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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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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一)


刘弃不是刽子手,但他却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创始人之一,也是这里最有资历的成员。


《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是别州市法警支队特别执法分队对外的名字,作为特别执法分队,它专门负责别
州市高法批准的死刑执行任务,而作为研究所,它的主要研究课题也全部是与死刑执行有关的。刘弃是市高法派驻
《特刑所》的常驻法医官,也是研究所设备部的主任。


刘弃的父亲本是市高法的副院长,后来被打成了右派,那年刘弃高中刚毕业,受父亲的连累没有能够上大学,
却被分到法医院后勤处当了勤杂工。刘弃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颓丧,他很快就掌握了后勤处所有的技术工种,成了一
个合格的电工、木工、钳工,甚至很快就取得了驾驶执照。


刘弃第一次到别州刑场是因为院里的司机生病,刚通过路考的他急于试试手,便自告奋勇地开车送院里一个老
法医去执行验尸任务。此时的别州刑场已经不再是西门外的那个老刑场,而移到了西山处在军事禁区中,没有外人
能够进得来。那里原来是驻军的靶场,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头,南山脚下用红砖砌成一道高高的围墙,开有三座大门,
外面有停车场。刘弃两人到达的时候,停车场已经停了两辆救护车,每辆车下都有四、五个人各守着一副单架,他
不明白,枪毙人干嘛还要这些东西,难道还想把犯人救活吗?


法医院的车有特别通行证,老法医让他把车直接从旁门开进围墙里,他这才发现墙里面原来只有靠大门的一溜
儿四、五间平房,其余就只是一个大空场子,已经有几个警察站在那平房外了。看得出老法医同那些警察十分熟悉,
一下车便赶紧过去打招呼,刘弃停好车过去的时候,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那几个警察中为首的是市特别执法队的队
长。寒暄已毕,那队长拿出一个硬纸夹子递给老法医,向他交待犯人的情况,从那儿听出押送犯人的刑车马上就到,
果然,话音未落,一辆用军用中吉普改装的刑车便开进了院子,车停稳后,两个警察挟持着一个女犯人从车上下来。


那女人大约二十八、九岁,高高的,瘦瘦的,保养得非常好,身穿一件绿色的丝绸连衣裙,开得很低的领口,
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不过膝的裙摆下是两条细长的小腿,没有穿袜子,赤足穿一双白色的细高跟凉鞋,把两只纤
柔的玉足扳出漂亮的足弓。这样的装束在当时还是十分罕见的,所以当听说她是个国民党特务的时候,刘弃一点儿
也不觉得冤枉她。看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真难以想象是个快死的人。她的两只手被手铐铐在背后,胸脯挺挺的,
让刚刚成人的刘弃感到有点那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要被枪毙?!刘弃感到有点儿可惜。


两个警察把女人推过来,刘弃听那队长问她:「有什么最后要交待的吗?」那女人用十分平静的声音回答说:
「让我死得好看点儿,别打我的脸。」刘弃后来才知道,一百个女犯中至少有九十九个死前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脸
蛋会不会被毁掉。


那队长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不用担心,我们从不打女人的脸。」


「多谢了。」她回答一块,便跟着老法医进了一间屋子。刘弃不知该怎么办,傻乎乎地想跟进去,被队长拦住
了:「小哥儿,头一次来吧?」


「嗯。」刘弃傻傻地回答。


「别进去,那屋里有女犯人的时候,只有负责验尸的法医才能进去。」


「为什么?」问得更傻。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那队长笑着说。


「小?我都快二十了。」刘弃十分不解,但毕竟没跟过去。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那女人在前,老法医在后走了出来,那女人的脸显得特别红润,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粗
气,似乎发生过什么。


「完了?」队长问老法医。


「嗯。」老法医回答。


「那就执行吧。」


押送女犯来的两个警察和另外两个警察一起过去,打开那女人的手铐,然后用绳子把她反绑起来,刘弃看到那
女人的脸色多少变得有些白,高高的鼻尖上冒出了几滴汗珠儿,但还是挺直了腰肢站着。那绳子捆得很紧,女人的
两条小臂在背后水平地交迭在一起,两肘被绳子向后收紧,使胸前的裙子被顶起了两座高高的小山,让刘弃充满了
好奇与渴望。


捆好以后,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向不远的山根下走去,刘弃这才注意到那里的地上早就铺好了一张大苇
席。这时队长从腰间掏出一支手枪,上了膛,然后笑着问刘弃:「小哥儿,敢不敢跟我过去看?」


「敢!这有什么?」说完,刘弃真的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一同过去的还有老法医,刘弃惊讶地注意到老法医
随身带着的破书包里原来有一支暂新的小手枪,这时也被他拿在了手里。那女人面朝小山,双腿微微分开,直直地
跪在席子上,那背影真美,在此之前,刘弃从来没想过女人会对他那么有吸引力。他看着那队长走到女人背后十来
米远的地方停住,举枪,瞄准……「他真的要开枪?」刘弃真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被打死,但枪声真的
响了,震耳欲聋的一声之后,那个漂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弯,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她不是扑倒的,而是本来直直挺
起的上身向前下方扎下去,头和肩一下了便顶在自己两膝前面不远处的地上,由于头肩和两腿的支撑,她的身体便
以那样一种怪异的姿势停在那里,屁股高高地翘起在半空中,短短的裙摆随着身体的前躬被扯了上去,呀!刘弃看
见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从裙下露了出来,更露出了十分窄小的红色内裤,还有半遮半露的臀部。


一切都在不可思意中发生了,刘弃感到下边一热,一股他自己还不明白的东西从硬硬的下体喷进了裤子里。他
羞极了,生怕别人看出来,好在别人都在注意那个女人,没有谁会去看他的裤裆湿不湿,不过,不久他就释然了,
因为他看到好几个警察的裤子下都挺着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事更没有想到,一个警察给那女人拍了一张照片后,那老法医过去抓着那女人的裙子一下了就把她拉
倒在地上,在刘弃本以为他要替她遮羞的时候,他却解开她的绑绳,然后掏出剪刀「嘁嘁嚓嚓」地把她的裙子从领
口一气儿剪到下摆,一扯,便当胸分开了,又是一通剪,乳罩、裤衩儿一气剪光,又脱了高跟鞋,把个漂亮的女人
剥了一个赤条条,精精光。


他看到那女人高耸着的左乳上炸开了一个大窟窿,还在「咕嘟嘟」地冒着鲜红的血,难道他们用的是「炸子儿」
吗?他后来才明白,子弹射出的地方总要比射入的地方伤口大得多,并不是子弹爆炸造成的。


他见老法医拿起最开始队长递给他的纸夹子,先用听诊器在她那白白的大奶子上按下去听了好一阵;在夹子里
的什么表格上填上几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把她的下身儿沟沟岗岗一通乱翻;又掏出一大把体温计,让那女人躺
平了,然后在她的嘴里、腋下、屁眼儿和尿尿的地方都插上一支,然后看着表,过了三五分钟,依次把表抽出来看
过,填好数,又甩甩重新插回去,再看表,填数,这才非常快地签了一个字,然后把夹子递回给那队长说:「完了。」


由于刘弃先行泄了,所以再看老法医验尸的时候,他没有再感到那种不可抑制的冲动,反而能够一心一意地把
那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看清楚并印在脑子里。法医院里有解剖室,作为勤杂工他经常去那里维修设备,所以那里
的标本他都见过,其中也有一个被从中间劈开的半个女人的屁股泡在一个玻璃瓶子里,刘弃看那个东西什么感觉也
找不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一个真正女人的屁股和生殖器,真的让他开了一回大眼。


队长一拿到纸夹子,便向大门口打了一个手势,刘弃看到大门开了,两副单架飞一样冲了进来,一直奔向席子
上赤裸的女尸,其中一组先到了一步,前面的一个人扔下单架一把就抓住那女尸的一只脚一拖,把尸体拖到自己一
侧,然后非常骄傲地对抬另一副单架的四个人说:「哥们儿,这次我们赢了,你们等下次吧。」另一组十分遗憾,
但还不服气地说:「这次让你们,下次不会再让你们得手了。」便抬起单架慢慢地往外走。得手的一组则兴致勃勃
地把那赤条条的女人放在单架上,一路有说有笑地抬了出去。


刘弃一头雾水,便悄悄拉着老法医请教。原来,这两组人一组来自市医学院,另一组则来自市医学研究院。由
于教学和研究用的尸体短缺,特别是年轻而又健康的女性犯人数量更少,又无处购买,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被处决的
犯人。难得的尸体常常是两家都想要,所以便各自训练了一个抬尸小组负责抢尸。这些年来两组人马已经在这里展
开了多次这样的竞赛,各有胜负,不过他们并没有为争夺尸体打过架,反而成了特别好的朋友。有时候比赛难分胜
负,还得特别分队的人当裁判,更有退回门口重新开赛的记录。


正经事儿完了,队长问老法医:「来两发?」老法医说:「我不来了,我们这小兄弟头一次来,让他试试吧。」
原来每次行刑之后,这帮哥们儿便在刑场上打靶练枪法,由于这里的法医不仅负责验尸,还负责在犯人没死的情况
下补火,所以来之前都会向院里借枪领子弹,因此法医也是打靶的参加者。刘弃在法医院人缘甚好,所以老法医也
十分照顾他,特刑队有得是子弹,只要把用过的弹壳交回去就行,没有人会问用了多少,用在什么地方,这一次刘
弃足足打了十来夹子弹,大过了一回枪瘾。


从刑场回来后,刘弃发现自己并不象许多人那样害怕看杀人,反而觉得十分好玩儿,至少能好好过上半天打枪
的瘾,所以,以后每回有出刑场的任务,刘弃便设法争取参加。院里的司机都不愿意去那个地方,有人愿意去当然
正巴不得呢,谁还会有怨言,一来二去,刘弃就同特刑队的那帮人混熟了。


刘弃当法医也是十分偶然的。由于法医有时需要亲自给犯人补火,所以院里的大部分法医都不愿意去执行这种
任务,每次都互相推脱。后来不知道谁出了个馊主意,如果有哪个工作人员愿意出刑场,便给他个法医的头衔,消
息灵通的刘弃马上去找院长打听,院里还真有这个意思,于是刘弃便毛遂自荐成了院里唯一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医科
大学,甚至根本没有上过大学的「法医」。从此,刘弃就成了法医院出刑场的专职人员,并且一干就是几十年。


后来,市法警支队在支队长、刘弃和特刑队的分队长的努力下成立了全部由特刑队的人组成的特别刑事技术研
究所,并在当年的围墙内盖起了一座四层小楼,全队的人从此全部移到所里上班,刘弃也就干脆每天泡在这里,不
回法医院了。文革以后,刘弃过去被打倒的父亲被平反,并当上了市高法的院长,原想把他调回法医院任职,但刘
弃知道自己没有学历,在法医院不是受罪吗?而且特刑所的这帮哥们儿也都关系不错,所以还是决留在了刑场,老
爸没办法,就把他的关系转到市高法,成了法院派驻刑场的专职法医官。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二)


作为一个专门负责刑场事务的法医,刘弃是别州现代刑事执行技术发展的主要研究者和最好的见证人。自从辛
亥革命以后,别州的死刑由冷兵器时代进入了火器时代,枪决的方法一直延用了半个多世纪,而刘弃则经历了枪决
逐渐被新方式取代的整个过程。


刘弃刚刚开始作法医的时候,法医院特地派了那个第一次带刘弃去刑场的老法医对这个半天医学院也没进过的
「法医」进行指导,老人告诉他,按程序要求,犯人在行刑前和行刑后都要进行身体检查。法律规定处于精神分裂
症活动期,孕妇或哺乳期等情况下或未成年人不适合死刑,刑前检查的目的就是确认人犯是否处于上述时期中;而
行刑结束后法医的任务是确保犯人切实被处死,而没有逃脱惩罚的可能。


刑场法医鉴定的内容非常简单,鉴定表上一项项列得十分齐全,只需按程序操作就是了,否则院里也不可能会
把这样一件事交给刘弃去干,不过刘弃可不这么看,他把这当成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仅几个月的时间,刘弃就自己
翻遍了院图书馆里从入门知识到学术专着几乎所有与法医学有关的书,掌握的理论知识甚至比那些干了多少年的老
法医都多,所差的就只是实践经验而已,因此,不到一年,刘弃就开始独立执行鉴定任务了。


刘弃第一次直接接触女犯是院里正式决定让他学习死刑鉴定的两个月之后,老法医又一次带着他来到刑场。头
一天,老法医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说:「小刘,这一阵子你在刑场实习的情况不错,进步很快,已经基本掌握了
男性犯人鉴定的技术,明天有一个女犯要处决,我先给你讲一下相关的知识,然后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实际操作。」


「是。」刘弃答应着,心里激动得「怦怦」直跳。自从第一次去刑场看到那女犯的身体后,他好几天都没睡好
觉,心里想着哪天再枪毙女犯自己一定要争取到送法医的差事,那时可没想到今天自己会以一个实习法医的身份去
亲自感受一下女人的身体。


老法医一边带刘弃往解剖室走,一边给他介绍要点:「女犯是比较特殊的,除了和男犯一样的精神状态检查、
外科体表检查、腹部按压检查外,还要进行女性专门的检查。」


「什么检查?」


「女性犯人需要作妇科检查。」


「妇科检查?」


「对,」说着话已经来到解剖室,两人走到那个被切开的女性生殖系统标本前:「你不是看过《法医学概论》
了吗?上面不是写着吗:」除一般性检查外,女性应对其内外生殖器进行重点检查,通常检查内容应包括:外阴部
的外观检查、阴道手诊、阴道肛门复合手诊、阴道扩张检查、阴道提取物化验和内生殖器解剖检查等『,那些主要
是针对尸体进行的鉴定检查,刑场鉴定用不着那么复杂,象什么阴道提取物化验啊,解剖啊的就都用不着了,但外
阴部的外观检查和手诊是必不可少的。「「为什么?」刘弃真心希望如此,但还是要问。


「首先是要通过外观检查确定女犯是否处女,以及是否患有性疾病。梅毒和淋病这些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了,如
果发现女犯患有这些病,按规定要押回监狱,等治好了再行刑。除此之外,外观检查的重点是处女膜的情况。可能
有三种状况:完整的处女膜说明犯人还是处女,因此不可能有身孕或处在哺乳期,是可以执行死刑的;第二种是已
婚型,这种情况下处女膜上会有一两处破裂,这并不能肯定女犯不是处女,但很有可能她会处在妊娠期,不能执行
死刑,所以接下去就要通过手诊和简单的现场化验来判断女犯是否怀孕;第三种是生育型,这种情况下处女膜会有
多处破裂,有的甚至处女膜完全消失,出现这种情况说明女犯有生育史,因此除了可能处于妊娠期外,还有可能正
处在哺乳期,这两者都不适合执行死刑。」


「噢。我明白了。」


……经过半天的基本知识教育后,刘弃同老法医来到现场实习。


那天的犯人是个女杀人犯,因为一言不合用菜刀把婆婆给砍死了。那时的人婚育都早,所以十九岁的已婚女子
并不稀奇。在平房外,队长照例问了女犯的要求,如出一辙的回答:「别打脸。」然后刘弃师徒俩儿就带着她进了
刑前检查用的房间。这女孩比从前那个女人年轻得多,自然也漂亮得多,刘弃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她那挺着
两个尖尖的前胸和紧裹在长裤中的臀部。进屋以后,老法医对她讲了刑前检查的目的,并说这是法定程序,必须执
行,然后就让她走到靠墙的一张检查台边去。


女犯站在台边后,老法医和刘弃也走过去,老头儿先让刘弃把检查用的灯打开,台前的一切都照得通亮,然后
他说:「小刘儿,我先歇会儿,你帮她脱衣服。」


「是,」刘弃答应着,以前处置男犯时每次也都是刘弃打下手儿。但这回的下手儿刘弃可愿意干。那比他小不
了两岁的女孩儿就站在他眼前,脸已经红透了,使劲儿瞧着地,眼皮抬也不敢抬一下儿,这倒把他给解放了,因为
比起已经结婚一年多的她来,刘弃还是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童子鸡,给女人脱衣服他比她更难为情。但毕竟这就是
他未来的工作,于是,他定了定心,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但她低着头,下巴正好把领口的扣子压住了,他只好用两
个手指轻轻向上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溜到一边去,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也灵活多了,三下
两下就把她的夹袄扣子解开,然后抓着前襟从肩头向后一扒,夹袄顺着两条细细的胳膊滑下去,缠在反铐着的手腕
上,立时,白嫩嫩的香肩便暴露在他面前,他又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红肚兜儿的带子,然后把它扯下来,那一对尖
尖的酥乳便挺在了他的眼前,他感到自己有些难以控制了,便照老法医头天告诉他的作了几次深呼吸,这才把自己
的冲动压下去。


再下去,他解开了她的裤带,她是个小家璧玉,还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去享受时尚,穿的是当时常见的那种腼
裆裤,裤带一开,裤子便完全没有了制约,「吐噜」一下滑落到地上,这里大部分人还不习惯于穿内衣,所以那女
孩马上就把全部秘密暴露了出来。


「现在我记录,你来检查。」老法医说:「先了解一下女性的体貌特征。你看,女性的身高和体重一般都比男
性小一些,骨骼也比较细小;转过去再看她的背部,女性由于生育和哺乳的需要,呈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你用手
比一下,你看,她的臀部比起肩膀来就要宽一些,腰也比较细,整个躯干部分象一个葫芦形。


「女性的皮肤看上去要比男性细腻一些,但这并不是真的,这主要是因为女性具有比较厚的皮下脂肪层,皮肤
绷得比较紧,所以显得光亮一些而已。你捏一下她的臀部,下边,下边,在臀股沟那个地方,对对,你可以感觉出
来并不象男性的那么硬,很软是吗?」


「是的。」


「那就是因为在她的臀大肌外面包了一层脂肪,所以就显得柔软而有弹性,如果没有怀孕,正常的女性约每年
长四两左右的脂肪,这些脂肪大部分存放在臀部,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数量恰到好处,所以单就体形来说,三十岁
左右女性的臀部是最圆润,最美的。十九岁刚刚发育成熟,脂肪厚度还不够,所以臀部显得比较小也比较尖。


「刚才讲的是一般体貌特征,现在讲一讲女性的性特征,女性的性特征包括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第一性征从
小就有,你可以看到她的下面没有阴茎,但有两片肉摺,过一会儿你就可以看见她的外阴,那就属于第一性征,第
二性征是通过后天发育才有的。象刚才我说过的皮下脂肪层,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都属于第二性征的范畴,还有几
个属于第二性征,你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摸一摸她的脖子,对,看到了吧,她没有喉结,这是一个;再有,摸一摸
她的腋下,有一些毛对吗?


对,那也是第二性征;还有就是她的乳房,那也是后天才发育起来的;最后一个属于第二性征的是阴毛,你看
到了吧?对,那就是。好,明白了吗?那现在你就仔细检查一下她的体表有没有损伤,你知道,民警是不允许对犯
人进行欧打和用刑的。现在按表上的顶目我问你报。」


「好的。」


「头颈部。」


「无伤。」


「肩背部。」


「无伤。」


「上肢。」


「左手背和左肘部各有一处陈旧性利器伤,按愈合状况看应是数年以前留下的,不可能是在押期间形成。」


「好!胸腹部。」


「无伤。」


「下肢。」


「无伤。」


「现在让她躺下来检查外阴部。」


刘弃拉着那女孩儿的胳膊轻轻拽到检查台边,扶着她躺下来,她没有读过书,所以听不大懂老法医的术语,但
非常清楚是在向这个年轻人讲她女人的事情,这让她十分难为情,所以自始至终都红着脸。躺下来以后,刘弃又把
她的两条腿分别搁在两边的脚镫上,把个女人的地方大大地敞开了,她没有进过几次医院,更从未检查过妇科,那
份羞耻就不用说了,紧紧闭着两只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我来接着讲女性的性特征,你把手放在那儿,对,那儿。这是阴阜,女性的阴毛大部分长在这个部位,
按一按,你可以感觉到皮下有厚厚的脂肪层,脂肪和结缔组织的下面是耻骨联合。有了阴毛和脂肪作为缓冲物,可
以避免性交的时候因为男方用力过猛而造成对女性的伤害。往下面来,这两片是大阴唇,也主要是由脂肪和结缔组
织构成,是保护生殖道不被病原体感染的第一道防线,性交的时候会因为充血使体积增大一倍;把它分开,对,看
到那两片小一些的肉摺吗?那是小阴唇,是生殖道的第二道防线,你看到在它们前结合处那个小孔吗,对,撸一下,
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好象黄豆大的一小块儿肉。」


「那叫阴蒂,是退化的阴茎,没有什么用处(那个时候的医学水平有限,国内极少有人知道阴蒂在性行为中的
重要作用)。现在把小阴唇也分开,里面有两个开口,前面那个是尿道,后面那个粗的就是阴道,阴道的作用有两
个,一个是性交时容纳阴茎之用,另一个是分娩时的产道,是女性外阴部最重要的器官。」


「老师,您说性交——?」这个词刘弃在书上看到了许多次,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然不会想到会有什么忌
讳,老法医愣了一下,这种问题他还从来没有回答过。


「你,你……」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我忘了,你还没娶媳妇,当然不知道了,性交就是男人和女人在
一起那个。」


「什么?」刘弃还是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嗨,反正你也要作法医,该知道的总得知道,就是你看见脱光了的女人以后阴茎会挺起来,是不
是?」


「嗯。」刘弃奇怪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那个女的是你的媳妇儿,你就可以把阴茎从她的阴道插进去,然后就一下一下地插,一直到你从阴茎喷
出精液为止,那就叫性交。」


「噢。」刘弃这才知道怎么回事,他很高兴又弄明白了一件事儿,又后悔这种问题不应该问,弄得老法医和自
己都有些不大自在,不过,光着身子躺在那里的女犯看上去就更不自在。


「好了,接着来吧。报一下,外阴部。」


「无伤。」


「好,现在体表检查完毕,无被欧伤的痕迹。还要作最后一项外科检查,把你的手张开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
从根部乳头的方向摸,慢一点儿,轻一点儿,别把她弄疼了,对,就这样,里面有没有硬块?」


「没有。」


「好,记上,乳房正常。现在你来给她作内脏按压检查,就象你以前作过的那样,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对,
作就是了。」


「放松,别绷劲儿,对,吸气……。」对刘弃来说这倒是驾轻就熟的一件事,很快就查完了。他逐个内脏报过
检查结果后,老头记录在表上,然后走过来,他让刘弃站在女孩右侧,自己则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开始指导刘
弃继续作妇科检查。


「现在你尽可能地分开她的阴唇,对,把阴道尽可能露出来多一些。好,你来看,这一块就是她的处女膜,本
来是半月形的,把阴道遮住半边,第一次性交的时候被捅破了,你看,这就是原来的破裂处,可见她应该已经有过
性行为了。」


「是,她已经结婚了。」


「这种就属于已婚型,但显然她还没有生育史,你看处女膜上只有一处破裂。


那么,现在就得作手诊了。」


「是,您来。」


「不,不,还是你来,现在够得上死罪的女犯难得一见,现在不让你亲自操作一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
那你就总也没办法独立出任务。好,我来教你,这样,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带上橡皮套,好,这样,从小阴唇
后联合伸进去,向下压着插,对了,进去了?好极了。尽量往里插,左手按着她的腹部,两手向一起靠近,对,从
这个位置,这个方向,嗯,好,摸着什么了吗?对,就是那个,有多大?硬的软的?是软的?好,说明没有怀孕。
行了。现在作双内诊,对把手指拿出来,好,拇指也带上胶套,好,现在中指和食指从肛门插进去,好,现在拇指
从阴道插进去,好,三个手指向一起捏,感觉一下有什么硬结没有?没有?好,好极了。你看见了吗,她的阴道开
始有分泌物了,说明她开始产生性兴奋,你再摸摸她的阴蒂,硬了吧?小伙子,以后娶了老婆可千万不要挺枪便刺,
一定要先慢慢地摸得她象这样开始流水再来,听我的话,保证你老婆爱你爱得发疯。好了,你躲开吧,我来再查一
遍,看看你的判断对不对。」


刘弃躲到一边,让老法医站到他的位置仔细把那女孩给抠摸了一遍,然后十分满意地说:「小伙子,不错,你
可以出徒了,再查一个女犯你就可心独立出任务了。


老头把表拿过来,填上:「子宫及附件正常,无怀孕迹象,乳房检查不在哺乳期。」然后递给刘弃说:「签上
你的大名吧,我该恭喜你。」


由于这是刘弃第一次作妇科检查,加上老头儿又要作讲解,花了足有一个小时才完事。然后刘弃重又给那女孩
儿穿上衣服,那女孩儿这时才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刑后的检查自然也象上次那样,先又剪开她的全部衣服,听过她
的心跳和呼吸,确认心律和呼吸已经停止了,然后检查两次体温,发现了明显的下降,这才填上「犯人已死亡」的
字样,签上字,结束了这次任务。不用说,当晚刘弃在被窝里同那个女孩大战了一场,杀得是「湿」横遍野,「斜」
流成河。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三)


刘弃成为正式法医官一年左右,十分偶然地揭开了别州一桩多年的迷案。


那是有关军统在别州秘密监狱的事情。自从戴笠成立军统组织后,它的爪牙便伸向中国的各个角落。别州这个
沟通内地、沿海和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交通要道也成了各方争夺的重要据点,军统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地方,它们
在别州派驻了分局和行动组,开始了然对「党国的敌人」的秘密战。在此期间,党局一共逮捕了数百名政治犯,除
变节投敌者外,其余全部失踪了。共产党在别州的地下组织一直对被捕者的下落十分关注,千方百计打听他们的下
落,并设法营救,但始终没有结果,不过,两个神秘的地方也开始引起了他们的十分注意。


这两座建筑物是抗战后期才建成的西洋建筑,离别州城只隔了两座山头,处在西山军事禁区中的同一座小山上,
在山脚下的建筑群大一些,对外的名称是范公馆,山上的则小一些,叫作廖公馆。人们注意到那些被捕的政治犯在
城里军统分局经过刑讯后便都被秘密的送走了,但城里的两座监狱中却没有他们的踪迹,所以,解放军一打到别州,
当地的地下党组织便带领部队直奔西山,希望能有机会解救被捕的政治犯,但当部队来到这两座建筑中时,这里早
已人去楼空了。现场情况来看,主人撤离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所有重要的物品全者带走,一片烂纸都没有留下,但
从楼中那几处带着铁栏的牢房,可以看出这里的确曾经是用作监狱的。


显然,那些失踪的政治犯早已被军统特务们给杀害了,但他(她)们是什么时间、在哪里被害的,又被埋在哪
里却无人知晓,此事便成了别州一大疑案。


三反、五反的时候,一个逃回外地老家潜伏下来的小特务被挖了出来,他曾经在军统别州分局呆过,根据他的
揭发,一批曾经在两公馆中工作的前军统特务被捕获,这两座监狱中的秘密也逐渐被揭露了出来。原来,这是军统
专门用于关押政治犯的秘密监狱,山下的范公馆关押的是男犯,山上的廖公馆则关押女犯,两座监狱中全都用的是
美国和德国提供的设备,用来对这些犯人进行残酷的刑讯逼供,所用刑法有鞭打、针刺、压杠子、打骨拐,还有电
刑,为了保守秘密,所有送到这里的犯人,无论招供与否,最终都被屠杀灭口,无一幸免,特别是关押女犯的廖公
馆,更成了一座黑暗的淫窟。


别州的女政治犯主要来源有两个,一个是西山女子游击队的队员,另一个是别州联合大学的女学生。


西山女子游击队是由一些接受了共产党影响的绿林侠女组成,最多时曾经达到过八十人,但这支在国民党统治
的大后方活动的队伍所受到的巨大压力是可想而知的,到解放时,游击队只有三个人活下来,其余的上百名女豪杰
大部分战死了,还有二十余人被俘,落入军统的虎口中。


而别州联大则是由原来上海、南京、武汉等大城市中的着名大学的一部分组成的。淞沪抗战后,随着国民党军
队的节节败退,那些大学被迫向西南迁移,其中一部分师生便流落到这里,并临时组成了一部联合大学。这些学生
的思想要比当地人活跃和进步得多,所以共产党的基层组织在学生中非常活跃,领导发起了多次学潮,学生中受到
军统捕杀的也最多。


女政治犯不同于普通女犯,蒋委员长说过,对共产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所以她们一但被捉,
除非变节投降,否则等着她们的就将是常人所无法承受的折磨。


她们被捕后一般先被关押在城中军统保密局的临时看守所中,在这里接受审讯。他们知道共产党难对付,而女
共产党尤其难对付,也了解她们最怕什么,所以,他们的审讯是分成四步进行的。


首先是让她们参观对其他女犯进行审讯的情况,让她们从心理上被彻底打垮,实际上,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女学
生在这第一阶段就已经败下阵来,成了叛徒。


第二步是软功夫,用金钱,美酒来打动她们,一部分意志不那么坚强的就被拉拢了过去。


第三步就开始真正刑罚了。他们了解这些女学生都是些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姑娘,贞操对她们来说比生命还重要,
因此,第三步是让她们接受失去女人最重要东西的考验。她们会被带到刑讯室,并上比她们后被捕的女犯们参观对
她们的强奸过程。特务们会把她们「大」字形地绑在一张专门的大床上,然后一小片儿,一小片儿地割碎她们的衣
服,每割一片儿就问一遍:「招不招」,直到她们身上的一切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一群欲火中烧的男特务们面前,
这还不算,他们还要从头部和四肢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玩儿遍她们的全身,直到最后男人们的手指当着她们那样
难友的面插进她们的阴户。最后,在场的特务头目便会亲自来到她们面前,解开裤子,露出他挺立起来的粗大肉棒,
让她看着,一边继续逼问,一边移向她们的下体。此时,女学生们几乎都会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即使她们的回答
仍然是「不」。失去贞操对于这些女孩儿来说实在是不堪想象的,所以,一些人终究无法抵御那种恐惧,在被突破
前的最后一瞬间放弃了抵抗。


还有一些女犯终于挺过了十数人轮奸的第三关,但接下来特务们交给她们的一些照片对她们却又是一个狠狠的
打击,那是她们被脱光和轮奸的全过程中拍下的照片,她们的脸,她们赤裸的身躯和被人插入的情况清晰无比。他
们威胁说这些照片会被交给她们的亲人,让她们永远无法在人间立足。


终于熬过这前三步的女犯们将开始接受最后一个步骤——电刑的考验。据特务们的回忆,由于被俘的女游击队
员们原来都是本地的女山大王,所以全都通过了前三步的考验,而女学生们则只有十来人走到了电刑这一步。之所
以没有采用其他刑法是有原因的,首先是另有目的的军统分局局长李岱不希望她们被打得皮开肉绽地破了相,第二
个则是因为电刑的痛苦远不是一般刑罚可比的。被提审的女犯们来到审讯室,一般情况下也会有其他姐妹被拉来参
观,她们首先被赤条条地四肢摊开捆绑在一张刑床上,活象一只祭坛上的羔羊,特务们将两只带着电线的鳄鱼钳夹
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将两根三公分粗,同样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分别塞进她们的肛门和阴户。


当电流经过她们身体的时候,她们的乳房会象充满了奶水般胀起,会阴部的肌肉和子宫会强烈地收缩,那是一
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她们美丽的裸体随着下腹肌肉的强列收缩而不停地挺起,摔落,再挺起,再摔落,沙哑的嗓子
里发出野兽般的惨叫,让在一旁参观的其他女犯每天晚上在噩梦中度过。更为可怕的是,特务们把电流控制得非常
准确,让女犯们既无法摆脱那种痛苦,又无法死去,甚至连昏迷的情况都很少发生,而且,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样
的折磨会持续多久。


不过,李岱却从这里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经验,在前面的污辱与轮奸中得不到的,即使是这样可怕的电刑也无法
得到,只不过他总得试上一试,万一有奇迹发生呢。可惜的是没有出现过他所希望的万一。


廖公馆诸女犯中最突出的一个是女子游击队的第二任队长周玉玲,那是一个只是十九岁的姑娘,也是她们当中
长得最动人的一个。为了得到希望的游击队的秘密,李岱亲自审讯了她,并第一个将阴茎插进还是处女的周玉玲的
阴户中。由于玉玲长得漂亮,那第一次的轮奸就有二十一个特务参加,姑娘嫩嫩的阴部第二天红肿得象个大馒头,
足足有一个多星期才恢复正常,而她也是在军统特务机关中关押时间最长的一个,对她的电刑持续了三个多月,李
岱终于没有近捞到任何油水。


电刑之后,就决定了姑娘们的最后归宿,这时,她们就被转移到了廖公馆。


廖公馆是一座两层的小洋楼,一层有会议室,办公室和一个圆形大厅,二楼都是高级旅馆一样的客房,在二楼
的西侧有几间牢房。这些牢房除了铁门和楼道里的铁栏杆与其他监狱没什么区别外,几乎是象豪华的客房,各种生
活设施齐全,每间牢房中有两张床,牢门平时不上锁,开敞式的厕所、淋浴间都在楼道的一头,隔着一张有铁栏的
大窗通向楼道铁门外的看守室。


女犯们到了这里,自己的衣服早已不存在了,由狱方给每个人量身定作了若干套囚服和每人两双高跟凉鞋。说
是囚服,其实都是非常漂亮的裙服,只不过用的是便宜的衣料,而且每件衣服上都有她们在这里的服刑编号。每个
人的衣服并不相同,都是裁缝根据她们个人的特点专门设计的,但有几点是相同的,一是短和露,不管是连衣裙还
是西装裙,一律短到大腿中部,上衣也都没有袖子,领口开到胸骨附近;二是没有内衣,所有女犯一律光着身子穿
衣服;三是上衣在肩头有扣子或带子,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把衣服脱掉。为什么这样呢?


原来,送到这里的女政治犯是李岱已经决定处死的,由于她们大都年轻而且美丽,所以李岱把这里建成了一座
特殊的淫窟,要在屠杀她们之前先尽情地享用她们的身体。这些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可以方便地被脱掉的衣
服是为了防止剥衣服过程中发生意外,而高跟鞋则另有其他意图。首先,别州地处一个偏僻的地区,这里的人接触
外界比较少,更不用说西方的文化,所以,她们穿上那种即使是西方也专用于妓女穿用的带有超级高跟的凉鞋便十
分不习惯,因此也就难以进行有效的反抗,此外,高跟鞋使她们的双脚被塑造出非常性感的曲线,再加上为保持身
体平衡而不得不在走动时扭动自己的臀部,那种诱惑是淫棍们十分钟意的。别州的高级官员中有大约七、八个是这
里的常客,而军统别州分局的大特务们则几乎每晚都泡在廖公馆中。


女犯们被送来后,先要养上十天半月,把被电刑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身体恢复过来,然后就要象其他女儿一样接
客。每天晚饭后,女犯们都要在看守们的监视下淋浴后换上刚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守们进来把她们逐一反铐起来,
排着队来到二层中间的小会议厅中。说是会议厅,其实里面只有靠墙的一圈固定在地面上的钢木坐椅,坐椅上事先
就装着一些铁箍。姑娘们坐在坐椅上,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被分别用铁箍固定在椅子两脚上,一般是一只脚踩在地
上,另一只脚则在椅面上。就这样一长溜铐好后,那些国民党和军统局的高官们便进来挑选他们的妓女。


这些昔日曾经令对手胆寒与头疼的姑娘们一旦落入敌人之手,等着她们的将会是什么是不容质疑的。那些吃得
脑满肠肥的官僚们象挑一件商品一样从头到脚地鳞选她们,他们会首先仔细比较她们的容貌,选中几个目标后,便
一个个拉起她们的领口品评她们的乳房,还拉起她们的本来就不长的裙摆来观察她们的生殖器,最后被选中的目标
则由小特务们打开铁箍,替他们送进事先订好的客房中。


当然,他们知道这些并不是花月楼中的卖淫女,她们不会自动被人凌辱的,何况她们当中的很多人还都是久经
锻练的沙场女将,真动起手来,这些生活于骄奢淫逸中的官僚可不是她们的对手,所以,为了防备万一,小特务们
会帮他们把女犯的手铐在床头上,而她们的脚则分开铐在床尾。每天晚上,姑娘都是这样躺在一个事先不知道的房
间里,等着一个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进来给她们脱光衣裙,然后从头到脚玩弄之后再猛插进她们的阴道,碰上有怪癖
的,还会让她们俯卧在床上,然后从她们美妙的屁股后面插进她们的肛门。


少则半年,多则数载,一但官员们开始对某个女犯失去了兴奋,她便被从牢房中带走,并从此一去不回。


李岱是这里的主人,自然少不了他一份,平时他每晚都会从女犯中选一个陪他睡,而每个星期一都是廖公馆的
闭馆日,这一天实际上是李岱为自己留下的特别的日子。因为他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嗜好,其中之一便是喜欢集体强
奸。


周玉玲是李岱最欣赏的一个,因此,从进入廖公馆后,她就成了周一淫会的主角。每到这一天晚上,特务们把
周玉玲和其他姑娘带到一层的圆形大厅里,那里有一个专门为李岱的特殊爱好设计的铁架子和一些可以用电机带着
转动的大圆桌。周玉玲被双手铐在架子的横梁上,穿着高跟鞋的脚将将能够着地板,而其他姑娘们则被用各种不同
的姿势铐在那些大圆桌上。这时,李岱便会把除了哨兵之外的全部特务招集起来,先看着他们把绑在圆桌上的女犯
们脱光,并开始玩儿弄,这才走到周玉玲面前。


他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裙,脱得只剩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他就一边把她的裸体慢慢转来转去,一边用手在她光裸
的肌肤上滑过,玩儿得兴起,便一手捏住她那雪白的乳尖揉搓,一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抠摸,当他觉得开始无法控
制自己的时候,才把她转成面对着自己,站着插进她的身体。


他用双臂环箍住她的身体,两手着捏住她的半边屁股,牙齿则轻轻咬住她的脖子,然后发疯一样地猛烈抽插,
她的身体被冲得一跳一跳的,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抽插下「悚悚」地颤抖着,直到他狂笑着把热乎的精液喷入她的阴
道深处。当他发泄完后便回房去呼呼大睡,留下特务们继续他们的淫乐。每周的这一天,对于小特务来说也是节日,
因为平时女犯都被那些大官占下了,只有这一天他们才能在姑娘们的身上发泄一下性欲。而每周的这一晚,周玉玲
也总是会被五、六个特务轮流奸污。


也许是电刑对这些女性们的生殖功能多多少少带来些影响,即使这样每夜都被男人强奸甚至轮奸,廖公馆的女
政治犯中竟没有一个怀孕的,甚至在这里被一直玩儿到满二十六周岁才被送走的周玉玲也没有被种下种子。


尽管人们渐渐了解了这些女政治犯在狱中的境况,她们后来的去向却无人能说得清楚,因为早在解放军来到别
州前的一周,李岱就带着他的亲随逃去了台湾,临走前他解决了剩下的最后三名女犯。


每次女犯被带走都只有李岱和他身边的五、六个保镖同行,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只知道他们的车开向
大山的深入。别州市人民政府和市委也曾组织过数次进山搜找,尽管最终找到了秘密处决男政治犯的一处山沟,发
现了他们被肢解的尸骨,却始终没有找到周玉玲等人的埋尸之地,最后也只得放弃了。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四)


由于刘弃自己会开车,所以每次去刑场他都是独自前往,反正他也不在乎车的好坏,渐渐的,院里那辆老掉牙
的破吉普就成了他的专车。那天上午他出完任务,本来是同行刑队的兄弟们一路回来的,但他那辆破车又出了毛病,
便被迫停在路边修车。这次车坏得很厉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修好,天又热,累得他出了一身的大汗。他用棉纱
擦了擦手,靠在车门上点了一支烟,忽然看见旁边的一个小土包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便往远处走了走想看清
楚些。


从别州西南角门出来往南不远有一个小山口,一条公路从山口进去一直向西,大约走过两个山头是一个岔路口,
一条路北上三公里就到了别州卫戍区司令部和军用被服厂,那里原先是国民党的秘密监狱廖公馆和范公馆。从岔路
口再向西沿着弯弯曲曲的盘山路走六、七公里光景就到了现在的刑场。这条路原先是条旧土路,后来才修成柏油的。
刘弃现在的位置就在离刑场大约一点五公里的地方。这条路是个死胡同,刑场就是终点,而且地处偏僻的山里,没
有人在这里盖什么房子,但刘弃所看到的东西却分明是一根立在山顶上的水泥管子。刘弃十分好奇,便扔下烟头儿
爬了上去。那真的是一根泥管子,大约有一米粗细,露出地面约半米高,上面罩着铁丝网子,分明是一个地下建筑
的通风口。


「国民党的秘密军火库?」刘弃有些兴奋,要知道这种发现足以让他在朋友们面前大大地吹嘘一番的。他站在
山顶上四下张望,终于发现在背朝公路一侧的山根儿底下好象是有个洞口,刘弃急忙找路下去,到那一看,果然是
一个水泥修的形拱洞口,大铁门紧闭着,挂着一把大铁锁。刘弃过去看了看,那锁的式样很老很旧,已经锈得不成
样子了。他想扒着门缝看一看,一碰那大门,大铁锁竟然掉了下来,原来,由于年代久远,那铁锁已经完全锈穿了,
只是个空壳子挂在上面。


这倒方便了刘弃。他拉开铁门,里面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木门,没有上锁,推开门进去,用打火机照着看,见旁
边墙上有开关,扳了一下,灯居然亮了,看见里面是修得十分漂亮的地下室通道,与处面那个锈迹斑斑的破铁门完
全不相称。


好奇心趋使着他走了进去,通道并不算太长,两侧各有四、五个房门,他逐个推开房门去看,左右侧最外面的
房子都象是住人的地方,有床、有沙发有桌子。推开左侧第二个房门,里面是一个有普通两间房大的客厅,虽然落
满了尘土,但还是能够看出装饰得十分豪华,柜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商标上都是洋文。


谁是这里的主人呢?他又走进对面的房间,里面竟象是一个废弃不用的小型摄影室,有四、五架老式干版照像
机的三角架和好几个摄影灯,但不象一般照像馆里墙上有各种背景,却靠墙摆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铁架子和木台子。
刘弃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只好出来继续向里走。


进了右手第三个房间,他发现围着四周的墙壁都是通天的木制书柜,柜门是玻璃的,里面放的却好象并不是书,
而是一摞一摞的皮面像册。柜门上有标签,看了看,都是繁体字,好象是人事档案,上面写的是姓名:某某;性别
:女;年龄:某岁,还有籍贯、出生地等,此外,还有几项是身高、体重和三围。刘弃非常奇怪,什么档案还要身
体参数?他逐个标签看去,全是同样的内容,本来也许不会引起他太多的兴趣,但第九个标签上的人名却是周玉玲。


要说周玉玲在他心目中可不一般,因为那是被称作「别州江姐」的女英雄,还在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给他们
讲周玉玲的故事,她十四岁开始扯旗造反,十五岁加入了别州女子游击队,十七岁就当上了游击队的队长,十九岁
被捕,在狱中经受了敌人疯狂的电刑折磨,始终未吐一字,最后英勇就义。尽管当时廖公馆的事情已经被揭露出来,
但由于人们对烈士受辱的情节总是讳莫如深,所以有关事实从未公开过,刘弃那时还小,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但周
玉玲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的,这吸引着他打开了那一只书柜。


编号001 的像册被从柜中取了出来,翻开第一页,是一张可着像册那么大的一张女人的头部照片,虽然照片已
经开始有些发黄,但仍能看得出那女人大约十八、九岁,十分漂亮。外面从来没有公开过她的照片,实际上还从来
没有找到过她的照片。这会是那个女英雄周玉玲吗?他希望她是,这么勇敢的女英雄在他心里应该是这么漂亮的。
他又翻开第二页,仍然是那个女人,但却是两张全身的照片,一前一后,都是半侧身,但不同的是照片上还多了两
个男人,他们一左一右地挟持着那女人,从背侧那一张上还能看出,她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他确实应该是那个
女英雄,否则怎么会戴手铐呢?这是在监狱里照的吗?她怎么穿得那么少,还露着肩膀和大腿。


当第三页被翻开的时候,刘弃惊讶了,这两张还是同样尺寸的放大照片,与前一页的角度是一样的,但又出现
了第三个男人,他站在那女人的身后,正在解她肩头上的衣带!刘弃急不可待地一页页翻下去,照片上女人的衣服
逐渐滑落到地上,直到露出了乳峰和女性三角地带的黑毛。再下来是她的胸部和阴毛的特写,再下来,是她被男人
们抬了起来,仰面朝天放在一张木制的台子上……。


对于女性的身体,通过几次对女犯的行刑任务,刘弃已经十分熟悉,不象刚开始那么好奇,但那照片上女人的
生殖器特写还是让他感到不安,因为那可能不是一般的女犯人,而是他心目中的女英雄。


刘弃没有继续往下看,匆匆离开这座地下室开车往回赶,他想弄清楚这女人究竟是不是他所猜测的那一个。


刘弃已经是法律工作者,国家干部了,所以有资格到档案馆去查资料,经过连续几周的查找,刘弃终于了解了
事实的真象,原来那个被自己从小就崇敬的女英雄周玉玲,竟然在廖公馆里被整整轮奸了八年,并且最后落得个活
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自己所发现真的就是周玉玲的照片,而且是在被强奸的时候拍下的,她的照片怎么会出
现在那个地下室里呢,会不会自己发现的就是她最后被害的地方呢?能找到她的遗体吗?带着这些问题,刘弃又重
回那座秘密的地下室。


刑场在卫戍区的军事禁区共用一条公路,所以外人是进不去的,但刘弃的车有特别通行证,加上他自己的法医
工作证也已经拿下来了,所以进去禁区非常自由,他再次回到地下室的时候,便强迫自己把那些照片看下去。象他
猜测的那样,接下来的照片就都是强奸的镜头了,有许多都是近拍的特写镜头,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阴茎插在女
人的阴户中,各种角度,各种姿势的都有,并且年龄也在变化。周玉玲的照片最多,装了两柜子,恐怕得有几千甚
至上万张,刘弃根据对照片的组织方式的分析,觉得最后的几本应该是揭出她后来结果的,于是便跳过中间的,直
接抽出了最后的一本。当像册打开时,那女人的相貌已经与前面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明显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
女人了,而照片上的她仍然处在以各种姿势被抠摸和被插入的状态下。


难道自己猜测得不对吗?


刘弃又把其他姓名中的最后一本都拿出来看,结果仍是一样。刘弃只得放弃,走到对面房间去看。这间房子是
个库房,一排排的架子上摆的都是圆形的马口铁盒子,刘弃见过,那是装电影片子的。原来这里只是个色情影迷的
特殊所在,刘弃这样想,十分气馁地走出来。


又向前走,那屋里是个小放映室,有一架式样很老但非常高级的十六毫米放映机,一按开关,虽然还亮。反正
是来了,就看看吧,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于是,他又返回那间存放电影拷贝的房间,从架子的标签上寻找
那个熟悉的名字,终于给他找到了。写有周玉玲名字的拷贝足有二十几盘,他取了第一盘和最后一盘回到放映室。


刘弃在院里什么都干过,也放过电影,虽然那部机器和这一个不同,上面的德文他也看不懂,但这些都难不倒
聪明的刘弃。他先装好第一盘拷贝,然后坐下来静静地观看。画面是黑白的,但拍得还挺清晰,真实只是一个空屋
子,那场景一看就知道是这座地下室的摄影室,然后两个彪形大汉便架着一个反铐着手的年轻女人出现在画面中,
两个男人没有印象,但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隔壁像册中的那一个。


她穿的仍然是一件连衣短裙,脚上是一双高跟凉鞋,光裸的两条长腿显得特别美艳动人。影片没有声音,但看
得出有人在对那女人说什么,然后她恨恨地对着镜头的方向回了一句什么,然后便把漂亮的眼睛抬起来看着屋顶,
完全是无所畏惧的样子。然后,出现了第三个大汉把她的手铐打开,重新把两手在身前铐住,又从上面拉下来一根
带钩的铁链,钩在她的手铐上,铁链被拉上去的时候,看到她的双手被抬着向上举起,一直到她的身体完全被拉直
为止。镜头转向她的脚下,几只男人的手把一根大约一尺长,两头来铁箍的木绳放在地上,然后那两只被高跟鞋扳
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开了,一边一只扣在木棍上的铁箍中,这样,她的两脚便再也无法并拢了。


脚部的特写镜头重新回到全身镜头,第四个男人出现了。他不象前面三个那样壮实魁武,是个文质彬彬,带着
金丝眼镜的瘦高男人,大致有四十岁上下,身上穿一件睡袍,脚下蹬着拖鞋。这个男人刘弃可见过,不仅因为他曾
经多次出现在隔壁那些照片中,而且他所查到的档案中也有这个人的照片,他就是前军统的特务头子李岱。


只见李岱色迷迷地奸笑着走近被吊在那里的女人面前,先是用两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了几句什么,那女
人恶狠狠地「呸!」了一下,便把头扭向一边。


李岱仿佛很高兴她的反应,得意地笑着钱边又说着些什么话,一边把两只大手伸向了她的肩头。从照片上刘弃
猜到他要干什么,果然,李岱慢慢解开那女人肩头的衣带,然后那连衣裙便慢慢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她里面果然
什么都没有穿,由于是从侧后方拍下的,所以他看到了她胸前怒挺着的一只小乳,还有腰肢下那浑圆的臀部。刘弃
的下身儿「蹭」地一下儿便挺了起来,尽管他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好,但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李岱先用双手握住那女人胸前坟起的肉峰,慢慢揉搓着,把头伸过去用舌头舔,用嘴含住乳头慢慢地摇摆着自
己的头,让那女人尖尖的小乳被拉得左右乱晃,接着,他把双手从她的腰际绕到她的身后,慢慢地下移,一直滑到
那圆圆的女性玉臀上,他大把大把地抓握着,把那屁股抓得不停地变幻着形状,看得刘弃血脉贲张,不由自主地把
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抓住那根不听指挥的肉柱。接下去,那女人被转了一百八十度,黑茸茸的女性三角引诱着所
有的男人去探索其中的奥秘。


下面的事就不用说得那么多了,反正那李岱按照刘弃预先猜测的过程玩弄了那女人的身体,然后重新把她转成
面对自己的位置,就那么站着插了进去。镜头慢慢降到了他们大腿的高度,然后从她的后面向着她的臀部推近成她
臀部的特写,然后似乎有人把又移动了一只灯光过来,把她两腿间发生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男人粗大的阳具从下向上插在她那没有多少阴毛的阴户中,起劲儿地抽插着,每次肉棍抽出时,都将她
的一部分肉体带着向外翻出,每次插入时,又将外面的一部分肌肤裹进她的洞穴,与此同时,那男人的手还在不停
抓握着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门随着臀肉有节奏地一开一合而时隐时现。


刘弃非常矛盾,他猜想那女人就是女英雄周玉玲,可又希望她不是,看自己心目中的女杰被人强奸他有一丝犯
罪感,但又实在忍不住地要去看。好在这时拷贝突然放完了,这才让他从矛盾中解脱了出来。继续看下去吗?他对
自己心中的那种犯罪的欲望毫无把握,可不看又怎能解开心中之迷。


最后,他终于还是作出了决定,把另一盘拷贝装了上去。画面出现的时候,他又兴奋,又失望。镜头中出现的
是被四仰八叉放在一张大木台子上的周玉玲,她仍然赤裸着,不过没有被铐着。事实上已经没有必要铐她了,从她
软软地从台边垂下的头,从她那大大瞪着但毫无生气的眼睛,从她脖子上的血就可以知道,她已经是一具艳尸了。
他兴奋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周玉玲死亡的证据,失望是因为这并不是记录她被害过程的那部分拷贝。急于知道事情
经过的刘弃又回去找了后面的另外三盘拷贝回来,打算从后往前放,倒数第三盘的开始周玉玲就已经是活着的了。


此时的周玉玲被反铐着双手,两个大汉把她面朝下放在一个用粗铁链吊在半空的,只有几根钢管制成的平台上,
那平台的长度正好和她的躯干差不多,她被绑在上面,头颈露在外面,两只乳房从钢管间的空隙漏下去。平台一头
儿高一头儿低,使她那美妙的臀部高高地向后撅起来。男人们又将她的头发用线绳扎住拴在高处,迫使她的脸抬起
来,把脖子下面拉得长长的。又把她的两只脚腕绑在平台后部两边,使她的大腿和小腿只能靠在一起,同时大大地
分开,将她的肛门和女性的生殖器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那么李岱再次出现,他仍然非常有兴趣地抚摸了这个多年的女对手的美臀、玉乳和女人洞穴周围的一切,
然后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


片中的强奸镜头持续的时间不太长就被跳了过去,应该是主人有意略过了一些重复的内容。接着的镜头是从周
玉玲头部一侧拍下的。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姑娘黑黑的长发,另一只匕首的手在她那漂亮的长脖子上划了一下儿。
杀人是特工们的主要训练项目之一,对一个被捆绑得毫无反搞能力的女子当然不会失手。那一刀割掉了她的右侧颈
动脉,血象泉水般涌了出来,顺着她尖尖的下巴颏流下去,流进地上放的一只大搪瓷盆中。


血还在流,女人的身体还在随着后面男人的抽插颤动。她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甚至那刀
割断她脖子的时候眼神都没有一点儿变化。慢慢地,她的目光中失去了神彩,一直紧闭的小嘴儿地微微地张开了,
然后,从她脖子从硬挺到软软的晃动来看似乎已经死了。突然,她的脖子又硬了起来,然后赤裸的身体十分突然地
振颤了四、五下,这才完全停止了活动。


刘弃是法医,知道此时周玉玲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活动,那几下突然的动作只是在失去大脑有意识指挥情况下全
身肌肉的最后挣扎。


镜头突然又切至周玉玲的后面,并将刚才她的那几下震动的情况以阴部特写的形式重复了许多遍,只见随着整
个身体的振颤,那女性的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始有节奏地强烈收缩了大约二十几次才变得松驰下来,插在她里面的
男人的阳具也随着那收缩狂跳了起来。当她的收缩完全停止的时候,又一只男人的手出现在画面中,将一大团破布
从她的肛门塞了进去。刘弃知道人死后肛门和尿道等部位的括约肌都会松驰下来,因而可能导致大小便失禁,可没
想到能松驰到让那男人的整个手都能插进去的程度。


迷底终于揭开了,刘弃非常兴奋,他想第二天就去找市委有关部门,告诉他们自己的发现。但接下来的事情是
他始料未及的,一场伟大的,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开始了,并且一下子就发展到了谁都不知道会走向哪里的程度,
那就是文化大革命。


由于这段时间里的巨大混乱,非常有头脑的刘弃没有把地下室的秘密公布出来,因此他不知道那些人知道了周
玉玲等人的受辱过程会作出什么事情。事实上,当他自己第一次得知女烈们全部被轮奸的真象时,第一个反应竟是
使自己对她们的崇敬大大地打了一个折扣,直到他看到周玉玲被奸的整个过程中那从未变过的无畏的眼神,特别是
钢刀临颈时那一由既往的从容不迫,才使他的认识有了新的变化。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那种从容与无畏的女人
难道不正是女人中的女人,英雄中的英雄吗?


为了保护好这些记录了历史真像的宝贵资料,刘弃一直把这秘密压在心里近二十年,直到有一天别州的人们突
然不知从什么途径知道了档案馆中关于女烈士们的情况,并且更加敬爱她们的那一天,刘弃才向市委报告了这一秘
密。而在此之前,他独自看完了这里了每一盘电影拷贝和每一张照片,将每一个女烈的受难经过都完全弄清了,并
发现走廊最里面的一个铁门通向另一个更大的密室,在那里放着许多巨大的玻璃鱼缸,里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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