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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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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踏芳陌才子窥香肌入罗帐佳人试玉棒


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


牙床锦被好生涯,一般风流难尽。


不必偷香窃玉,何须惹草拈花。


闺房乐事至堪夸,休向外边戏耍。


这首西江月,是奉劝世人,安分守己。自寻快乐,虽然男女之欲,不能没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
不必贪得无厌。违背道德,伤害天理。本是求乐,反弄出不乐的事来,在下这部小说,便是叙述这样一件美满的故
事,闲言少叙,听我道来。


却说清末民初年间,姑苏城内,出了一位风流才子,这人姓周名碧卿,是个世家子弟、家境也还丰裕,上无父
母,下无兄弟,一手持家,好不自在,年方二十四岁,尚未娶亲,生得身体雄伟,眉目清俊,自幼好学,博通经史、
写作俱工,儒雅不俗,为人年少老成,绝不肯做些钻穴越墙的勾当,那一方的人家,个个佩服。不少有女人家都想
将女儿许配他为妻,可是他自负不凡,眼高一世,总想寻访一个绝色佳人,才可以作为匹配。因此就搁下来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春意,碧卿坐在室中,觉得无聊,忽见他的友人李梅生来访,碧卿十
分欢喜,让坐奉茶,彼此闲谈,梅生便提起本城有个姓花的乡绅来,夫人寡居,膝下止生一女,与碧卿恰恰同年,
实在生得不错,意欲订配碧卿,力劝碧卿答应,碧卿不甚在意,说耳闻不如目见,我要亲自看过,才能相亲,梅生
说那很容易,现在春风和暖,人家妇女,都喜出游,听说花家小姐,明天要往虎邱山玩春景,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
看一下,碧卿被他说得心里活动,满口应承,梅生又教他明日早饭之后,便到花家对面的茶馆坐候,看见小姐轿子
出来,便跟着走,决不会错。


次日午前,就打扮的齐齐整整,跑到花家对面的清泉茶馆,找个座位坐下。品了一点多钟的茶,才见一乘轿子
从花家大门内直抬出来,轿后随着一个丫环,知道内面一定是小姐了,赶紧付了茶钱,随后便走。


出了城,到了虎邱山下,轿夫放下轿子,竭起轿帘。小姐盈盈的出来,扶着丫环,花枝招展般走上山去,碧卿
在傍,偷看小姐模样,见他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儿,好
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
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一头乌黑的青丝,梳着一条光滑大辫,辫根插着一朵花儿,上身穿着淡红色春罗棉袄,下
身套玄色花绸裙子,裙下一对玲珑小脚,不大不小,约有四寸来长,尖瘦端正,十分可爱,穿的雪白袜子,大红缎
绣鞋,走起路来,腰身绰约,步履妖娇,加以妆饰雅洁,真称得起俏丽甜净四字,碧卿此时心里早已看中,顾随在
小姐身后,舍不得离开,小姐往东,他也往东,小姐往西,他也往西,在小姐身前卖弄他那潘安般貌,可是小姐生
性贞静,知看玩景致,并不留意到他这陌生的人,他追随了多时,从未搏得小姐一次看眼,很是闷闷不乐,看看夕
阳西下,天色渐晚,小姐在寺中用过饮食,出来又到各处闲游,碧卿饿着肚皮,仍是如恋花蜂蝶一样,在小姐身边
飞绕。恰巧小姐走到一处僻静地方,想要小解,四顾无人,叫小丫环在外看守,自己走入一丛花中,去行方便,碧
卿远远看见,忙悄悄的绕到花丛后面,轻轻的拨花枝,向内观看,见小姐撩起裙儿,蹲在地下,把一条粉红色的绸
裤,从后面退下一半,露出一个肥白的屁股,正在小便,碧卿正在他侧面,刚好看得很清楚,他见小姐的圆圆两瓣
屁股,生得那样丰满,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碧卿平生未曾看见过女人下体,不由得心里小鹿乱撞,
淫情如火,暗想这样好的肌肉,容许我抚摸一下,死也情愿,恨那小肚下边的妙处,被两条粉腿遮住,看不出来,
听得一片晰晰声音,不知那便溺是从何处流出,正在消魂的时候,小姐已经溺完,立起身来,系好裤儿,整好衣襟,
不即出去,又倚在一颗树上,抬起小脚,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样儿,碧卿见他捏弄小脚,又不禁暗暗羡慕,
心想这样尖瘦莲足,若握在手中,何等有趣。不知我今生有这福气没有,看够多时,眼巴巴的看着小姐娇媚婷婷的
出去,他走进里面,徘徊一会,看看那块溺迹,止自胡思乱想,脚下忽然踏看一件软软东西。拾起一看,原来是一
方手帕,角上还绣着丽春二字,知是小姐遗下的,忙揣在怀里,退出那个地方。再寻小姐、已经下山乘轿回去,自
己也即赶紧回家。


次日碧卿找到梅生家中,极力拜托他去做煤,本来两厢情愿,一说便成,不到三日便下了定,又因男女年纪都
已及时,议定三月下旬定娶,碧卿好生欢喜,一心准备着作新郎,享那锰福,时光如箭,到了佳期,一切礼节,自
然辨得很完美。


成亲那天,花家将小姐打扮得花团锦簇,放在彩轿中送来,行过各礼仪式,揭去新人盖头,现出娇容,宾客看
了无不称羡,碧卿心中自是得意。


夜深客散,碧卿入房,小姐那时已卸去盛妆穿桃红夹罗短衫,下篮湖色绸裤,脚上浅碧袜子配着大红绣鞋,十
分艳丽,见碧卿进来,忙起身让坐。碧卿坐下,一面同他略谈几句话,一面仔细看她,见他今日新开了脸,梳着发
儿,那乌黑光厚的发脚修得整整齐齐,映着那雪白圆满的蛋脸,越比从前好看,此时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
爱,再看他领上露出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很白嫩,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窥见他下身的事情,又勾起了春心。
忍不住这千金一刻的良宵,便吩咐伴妈、收拾被褥就寝,伴妈过来,将绣枕放好,锦被铺就,便服伺他小姐将衣服
一件件脱去,留一身粉红镶花边纺绸小衫,先睡入被中,然后伴妈退出。


碧卿也将衣服脱下,穿着衬衣,揭开被儿,侧身钻进,手脚触看小姐身体,觉得软绵绵,香喷坟,很是动人便
一把将小姐搂在怀里,小姐羞容满面,不好抗拒,得由他,碧卿先扳过粉颈,在小姐脸上,连连亲嘴,觉得自己腮
儿贴看一件香嫩凉滑的东酉,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自想人家这般花枝一样的大姑娘,今日新开了脸,琢磨得这样
柔嫩,送给我受用,真是那来的这种幸福,心中十分的艳兴,加之偎贴着小姐粉面,脂香粉气,一阵阵送入鼻孔,
更引得他淫心大动,急要干那风流事儿,便伸手替小姐脱去衫儿,摸看他的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
嫩奶儿,玩弄了一回,又伸手幸解小姐裤带,小姐半推半就,一会工夫,也将那衬裤脱下,发现裤内还有毛巾一条,
拿来放在身边,然后把那久经羡慕的肥白屁股儿,抚摸个畅快,及至摸到小腹前面,这才认清小姐的那件东西了,
原来小姐的阴户,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一样,中间一条小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肥嫩可爱,
摸至此,碧卿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来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便坐起来,将小姐身子搬
正,小姐闭目不言,由他摆布,他又替小姐垫好手巾又加上一层白手绢,试他元红,然后爬上身去,分开小姐两条
大腿,跪在他腹前,挺起阳物,向那柔软的阴户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无奈小姐是个闺女,阴户小,顶
了好久,还未进去,碧卿慌了,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阳物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龟头插入,碧卿自觉阳物
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于是又很命一顶,才顶入一半,那时小姐在下,被碧卿压在身上,
早已心慌意乱,又觉得阴户中有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又见碧
卿不知轻重,一步进似一步,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碧卿哀告疼痛,请他暂时抽出来。


碧卿此时到了乐境,那里肯听,说听人说干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然而又看妻子那样可怜,心里也很爱惜,
便将阳物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款搂住小姐粉颊,问他觉得怎样,小姐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
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好过,也不再要他抽出,说,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痛,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
力了,碧卿抱住小姐,仔细看着她,心想这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现在居然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肉相亲,
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淫兴勃勃,不觉又慢的抽动起来,小姐阴户经过片时研摩,流出好些
淫水,阴户稍为滑润,可以承受,碧卿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顽要一回,虽然阳物不能全入,总算一朵鲜花,
被他采了,小姐二十余年,孤眠独宿,从未遇见一个知心男子,这时忽然被一个美貌丈夫抱在怀中,同他行房,心
里也不胜快活,虽有点疼痛,也不大觉得,居然张开藕臂,搂住碧卿,两条大腿也紧紧夹在碧卿腰间,又不闭目,
半开看一双媚眼,注视碧卿,碧卿见她也很得趣,更是高舆,便格外轻巧的抽送起来,弄了一会儿,忽觉物在阴户
中,非常好过,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龟头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一面乱送,一面阳物中精如泉涌,
直射在阴户里面,精泄之后,精神疲倦,紧抵阴户,瘫软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亏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
抱住碧卿,也疲得懒于动弹,过了半天,碧卿才抽出阳物,见上面沾满浆水,小姐下身也湿了一大片、拿起毛巾自
己揩抹,又想替小姐去揩抹,被小姐劈手夺去,碧卿拿出上白巾一看,上面红斑点点尽是血迹,相信小姐的贞节。
向他说了许多感激的话,小姐也觉得很光荣,碧卿在被中搂住小姐同枕睡下,戏问道:「这回干得好吗?」


小姐道:「有什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碧卿一面亲嘴,一面道:「亏你
忍心说出这样的话,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还不领情哩」


小姐道:「那是活该,谁叫你受这样的累呢?」


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小姐道:「你总是摸那个地方做甚呀」


碧卿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有这里得最丰满肥胖,顶能够引动男子淫心,何况你的屁股,又非常白
嫩滑腻,更是特别可爱,我头一次在虎邱遇见你,便看见过了,你的人才虽然出群,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还算
这个肥白的屁股儿哩」


小姐道:「你真胡说,几时在虎邱看见过我呀」


碧卿便将上次窥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还笑着说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丽春两字,这幅手帕
还在我书桌抽屉里哩」


小姐听了,羞红了脸说道:「幸而是你,要是别人,怎好呢?」


夫妇两口,谈笑一回,觉得疲倦,便昏昏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献娇媚雪肉照灯光弄风骚唇朱品玉萧


却说那夜丽春被碧卿初次开苞,干完一度后,赤身裸体搂抱,双双入梦,睡得很是香甜、到了半夜,丽春因为
终是生地方,先醒过来,那时桌上灯光犹明,罗帐低垂,锦被深覆,当这和暖春天,一座小小卧室,真是温柔乡了,
丽春睁眼仔细一看,儿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靠在碧卿怀里,腿儿相压,脸儿相偎,睡在一个枕上面,碧卿虽
然睡熟,他的两臂,还紧紧将她纤腰抱住,一手捏在奶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样,就着灯
光,看看碧卿,见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这是我终身倚赖的人,相貌既然不俗将来必有发达之日,不由暗
暗喜欢,忽然随意将手一伸,伸到腹上,摸着自己肌肉,不觉吃了一惊,后来才悟出自己的身体,自觉好笑,暗想
我生长深闺,虽然已到二十多岁,从未脱光衣服睡过一夜,不意今天竟这样赤身露体陪伴一个陌生男人睡觉,真是
料想不到的事,难怪自己摸得吃惊,岂非笑话。丽春一面想,一面浑身乱摸,摸到屁股,想起碧卿刚才所说的话,
自己仔细摩弄,果然柔软光肥,十分可爱,自想天生我们女人,原来是专为迷惑男子的,不然,为甚偏偏长着这般
肥嫩的肉,能使男子见了,要摸弄呢,碧卿既然爱我这身好肉,我做妻子的当然每夜要呈献这身体,给他开心,以
后总要好好保护浑身皮肤,不令他变成粗糙,要永远这样细嫩,使我丈夫长久受用才好,又想到碧卿皮肤,也很平
滑,不过他的肌肉,以坚实见长,刚才同我交欢时候,差不多使出他浑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却强建得和铁一
般,靠着我的身体,快活得几乎晕去,他喜欢我的肉柔软,我喜欢他的肉强硬,这是彼此不同之点,可见男子贵刚,
女子贵柔,阴阳乾坤的比喻,一点也不错的,丽春想了想,春情渐渐挑动,阴户不觉一阵阵痒起来了,伸手一摸,
试看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皮,前是台并在一块,现在竟有些离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情形得那物周围比
平时形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大约早被那大家伙干伤了,肿得这样,因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的痛苦,令人
害怕,但这与碧卿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淫水流出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迟疑了半天,自己想的
想法总觉得干起来好处多,不好处少,人家十六七岁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妇间也很和睦,未必就个个怕痛,禁
止淫事,况且一回生,二回熟,再干的时候,也许比头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动,她也顾不得怕碧卿好笑,
便轻轻伸出她那又尖又细的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阳物,丽春一这女孩子先前干事时,怕痛怕羞,那里敢用
手摸,此时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这件宝贝,将碧卿阳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一根小软条儿,先前怎
那样涨死人呢?原来碧卿,干过一次,人又睡着,那物也软缩如绵,丽春握着的时候,尚不十分害怕,反有点看不
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纤纤玉手玩弄了一回,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五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
又红凸凹,此阳物肉茎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这时阳物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
丽春的一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心里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发作,吓得缩手不及,那时碧卿早已醒了。见丽春偷偷把玩
他的阳物,知她淫心已动,自己阳物,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丽春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阳物
向阴户中乱顶乱塞,丽春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我的哥哥,
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我扶着你的东西,比较容易进去嘛」


碧卿见他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丽春当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阳物,轻轻提住,心里
吓得乱跳,手也不住抖战,但也无法推脱。得引到阴户口间,向碧卿说道:「就是这里了,轻些吧千万不要用力,
我受不住哩」


碧卿挺身一顶,送进寸余,那大龟头早已没入阴中,丽春仰卧在下,承受着这大家伙,比上次竟痛得略减些,
因为淫心起得甚早,淫水流成一片,所以容一滑进,不过新开的苞的玉户那能一时宽松,被这大物撑涨,仍然觉痛,
得紧夹两腿,望其少弄进一点而已,这次胆子大了好些,又试过味道,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疼,又照旧与碧卿亲
嘴含舌贴胸揉乳,百般亲热,抽送了一会,渐渐有趣,竟忘了痛苦,紧紧扶住碧卿两臂,张开双腿,由他抽送,幸
而碧卿爱惜娇花,不肯尽根插入,放其人半,丽春已经吁喘呻吟、十分吃亏了,碧卿因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丽春
肉色,很想揭开被儿,就着灯光痛快玩一下。告知丽春,丽春害羞不肯,经不起碧卿一再要求,丽春知道丈夫心爱
自己的白肉,也愿意在灯光之下,献出她浑身的娇媚,给他看个尽兴了。丽春为讨丈夫的欢心,便半推半就,任他
掀开锦被,现出一身白肉,真是以为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不愧古人所说:丰
若有肉,柔若无骨。碧卿摸了心爱已极,一边抽送,一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不觉阳精大泄,尽入丽春腹地,丽
春见他事毕,忙扯上被儿,将他盖住,搂在怀中休息片时,然后拨出阳物,揩拭乾净,又面对面抱看睡去。


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还不知起身,丽春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床来,才知道阴户因抽弄
太很,竟肿痛起来,行路都有些不便。丽春想起昨夜的事,感激碧卿待他的恩情,并无半点恨意。晨妆时候,伴娘
替他梳好头发,对镜扑妆,不防碧卿从身后走来,在镜里将丽春饱看一回,发觉她自从开苞以后,艳横眉梢,春透
酥胸,出落得异样风流,完全是一个美貌少妇的态度,此前次虎邱所见的小姐装束,更娇媚得多了,心眼儿里都是
爱,忍不住轻手轻脚走到他的身后,扶看椅背,轻轻唤了一声丽妹,丽春猛然听见这声,从镜里细看,才知道碧卿
立在背后,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颈,把个白嫩脸蛋,涨得通红,不敢答应,心里也不自解,为何昨夜枕席之上
由他赤身戏弄,毫不知羞,今日画眉窗前,衣裳齐楚,反觉得十分惭愧,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边,
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怀中用手搬起脸来,不住亲嘴,又将自己舌头全吐在丽春口中,教他含住砸吮,亲热了
一会,丽春的羞态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边,告诉他阴户肿痛的话,碧卿听了,心里甚是怜惜。连忙伸手到
他裤里,试一抚摸,果然红肿发烧,觉得很是抱愧,极力抚慰,叫他不要见怪,丽春微微含笑说道:「你这人真是
畏首畏尾,一时胆大包天,一时又这样婆婆妈妈幸喜并不大碍,不要你那样着急,做出那种怪样子,教我看着,反
心疼你,我也不至见怪,昨夜的事,头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讨,如何能责备你一人,做个女子,迟早
总免不了这一样,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不好意思呢,碧卿见他这样柔顺慧媚,更加喜欢,紧紧搂住,不知怎样亲
热才好,两人搂抱不放,及至外面传请吃饭,才罢手一同出去。


吃饭时,碧卿一面吃着,一面拿眼睛注视着他的爱妻。看看今朝态度,想起昨夜风情,直觉得此种快乐,饭后,
二人在书房中,又谈笑了半日,每逢无人在侧,他们不是亲嘴含舌,便是摸乳探阴,打打闹闹,竟消磨了一天光阴,
晚上银烛高烧,伴娘摆上酒果,二人吃了几杯香酒,进了晚膳,时间尚九点,二人趁着酒兴,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
好,所喜家中无甚多人,可以随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两人又从从容容同赴阳台,这次丽春大有经验,不似前番
羞耻,喜吟吟的上得床来,自己脱去衣裤,剩贴身衬衣不脱,留待碧卿亲自动手,碧卿自己宽罢衣服,见他穿看一
身粉红镶衣一小衫裤,坐在被上,体态伶俐,可爱极了,便一手拉过来,将上下衣服,都剥脱得精光,丽春也不推
拒,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阴户,早已消肿,今夜天气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盖被儿也在床上自由顽要,先是碧
卿将丽春搂任怀中,亲嘴挨脸,浑身摸索,丽春也将手在碧卿身上到处摸弄,摸到阳物,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样,
直立起来,丽春低头注视了一回,心里欢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那肥大龟头,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
百样砸舌,弄得碧卿周身难过,魂不附体,低头细看,见丽春赤着一身白肉,顾俯看含弄那话儿,头儿伏在自己怀
中,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脸蛋和那白净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又有一阵阵的香
油脂粉气味,扑人鼻中要人的命。碧卿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边环子,好以秋千
一样摇荡,再看自己的阳物,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十分雄伟,放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几乎不能装,
好像要将珠唇涨破一般,此时有说不住的快活,便双手按住粉头,将阳物在他唇中,来回抽送,玩了片刻,淫心难
忍,将物拨出。此时丽春也情不自禁,忙俯身卧下,高举两腿,叫碧卿抽入那话,抽提起来,此次因阳物上面口涎
甚多,阴户又流出许多淫水。丽春毫不觉痛,不过两人由于淫心太盛,狠命动作,容易丢精,不到片刻,碧卿连连
顶送,一泄为注,丽春也淫精大放,眼闭口张,欲仙欲死,碧卿兴还未尽,哄他紧紧搂抱自己,不令阳物滑出,休
息半时,试将棉软阳物,在阴中慢慢抽动,渐觉有力,等了半响,坚硬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发用尽平生气力,
大玩特玩,这次阳物硬得甚久,抽送至二人疲精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第三回藤塌昼眠花明玉洁阳关小别夫义妻贞


却说碧卿在被中一觉醒来,已是夜午,被窝春暖,玉体肌柔,免不得又要干那快活儿,从此丽春经过几番磨炼,
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舍得丢开,倒变成一个极风流的小娘,每逢房事时候,并不畏怯,碧卿见他阴户日松,大可
承受若大阳物尽根顶入,亦能容纳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抽猛送,尽兴顽要,着丽春又事事体贴丈夫,百说百依,
闺房之内,甚是和好,丽春怕丈夫房事太多,有损身体,不许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两日,方许巫山一次,他丈夫
知道是好意,忍着欲念,听他规劝,不过到了良辰美景月日风清的时候,或者偶尔涎脸破例她也可以允许,所以两
人爱情浓厚,恩义缠绵。简直打得火热,旁人无不称羡,两人听了,暗暗得意,自不待言。


这样甜蜜光阴,过得极快,转眼到了夏天了。夏天气候炎热,大家都换了单衣,唯有这时,女子身上的美处,
最容易显露出来,引动男子,多在此际,所以一般夫妇夏天交合的机会,往往比别季多,就是这个原因。丽春本是
一个美貌少妇,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处,前已说过。现在到了夏天,他家平常悠闲无事,身上穿看一件银红
蝉胆纱衫,内衬贴肉小坎肩,下穿葱绿纱裤,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红鞋,鲜艳无比,配着圆圆的一个脸蛋,比
往时更加白润胖嫩好多,头上梳得乌光漆黑,插看成排的鲜花香气袭人,越显得那冰肉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
外动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纳得住。这天午间,他正和丈夫在书房里共看一本小说,忽然一个蚊虫,飞入丽春
脚管里面,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丽春觉得有点发痒用手摸摸,已肿了一块,才知已被蚊虫咬了,忙叫碧卿在梳妆
台上拿过花露水,提起裤脚,露出一条雪白的嫩腿,搁在碧卿身上,叫他将花露水替他擦抹,碧卿一面擦着,一面
不觉看得呆了,原来碧卿虽然兴丽春做了几月夫妇,夜间在床无所不干,也看过他的肌肉,不过那时在灯光底下,
又隔了一层帐子,看得自然不甚清楚,这时在一个四面明窗的小轩,又是白昼,当然比晚上不同了,见他的纱裤直
卷腿上,那条大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滑润得捏得水出来,好似面粉作成的一样,那里像是普通肌肉,
不由碧卿看得痴痴如醉。花露水既擦过,丽春便将腿缩回、碧卿伸出两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里不住说道,好
妹妹,你的好白肉,今天才看明白了,真是要我的命,你开恩让我多摸一会罢,丽春听了微微一笑,得任他抱住玩
弄,碧卿两手不住的抚弄那白腿,好半日心里大动,便想云雨,又恐丽春固执不肯,得将手先由裤脚伸入裤中,摸
着阴户,百般捏弄,挑拨得那肥缝,涨得热烘烘的,丽春也禁不得春心发作,淫津沁出,好似小孩儿流涎一样,碧
卿趁此机会,抱住求欢,丽春假意惟托一回,也便顺从了。


碧卿忙起身关好门窗,一把将他抱到窗下一张藤塌上,替他宽衣解带,丽春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裤儿,
随便干干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脱了呢?」碧卿道:」白天行欢,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肉,必要一丝不挂,才玩得畅
意。「丽春方不言语,碧卿替他卸下纱衫,内面还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露出一抹酥胸,两峰嫩乳,忙用
手摸一阵,又将那粉红丝裤带解开,腿脱中衣,内面也有短衬裤一条,起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脱到
此处,丽春已害羞得不得了,将一个粉脸,伏在碧卿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碧卿即将丽春上下衣服脱得乾净,
细细从头到脚,看了一番,简直好似一个玉人搂在怀里,柳腰纤细,不盈一把,两乳隆起,屁股高耸,大腿肥白,
小腿细嫩,样样均可人意,遂把自己也脱得赤条绦的,将丽春按到塌沿,架起小脚,挺阳物向阴户便刺,因为白昼
宣淫,任意玩弄雪肉,兴致太高,阳物此往时更大,阴户窄小,不易顶入,急得两足伸缩不已,碧卿等到淫水浸润
了片刻,料想不至使妇人受伤,便直腰一挺,滑挞一声,那大东西竟尽根送入,妇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时候,得此
一送,立刻把痒止住,畅快异常,张开两臂紧紧搂住碧卿,底下双股也勾在碧卿腿弯中间,托住他的,绝不畏惧,
碧卿见他如此高兴,也放手平生本事,抽提至首,复捣至根,妇人也不住颠播屁股,往上迎凑,淫水流出甚多,抽
送之间,渍渍有声,如狗舔汤一般,少顷乐极情浓,阳精欲泄,碧卿抱住妇人的雪白身子、紧紧靠住,百般柔搓,
阳物更觉昂大,直送至根,无留丝毫在外,妇人亦被撑得香汗直流,气吁喘喘,附耳低声说道:」哥哥,完了事罢,
我支持不住了,碧卿点头应允,搂过粉头,偎着香腮,两眼不转睛的注视妇人花容,下边的抽送更紧急数倍,妇人
承受不起,呻吟不绝,幸而碧卿乱顶了几下,便瘫软在妇人胸前,精泄如注,阳物登时缩小,才算饶了妇人。休息
片刻,拨出那话入,低头一看,藤塌上下却流满了骚水,妇人也赤身站起,用衬裤揩乾阴户,穿好衣裳,狠狠钉了
碧卿一眼,说道:「你这人真是不好,不管什地方,拉着人就要,人家以后再不敢同你一块看书了。」


说着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卧房去了。碧卿歇了一会,也进了房里,在屏风角内寻着丽春,正在那里换
裤,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乱摸,丽春急得躲脚道:「你难道没玩够,又来歪缠人。」


碧卿笑道:「你这肌肉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弄、都没有摸够的时候呀叫人那能舍得下呢?」


碧卿一面调笑,一面帮他穿好衣服,两人又在椅上,并肩叠股而坐,亲香嘴,送舌尖,亲热在一处。自此每隔
数日,必要白日干一次事。


一个夏天,算是快快沽活的过去了。到了秋天,碧卿友人李梅生又来约他一同到南京去当教员,他力辞不获,
得别了娇妻来到南京。那南京本是繁华之地,娼妓之名甲于天下,碧卿住的一个旅馆里面,大半的顾客,都是妓女,
单说碧卿房间左间壁住的是一个苏州姑娘,年纪十六七岁,生得五短身材,肥脸胖股,皮肤白哲,眉目风骚,倒亦
可人,一双天足,约有五六寸长,穿着雪白丝袜,杏黄绣盏,那小腿圆满丰腻,从丝袜中映出浅红肉色,委实淫艳
动人,别有风味,非小脚女子可此,不过彼时还盛行缠足,大脚女子,不很合人脾胃,碧卿倒也不甚注意,右间壁
的一个扬州人已二十来岁,尚喜生得肥白,不露老态,高挽云鬓,俏眉娇眼、人有风情,下边一双小脚儿,在四寸
左右,尖尖瘦瘦,穿看花鞋,真可追魂夺命,两个妓女,日间都到碧卿房中勾搭,碧卿一心爱看娇妻,那还看得他
们上眼,况且两个妓女,在外饱受风霜,皮肤粗糙,又出自小家。举动都欠优雅,那里及得他的丽春,名门闺秀,
洁居简出,调理得那般华贵雍容,白腻莹洁呢,所以碧卿不去埋会,妓女也知趣而退。夜间十二时候,两妓女都留
下了客人房间隔一层薄板,电灯雪亮,在板缝里便可看清隔壁的举动,碧卿一时好奇,先到左边扳壁缝里瞧瞧,见
那小妓女脱得精赤,仰卧床沿,面前站看一个身躯魁伟的大胖子,架看腿儿正在抽送,那胖子阳物太大,用力顶撞。
毫不留情、弄得妓女呻吟不止,那妓的阴户,还未生毛,白嫩可爱,不过,一双大脚,先前穿看丝袜,到还可观,
此时脱成赤脚,五指权牙,高高举起,未免太不顺眼,便无心往下看去。转到右边看时,见那扬州妓女还未上床,
正在梳妆台,一样样刻意的打扮,末了又拿起香水瓶,在周身肉上喷过不住,碧卿看了,暗暗佩服,心想原来妇人
装饰,完全是取悦男子,要在晚上受用才好,但是世间妇女,知在清早盛装,晚上反卸得干净,蓬头垢面,上床陪
男子同宿。往往很美的妇人,因此得不到男子的欢心,其实该把晚装看得同早装一样重要,妇人们临睡时更要打扮
得花娇月媚,玉软香温,让男子抱在被里玩,才会不负上天生的容颜,前人发明的化妆品,这个妓女,可谓是善于
揣摩人心了。再看妓女妆饰已毕,至床头脱去上下衣服,由床架上取下一个大红绣花肚兜,系在胸前,又坐在床沿,
翘起脚来,脱去日间穿的蓝锻弓鞋,弯腰在床的屉里拿出一双大绣花软底睡鞋换上,才扒到床中,床中早有一个胡
子客人,赤身等候,见他近来,好似饿虎擒羊一样,将他抱住,按在怀里,一连亲了几个嘴,妓女是吃吃的笑道:
「看你馋得这个样儿,不知几年没见着女人了,奴家今晚就让你开心个够啦」


胡子并不答话,管乱摸,妓女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爱,胡子又叫她举起一只小脚来,握在手中将那绣鞋反覆
把玩不忍释手笑道:「心肝的,这鞋怎样绣的,这样样细致,俺今天心爱极了,今晚要将你干过痛快」


那妓女虽然皮肉粗糙,尚喜还很白净,此时在灯光之下细看,这肚兜和睡鞋,越显得红的愈红,白的愈白,红
色本是一种使人发生狂热的颜色,偏生放在女人的胸前和脚尖更是引人动心,那是不独胡子着迷,连隔壁碧卿也魂
飞天外了。胡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妓女,手持二足,分为左右,便挺起那又老又黑的阳物插入抽送。
那妓女刚一挨干,便娇声娇气,哼哼淫词浪语,百般销魂,胡子抽得更加有劲,妓女也越浪得利害,口中乱喊,哥
哥达达,心肝乖肉无不叫到,那呻吟娇喘声音,绵绵不断,随着抽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节奏,好像替男子助威
似的,胡子经不起淫浪气派,便在系着红兜的肚子里,泄入精液,碧卿看见这妓女如此会浪,十分赞叹,心里几乎
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交情,忽一转念,我同丽春是何等恩爱,此时若在外边召妓,如何对得起他,况且妓女们的
容貌皮肉,那里及得我爱妻,万一染得疾病如何对起我妻呢,不过是妓女善于修饰,力求淫艳,不顾羞耻,会浪工
媚而已,这些条件,不是天生的,我妻也未尝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他们胡行呢,想至此时,欲火灰冷,也就不去
看了。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这家客店虽然没有妓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过来,笑着对他
说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数位姑娘陪客人过夜,我帮你叫几个来,你可以拣两个左拥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
呢?」


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后,却寻思他刚才所说的话。心想:这两女陪一男的玩意儿,我倒没试过,看
来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见有五个女人进入邻房。一会儿,又见其中三个离开了。碧卿熄了屋里的灯光,凑到墙洞往隔壁一
望,见房中的桌前坐着一位中年大汉。身边坐着两位年仅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红齿白,娇嫩无
比。正频频向他递酒夹菜。大汉满面笑容,双手管在女孩子身上乱摸。那两个女孩子并不推拒,正被他抚摸着乳房
的女孩子笑着说道:「大爷,你的力气大,可要轻点儿好。你先放开我和梅芳,让我们把衣服脱了再服侍你好不好
呢?」


大汉笑着说道:「好好你们一个一个来,菊芬你先脱,然后轮到梅芳。」


那个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来,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到剩一件金黄色的肚
兜,就不再脱了,径自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汉的怀抱。


那汉子大喜,他放开梅芳,搂住菊芬,先把她金黄色的肚兜掀开。见菊芬并未穿着内裤,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
细细的绒毛。大汉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处,摸玩着毛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顺无比,不但任其撩阴摸乳,还向他递
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经宽衣解带,她身上系着一件桃红色的肚兜。也莲步珊珊,知道大汉身旁坐下。那汉子满心欢
喜,左拥右抱,好不消受。把俩人的乳房和私处一一摸玩之后,即像麻鹰捉小鸡似的,一手一个,把两位半裸的玉
润娇娃夹住往大床一放。菊芬一边把脚上的绣鞋脱下,一边笑地向男人说道:「大爷,今个晚上你先要梅芳,还是
先要我呢?」


大汉坐在她们中间笑着说道:「那一个先来并不重要,反正你们两个今晚都要让我玩个痛快的,现在我要先摸
摸你们的脚儿哩」


菊芬和梅芳纷纷把光洁的肉脚伸到大汉怀里。这两位女娃儿都是天足,但胜在够娇小玲珑。这男人很会玩,他
把两对白雪雪的嫩脚儿的每一支脚趾儿都仔细摸玩过,接着他把身材比较清瘦的菊芬抱上来「坐怀吞棍」。菊芬早
被男人撩得春心荡漾,此刻她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汉的怀里扑腾。她的背后刚好是
向着碧卿这边,所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令人销魂的私处正把男人的肉棒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汉怀里扑腾了一会儿,终于软在他怀里不能动弹。大汉即把她的身体翻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腕玩「
汉子推车」,未及一百抽,菊芬乃惋转告饶。大汉好放她一马,令旁边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
圆玉润的身体仰天而躺,大汉架起她的双腿,那梅芳却自乖巧,伸出手儿扶着肉棒,对准她的玉户。见大汉臀部一
顶,早已入笋。大汉频频抽送,梅芳浪叫不已。一会儿,大汉从她身上抽出阳具,见梅芳的阴户毕露,肉蚌夹缝饱
含着方才大汉注入的白色浓液。


大汉左拥右抱着两位娇娃吹灯入寝,碧卿才摸回自己床上。一夜平静之后,到了黎明时分,隔壁房又有动静。
不过碧卿必须动身赶路,无暇再窥秘戏了。


再说丽春在家,也是当被一个叫赵甲的男人前来引诱,但丽春曾经高雅的丈夫所爱过,那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
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觉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实害羞,自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紧,若无故又向外人出乖露丑,真是
不值,所以老是给他一个不埋,那赵甲也就无趣而去,再也不来,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实是不可多得好摸范。


第四回绣袜红鞋艳妆邀宠缨声燕语浪能承欢


却说碧卿在南京教书,转眼已是一年,这一年中两地相思,自不必说,幸而彼此常通书信,可以稍慰渴思,到
了端午节,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装回苏,归返家中,丽春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点心,又问了路上事件,
诉些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碧卿到了这样快乐的家庭,精神越发焕发,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会,
两人走到书室窗前,随便坐着谈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见他,便细细瞧看,见他的身体发得比去年还胖,
一张银盆般的嫩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头的发儿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
映衬看香腮雪颈,很是俏丽可爱身上穿看一件极薄的花绸短衫下系淡红裤儿,尺寸都非常窄小,紧紧箍在身上,那
乳头屁股大腿等处的肉儿,都隐隐的显出,肥美可爱,脚下雪白丝袜,大红锻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时久别
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碧卿谈叙家常,却不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颈,玩弄衣角,尽把一双小脚,
左翻右覆,细看鞋上的花儿,碧卿看他这般脉脉含羞,越觉动火,便上前将他搂在怀里,搬过粉面,连连亲亲嘴,
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伸手探入怀中,抚摸双乳,按摩皮肉,渐渐要伸进裤腰,丽春却用力推住,
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丽春力不能故,得放手,低嘱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


碧卿轻轻一摸,原来阴户之上,新长了好些细细的阴毛,软茸茸的,更是动人,再也按不住欲心,便轻轻替他
将裤儿退下,按住椅上,将阳物照准那新长阴毛的东西内刺进,久未干事一阴户又覆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直等
淫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顽要起来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丽春穿看红鞋的小脚搬起一只,握在手中,
把玩不已,果然白肉红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摇意动,便紧紧握住,大抽一阵,乐极精泄,两人搂着完事,碧卿手
里还握看小脚不放赞叹地说道:「好人儿,你的小脚儿穿着红鞋,真是好看,我心爱极了」


丽春笑着说道:「你心爱,就拿看玩个够罢,碧卿道,现在自然要玩够,是夜间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
何不做一双软底红缎睡鞋,每夜穿着,服伺我呢?」


丽春道:「这很容易,你若欢喜这样,我明天赶做一对,晚上穿同你顽要就是。」


碧卿听了大喜,又说:「你一并做个红花绣肚兜儿穿着,我也很喜欢的。」


丽春笑着说道:「哥哥要怎样,我没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间便可用了,你怎样的欢喜这些新鲜玩意,
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


碧卿道:「不错,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便将那天看见妓女交媾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我因为爱你一个,
所以不肯召妓,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样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人的」


丽春道:「你原来开了眼界,所以回来有这些主意,要你不同他人好,什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讨你欢喜,
至于你说那妓女淫声艳语令你羡慕,这也不足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时候,弄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
又会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肉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二则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
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那,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强忍,凭着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
没人偷听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二人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
宵无话。次日早起:丽春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仆妇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
料子绣起鞋来。她做着鞋儿,心里痒痒,不知是什味道,觉这活计是为着心爱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
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交合的快乐,丈夫喜爱自己美丽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
了。


日还未晚,鞋已绣成,肚兜也送来了,两样东西,不但是颜色鲜艳,精工美丽,式样精致,丽春看了,也很欢
喜,拿来放在床头,看看天气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饮酒未回,自己无事,便先梳头绞脸,包脚洗阴,收拾得乾
乾净净,准备晚上同丈夫取乐,刚收拾好,碧卿回来时。已是掌灯使分仆妇送上几盘菜蔬,一壶美酒,夫妻二人对
酌一会,灯下对看,对摸。淫心已起,便叫仆妇收去杯盘,打上水来,碧卿光净了手脸,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眼
看丽春坐在梳头桌前洗净手面,先将头发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红花,然后轻匀粉面,淡抹唁脂,画好两条新月
般的眉儿,点得浓浓的一颗朱唇,末了又在皮肉上喷了许多香水,晚装已毕,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才上床来,
碧卿搂住,仔细额看,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非常妖艳,心中爱得不知怎样才好,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才
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将衣服脱去。丽春果然脱得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坐入碧卿怀中,在床头取出绣花肚兜,把来
系好,碧卿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盖住肚腹一部,仍将双乳留出,以为摸揉地步,中间绣看五色大朵牡丹花,华丽
已极,褂在丽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肤,真是说不出好看。


丽春又取出那大红缎绣鞋,倚在碧卿怀里系好,自己抬脚送在碧卿手里,碧卿把住把玩,见他这双睡鞋,有四
寸长、用大红宫缎制成,绿缎滚口,着五彩细花,单梁尖头,秀丽无比。底下也是红缎绿边软底,手握如棉,虽然
不是三寸金莲,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来那旧式三寸短肥,更为动人,看玩多时,心里被他挑动得痒痒的,不
可忍耐,浑身三万六千毛孔,无处不是舒服,举到鼻边,闻个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气,直入鼻管,无暇再慢慢品
赏,便放出娇躯,腾身而上,抄起两瓣红莲,架上背头,下边大阳物,直插阴户内抽送,撑开嫩肉,渐没龟头,妇
人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着,听他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罢,少一点进去罢,哎哟痛死人哩等水来了,再
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碧卿见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他乳的头,轻轻地
捻弄,妇人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便流,阴户顿大宽许多,妇人也不怕痛,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腰
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溪巴尽根送入,碧卿乱抽乱顶,妇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
哼,好哩你怎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妇人淫极,又哼道:「哼,哎呀我
的亲亲,我的肉白不白,你爱不爱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爱不爱,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爱不爱,哼,
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
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耳边听的是淫声浪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淫情酣畅,
阳精欲出此时阳物更加昂大,顶的妇人难受,吁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
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管乱哼乱喘,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碧卿抵紧花心一阵揉磨,精
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阴户之内,休息片刻,才抽出阳物,阴浆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妇
人满腿都是。一块毛巾,早已湿透,床上被褥也润湿了一大块,妇人皱眉埋怨道:「都是你兴的花样,太弄得有味
了,流出这些劳什子水来,真是麻烦」


碧卿也取笑他道:「这怪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妇,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一块毛市,
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女人像你,一夜苦干几次,次日还没有被褥垫呢,丽春见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无地
自容,偎着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春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
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倒浇腊骑马入宫门反插花取火隔山岭


却说碧卿丽春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觉醒来,看见妇人还睡在自己的怀中,脂粉未退,香气扑鼻,
白生生身子,还系着绣兜,小小金莲,仍穿着红鞋,妖艳态度,真能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处揣摸,又着捏小
红鞋儿玩,妇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态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娇启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地方,碧卿被她这
一问,心头欲火如焚,阳物又坚硬起来,遂扒在身上,挺起阳具欲刺,忽一转念,又复下来,捧住丽春要他上去弄
个倒浇腊式子。此时丽春摇头不肯,经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样,百般诱说,得光着身子,跨在丈夫腰间,如骑马一
样,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那肥凸的阴户,正向着碧卿小腹,低头一看,碧卿阳物,红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间乱
动,擦得人怪痒的,遂用纤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龟头,对准阴户,挨看穴心,自己将身子往下凑就,便想套入,顶了
好久,尚入去少许,因龟头昂大,不易吞入。研磨片刻淫精透出,始磨棱探脑将龟头慢慢含入于肉洞中,丽春见已
经插进,便放开扶阳物的那手儿,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头,脸贴脸,乳磨胸,姿意亲热,下边翘起屁股,套弄起
来,此法妇人甚喜,因为轻重迟速,由他作主,深浅也可随意,更能上下搔看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口
中随看喊出骚声道:「阿哟,好喂,爽快死了,亲亲你想的法子真好哩」


碧卿见她尽力摆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慢慢玩赏,也很快乐,无奈妇人力气太小,不能持久,玩
的不大会工夫,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来。


碧卿催了几遍,他推说没力,碧卿静了一会,又想出一个新法儿,教他不需要跪着,把双脚抽回,踏在床上,
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时样式一般,屁股落下,正对着阳物,两腿紧紧绷开,那阴户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
扶着阳物插入,进去很易,但妇人稍觉痛楚,又叫他将屁股向前撞动,阳物便一进一出,便好似抽送一样,这样抽
送的姿势,很为合宜,阳物既可直入深处,抽送时觉得狠劲,而且运转自由,两腿并不吃亏,是妇人要正着身子蹲
住。不能俯下身来亲嘴,稍有缺点,但妇人脸儿虽然离开,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后退的样子,很为可玩,每撞一下,
必低垂粉项,含情送笑,柳腰摆处,屁股及奶上的肥肉,都颤动起来,如凉粉儿似的,好看极了,更有他额上的刘
海,时时落下,他一面将身迎凑,一回忙着伸手理发,体态很美,那耳上一对耳环,来回摇不定,也添入兴趣不少,
一双小脚,穿看红鞋,分放左右腰间,捏摸可着,也比前时较方便,玩时顶好时候,妇人浪声百出,哥哥达达,无
般不叫,那大龟头在阴中磨得淫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满身满腿皆是,其滑如油,妇人兴发如狂,
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肉,到此极浪之时,阴中麻木,也不觉痛,才敢将阳物尽行套入,直捣至根方罢,少刻,
阴中浓浆直流,妇人气喘吁吁的,也无力再胜,呆呆看着碧卿傻笑,双目斜视,现着无限荡意,碧卿也乐极情浓,
举住白股,深深顶住,乱揉乱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乱叫,舆他浪做一堆,泄了阳精,抽出那话,彼此偎抱睡下,连
说笑的力量也没有了,渐渐睡去。


次日早晨,太阳直射到床上,这对浪货,还在酣睡,后来丽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红日满窗,不知到了
什时候,心里觉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这事,碧卿此时见床上十分明亮,妇人赤露玉体,加上绣袜红鞋,更兼好
看,那物又硬帮帮的竖起,摇头晃脑大有寻事之概,随手拉住妇人,又要求欢,妇人道,你不君见天色,还要歪缠
人家,碧卿那里肯听,不放手,妇人心生一计,假意顺从,等碧卿刚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床就跑了。此时碧卿运忙
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妇人不肯上床,碧卿便将他按在床沿伏下,令他雪白屁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紧
紧抵住,将阳物从屁股后面向阴户,送妇人知道不能逃脱,又被他挨肉的引起兴来,得服服贴贴,任他施行了。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轻轻拨开阴户两边肥肉,将一根大肉棒,向内顶入,慢慢推进一半,此时阴中乾
涩,不利于抽送,妇人觉痛,几次回首流盼,娇声乞怜的说道:「我的亲亲,里头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
来了再玩不好吗?」


碧卿也得停住动作,伏在妇人身上,搬过粉脸,闻香接吻,麻烦个不了。妇人怕他乱顶,自己受苦,便也一样
同他亲热,一会浪水大放,装满阴中,阳物犹加插在花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阳物根上的
毛都打湿了,还点点滴滴流满一地,妇人也人浪起来,不住将屁股往后翘凑,碧卿便全身摇动,用力推撞,阳物送
至根,间不容发,妇人日里哼个无休无歇,很是快活。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狭,将阳物拨出大半,在肉洞口来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处,点拨
一下,赶快抽回,此名「九浅一深」之法,弄得妇人阴中发痒,春心透骨,无法止住,柳腰乱扯,玉股摆动,口中
舌头僵麻,无力说话,管哼唤,碧卿知道耍得他够了,低问一声道,还是这样好,还是那样的好,妇人没口子答应
道:「深些好,深些好,亲达达,莫捉弄我,快夫都塞进去罢,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这才重新尽根送入,搂住白屁股儿,用力抽送,妇人如渴时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极了,乱哼一阵,阴中发
痒难煞,淫水如泉冒出,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亲亲,你玩了我大半天,还不完事吗?」


碧卿被他一问,灵犀乐透,便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然后伏在妇人背上,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自
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两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处说话,丽春问道道:「这样顽法,又是甚名色呢?」


碧卿道:「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时,阳物在里面居然颠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后,所以也称为反插花,这
样的好处是女人马伏在下,高耸屁股,阴户格外裂开,阳物可以直顶花心深处,在阴户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适宜,
男子喜欢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爱如此,多因正面交欢,能摸摸股肉,不能紧紧偎贴着抽送,这样顽要,可以把女
子的肥白软屁股,抱在怀中玩一个够,直到泄精时,有这圆滑腻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间,更为舒服受用,不过女
子伏在床下,有点气闷,怀里又无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赞成这样玩的。」


丽春道:「那也不然,要你爱如此,我也可以常常这般倍你取乐呀」


碧卿道:「你能这样,我会很感激的,我本爱你屁股,若能时常抱着泄精,真是死也情愿呀」


第六回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


却说丽春母亲陆氏,早岁寡居膝下无儿,有丽春这个爱女,日久未见她归宁,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轿,到周
家将丽春接回,母女团圆,很是快乐,不科刚住两日,碧卿便亲自来接。陆氏见女儿女婿,都在青春,不肯久隔,
便命丽春收拾回去,丽春撤娇不肯答应,反将碧卿数说一顿,说得碧卿无精打采,坐在一旁,闷闷不乐,陆氏心疼
女婿,便留他在家吃过晚饭,谈笑一会,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辞,陆氏连忙劝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
姑少爷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里说,那就是丽春从前的卧室,床帐都有,你今晚
就同丽春在那里安歇岂不是好,碧卿听了,满脸堆下笑来,连声答应,丽春还要倔强,陆氏笑说,我家又无多人,
我把女婿当儿子看待,有什要紧,我儿不要这样呕我了,说得丽春也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样修来,遇
到你这样的好岳母,事事被他占便宜,陆氏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坐谈许久,已是初更时分,陆氏忙催他二人
过去安寝,丽春还是撒娇地站在陆氏身边,硬说要与母亲同床,经不得陆氏一再劝说,亲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
卿也跟着过去,两人欢欢喜喜的亲热在一处。陆氏在这边,坐了一会,也要卸妆就寝,忽地听见隔壁房里床板擂功,
响个不住,又听见他女儿气喘吁吁的娇声同碧卿讲话,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门缝里一看,见床上帐子高
悬,灯光明亮,她女儿横卧在床沿,衣服脱得猜光,一双小脚,穿着红缎绣鞋,胸前抹着纷红肚兜,掩映玉肤,十
分艳丽,碧卿的肉茎,约有五寸多长,在她女儿阴户抽出抽进,犹如一条大蛇钻洞一样,弄得淫水乱放,渍渍有声,
女儿双手抱住碧卿的头项,斜送秋波,尽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哼说快活,陆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
羡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要这等畅怀,才算满意,寻常人家夫妇,不过吹灯盖被,在黑暗里胡干一下,男女好
似哑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兴丈夫睡觉的时候,他是如彼,从未在灯光之下,这样玩个痛快,真是虚
生一世,可见碧卿这孩子:为人聪明,不但百务通达,连这件事也不肯随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极受用罢,我女儿
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气了,赞叹一会儿,骚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日早晨起身,已是八九点钟的时侯,悄悄
推开房门到丽春房内取物,走到床前一看,见两人还抱着睡得正好,他女儿躺在外边,下面绿缎被儿不曾盖住,将
一双雪白小腿,露出被外,还穿看大红睡鞋未脱,陆氏怕他受凉,轻轻替他扯好被兜盖住,丽春被他惊醒,见母亲
立在面前,羞容满面说道:「你老人家这早就起来了呀」


陆氏说道:「已经八九点钟了,还算早吗?」


丽春便挣扎着要起来,陆氏起忙按着他说:「你起来也没有甚事,陪着姑少爷多睡一会罢。」


不知丽春这一动弹,早将碧卿绊醒,阳物碰着嫩肉,便怒立起来,不知陆氏在此,竟一把按住丽春说道:「我
的东西又硬了,好妹妹,再来一回吧」


陆氏见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门外偷看了。见碧卿赤裸裸骑在她女儿身上乱挺乱插,铁床摇动不已,帐勾
叮当作响,锦被翻腾,好像一个彩球,在床上乱滚,二人口中伊伊哑哑不知喊些什 .少顷,碧卿一点也不动,伏在
她女儿上面,顾亲嘴,陆氏知道巳经完事,果然一会碧卿下来,睡在一旁,还抱住她女儿不放,被她女儿一手推开,
赤身坐起,抢着将衬衣穿好,披上大衣,换好鞋兜,便下床来到自己房里,还想到堂屋中去。陆氏忙上前止住道,
你的衣服还没穿好,受了风不是顽的,你们小孩子不知轻重,才做过这事,那能够披衣服就乱胞呢,丽春被她说得
羞红了脸,就将话题叉开说道:「母亲你替我整整头发吧不知陆氏一看他都蓬头散发,又发了话,她一边整着一边
口里咕浓道:」你们年轻的人,顾贪玩,昨夜还是好好的发兜,今日便乱得这个样子,单整整那里行,除非重梳不
可。「丽春含羞的道:」有个母亲,净说定些不好听的话。「说着仍跑回自己房间。此时碧卿已醒,丽春向他说道
:」今早母亲还在旁道,你就那样说,门又未关,我们做那事时,怕不都被她看见了,碧卿装傻道:「那要怎样办
好呢?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


丽春笑道:「你这傻子,女婿同女儿干事,母亲那会生气。」


碧卿道:「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喷头,一到女婿头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奸淫,
还不敢作声呢?」


丽春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罢,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陆氏看得女婿,甚是疼爱,又见他精神有些疲
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仆妇将弄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丽春撤娇撤痴道:「母亲疼女婿,便忘了女儿,
怎不给我喝呢呢?」


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果然仆妇一样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语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
少,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儿,斜看眼儿向碧卿道:」你羡不
羡,陆氏见他们夫妇调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陆氏在门缝,见她女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
边,搂看颈儿,亲了几个嘴道:「我是同你好顽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补才好,我怎忍抢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她女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
受甚累,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叁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自从嫁你之后,身子胖了许多,都
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喂了几口,碧卿不喝。丽春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唇紧贴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
一直将燕汤哺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嘴饼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后来
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惹得她腰款摆,杏眼也斜,口里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样,
我怕痒哩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阴户,也流出许多清水,把裤儿湿了一大块,忙忙
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第七回听新房重温旧风味扒纸窗饱看活春宫


却说碧卿丽春在岳家任了几日才回家来,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量,要借一间房,在城内娶亲,碧卿
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许多什物来到城内,喜事办好,举行婚礼,将新娘娶得进门,那女子年约十七
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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