴填进了肚子。

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相拥温存了片刻,还是无音神尼先清醒过来,道:「还是先把她们两个弄下去吧,迷香闻久了昏睡的时间也就长,对身体可是很不好的。」玉面郎君道:「不错,好不容易弄到这么个标致的人儿,可不能让迷香损坏了她们的肉质!」

无音神尼叹道:「这芙蓉姑娘还是几年前来过,当时她就跟这个小丫头差不多,真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长得这么漂亮。可惜啊,这么漂亮可爱的姑娘,马上就要毁在你这个大淫棍手里了。」

玉面郎君笑道:「这几年你跟着吃肉,当然也知道越是漂亮的女人滋味越是美妙。这个芙蓉姑娘,可是这几年碰到的女子中最出色的哦,到时一锅端出来,那香味……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

无音神尼听了也忍不住心动,不由想象着芙蓉姑娘被烹饪后做成菜肴时的情景,立时口舌生津,仿佛闻到了那美妙的香味,于是连对芙蓉姑娘的最后一丝怜惜也消失了。这几年她跟着玉面郎君吃人肉也吃上了瘾,早就迷恋上了,已是欲罢不能,让她一天不吃人肉,还真有点难受,当下道:「那还等什么,快把她们弄下去吧!」

两人各自抱了一个,从刚才的暗门钻进去,然后暗门被轻轻关上,屋子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谁也不知道又有两个少女在丽庄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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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尼姑堂下戏绝色,玉女初尝云雨情

入夜,整个若兰庵一片沉寂,灯火全无,给人的感觉似乎若兰庵的尼姑都已入寝安歇了。可就在若兰庵地室的一个房间里,却是灯火辉煌,房间的四个角里,各燃放了一盏长明灯,照得整个房间亮若白昼。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间足足可以同时睡四五个人的大床,大床上瘫睡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两个姑娘都一丝不挂,一身白嫩的肉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璀璨的光芒,白亮耀眼,就如月亮散发的光辉。所不同的是,一具裸体浑圆成熟,长得颇为丰腴,特别是她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十分硕大,紧凑而饱满,正以一种傲人地高度坚挺着,就如平地上突然耸起的两座雪域高原,并伴着她的呼吸晃悠悠地摇荡着。她红嫩欲滴的乳头向上高高地翘着,淡红化开的乳晕就象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美极艳极。傲然高耸的雪乳之间,白腻晶莹的乳沟如利刀劈出来的一道深壑。她的腹部平滑柔软,似起伏的波涛。而在白皙的小腹下端,两条圆润丰腴如白玉彻成的大腿之间,覆盖着一片漆黑,黑亮发光的阴毛如同森林一样茂盛地绽放着……另一具裸体则要娇小得多,似乎还没有发育成熟,她白腻的胸部才微微隆起,象两个小小的馒头,红红嫩嫩的乳头就如草莓一样清亮,最明显的是她两胯之间还晶莹白嫩,尚没有长出阴毛,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儿有一道细细的沟缝。

而此刻在大床的边上,还静静地站着四个人,一个男人,三个尼姑,正用一种探询般的眼光细细审视床上的两具羊脂白玉般的粉嫩娇躯。那个男人一身蓝袍,面容清瘦而英俊,嘴上一撮小胡子,不用说,他自然是玉面郎君了,站在她旁边的中年尼姑是无音神尼,另外两个尼姑都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正是初步发育成熟的时候,她们是无音神尼到若兰庵后收养的小女孩,一个叫悟净,一个叫悟清,不过现在她们都已不能称为女孩了,因为她们早就被玉面郎君那粗壮圆润的大鸡巴开成了一朵花,完成了从女孩到少妇的转变。

躺在床上两个裸体姑娘自然是芙蓉姑娘和俏婢盈儿了,她们自从被弄下来后就给剥光了衣服,扔在了这大床上,到现在还昏睡未醒呢!若在玉女山庄,觅到芙蓉姑娘这样的绝色,玉面郎君早就按捺不住和她胡天黑地了,可这是在若兰庵,虽然他对这地室的隔音效果比较自信,却也不敢造次,万一弄出什么响动让外面听到,可就麻烦了。所以虽然他欲火难耐,却也不得不强自忍耐,待天黑了再为所欲为。

现在玉面郎君盯着眼前的两具猎物,一双眼睛在她们赤裸的娇躯上任意逡巡,越看越是得意,不由嘿嘿道:「没想到这番居然能碰上如此尤物,真是幸何如之,你们看,她精致的面容、尖挺的乳峰、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秀气的双脚,无一不是人间极品啊,而且这些东西居然又如此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当真是人间奇迹!你们再看,她的肌肤多么细腻,就如同水透润玉似的,散发着绸缎独有的光泽。还有她这里……」边说边伸出魔爪,在芙蓉下身那一团毛茸茸的漆黑毛丛中摩挲着:「你们看,她的阴毛浓密而不乱,象一丛柳絮,轻盈别致,整个阴阜更是肥嫩温软,象成熟的珠蚌,这可都是人肉品质中的最高级别啊,沈某可是二十年再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人儿了,没想到居然在若兰庵见到了,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

无音神尼和悟净、悟清听了不免惊异,没想到玉面郎君对芙蓉姑娘评价居然如此之高,在她们眼里,芙蓉姑娘确实美艳之极,为平生仅见,可要说美艳到玉面郎君所说的那个程度,为二十年仅见,却似乎颇为不信。这也难怪,她们必竟不是人肉菜方面的大行家,自然不知道人肉菜专家对人肉菜的评判标准,这就象同样两块玉石,也许在普通人看来相差无几,但在玉石专家手里或许相差千万倍。

其实玉面郎君说的一点不错,芙蓉姑娘的肉质确实天下少有,他在这个行业浸淫几十年,仅凭肉眼他就能判断出食材的级别,就象他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断断不会有错的可能。

无音神尼笑问道:「这么说来,二十年前你也曾碰到一位绝佳的人儿啰?二十年前,那应该就是在我们静心庵一战的前后吧,说说,是哪位姑娘啊,居然让你念念不忘,是在曲家村还是太原府?你最后又把她怎样了?」玉面郎君叹息道:「唉,说来也是上天的眷顾,居然让我在那一年一下遇到了两位天姿国色,可真是享尽艳福啊,特别是那位清云姑娘,简直就是天上仙子下凡,实在美极艳极,用任何笔墨形容都显得单薄,无法描尽她的神韵……可惜啊,一个在太原人肉馆开张典礼上被制成了招牌菜天女淫梦,一个在半年后被制成玉女山庄从未曾制作过的极品菜肥母嫩婴,从此香销玉殒,风华不再……」玉面郎君神色悠然,仿佛回到了往年那古老的回忆里,其实他少说了一个人,那就是太原府陈将军的千金,他后来名义上的夫人陈梦儿姑娘。陈梦儿姑娘才是真正从心理上俘虏玉面郎君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玉面郎君一见面就魂不自持,并发誓要好好爱护不忍伤害的人。陈梦儿姑娘自嫁给玉面郎君后,就一直深藏闺中,从不曾在人前露面,是以外人并不得知。当然,这也与玉面郎君的私心有关,陈梦儿实在长得太漂亮了,怕露面后惊世骇俗,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

无音神尼和悟净、悟清哪知道玉面郎君的这些秘事。悟净吃惊道:「那如此国色天香的两个美人被做成了人肉菜,一定卖了不少银子吧?」玉面郎君自豪道:「那当然,那道肥母嫩婴我足足卖了三万两雪花花的白银,天女淫梦虽然没为我换来银子,却让我太原府人肉馆的名声大震,从此生意蒸蒸日上,红红火火。」

悟净还想再问些什么,忽听无音神尼道:「快看,芙蓉姑娘醒了!」玉面郎君和悟净忙停下说话,一齐向芙蓉姑娘看去,果然芙蓉姑娘嘤咛一声,眉毛皱了皱,身子也略略动了动,似乎正在慢慢苏醒过来。无音神尼推了玉面郎君一下,嘻笑道:「你的美人儿醒了,你的那玩意儿也该快活快活了,还不快去,弄完了好去宰杀昨天弄来的那个妞儿,我们的肚子也饿了哟!」玉面郎君身子一挺,呵呵道:「夫人有命,沈某岂敢不从。各位娘子看仔细了,且看为夫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芙蓉姑娘舒爽快活,欲仙欲死,浪叫连连……」边说,边缓缓解开腰间系带。他还保持着当初的习惯,身上只穿这么一件长袍,系带一拉开,就露出里面精赤的身子和胯下昂然挺立的肉棒。

恰巧这时芙蓉姑娘正慢慢睁开眼睛,刚好看见玉面郎君卸开长袍露出胯下的庞然大物,由于玉面郎君距离她本就只有尺许,因此看得更是无比清晰。只见一丛蓬乱的黑毛中间,忽然凭空立起一根硕壮粗长的肉棒,就象刺向云霄的铁枪,黝黑而挺拔,可以清楚地看见棒身上青筋毕露,不过棒尖却是圆圆的,就象一个乌龟头,酱红发亮,在灯光下闪着幽光。肉棒的根部,吊着一只鼓鼓涨涨乌黑结实的皱皮囊,里面似乎有两个圆球样的东西,在轻轻地蠕动着。

芙蓉姑娘刚开始时一愣,还没醒过神来,继而头脑清醒过来,终于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不由「啊」一声惊叫,象只受惊的小鹿弹起来,两腿也不由自主地打开,原本只略略微露的阴部立刻张得大大的,展现出深黑毛丛下的神秘沟壑来,只见两瓣唇肉红嫩鲜润,如红花绽放,从里面还探出一棵鲜嫩的肉芽来。

悟净和悟清见芙蓉姑娘如此惊慌失措,春光尽泄,都不由扑哧娇笑,无音神尼也不免宛尔,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芙蓉姑娘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众人的目光都盯向了自己最神秘的部位,不由又「啊」一声惊呼,忙不迭大腿合拢,右手伸向胸前遮住跳荡的双乳。她左手向身后乱抓,想摸个东西来遮羞,却抓了个空,原来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早就把被套收走了。芙蓉姑娘没抓着东西,只好缩手回来,也护在胸前。

玉面郎君一边慢慢倾身爬过去,一边嘿嘿淫笑道:「没用的,美人儿,到了这个床上,害羞是起不了作用的,还不如放开心怀爽爽快快地玩一把呢,至少能图个身体快活!」他肉棒一跳一跳地,象在点头一般,皮囊里的两个小圆球更是向上一收一收的,象在快乐地跳舞,又象是在呼应颤动着的肉棒。

芙蓉姑娘惊叫一声:「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双手再顾不得护住胸前了,忙在床上撑着向后挪,想离玉面郎君远点。她声音发颤,身体更是颤抖个不停,小脸吓得一片惨白,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不由后悔开始没听盈儿的劝告,如果当时能听盈儿的话转头回去,就不会有现在这场祸事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玉面郎君却是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挪过去,脸上挂着他那招牌般的奇异诡笑。芙蓉姑娘往后挪了几下便抵住了床的靠背,再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面郎君慢慢靠近,他那不断耸动的肉棒正好和自己的脸在同一高度,现在已是伸到了自己的眼前,自己不但能闻到肉棒散发的腥臭热气,甚至能看到龟头上有一个小小的马眼,那里正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液体。芙蓉姑娘不由痛苦地呻吟一声,忙颤抖着闭上眼睛。

玉面郎君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猎物,叉开腿骑坐在芙蓉姑娘那圆润精致的大腿上,然后伸出一双不知祸害过多少姑娘,淫辱过多少少女的魔爪,抚上芙蓉姑娘那跳荡晃动的一双肥乳。芙蓉姑娘身子一抖,忙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来阻挡玉面郎君的魔爪,带着哭腔道:「不要……求求你不要……」玉面郎君哪会怕她,一双魔爪很轻易就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他「呵呵」一声怪笑,竟握着纤纤玉手将它放到自己竖着的肉棒上。芙蓉姑娘一挣扎,手不由自主地用力,竟恰好紧紧捏住玉面郎君的命根,只觉入手粗圆滚烫,竟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忙「啊」一声惊呼,撒手放开,一颗芳心不由羞得怦怦直跳,脸也红了。

她这里一心慌意乱,那还不方便了玉面郎君,他的魔爪长驱直入,很轻易就再次握住了芙蓉姑娘的肥乳,并在她身上游走搓弄起来。芙蓉姑娘想撤回手再去阻止,却发现玉面郎君魔爪所过之处,如电流拂过,是又酥又麻,全身竟不由自主轻颤起来,哪里还提得起丝毫力气?她勉力收回手来,谁知刚搭上玉面郎君的手臂,却忽然激灵灵打个冷颤,纤手立刻又软了下去,不但如此,一对乳房竟然不争气地尖耸硬挺起来,身体内更是涌起一股燥热,让她十分难受。

原来,玉面郎君刚才在她红嫩的乳尖上轻轻捻了一下,并施展他独特的刺穴手法,用真气刺激芙蓉姑娘的穴道,挑逗她的情欲。几十年来,玉面郎君就是靠这一套,不知征服了多少少女,芙蓉姑娘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她几次想推开玉面郎君那双侵扰的魔爪,可惜双手却绵软无力,只好一边低声哭叫:「不要……不要啊……」一边求救似的望向无音神尼。可无音神尼却好似没看见似的,她面带微笑,只兀自欣赏着这一场淫贼戏弄玉女的好戏,却连一点施救的意思也没有。

芙蓉姑娘只好无奈地收回目光,任眼角的泪水象山泉一样奔涌出来,她知道,无音神尼和这个男人是一伙的,自己恐怕逃脱不了被奸淫污辱的命运了。可惜她连哀叹绝望的时间也没有,玉面郎君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他那双魔爪似乎带有魔力,刺激得她连连颤栗,浑身酥麻难当,身体内有一股欲望似乎要奔腾而出,特别是自己的阴道内肉壁在轻轻蠕动,痒得厉害,似乎急需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舒服。芙蓉姑娘再顾不得哭叫,竭力去抵挡那一波接一波奔涌而来的强烈刺激,并禁不住微微呻吟起来,她美目光波流转,似乎要滴出水来,喘息声更是如风铃般悠扬悦耳,娇媚地令人心颤。

玉面郎君也不好受,只觉胯下肉棒胀得厉害,似乎已快忍耐不住,他可是二十多年再没玩弄过如此美艳娇娃,虽说其夫人陈梦儿的姿色并不在芙蓉之下,甚至尤有过之,可相处久了,便难有新鲜感,况且家花哪有野花香,还是这样偶然邂逅的美女更能给人以强烈的刺激。他忙停下揉搓芙蓉的魔爪,撅起屁股,分开芙蓉姑娘白嫩圆润的双腿,然后再俯身下去,用自己圆润的龟头去探那幽密花径。

芙蓉姑娘居然很配合地弯起双腿并向两侧分开,底下那神秘的幽壑也微微耸起,似乎在欢迎玉面郎君龟头的探寻。

玉面郎君见芙蓉姑娘配合得如此默契,心中不由微微一乐,暗道:「呵呵,没想到比老子还急啊,居然如此不经挑逗,看样子这块嫩肉吃起来很顺利哦!」他龟头探了几下,便很准确的找到了所在,感觉那里早就湿漉不堪了,原来芙蓉姑娘经不住刺激,已是淫水弥漫了。玉面郎君先轻轻浅插了几下,待龟头充分湿润之后,猛然一耸腰,只听「扑哧」一声,肉棒如出鞘的长剑,直刺靶心,足足三寸多长的又粗又黑的肉棒,竟然踪影不见,全数没入芙蓉姑娘那湿润的肉穴里,两处浓黑的阴毛也毫无隔阂地融合在一起。

三、颠鸾倒凤三百下,莫道美人不销魂

芙蓉姑娘「啊」一声惊叫,身子猛地一颤,忙用双手环住玉面郎君的背,两条秀眉也紧紧地蹙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猛耸,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那神秘的处女标志。芙蓉姑娘疼得连连吸气,玉面郎君却毫不停顿,屁股一撅,将肉棒抽出少许,又猛地耸入。芙蓉姑娘又「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再是一颤。

她这里惊叫刚罢,旁边忽然响起一声更尖更长的惊叫「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猛然弹坐起来,原来是盈儿醒来了,她刚才头部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两人肉体交合之处,所以醒来时刚好看见玉面郎君粗长黝黑的大鸡巴猛地插入芙蓉姑娘耻户内。但或许是震惊过度,她惊叫一声后,就傻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玉面郎君在芙蓉姑娘身上驰骋。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兀自在芙蓉姑娘身上一耸一耸,他屁股上下晃动,象正月十五的月亮,又圆又白,闪着耀眼的白光。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水声,象一曲悠扬动听的音乐,房间里一下子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这动人的音乐在悠扬,间或穿插两声芙蓉姑娘「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不过这叫声也似乎不再痛苦,倒象是舒服到极点的呢喃,看样子芙蓉姑娘已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享受到交媾的快乐了,因为她「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似乎比「呱唧呱唧」的水声更加悠扬动听。

盈儿愣怔了半晌终于苏醒过来,她娇呼一声:「啊,你……不要欺侮我们小姐……」身子动了动,似乎想上前扯开玉面郎君,但就在将起未起时,又犹豫着坐了回去。她脸上神情变幻,似乎十分为难,原来她内心正交战着呢,欲待上前将两人扯开,可小姐那销魂的呻吟、那淫荡的神情说明她正处于无比的满足和兴奋当中,欲待不理吧,可人家明明是在奸污小姐啊!她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交战了几回合,终于叹气道:「唉,算了,就让他们玩去吧,我即便上去,怕也未必能分开,况且小姐似乎很享受呢,我这样上去她也未必会高兴!」她心里计较停当,便安心坐下来。刚才她挂念着小姐安全,还未觉得异样,这一放开心怀,可就不一样了,她必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又恰好是刚洞晓男女之事的年纪,她蹲坐的位置距两人交合处不足一尺,将一切看得是格外清楚,只见玉面郎君巨大的鸡巴就如一根昂然扬起的粗长的铁棒,在芙蓉的肉穴里忽进忽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将床面都溽湿了,他肉棒下有一团皱巴巴的肉囊,早已被淫水浸得泥泞不堪,却跳荡得特别欢快,随着肉棒的进出频频拍打芙蓉姑娘的屁眼,发出清脆的欢鸣。芙蓉姑娘的肉穴则如一朵艳红的花,时而翻开,时而合拢,极尽变幻之能事。她以前可是连男人的那玩意儿长得啥样也不知道,现在不但近距离看得如此清楚,还欣赏到一幅活春宫图,亲眼见证了男人那玩意儿的雄风和刚猛,不由心里一格登,立时感觉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浑身又酥又软,脸颊发烫,胯下也渗出一些液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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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玉面郎君动得更加猛了,已看不清屁股晃动,只见到一片白光上下翻飞,然后便是「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络绎不绝,仿佛鞭炮响个不停。芙蓉姑娘的小曲也哼得更加悠扬,她头往后仰,身体呈现一种淡淡的粉红色,眼睛半开半闭,美丽的小脸上红潮泛滥,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不停地喘息和呻吟,并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那声音仿佛是痛苦,又仿佛舒爽至极。她丰满雪白的娇躯如筛糠般轻颤不已,胸前的两尊雪峰更是如风中的杨柳狂舞个不停,一双素白的玉臂却死死地环住玉面郎君的裸背,似乎生怕他会跑了似的,十个纤纤玉指更是掐进了玉面郎君的肉里。盈儿在旁边看得呆了,一张小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惊讶和羞赫的神色,她实在无法相信,那男人的一挺肉棒,居然让平时文静羞涩一见到男人就脸红的小姐浪荡成那样,这可真是奇迹啊,看来男人那玩意儿具有魔力呢,难怪有那么多女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这可真是极致的享受!

盈儿在那里惊叹不已,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却已是见怪不怪,玉面郎君狂肏妙龄少女的场面她们见多了,没有哪一个女子能挡住那一管肉棒的强力抽插,芙蓉姑娘已算是不错的了,已经挺了这么久,有好多女子没挨上几下就受不住刺激一泄如注,乖乖地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元阴。不过虽然如此,她们还是看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必竟这样香艳的场面是百看不厌,可要好好享受一下眼福哦。

两人又酣战了片刻,猛然玉面郎君高高地撅起屁股,这次停顿了一会儿,无音神尼、悟清、悟净都清楚地看见玉面郎君股缝里那一抹乌黑的屁眼,象极一朵绽放的黑色花朵,盈儿则难得的看见玉面郎君那挺直肉棒的全貌,那当真是又粗又长,就和自己的小臂似的,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如糊上了一层浆糊。盈儿还没来得及感叹,那肉棒便再度呼啸直下,就听「哧」地一声,就如一条灵蛇般钻进了芙蓉姑娘的玉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芙蓉姑娘「噢」一声长叫,两条本来张得开开的粉腿猛然夹紧,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粉白的玉体就象热锅里的青蛙跳个不停。玉面郎君这一下插下去后也不再动,而是压在芙蓉姑娘粉白的玉体上,胯下肉棒死死地抵住她的肉穴。

芙蓉姑娘狂颤了一阵,才猛地一抖,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她浑身香汗淋淋,就象水洗了一般,娇躯波涛般起伏,玉面郎君就如伏在白色的扁舟上面,正随着惊涛骇浪摇荡。她脸上更是姹红如纸,喘息声如风刮过林海,清晰可闻,可见她这番着实消耗了不少气力。

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都知道芙蓉姑娘受不住刺激丢了,好在玉面郎君并没有施展他的采阴补阳神功,否则芙蓉姑娘那一点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处子元阴恐怕早就乖乖献出,这当然不是玉面郎君怜香惜玉,而是昨天弄来的盼盼姑娘都还没好好享用呢,这芙蓉姑娘只好放一放了,况且她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实在几十年难遇,仓促间吃了也实在可惜,还是先好好享受下,让自己的鸡巴快活快活,待盼盼姑娘享用完了,再拿她开刀不迟。

芙蓉姑娘急喘了一阵,起伏的酥胸方才慢慢平复,她一边微微喘息,一边睁开美丽动人的凤眼,却见玉面郎君正伏在自己身上,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呵呵,美人儿,刚才滋味不错吧!要不要梅开二度啊?」同时下面又一阵酥麻,不由又羞又骇,忙娇呼道:「别……别……芙蓉可……再也消……受不起了……」玉面郎君停住欲再次大肆挞伐的肉棍,看着身下慵懒无限的可人儿,不由心情大畅,呵呵道:「想不梅开二度也可以,可我这宝贝儿还没耍够,你看它还硬着呢,美人儿你说该如何是好?」

芙蓉姑娘也感觉到自己肉穴里胀得满满的,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还一动一动呢,知道玉面郎君所说的话不假,那东西真的还硬着呢!可要如何解决,却束手无策,若让他发泄尽兴,自己却没有这个承受的能力,只刚才一次,自己就骨软身酥了,哪还能来第二次?不由心里发愁,呢嚅道:「可芙蓉实在……这……这……」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其实这事好办,只要你叫我一声亲亲好老公,你日的我好舒服哦,我就饶了你!」

「啊……这……」芙蓉姑娘自幼出身书香世家,这样淫秽的话哪说得出口,不免犯难。

玉面郎君嘿然道:「你不叫,我可要动了啊!」作势再度挺进。

芙蓉姑娘感觉下体微微一麻,忙娇呼道:「好,我叫……亲亲好老公,你日……日的我……好……好舒服啊……」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既然如此,那宝贝儿好好休息一下,且看我如何侍弄你的俏丫头吧!」

「啊!」芙蓉姑娘转头看了一眼呆坐在旁边的盈儿,惊道:「她那么小,你……」

玉面郎君笑道:「没事,象她那样的小丫头沈某不知弄过多少个了,别小看了她那地方,大着呢,放我鸡巴进去没有任何问题!」他这话倒是不假,象盈儿这样的小姑娘玉面郎君究竟奸杀过多少个确实已记不清了。玉女山庄有两样特色菜,无论是美女蛇羹汤,还是鳗鱼美人汤,都需要又小又嫩的女孩儿作原料。玉女山庄存在几十年,这两样菜不知做了凡几,有好多女孩儿比盈儿还小呢,都免不了被玉面郎君一通狂肏,吸干元阴,做成了美味的鲜汤,更何况盈儿已初晓男女之事了呢!

盈儿在旁边见玉面郎君挑逗芙蓉姑娘,正兀自偷偷窃笑,哪晓得玉面郎君已将目标转向自己,待听清玉面郎君的话语,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玉面郎君已将粗长的肉棒从芙蓉姑娘体内拔出,摇晃着向自己扑来,那肉棒沾满了淫液,在灯光下白亮耀眼,象一尊白玉柱。盈儿只来得及叫一声:「啊- 不要- 」就被玉面郎君扑倒在床上,她慌乱中伸出莹白的小手去阻挡,没想到竟恰好握住玉面郎君刺来的肉棒,可惜,握是握住了,却滑不溜秋,只听「哧溜」一下,玉面郎君的肉棒轻易穿透盈儿的紧握,就象一条泥鳅,准确地钻进了她的小穴。盈儿「噢」一声惊叫,小手立刻失去了力量,玉面郎君一挺屁股,整条肉棒分毫不剩地全部钻入了盈儿姑娘的肉穴内,好在盈儿姑娘在旁边看了半宿,小穴早就淫水四溢,玉面郎君的肉棒又滑溜润湿,这才减轻了不少痛苦。不过尽管如此,盈儿还是痛得瞥起了眉头,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猛耸,戳破了她的处女标识,再加上她本就年小,尚未发育成熟,嫩穴还十分狭窄紧小,突然放这么粗长的肉棒进去确实还有点受不了。

玉面郎君这一下进去后就不再停歇,他屁股上下耸动,只听「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个不停。初始时玉面郎君每捣一下,盈儿还痛苦地叫上一声,后来痛叫声没有了,代之的是哼哼啊啊的美妙音乐,声音中透出的只有快乐和舒服,哪还有半丝痛苦。盈儿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脸上显露出陶醉的表情,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两条细嫩的美腿更是向两边分开,再分开,完全而彻底地打开自己的神秘禁地。

芙蓉姑娘这一次变成了观赏者,由于她躺在床上,面容刚好又正对着玉面郎君的屁股,所以看得清楚无比,角度甚至比刚才盈儿姑娘斜坐着时更好。只见玉面郎君硕大粗圆的大鸡巴就如一根长杵,在盈儿红嫩细小光洁无毛的肉穴里捣进捣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呈花朵状溅湿身下的床单。盈儿那精致柔嫩的小穴就如一朵精致的花骨朵儿,不时的绽放着。芙蓉姑娘不免惊异,盈儿的肉穴那般小巧,竟然可以容纳如此粗壮硕大的肉棒,实在是奇怪至极,不过想起自己刚才自己那地方也如盈儿的小穴般收缩绽放,不由又喜又羞。

两人约鏖战了半个时辰,终于盈儿姑娘「嗷」一声长嚎,身子乱抖,随后就如烂泥般瘫软下来。玉面郎君也满足地长吸一口气,缓缓拔出肉棒,叹道:「真爽,小穴又软又紧,实在妙不可言!」

无音神尼丢过来一条布巾,轻声道:「别在那里臭美了,还不快揩干净了去屠宰房,你玩着不饿,我们看着的可是饿了!」玉面郎君边揩拭边呵呵笑道:「你饿?哪儿饿啊?是不是也是那话儿?要不要为夫先让你满足下?」

无音神尼嗔道:「你个死鬼,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我,你哪有如此漂亮的姑娘快活?」

玉面郎君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夫人息怒,小生这就过去:」转头对芙蓉姑娘和盈儿嘿然道:「两位美人儿累了,不妨先休息下,待沈某收拾好了盼盼姑娘,再来请两位美人就餐!」

「啊,盼盼姑娘?原来盼盼姐也被你们弄来了?」芙蓉姑娘大惊。盈儿本来正闭眼喘息,闻言也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玉面郎君。

这次轮到玉面郎君惊讶了,他奇怪地看着芙蓉:「怎么,莫非美人儿认识盼盼姑娘?」

芙蓉姑娘道:「只要是杭州城的人,有谁不认识盼盼姑娘?她不但是杭州城出名的美人,有着赛贵妃的雅号,还是个才女呢,去年的刺绣大赛就是她夺了魁。」「啊,原来这个盼盼姑娘这样有名,难怪我的神尼夫人也知道她叫杨盼盼呢!」玉面郎君恍然大悟,不由赞赏地看了一眼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娇嗔地瞥了一下玉面郎君,哼道:「贫尼留心这个杨盼盼很久了,否则哪有那么巧,她一到丽庄就被我发现了?」玉面郎君忙翻身下床,拥住无音神尼,在她的肥臀上拍上一记,呵呵道:

「沈某多谢夫人啦,这个杨盼盼姑娘虽然比不上芙蓉,可也是个世间难寻的美人儿,一身嫩肉臻入极品,即便在玉女山庄也不多见,可谓是千金难求啊,呵呵,待会儿夫人好好品尝一下,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无音神尼笑道:「哼,你以为就你知道识人啊,贫尼跟了你这么久,即便不能精通,也略识一二了,否则我怎会留意这个盼盼姑娘这么久,费尽心机地把她给你弄来?」

玉面郎君刚要表扬她两句,旁边芙蓉姑娘道:「你们刚才提到什么玉女山庄,莫非认识玉女山庄的人么?」

无音神尼呵呵笑道:「岂止是认识,我们这位沈公子,你的亲亲好老公,本来就是玉女山庄的庄主嘛……」

「啊,你说什么……他……他就是……玉面山庄的庄主……玉面郎君沈……沈笑……」芙蓉姑娘大惊失色,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盈儿也在旁边吃惊得目瞪口呆。这几十年来,玉女山庄的名气实在太响了,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玉面郎君沈笑的大名更是如雷灌耳,让天下的少女们心惊肉跳。但凡家有女儿的人家,总是频频叮嘱,千万莫要外出,小心被玉面郎君看中,弄进了玉女山庄。因为这数十年的历史证明,只要被玉面郎君看中的女人,几乎都没有逃脱被奸淫玩弄、宰杀分吃的结局,可以说玉面郎君已成为美貌少女们的噩梦,遇上了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芙蓉姑娘的父亲玉大人虽然贵为杭州知府,却也不敢大意,他深知玉女山庄受到皇家庇护,无人能缨其锋,早就给芙蓉姑娘千叮嘱万叮嘱,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碰上了。

玉面郎君向芙蓉姑娘展露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呵呵道:「不错,沈某就是玉女山庄的庄主玉面郎君沈笑,莫非芙蓉姑娘听谁说起过我么?」芙蓉姑娘听无音神尼说他就是玉面郎君,早就芳心摇荡,神魂俱裂,一时间花容惨淡,说话也语无伦次:「难怪这几年丽庄失踪的少女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原来是被你们给……给吃了……」玉面郎君嘿嘿道:「芙蓉姑娘很聪明嘛,不错,那些姑娘都是神尼夫人弄来,由沈某亲自吸精拔髓,再宰杀活剥,做成了精美的人肉大餐。呵呵,芙蓉姑娘一定还没品尝过人肉菜吧,那滋味才叫美呢,任何山珍海味都比不上,可以说是天下最可口最香艳的美食,待会儿你尝了用杨盼盼姑娘那一身鲜嫩的美肉做成的菜肴后就知我所言非虚……」

芙蓉姑娘身子象筛糠般地发抖,起初她还以为只是遭遇劫色,在玉面郎君肉棒的侍弄下她欲仙欲死,体验到了男女间那最美妙最销魂的滋味,心理也由最初的抗拒变得依恋顺从,若玉面郎君不嫌弃,她愿意跟他一辈子。可当她知道他就是让天下少女魂飞魄散连睡觉都提心吊胆的玉女山庄庄主时,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这不只是劫色,还是劫人,玉面郎君不但要玩弄她如花似玉的处女娇躯,更要吃掉她一身粉嫩的肉。

玉面郎君见她脸色惨白,身子发抖,知她害怕,这样的场面他不知遭遇多少,自然知道如何处理,当下呵呵一声长笑,走过去坐到床上,一把揽过芙蓉姑娘,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轻拍她的玉背,嘻嘻道:「宝贝儿莫怕,你都叫我亲亲好老公了,我哪舍得伤害你啊,你看神尼夫人,我们好了这么多年了,我不是也没吃她吗?还有这悟清悟净,我不是也没伤害她们吗?也不是所有的女人我都杀了吃的,尤其象你这样的美人儿可以说是天下难寻,若是杀了吃了多可惜啊,我还想好好爱惜你呢。」

芙蓉姑娘在他怀里轻轻颤抖,颤声道:「真的吗?你不会骗我?不会是先安慰安慰我,待玩厌了再杀了吃吧?」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软声道:「哪能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杀了吃的,你看神尼大师、悟清、悟净不都好好的没有损一根毛发吗?你不要相信江湖上的那些传言,那都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诽谤,象你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我从见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珍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去伤害?」

四、妙语安得玉女心,一刀夺命断香魂

听了他的话,无音神尼在旁边不由偷偷窃笑,心里暗道:「若是相信他的鬼话,哪才叫傻呢!这几十年来,凡是被他看中的女人,有哪个能逃脱被宰杀分吃的结局?当初若不是我武功了得,怕也入了他的肚腹了,现在对我这样,还不是因为我是孩子的母亲。不过芙蓉姑娘哪里知道我们之间的秘事,怕是会轻易上当呢,用谎话骗小姑娘可是玉面郎君最拿手的本事,可以说是屡试不爽,芙蓉姑娘涉世未深,哪是他的对手。」

果然,芙蓉姑娘俏脸发光,惊喜问道:「真的?」「当然是真的。」玉面郎君截钉结铁地说:「如若不信,过两天我就带你回太原,我们举行一场盛大典礼……」

芙蓉姑娘激动地紧紧抱住玉面郎君,将脸贴在她的胸前,颤声道:「有庄主这句话芙蓉就放心了,你知道吗,其实芙蓉早就在想,如果庄主不嫌弃,芙蓉这辈子就跟定庄主了……」

玉面郎君也抱紧芙蓉姑娘,假装欣喜道:「真的吗?太好了,上天对我玉面郎君真是太眷顾了,把你这么好的姑娘送到我面前。」他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偷笑:「这小姑娘也太好骗了,只短短几句就轻松搞定。呵呵,暂且就让你先乐呵乐呵吧,待吃完了盼盼姑娘再慢慢收拾你,你以为真的会和你举行一场典礼啊……」

无音神尼见芙蓉姑娘如此轻易就信了玉面郎君,不由叹道:「唉,倒底是涉世未深的娃儿,怕是被弄上了餐桌还糊涂着呢!」想起她是杭州知府玉大人的千金,玉大人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免有些不忍。但看到她那一身滑腻如白脂的嫩肉,想到不日就可以吃到用这一身嫩肉做成美味佳肴,又不免既兴奋又期待。

这时玉面郎君轻吻了一下芙蓉姑娘的红唇,柔声道:「折腾了这么久,还没吃晚饭呢,宝贝儿有气力吗,我们一起去准备晚餐可好?」芙蓉姑娘此刻沉浸在幸福中,当下展颜一笑:「嗯。」玉面郎君扶住她挪下床来,芙蓉姑娘问:「我的衣服呢?」

玉面郎君拍了一下她的隆臀,嘿然道:「在这地方,还要衣服干啥?再说了,吃完了饭还要玩呢,省得脱衣麻烦!」

芙蓉姑娘俏脸一红,也就不再多言。当下玉面郎君挽着芙蓉,率先开路,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忙紧紧跟随。盈儿欠了欠身子也想跟着去,无奈身子软得厉害,只好作罢。

出了房门,芙蓉姑娘游目细看,只见外面是一个大厅,正中摆了一张方桌,几把木椅,另外三面也各有一个门,看来是三个小房间。靠右侧墙边有一架木梯,木梯上方有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钻上去的小洞。玉面郎君见芙蓉姑娘奇怪地打量四周,便呵呵笑道:「忘了给你介绍了,这里是饭厅,左边那扇门是厨房,对面那扇门是屠宰室,右边那扇门是储藏室。这个饭厅正上方是院子,从那架木梯爬上去就是你白天参拜的小观音禅房。平时我们就是从那里把人弄进来,然后在屠宰室宰杀洗剥,洗剥后在厨房烧制,然后在这张桌子上慢慢享用,吃剩的骨头就堆放在储藏室里。当然,在宰杀之前,免不了在刚才的房间里好好享受一下她们美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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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杭州府那么多捕快衙役都查不到线索,他们几乎踏遍了丽庄的每一寸土地,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所有失踪的姑娘好象从人间蒸发了,原来你们处理得如此严密,一点渣滓也没流出去。可是骨头可以藏起来,宰杀后流出的血液内脏怎么办,那些东西可会发臭的。」芙蓉姑娘奇怪地问。

玉面郎君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女人身上可都是宝,几乎没什么可丢弃的,血液可以做精美的血花膏,肠子可以做美味的卤肥肠,其它如膀胱、子宫、卵巢、心、肺、肝等器官,每一样都可以制成精美的菜肴,就连肚子里的粪便,也可以用来给花草施肥。呵呵,不过在这里,粪便我们是不要的,我们这处地下室虽然建在地下,可也处在半山腰上,我们凿了条排污渠,可以直接把清洗用过的脏水和粪便这类污物排泄到外面的山沟里去。」「啊,原来是这样,难怪外面查不到一丝痕迹。」芙蓉姑娘不由大是佩服。

经过了最初的恐惧,她现在已平静下来,特别是刚才玉面郎君的一番许诺,让她更有了某种甜蜜,虽然她知道玉面郎君是专门杀人吃人的恶魔,可爱鸟及乌,竟也默许了他这种行为。不但如此,听了玉面郎君的描述,她反而对吃人肉生出某种兴趣,难道人肉真的那么好吃吗?

「好了,我们还是直奔主题吧,杨盼盼姑娘兴许都等急了呢!」玉面郎君拥着芙蓉姑娘径直穿过大厅,走进对面的房子里。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自然不甘落后,紧紧相随。

进了屋子,芙蓉姑娘才发现这间屋子实际上比外面的大厅小不了多少,似乎和刚才自己欢好的卧房一样大小。房间的陈设也很简单,正中放了张大条案,约两米长,一米宽,正好骑架在一条约一尺宽的沟渠上,看样子这就是玉面郎君所说的排污渠了。排污渠上平铺着一层用铁条制作的网格,恰好与地面相平,这样既不影响行走,又不影响污滓流入沟渠内。靠里的墙边还摆了张小桌子,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刀具和一些其他的用具。紧挨小桌,则放有四五个圆桶和一个大盆。

「都准备妥当了吗?」玉面郎君问道。

「东西全都准备好了,盼盼小姐也已清洗干净,就只等你来开刀问斩了!」悟清回答。

「嗯,不错!」玉面郎君赞一声,搂着芙蓉姑娘走到条案前,这时芙蓉姑娘才发现条案上早躺着一具浑身赤裸的雪白肉体,自己刚才只顾贪看房间的设施居然没看见这一点。芙蓉姑娘忙凝神细看,只见这具肉体长得极是丰腴,全身肉光涟滟的,却皮肤细腻,晶莹洁白,没有一丝杂色,看上去就如用最纯净的白玉精雕而成。她一双大奶子高高耸起,却颇有弹性,顶上两粒乳头象成熟的红枣,被一圈深褐色的乳晕包围。她胸脯微微起伏着,乳房轻轻摇荡,两腿间是一片深黑,又浓又密,将她美丽的阴阜给完全覆盖了。再细看她的脸,不由轻叫一声:「啊,盼盼姐!」只见她的脸圆圆的,略有些胖,却珠圆玉润,精美绝伦,十分耐看,正是杭州城富隆商行杨掌柜的千金杨盼盼姑娘。

杨盼盼听见娇呼,竟缓缓睁开眼睛,见是芙蓉姑娘,先是微微一愕,继而眼睛闪过一抹惊喜,呢喃道:「啊,芙蓉妹妹……」她声如蚊蚋,有气无力地,显然精力不济。芙蓉姑娘自刺绣大赛上认识盼盼后,倾慕她的才艺,曾特意到富隆商行向她讨教,一来二去,两人便熟识了,此刻见盼盼姑娘躺在条案上马上就将被宰杀,不由有些黯然。但想到马上就可以吃到用她这一身雪白细嫩的美肉做成的美味佳肴,又不由有些兴奋,必竟她还从未吃过人肉,很想品尝一下。

杨盼盼眼中的惊喜刚一闪就寂灭了,继而浮起一种复杂的神色。她脸上神情阴晴变幻,凄然叹道:「芙蓉妹妹,你千万莫要相信他的鬼话……」显然她看见了芙蓉姑娘一丝不挂地依偎在同样精赤条条的玉面郎君怀里,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昨天她被掳进来后也是被玉面郎君花言巧语骗得芳心迷乱,频频将自己香艳的身子献给玉面郎君,还陪他一起享用不知用哪个女孩身上的肉做成的精美肉宴。当时她也以为玉面郎君是真的喜欢她,直到她被吸干元阴,摆上了条案,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和所有被掳来的女孩一样,两样避免不了被宰杀分吃的命运。自己刚才看到的芙蓉姑娘和玉面郎君亲密的一幕,和昨天是多么相似,历史又在重演。她很想提醒芙蓉姑娘,可惜却精力不济,刚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到。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在盼盼姑娘的娇躯上抚摸着,口中呵呵道:「我还担心她撑不了多久呢,看来我是多虑了,盼盼姑娘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旁边悟清插言道:「没事,我留心着呢,还没到三个时辰,时间还很充裕呢!」玉面郎君道:「如此正好,如果盼盼姑娘香销玉殒了,那滋味可就差多了!

嗯,你做事很细心,赶明儿让你去协助遥大师,专门在天香楼帮忙。」悟清听得赞誉,喜道:「若是这样,悟清可就太高兴了。」这时芙蓉姑娘娇声问道:「干什么非要三个时辰呢,这和盼盼姐又有什么关系?」

玉面郎君刚要回答,悟净插进来道:「因为食材在屠宰之前,必须吸干她的元阴,这样才能保证她肉质的鲜美,否则就有异味,而吸干元阴后食材顶多还能存活三个时辰,若三个时辰内不进行屠宰,食材就可能因为死亡而变质,也会影响肉质的鲜美。盼盼姑娘被吸干元阴后才过了两个时辰,所以时间还来得及,不过也要马上屠宰才行。」

「那元阴又是什么东西?」芙蓉姑娘奇怪道。

悟净道:「我们每个女人体内都有一缕元阴,平时就靠这一点元阴不断地生成阴精来滋养身体。如果这一点元阴被吸走,身体就断绝了供养身体的源泉,人就会因缺少营养而死亡。」

芙蓉姑娘道:「哦,原来是这样,难怪盼盼姐精神萎靡,原来是被吸干元阴了啊?」

「是啊,在两个时辰前就被沈庄主吸干了元阴。」悟净窃笑道:「若不是挂念你快醒了,想和你翻云覆雨,盼盼姑娘恐怕早就被开膛破肚成了我们的下酒菜了。」

芙蓉姑娘想起刚才在床上的一番胡闹,也不由俏脸发红,便不再言语。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还在那儿瞎聊些什么,还不快收拾东西,准备开工。」悟净一吐舌头,忙娇笑着去准备可能的用具,悟清也跑过去帮忙。

芙蓉姑娘举目细看,只见悟净挑了一把约一尺多长的窄细的尖刀递给玉面郎君,悟清则拿了个大盆放在案头下面的地上。然后悟清和悟净过去抬起盼盼姑娘,给她翻了个身,屁股向上,脸朝下,并稍稍挪出条案,使头部正好位于木盆上方。

盼盼姑娘软绵绵地,竟任凭她俩摆弄,一点也不见挣扎,她屁股翻上来后芙蓉姑娘才发现她的屁股好大好肥,就象一个大磨盘,圆圆的,白白的,随着悟清悟净的摆弄轻轻摇晃。

玉面郎君在盼盼姑娘的肥臀上拍了一记,呵呵道:「不愧是赛贵妃,当真是丰腴肥美,细腻嫩滑,光这一个肥屁股就够我们饱餐一顿呢!」转头向芙蓉姑娘道:「宝贝儿在旁边好好瞧着,我可要下刀了!」芙蓉姑娘嗯了一声,忙识趣地向旁边闪闪,怕妨碍了他的动作。

玉面郎君一把挽住盼盼姑娘的乌黑秀发,让她的脸向上仰起来,露出晶莹白嫩的脖子。芙蓉姑娘看见杨盼盼的娇躯在轻轻地颤抖,仿佛筛糠一般,她眼睛虽紧闭着,却流下两行眼泪,显得是那么凄楚和无奈。

玉面郎君右手用尖刀撩了点清水,在她脖子上拍了拍,然后将刀尖对准她咽喉处凹下去的地方。杨盼盼可能知道最后的时刻要来临了,忽然死命的挣扎起来,哭喊道:「不要……不要……」可惜她被吸干了元阴,力量有限,被悟清悟净很轻易就按住了,只能身子抖个不停却动不了半分。她的声音也是弱小得很,象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需要仔细聆听才能听清她叫喊些什么。

芙蓉姑娘以为玉面郎君听了杨盼盼的哭喊会犹豫一下,没想到玉面郎君根本不为所动,刀尖在咽喉处一点,毫不犹豫就刺了下去,只见一尺多长的尖刀就如一条细长的蛇,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芙蓉姑娘不由赞叹:「好快的刀啊!」

杨盼盼的娇躯猛地一颤,抖得更是厉害,她白晃晃的身子在条案上弹跳着,和待宰的肉猪没有任何区别。她哭喊的声音也嘎然而止,就象一只鸭子被突然割破了喉咙。

玉面郎君握刀的手顿了一顿,然后猛地拔出,只听「哗」地一声,殷红的鲜血狂喷而出,就如奔涌的瀑布,全部泄进地下的木盆里,很快就接了半盆,血盆里泛起无数鲜红的血泡。玉面郎君左手死死揪住杨盼盼的头发,不让她的脑袋扭动,以便鲜血能全数流进地上的木盆里。杨盼盼的眼睛也睁了开来,她死死地瞪着前方,眼珠子似乎都快鼓出来,脸上更呈现出一种无比痛苦的表情。她身子不停地抽搐,呼吸也十分急促,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芙蓉姑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残忍的杀人场面,不由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栗,只差没有晕过去。忽然旁边伸过一只手臂,紧紧地拥住她,她转头看去,原来是无音神尼。无音神尼柔声道:「没事,以后这样的场面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口里如此说,心里却在嘀咕:「唉,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下次,也许下次就是你呢!」脑子里更是浮起芙蓉躺在条案上被宰杀的情景。

芙蓉姑娘哪知道无音神尼的真实想法,还以为她真的关心自己呢,不由十分感动,忙一把拥住无音神尼,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娇声道:「无音大师。」一副小家儿女的姿态。

无音神尼伸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呵呵道:「傻妮子,都这么大了,还撒娇!」还真的挺象长者关心儿女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却在赞叹:「相公说得不错,这妮子无论是容貌还是肉质,确实绝无仅有,看这肌肤,多么细腻柔滑,温软润泽,实在比这赛贵妃杨盼盼还要好上太多,如果能吃上用她一身嫩肉做成的美菜,那该是何等美妙的事!唉,也只有对不起玉大人了,这样美妙的人儿即便相公肯放,我也舍不得了。」如果说以前她还有些许歉疚,此刻是完全放开了心怀,实实在在想吃掉她一身美肉了,而且还颇有点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就能大快朵殛。好在事实并没让她失望,还真的让她如愿以偿,几天之后,玉面郎君就带着她们一行返回太原,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上,芙蓉姑娘香艳的身子被阿遥做成了最精美的人肉大餐,进入了宾客的肚子里,无音神尼那天吃得是肚满肠肥,好好地过了一把瘾。可怜的芙蓉姑娘直到被吸干元阴的一霎那才如梦初醒,可惜却于事无补,又哪里架得住玉面郎君的一根肉棒?终于还是乖乖地献出元阴,带着遗恨香魂缈缈,成了人们口中的美食,实在是可怜可叹。

芙蓉姑娘倒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娃,心底太善良了,哪知道世道的黑暗和阴诈?她依偎着无音神尼,心里感到的只有安全和温暖,一点也不知道无音神尼的鬼心事。无音神尼本是个修真的人,年轻时也慈悲为怀,心性纯朴,可自从和玉面郎君好上后,就性情大变,不但帮玉面郎君四处物色美貌女子,还亲自操刀宰杀掳来的食材,当然更迷恋上了吃人肉,佛家的所有戒条她是一条也不遵守了。

那边盼盼姑娘的挣扎是越来越弱,她颈部的血流也不似最初那般汹涌,慢慢地她美丽的身子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只玉足间或抽搐一下。终于,她丰腴肥满的身子猛地一怔,咽喉涌出一串血泡,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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