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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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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馆驿夫人欢一夜、谋私情亭侯窃二嫂


自罗贯中着《三国演义》,世人皆信以为真,只道关羽乃豪杰英雄。却不知「食色性也」——囊日下邳城擒杀
吕布,关羽数次告于曹操,求吕布一侍妾。操疑其女有色,自纳之,关羽不悦。吾非讥刺云长公,然人之本心如此,
岂能捏造遮掩?道出「世情风俗」之原本,我辈方不负天下人。诸君只知云长当年为保皇嫂,屈膝降曹,竟不知其
中那段真隐情也!


当年刘备屯兵小沛,曹操知备人中之龙也,恐其羽翼丰满,遂统大军二十万来取徐州。玄德本庸庸之徒,使张
飞夜袭曹营。曹操先发制人,大破之。玄德弃小沛而投袁绍,徐州守将糜竺、简雍亦走。操驱使人马,径往下邳。
关云长保住二嫂,苦苦支持。奈何刘备全不以兄弟、妻子为念,独自走脱:真小人也!古人云:家室尚不能治,何
以谋天下乎?


关公独守孤城,不得已,遂降。操素爱云长人才武艺,设宴相待。次日班师还许昌。关公收拾车仗,请二嫂上
车,亲自护车而行。于路安歇馆驿,操欲乱其君臣之礼,使关公与二嫂共处一室。关公乃秉烛立于户外,自夜达旦,
毫无倦色。


是夜,关羽正暗自思念兄长、三弟,忽听得房中窃窃私语。云长恐二嫂有事,又不敢失礼闯入闺中,情急之下,
捅破窗纸窥之。只见二皇嫂一丝不挂,糜夫人正与甘夫人亲嘴。糜夫人本糜竺之妹,富态尊贵,白胖丰腴;甘夫人
颇有诗风词韵,风流才女也。二夫人久不得刘备眷顾,今又受流亡之苦,寂寞甚矣。遂褪去衣物,自相抚抱,以解
饥渴。云长年近四十,尚未娶妻,见了此景不由面红耳赤,忙忙回避。然壮年男儿,又无家室,怎不心动?复窥之,
见二嫂抚抱甚密,不住亲吻,浪语淫相自不必说了。


关公不忍离去,俯身偷看,只觉气息急促,胯下火热坚挺。二嫂相交愈急,如鱼得水:甘夫人善解风情,调教
糜夫人大呼小叫,启红唇,吐香舌,散云鬓,露肥白……贴胸交股,握乳搂臀,朱唇烈焰,星眼微睁。览不尽的摄
人魂魄风流态,听不完的撩人心脾浪语声。


云长一时没了主意,握了胯下「关王刀」,几欲闯进房中一阵厮杀。正在左右为难,忽见后房有一人影闪过。
云长疑是歹人,按剑观之,却是曹操!关羽大惊,见操亦在偷窥。孟德轻唤关公曰:「云长禁话,速来。」关羽曰
:「丞相,来此何干?」曹操轻声告之:「休要多言,且看皇嫂的春宫图。」关羽不敢多问,遂与曹操一同观之。
房中二嫂浪声愈淫,房外二人阳具愈挺,大呼一声,四人俱射,精流满地。曹操笑曰:「云长可知其中的奥妙?我
料二嫂不日必是公胯下坐骑。操已尽兴,云长好自为之,不可坐失良机。」即拂袖而去。


关公呆了半晌,热血沸腾,欲罢不能。苦守一夜,次日去见曹操,告曰:「关某愚墩,还望丞相指点迷津。」
孟德大笑:「云长世之英豪,竟无良策?」云长愧曰:「某武夫耳,恳求丞相妙计。」曹操低声教之如此如此,可
一亲二夫人香泽。云长大喜,拜谢而去。


不数日,已到许昌。曹操分拨一宅与关羽居住,又送金帛美女。云长谢过丞相,每日于二嫂门前曰:「嫂嫂安
否?」二嫂问罢皇叔情形,曰:「叔叔自便。」关羽方敢离去。一日,关公闻二嫂啼哭,速往问之,安抚良久,又
令侍女尽心侍侯,方回。来日复与二嫂抚慰,送些锦绣布帛,贵重补品,以结其心。之后屡次安抚嫂嫂,和颜悦色,
使其无忧。二嫂亦感云长情义,常令云长一同用膳,倾诉离情别绪,渐渐毫无介意,无话不谈。


曹操因关羽马瘦,赠之赤兔马。云长乘赤兔回府。糜夫人见之,忘情呼曰:「叔叔好丰采也!」云长慌忙答礼。
糜夫人自知失口,面红耳赤。甘夫人笑曰:「叔叔得此战马,如虎添翼,神勇无敌矣!」竟取丝绢要为云长拭汗,
云长惊得无措,急忙双手接过,低头称谢。


旁人亦曰:「关将军神勇无敌,又与皇嫂亲同骨肉,实令人羡。」当夜,关羽坐立不安,径往二嫂院中,于门
外告曰:「嫂嫂安否?小弟在此伺候。」二夫人曰:「叔叔请进,骨肉之亲,不必避嫌。」关羽遂入,喝退左右侍
女,曰:「今日蒙嫂嫂关爱,小弟感激不尽。」糜夫人笑曰:「叔叔说哪里话,俺们女流,因见叔叔丰采,情不自
禁也。」甘夫人亦笑:「叔叔乃世之英雄,得叔叔萌护,实为万幸。向日几欲遭殃,若非叔叔自贬降曹,我等岂能
活命?」关羽俯首曰:「嫂嫂过誉,小弟不敢当之。」甘夫人问道:「叔叔可曾娶妻?」关羽曰:「经年奔走,不
曾有妻。」糜夫人笑曰:「休得回避,若有意中人,我与你嫂子为你做媒。」关羽红脸道:「实不曾有,嫂嫂休要
取笑。」甘夫人调之曰:「闻得二弟曾向曹操求吕布一侍妾,有此事乎?」关羽低头不答。糜夫人卧于榻上,轻笑
道:「云长不必如此,人之常情而已。


叔叔且看我与那侍妾,那个美貌?「甘夫人笑道:「云长可曾窥得我姐妹闺中欢乐?」关羽知事已败露,也不
避讳,只得告之:「关某一时胡涂,望嫂嫂见谅。」甘夫人曰:「叔叔不必如此,我姐妹二人愿与叔叔偷欢一晌,
以报叔叔庇护关照之情!」云长大惊曰:「这如何使得?嫂嫂休要乱谈!」糜夫人早已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肥白香
肌,媚眼如丝,娇声曰:「叔叔看我可比那吕布侍妾么?今日愿服侍叔叔,万勿推辞。」甘夫人一手轻揽关羽手臂
曰:「叔叔勿疑,休错过良宵。」拉着关羽来到床边,万种风情,只撩拨云长心动。


云长自思:「想我为大哥厮杀半生,尚孤身一人,诚为不易。今嫂嫂难耐寂寞,又无他人知觉,如何不暗暗行
了好事,两厢欢喜?」于是一把搂住甘夫人曰:「嫂嫂想好了?关某此举嫂嫂万不可泄漏。」甘夫人软倒在关羽身
上,悄语殷情:「叔叔只管尽兴,妾愿以身事叔叔也。」关羽此时已是按耐不住,抱住这娇小美妇,大口亲吻。关
羽本是虎将,身高九尺,力大过人。今搂住甘夫人,如拎小鸡,一把撕开全身衣服,提起夫人,只顾抚摸亲吻。


慌得糜夫人轻呼浪叫:「叔叔何不解我饥渴,先要了甘夫人?」关羽即将甘夫人放在糜夫人身边,解衣上床,
一把抓了糜夫人的肥白大乳,肆意把玩揉搓,玩得糜夫人浪哼淫吟。甘夫人也不示弱,竟翻身爬到关羽背脊,骑在
云长身上抚摸舔吻,又把风流穴在云长背脊来回摩擦。糜夫人被关羽揉摸良久,已是浑若无骨,娇声连连。云长遂
举「关王大刀」一插而入,施展上阵杀敌的武艺神威,「猛砍狠劈」。


糜夫人是个丰腴白嫩的贵妇,平日里刘备均敷衍了事,哪有云长这般尽力?发声浪叫,早被二弟的「大刀」斩
了七、八次,只叫:「叔叔好本事,你哥哥哪里比得你也!」关羽得了嫂嫂称赞,愈发努力,把过关斩将的高招一
一施展。糜夫人浑然忘我,顾不得门外有耳,大呼小叫,淫声震天。约有一柱香功夫,云长还不见软。甘夫人曰:
「我可替姐姐少时。」关羽即拉下甘夫人,一顶到底,九浅一深,又战甘夫人。


纵然是甘夫人风流非常,也当不住关云长如此神威,那杆「关王宝刀」棒槌似的左冲右突、上撩下抡,实实酷
似云长的「关家刀法」。甘夫人开始尚能支持,不多时也已浪语不绝,只管淫呼:「叔叔的刀法天下无双,快取了
奴家的性命罢!」关羽奋威冲阵,已斩了甘夫人十次!拔出宝刀,又杀糜夫人。糜夫人早就苦等多时,煎熬难当,
张开肥腿只待受戮。关羽大喝一声,拼尽毕生气力,勇斗强敌,复操得糜夫人丢盔弃甲,水流满地。关羽又握住甘
夫人的美乳不肯放手,二尺长髯搭在糜夫人大乳上,燎得夫人心痒难止。


饶是关羽神力无边,也已战罢一个时辰。胯下糜夫人已辨不出东南西北,只管浪叫。关羽原本还可支持,忽然
记起曹操密计——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射个痛快!遂虎吼一声,猛射出来!糜夫人全身如受雷击,顿时两眼翻白,
虫豸般软倒,昏厥过去。甘夫人急忙握住关羽阳具,奋力舔吻,不多时,又显强硬。关羽复操甘夫人,如法炮制,
亦斩得甘夫人泄身而倒。自此,关羽同二皇嫂夜夜演那二凤戏龙。直至云长千里走单骑,寻到了刘备,娶妻生子,
方才罢休。可笑那刘备小儿,只顾自己谋求霸业,全然不顾妻子儿女的性命,终不免落得个「绿帽子王」的美称,
至死尚不知也!


二、败汝南玄德依刘表、坏礼法皇叔避新野


刘玄德自徐州大败后,复起事于汝南,发兵数万来夺许昌。时曹操破袁绍于河北,闻讯大惊,匆忙南下,会战
刘备。可笑刘备委实庸才,先至许昌反被前后夹攻,大败而去。堂堂帝室之胄,中山靖王玄孙,兵不满千,败走汉
江。乃遣使说荆州刘表,得纳。表呼刘备为弟,相待甚厚,重用之。


刘表有二子,长曰琪,次曰琮。刘琮乃刘表后妻蔡氏之子,表甚爱之,欲立为世子。一日设宴,表问玄德。玄
德曰:「自古废长立幼取滚之道,兄当深察之。」表低头不语。表本懦弱,蔡氏精明,又有妻弟蔡瑁支持。


表闷闷不乐,正欲细言于刘备,不想蔡夫人已于屏风后走出,遂无语。那蔡夫人年纪三十五六,丰肥美妇也。
惟恐琮不得立,日日纠缠。今观刘表烦恼问于刘备,急急显身止之。备已知端倪,亦不复言——疏不间亲也!时蔡
夫人已有不悦之色,玄德惶恐不安,即起身辞别,告曰:「此兄之家事,备不便多言。就此告退,来日再与兄畅饮。」
遂去。呜呼,玄德先曰不可废长立幼,后见夫人发怒乃顺风使舵。备为人伪善,可见一斑矣!蔡夫人说刘表曰:「
主公不可听信刘备。备本枭雄,今投主公诚不得已也。


公如此重用,更以内事告之,需防他就中取利,占我荆州。」表浑浑噩噩,哪里还敢争辩,只得唯唯诺诺。蔡
夫人已安刘表,当日与刘表行房倍加努力。表已老矣,吃力不住,次日即瘫软。蔡夫人暗思:「主公已被我稳住。
只是如何使得刘备不再进谗言?」左思右想,无计,只得请兄长蔡瑁商议。


瑁进内室,蔡夫人屏退左右。蔡瑁即从后抱住蔡夫人双乳,奋力揉捏,又把下体贴在夫人肥臀处,硬梆梆的就
要顶进去。夫人假意怒道:「好个没出息的兄弟,今日与你商议大事,就先弄了出来!」说罢,自知失口,忍不住
轻展十指青葱,掩嘴媚笑。蔡瑁只当是骂他,听得一个「弄出来」,也笑起来。


蔡夫人笑骂道:「屌怪物,你想到哪里去了?」蔡瑁曰:「好妹子,哥哥一向不得粘身。今日天赐良机,刘表
老儿不在,你我先自欢乐片刻。」夫人笑曰:「昨日这老儿与大耳贼私相商议,欲废琮儿。我好歹将他稳住,又与
他欢愉一夜。今日料想不得动弹,才有空和你相会。」蔡瑁大怒:「刘备那厮不是善类!我早告于刘老儿,奈何老
贼不听。若当真废了琮儿,我蔡氏一家危在旦夕。」蔡夫人问曰:「哥哥可有良策?」蔡瑁沉吟半晌,去夫人耳边
低低说曰:如此如此,可令刘备就范。夫人听罢,先自嗔怪,复眉开眼笑,曰:「好计,如此行事,不怕大耳贼不
从。」遂褪去衣服,露出肥白浑体,与蔡瑁行起好事来……次日,刘表尚不能动弹。蔡瑁使人往刘备府中,只说有
紧急军务,请备商议。


玄德闻刘表卧病不起,匆匆赶来。至襄阳府中,侍从引备至表内室。玄德怪之,曰:「吾与兄长议事,为何在
内室?」侍从不答,忙忙离去。玄德坐不多时,蔡瑁及蔡夫人出。


玄德曰:「兄长为何不来?」蔡瑁曰:「主公身体不适,又有东吴兵犯境,故请皇叔前来商议。」刘备曰:「
既是哥哥身体欠安,我当亲往探问。」遂起身欲往。


蔡瑁急止之,曰:「玄德公少坐片刻,吾去请来。妹妹可陪玄德片时。」即去。


刘备与蔡夫人坐了少时,蔡夫人先为刘备斟酒,笑曰:「叔叔一向可好?」玄德不敢不接,慌忙赔礼道:「承
蒙嫂嫂挂怀,刘备诚惶诚恐。」蔡夫人曰:「向日主公曾与皇叔说起立嗣之事,叔叔记否?」玄德暗暗叫苦,只得
答复:「非是刘备无礼,吾为兄长基业计,不得不如此回复。嫂嫂若疑备,吾于兄长面前定当力保琮儿,他日亦不
失封城之位。」蔡夫人曰:「妾乃女流,不懂时政。我蔡氏一家自得富贵,久遭嫉恨。如琮儿不得立为嗣子,日后
必遭灭门之祸。万望叔叔垂怜。」说罢,做出娇弱忧闷的风流媚态,去试玄德。


备本是织履小人,平日不会读书,只顾玩些伪善阴谋、奸险权术,最会察言观色。今见蔡夫人忧思苦闷神色中,
隐隐透出几分淫媚挑逗,心里已十知七八。


玄德暗想:「此妇人虽是哥哥内子,却肥美可人、风流无限。哥哥年近六十还有这般福气,偏生不能消受。今
日之事定是蔡瑁兄妹赚我就范,欲立琮儿为嗣。我想哥哥已是老朽,莫若与蔡氏交好,他日谋图荆州就易如反掌。」
随口答道:


「既是嫂嫂恳求,刘备怎敢违逆?待哥哥痊愈,定力谏琮儿为嗣子。」蔡夫人欢喜曰:「若得叔叔提携,蔡氏
一家感恩戴德也!」遂为刘备斟酒,又从贴身内衣里取香囊一个,曰:「妾愿将此护身香囊送与叔叔,万不可失信
矣!」刘备假意推辞曰:「这却段段不可,男女授受不清,嫂嫂要陷备于乱人伦之地乎?」蔡夫人笑曰:「叔叔不
必如此,你我亲如一家,无需避嫌。」将那撩人心脾的情物按在玄德手里,「叔叔收好,贱妾一门身家性命,就在
叔叔身上了。」说罢,暗暗在玄德手掌中摸了一下。


刘备心知肚明,装作惶恐之态:「嫂嫂勿疑,备今后还需兄长与嫂嫂提拔。日后得志,必不相忘。「言毕,起
身欲走。蔡夫人竟一把扯住刘备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时便到,还有大事商定。」刘备求之不得,曰:「
若如此,备再等片刻。」复与蔡夫人饮酒闲话。坐不多时,夫人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菜肴。」遂起
身绕过玄德,径往内阁。不料席间地滑,蔡夫人脚下一溜,惊叫一声,几乎跌倒。


刘备大惊,慌忙向前抱住夫人嫩腰,问曰:「嫂嫂受惊,可有伤痛?」夫人惊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领,曰:「
多亏叔叔相救,几乎摔倒!」也不动弹,故意靠在刘备身上,任他搂着丰腰,却把出秋波暗情,去摄刘备。


玄德故作失态状,连忙放开夫人,赔罪道:「嫂夫人赎罪,情势紧急,多有触犯。」蔡夫人也不放开玉手,在
刘备胸前轻轻抚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也受惊了。少等片时,再来陪叔叔。「言俟,扭摆肥臀香躯,入了内
阁。


刘备坐了一会儿,又见蔡夫人端着菜肴出了内阁。刘备暗想:「今日定是蔡氏兄妹赚开兄长,欲与我勾结。从
与不从,皆难逃罪责。不若就与她私通,看能如何。」玄德曰:「哥哥为何不见来?」夫人曰:「你哥哥昨日去了
外城查阅兵马,蔡瑁已去请他,这时就要到了。」又为玄德斟酒。


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这便与她做起光来,省得猜疑。」于是举杯递与蔡夫人曰:「嫂嫂先请。」蔡
夫人接过,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饮而尽,红脸笑道:「叔叔近日可与我那弟妹恩爱?」玄德亦笑:「我那内
人不懂甚么恩爱,不如嫂嫂这般贤惠。」蔡夫人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我那弟妹是知书达理的妙人儿,怎不
懂恩爱之情?」玄德道:「嫂嫂说得是,今日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蔡夫人掩口失笑:「内室之事也好相告?
弟妹岂不责怪?」玄德笑曰:「是我胡涂了。不如明日请嫂嫂来我府中,也好与我内人叙聊。


这几日备不兴事,内人多有怪责。」蔡夫人花枝乱抖,大笑不止:「玄德也是心直口快,我还不曾说,你就弄
出来了。」说罢,自知失口,羞惭满面。玄德亦觉尴尬。蔡夫人慌忙敬酒与玄德,急急掩饰。玄德此时饮酒半酣,
性情乱矣,竟就着夫人的酒勺喝了。


夫人星眼暗送春情,媚笑曰:「玄德醉了?连杯也找不到也。」又舀一勺,玄德不辞,又就着喝了,顺势倒在
夫人脚边,把嘴张开。蔡夫人媚哼一声,复舀一瓢,喂给玄德。


刘备血气汹涌,伸手捏着夫人小脚,满嘴酒水,闻起来也。蔡夫人轻声浪语,娇嗔道:「好个风流的皇叔,你
家内人不与你兴事,就来找我?」刘皇叔醉笑曰:「我家内人不解风情,怎似嫂嫂这千般温、万样柔?」慢慢去抚
摸蔡夫人的丰腿。


夫人不理,任他抚弄。刘备撩开夫人裙底,去玩花蕊。夫人身子一颤,把酒都洒在玄德脸上,慌忙取出丝巾,
俯身擦拭。刘备顺手抱住蔡夫人软腰,一口叼住夫人樱桃嫩嘴,恣意品尝香甜美唇。夫人却把一个香肥的美人身子,
全压在玄德身上。


二人意乱情迷,不及宽衣解带,就在竹席上搂抱亲吻。蔡夫人只觉下体被坚硬物事顶住,情知刘备已然勃起,
就欲解开小衣。刚刚脱去,只见刘备下面一挺,热乎乎的湿了一大片,那根东西随即软倒。


蔡夫人气得怒骂道:「我说弟妹为何不与你行房,原来你这堂堂皇叔,却是个『快枪手』。我还尚自温存,你
就先倒也!」一时气血性情按耐不住,气得在玄德胯下扇了一掌,整衣而去。


那蔡瑁原是在门外偷窥,见了此景,忍不住放声大笑,乐不可支,曰:「刘备这厮是废了,还未入去,怎么先
发了镖也!」也不去理睬刘备,径直去内阁寻蔡夫人。


到了内室,见那蔡夫人怒气不息,口里只顾骂道:「该死的刘备,使我蒙羞!」蔡瑁大笑:「妹妹何必如此,
我来与你消火也。」夫人叫道:「哥哥快来,妹妹这厢已是支持不住了。」二人急急脱得一丝不挂,演起龙凤配来。


却说刘备尚躺在席间,仰天长叹:「我刘备帝室之胄,竟落得个『快枪手』的名讳。如此还有何面目见人!」
当下羞惭不已,匆匆离了襄阳府——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矣。


次日,玄德即上书刘表,自请新野县令,名为招兵买马,实为避蔡夫人之恶。


其后,玄德遍求名士,得贤人徐元直。元直教其床第之术。玄德自此方才大展雄风,成一代霸主。此皆后话,
吾当徐徐告知诸位。


三、程昱设计献乌鸡、曹操隔窗窥奸情


刘备自新野得徐元直后,熟谙房中之术、床上之功。哪消一月时光,已把甘、糜二夫人调教得服服帖帖,再无
红杏出墙之念。玄德更出奇招,自创绝技,较之元直又胜多点—所谓人中之雄杰最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但有名
士指点便如鱼得水,以至于青天白日之时亦能兴云布雨,不在话下。


那刘备多感元直情义,常教甘、糜二夫人侍宴,与元直畅饮。席间,徐庶轻歌一曲,燎得甘夫人浪情顿生,引
得糜夫人欲火不禁;二夫人居然宽衣解带,翩翩起舞;刘备甚喜,亦击掌和之。


不多时,四人捉对厮杀,君臣寻欢作乐—孟子云:君若与民同乐,则王矣—玄德公既能如此,何愁霸业不成,
汉室不兴?惜哉良宵夜短,欢愉不久。曹操知刘备新得徐庶,深患之,遂取徐庶母亲至许昌,令招元直。徐母执意
不从,操大怒,欲杀之。程昱急止,徐母方得幸免。昱谓操曰:「徐母者,半老熟妇也,性情刚直,岂可逼迫?昱
有一计,易如反掌可得元直也。」操大喜,问之。昱附耳曰如此如此。曹操甚喜,令速行此计。程昱自此尝于早朝
面刺曹操,操甚怒,削其爵位,扣其俸禄,不复用之。昱遂得以亲近徐母,倾诉衷肠:哀叹曹贼弄权,痛惜汉室衰
败,惟求英杰出世,企盼忠臣除奸。


那程昱每三日登门造访徐母,送上厚礼,以结其心;又高谈阔论,才情横溢,尽显风流英俊。徐母甚爱之,以
为膝下幼子也。一日,昱献补药一盒,名为「乌鸡百凤丸」,可滋阴养颜。徐母笑曰:「昱儿,这是何物?」程昱
笑道:「伯母不知,朝中太医与我交好,昨日送我此药。经常服用,可以健体养颜、强经活脉。伯母久居陋室,需
得多多滋补。」徐母甚喜,曰:「难得昱儿如此孝顺。也罢,我便服用,见汝孝心。」遂用之。


不出三月,徐母自觉身体康健,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皮肤细嫩。徐母原是五十四岁的老妇,自得此药,渐觉
返老还童,竟似四十二、三的丰韵熟娘,徐母甚是欣慰。一日,徐母思念爱子元直,不禁自抚酥胸,惊觉胸乳高耸、
嫩软,颤颤燎心;又觉股丰臀肥,膀圆腰柔;徐母时时心中郁闷,忍不住要见徐庶一面。


忽一日,程昱求见。徐母问曰:「昱儿,这『乌鸡丸』甚是火大。我自服用至今,不觉气血上涌,烦躁不堪。」
程昱大惊:「伯母无恙乎?若身体不适,万不可再用此猛药厚味。」徐母笑曰:「也无甚大碍,你休挂怀。只是吾
甚思元直矣。」程昱曰:「伯母不必过于担忧,吾当奏请丞相,速招元直。」徐母大喜,急忙道:「如此甚好!汝
可行之!」说罢,星眼微斜,脉脉含笑。


程昱又曰:「伯母自服药丸,竟显青丝童颜也。」徐母娇羞,红脸道:「昱儿如何取笑吾也?吾老矣,怎有甚
么青丝、童颜?」程昱执铜镜笑曰:「伯母不信,自看来。」又去徐母头上拔发一根,曰:


「伯母请看,这不是青丝么?」徐母娇笑道:「果真如此!全得你良药妙方。昱儿可速报曹操:若元直来此,
不得加害。」程昱曰:「伯母放心,吾当力保元直无事。」遂去,尽告曹操,操大喜过望—此乃程昱囊日进献之计
也。


徐母即修书一封,使人送至新野。时徐庶正与刘备及甘、糜二妇欢宴。闻听母亲被掳,元直大惊,急急启封视
之:「吾儿徐庶,吾已被曹贼软禁,居于陋室。幸得汝友人程昱相助,方免一死。吾今日颇思孩儿,心急如焚,燥
闷不堪。吾儿可速来,以慰母亲渴望之情。」徐庶叩头大哭:「母亲受苦,儿之罪也!似此怎容徐庶不去。」遂别
刘备欲赴许昌。


刘备慌忙拉住,泣曰:「元直弃我而去,莫非天丧我也?」泪流湿襟,不忍分别,「元直若去,谁再与我出谋
划策、共享熟女?」徐庶亦哭曰:「庶感主公恩情,岂忍抛弃?实为母亲受难,不容庶不往也。


吾此去料难逃曹贼毒手,设誓终身不为曹贼献一计、设一谋,以报主公与我同乐甘、糜二夫人之情。」甘、糜
二夫人亦扭臀揪乳,扯住徐庶大哭曰:「先生去了,谁为我等轻歌助兴?自此妾与主公不得知音、不能裸舞矣!」
四人生离死别,抱头痛哭。良久,刘备方劝慰二夫人,哭送元直去了。


却说元直离了新野,径奔许昌。行不数里,暗思道:「吾感皇叔恩义,怎忍如此离去?我想起此间有一大贤之
人,就在眼前,何不荐之?」急于马上就草书一信,令从人速回新野交付玄德,他自己却去卧龙岗寻找诸葛孔明。


徐庶策马飞奔,不消一个时辰,已到卧龙岗。元直到了诸葛孔明住宅,正欲叩门,听得里面传出男女嬉戏之声。
徐庶暗笑,于门缝中窥之,见诸葛亮正抱妻子坐于竹席上,兀自说笑调拨。


徐庶是有事的人,也不避讳,拍门大叫:「孔明在否?吾乃徐元直是也。」诸葛亮正在兴头,听得徐庶叫他,
情知是为了刘备而来。孔明早有扶汉安刘之心,奈何此时正值欢乐时刻,纵是故友相扰,也甚是恼怒。孔明放开内
人,开门曰:「元直何事,如此搅扰?」徐庶也不多言,将事情原本速速说了,现今只求孔明出山相助皇叔,兴旺
汉室。诸葛亮乃世之雄才,岂有轻屈膝于他人之理?更兼方才恁般兴致,全被徐庶搅扰。孔明不由大怒曰:「君以
我为享祭之牺牲乎!」说罢,拂袖而入。庶羞惭而退,上马趱程,赴许昌见母。


徐元直到了许昌,见过曹操、程昱,即刻往见其母。徐母见了爱子,甚喜,一把抱住,忍不住泪落涟涟,曰:
「我儿从哪里来也?吾日夜期盼,终有今日矣!」徐庶亦哭:「母亲大人,孩儿日夜想念。慈母受苦不少,皆儿之
罪也。」言毕,搂住徐母丰腰,紧紧抱住。


徐母伏在徐庶身上,自觉那双日益丰腴之大乳,正被孩儿压在胸前。徐母自服「乌鸡丸」,不时心神恍惚,欲
火难熬,今被元直贴胸挤乳,心口只感一阵荡漾,几乎窒息。徐庶亦觉母亲脸泛春光,颊露桃红,已知母亲服了那
灵丹妙药,成了丰韵熟娘。庶于徐母腰际上下抚抱,纤柔无比;徐母亦欣喜陶醉,紧靠爱儿胸前,不愿离开。


母子二人良久方醒,屏退左右,进了徐母内室。徐庶再跪,曰:「母亲受苦,儿之大罪,虽万死不能推脱。」
徐母慌忙扶起,曰:「我儿快起,让吾好生看看。」遂拉起元直,坐于床边叙情。


元直以手抱母亲浑圆臂膀,柔声道:「母亲虽处恶境,容颜美貌不改,真奇迹也。」徐母娇羞笑道:「全仗程
昱的妙药,我方得滋补养颜。」元直暗思曰:「我曾与程昱同窗,知这『乌鸡丸』乃滋阴养血、活经壮肾的良药妙
方:男子服用,健身壮阳;女子服了,还童发春。母亲已服,怪道如此。


不若如此这般,也是美事一件。」徐母笑道:「元直有甚烦恼么?」说罢,不由得轻动肥臀,扭摆作态。徐母
略摇嫩腰、微甩豪乳,早已情不自禁,竟于儿子面前卖弄春情。


徐元直是风流才子,怎不知母亲春情已发?遂挨着母亲的大腿暗暗摩擦,又把魔爪轻轻游过徐母丰腰。徐母情
知儿子挑逗,也忍不住心中一荡,绞缠难当,不觉下面那多年未经人事的蜜洞一热,竟跑出水来。徐庶目不转睛看
这老母起伏连绵之肥润乳峰,色眼几乎拔不出来,口中延津漫溢,心口惹火,腾腾按耐不止。


庶恨不能掀开老母那艳裹锦衣,一享丰润美乳、肥白香肉,只愿化作长不盈寸的灯草和尚,钻进母亲骚穴中,
送老母上路!


徐母乃女子,心细眼尖,早知元直所想,就把一双豪大耸挺的淫嫩老乳慢慢靠在元直臂上;又变了神色,转妙
目放春色,启红唇吐淫声,令元直只觉香兰扑鼻、气短魂飞。徐母媚声道:「我儿,可想念为母么?」似这般光景,
徐元直哪有不想之理?连声叫曰:「想!想!想!梦绕魂牵,日夜挂怀。」徐母又扭翘肥臀,去拱元直,曰:「我
儿,为母想你,牵肠挂肚。我儿可速抚慰老母,以解吾相思之苦。」话以至此,元直不能退却,加之眼前就有无限
风光,怎容错过?元直一把搂过老母,对住母亲红唇一口亲了,伸舌舔吃母亲口红;徐母惊喜,伸出淫舌去吸儿子,
嘴里延津不止,尽入徐庶口中。二人热吻甚久,庶顺手揉抓母亲豪大老乳,又抬腿压在母亲柔美肉腿上,胯下巨棒
如枪,紧刺徐母小腹。徐母意淫神迷,欲火焚身,禁不住乱扭娇躯,尽显淫媚骚态,张淫唇浪语妖娆,吐红舌兰香
熏染。


不多时,元直摸入母亲胸怀,抓住那肥大嫩软老乳玩弄不迭。徐母索性脱了衣服,任儿吮吸抓揉。徐庶早去了
小衣,赤条条的抱住母亲,平放于榻上,又剥了母亲小衣。徐母已是软若无骨,只得一丝气息,娇哼道:「孩儿速
来,快入了为娘罢。」徐庶胯下肉棍已勃发三千丈,按耐不住,拔开母亲肥腿,早见那片乌黑骚浪密林,其间一条
清流汩汩流出,阵阵骚香侵人心脾。庶喘息不止,奋起肉棒,举起灵根,手起一棍,早把母亲穿住。徐母大叫,一
声高出一声,如波似浪,层层面面,此起彼伏,燎得徐庶心痒难止,真如万蚁抓爬。庶爆奸恶操,大喝一声:


「我奸!我操!」只见老母浑然忘我,发情发浪,口水横流,肥乳乱摆,口里只管大喊:「我的亲儿!为娘被
你奸死也!快些发狠,送为娘上路罢!」徐庶狂叫:「怕不操你?吾这便与汝送行!」说罢咬牙切齿,使出「御母
棍法」,横冲直撞,上下开路。一路棒,打得老母欲仙欲死,叫喊掀天:「好孩儿,为娘不曾白养活汝!今日真见
汝孝心也!」母子相奸,何其爽快!淫亵无比,燎人发狂!


此时此刻,徐庶与母亲狂欢之际,万万不曾想到:曹操——世之偷窥狂人——正于暗窗外入神窥探!曹操亦被
母子交欢之淫靡惹得火烧一般,大呼一声,早射了五、六次,只见徐庶母子还不收工。操长叹曰:「吾虽老骥伏枥、
志在千里,却是力不从心也。」


四、卧龙岗上云长翼德齐淫嫂、南阳庐中玄德孔明大换妻


刘备自失徐庶,终日惊慌,只恐曹操乘机来攻。猛悟徐庶临行之言,甚喜,即打点礼物,带了云长、翼德,同
赴卧龙岗去寻诸葛孔明。


一路风景怡人,弟兄三个赏玩不迭,少时已到卧龙岗。玄德下马叩门,有一童儿来接,问曰:「将军哪里来?」
玄德拱手曰:「新野刘备,来访卧龙先生。」童儿曰:「先生不在,出外云游去了,将军请回。」玄德曰:「先生
那厢去了?何时能回?」童儿曰:「吾亦不知,或三五日,或一月余,行踪不定。」说罢,掩门入去。


玄德叹曰:「似此奈何?」翼德怒道:「这个小儿,也不请我等喝杯水酒,这便自去了!」玄德斥曰:「不可
无礼!」云长亦感不快,曰:「先生不在,我等留守无益,不若暂且回去,改日造访。」玄德只好作罢,遂返。


光阴似箭,时值寒冬,天飘大雪。刘备欲使孔明见其求才之诚心,复与二弟再往南阳。寒风凛冽,摧枯拉朽,
鹅毛纷飞,茫茫白野。弟兄三人走得幸苦,北风又紧,正在艰难之时,忽见前方有一个酒家。张飞甚喜:「这下好
了,喝杯热酒,正好驱寒。」刘备也喜,只是嘱咐三弟不可贪杯。三人进了酒店,唤店家打两角热酒来吃。


关羽、张飞是武勇之人,先自喝了起来。玄德只为求贤不遇,心中烦闷,哪里喝得下去?随便饮了几杯,催促
关、张上路。


风雪甚大,好容易到了卧龙岗,刘备叩门。那童儿开门视之,笑曰:「又是汝等?」玄德急曰:「先生可在?」
童儿曰:「正在堂上读书,可随我来。」玄德大喜,随童儿进了中门。


闻得草堂上一少年抱膝歌曰:「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乐躬耕于陇亩兮,
吾爱吾庐;聊寄傲于琴书兮,以待天时。」上前施礼曰:「新野刘备,久仰先生大名,前次不遇空回。今特冒风雪
而来,得见尊容,实为万幸!」那少年慌忙起身作礼曰:「将军莫非刘皇叔,欲见吾兄乎?」玄德大惊曰:「先生
不是卧龙?」少年曰:「吾乃孔明三弟诸葛均也,家兄不在,出外未归。」玄德叹息曰:「世外高人,非吾凡夫可
以轻见也。」均曰:「将军勿忧,吾兄不日便回。如今天寒地冻,将军可择春暖之时再访,万不可冻伤贵体。」张
飞曰:「那先生既不在,请哥哥上马。」玄德问曰:「卧龙先生之平生韬略,可得相告乎?」均曰:「不知。」张
飞怒道:「问他作甚!风雪甚大,不如早归。」玄德急斥之,复问于诸葛均:「既然卧龙先生不在,吾留书一封,
望请转交家兄。」遂修书一封,起身告辞。


回到新野,刘备甚忧,寝食俱废。至夜,备与甘、糜二夫人共宿一榻。玄德心中有事,行房不力。甘夫人曰:
「夫君有何烦恼?妾当与君分忧。」备即告夫人寻卧龙不遇之事。甘夫人笑曰:「主公何等英雄,难道毫无良策?」
玄德愧曰:「吾甚愚墩,望夫人教我。」甘夫人笑曰:「素知卧龙诸葛孔明年不足三十,因闻黄承彦之女貌陋却甚
贤,使人求之。此非孔明不爱美女,乃是深谙才貌不可得兼也。曾听水镜先生言:」诸葛亮之才不让吕望、张良,
且多风雅飘逸,姿容不俗。『似此怎无爱美之心?


还不知有多少美人倾心于他。他非不欲,是喜贤内助而重于爱色也。「刘备大喜曰:「夫人一言,令我顿开茅
塞。吾已知夫人之意。然如何才能诱得卧龙先生心动?」甘夫人暗笑玄德愚鲁甚矣,顺势接口道:「此事不难,若
君允诺,全在贱妾身上。」备且惊且喜:「夫人之意,是要我将夫人献与卧龙?」甘夫人抚玄德胸脯,娇笑曰:「
只要主公能早成大业,妾虽万死亦不辞也。」刘备感激涕零,抱住夫人,泣曰:「有贤妻如此深明大义,吾复何求?
以夫人美貌才韵,定能说动诸葛,助我早建霸业。」言迄,搂住夫人,用心尽力,不在话下。


甘夫人一边应承玄德,一边暗笑其蠢笨:夫人久闻诸葛孔明俊雅英杰,心仪向往,只是无缘侍寝。今虽言献身,
实欲与孔明相欢一场;皇叔却懵懂迟钝,更兼权欲熏心,何尝顾及妻子!只要大贤出山相助,莫说甘夫人,便把糜
夫人一并献上,他亦不皱眉。


「小子感叹,世之霸主,多无情义。尝有越王勾践献绝世美人西施与夫差,后有汉王武帝送生女至匈虏。又有
高祖刘邦,为求逃命,三番五次弃妻儿于马蹄下;项羽曾擒其父,欲烹之,邦曰:「可得分一杯羹乎?」如是种种,
不胜枚举。


今刘玄德亦一丘之貉:胸无点墨,身无寸勇,只知玩耍权术,收买人心;他何尝有甚么吞吐天地之大才?唯独
有一套哭丧哀求的神功!小子纵观三国,唯有曹操孟德,身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涤荡中原而不骄,溃败千里却不
馁;且诗情横溢,风流坦荡,不计女子出身,但有所爱,皆一视同仁——所谓居富贵扬威名而不能惑其心、移其志,
虽爱美色好贪欢却不沉迷、不造作——此诚大丈夫也!


吾深敬之!」刘备小儿遂择良辰吉日,同了二弟及甘、糜二夫人,复往卧龙岗拜见「伏龙」诸葛孔明先生。


不时已远远望见那片竹林,但看这一派好风光:树不多却茂盛翠绿,山不高却苍劲挺拔,水不深却清澈秀丽,
茅庐虽简却小巧雅致。甘夫人称赞不迭,与糜夫人一路观赏,不由暗暗想道:「人称诸葛亮乃一『卧龙』,名不虚
传,且看这仙居所在便知他与众不同。我今若果真与他交好,则甚美矣!皇叔愚笨,哪似这般能称我心哉?」又问
糜夫人,曰:「姐姐可知这诸葛亮么?」糜夫人笑曰:「常听人言,此人乃世之雄才。今观其居所,亦无他耳,似
一村夫。」甘夫人想道:「姐姐也与皇叔是一路人,虽出身名门,实无见识。」遂以言挑之曰:「姐姐可知那诸葛
孔明之丰采么?」糜夫人一边观景一边答道:「未知其详。」甘夫人笑曰:「我曾听人言,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
冠玉,风雅俊秀,更有匡扶天下之才,调转乾坤之能。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才情并茂,乃真男
子也。」糜夫人笑曰:「妹妹这般说,那诸葛亮不但有绝世大才,更是俊美少年耶?」甘夫人暗笑糜夫人上钩在即,
于是趁热打铁:「姐姐,今日若见得孔明,见一面这奇人的丰采,也是一大幸事。我等苦居新野小地,何尝能与这
等高士相会?」糜夫人有些动心,曰:「如此也好,会他一会,看是怎样的人物。」车辇缓行,路边芳草萋萋,百
花吐艳,又有云长护住马车。二夫人说不尽的小鹿撞胸,一边看云长之英武,一边想那孔明之风采,不自主的心跳
耳热,下面的花蕊就微微湿润了。


糜夫人靠着甘夫人,问道:「皇叔今日为何非要你我同往?」夫人笑道:「我们同去不好么?正好去见卧龙先
生。」糜夫人手抚云鬓,又自摸嫩颊,自语道:「只恐那孔明眼光甚高,还不把我等脂粉女流放在心上哩。」甘夫
人笑道:「我等以礼相对,他怎会怠慢?姐姐不必多虑,我料那孔明如见你我,定会笑逐颜开。」说罢,轻轻抱住
糜夫人,暗暗去调拨糜夫人的胸乳,思道:「糜姐姐甚是愚墩,诸葛亮怎会上心?不若弃了她,我自与卧龙相欢,
令云长和糜姐姐欢乐罢。」于是,悄悄附耳告之曰:「縻姐,这一向可曾与二弟偷欢?」糜夫人娇羞满脸,桃红扑
面,伸出一根青葱指了甘夫人一下,娇嗔道:「你这妹子,又耍贫嘴!休要胡闹,若使主公知觉,云长如何做人?」
甘夫人笑曰:「我晓得哩。以我看,今日机会难得,不若寻个空,就与云长来一回。只需瞒过翼德,也无甚大碍。」
糜夫人一听云长,淫心大起,早把那诸葛村夫忘到九霄云外,哪里顾甚么颜面,冲口而出:「不需瞒翼德,也叫他
与云长一起来罢!」甘夫人笑骂道:「好个姐姐,连三弟也一并要了。」糜夫人羞得倒在甘夫人怀中,死抓甘夫人
的香乳不放,娇声道:「死妹子,再敢胡说,这便挤出奶来!」甘夫人左手亦握住糜夫人豪乳,右手反去抚弄糜夫
人那肥厚花蕊,嬉笑道:


「好姐姐,我只这一摸,你就倒了。」糜夫人大惊道:「妹妹不可如此!」话音未落,只觉下面那蜜洞一滑,
骚热难当,腾腾的流出一股淫水来。糜夫人情急之中,急用手去堵那骚穴。不想这一捂,蜜穴儿更加骚痒,一股热
浪袭来,几乎把持不住,就势软在甘夫人身上,口里媚哼一声,下面早就湿了一大片。


甘夫人也吃了一惊,扶住糜夫人,速取条丝巾与她擦拭,曰:「姐姐今日是如何了?我只轻轻一摸,你就泄了?」
糜夫人哼道:「我来了月事,叫你不要乱动的。」慢慢褪了小衣,令甘夫人取过水囊,用丝巾蘸些清水洗涤下身。
甘夫人遂为糜夫人擦洗下身,先用水冲洗一次,再用丝巾轻轻擦拭,惟恐又调出糜夫人的蜜汁来。她两个坐在车里,
自是不觉那一股浓郁兰香已从糜夫人穴儿中飘了出来,透过车帘,传到外面去矣。


却说张飞因受玄德责怪,闷闷不乐,故一个人落在后面。正在烦躁之时,忽一阵扑鼻异香袭过。飞只当是野地
花香,不以为然,可可那股香气中隐隐有一般燎人肺腑的滋味。飞大疑,心道:「好生作怪,这是何物?如何令我
心中撩拨难当?」随那兰香紧走几步,发觉是从嫂嫂车上飘出。


张飞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响,香飘万里。这满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又听得车中发出低低哼叫。飞恐二
嫂身体不适,忙忙催马上前。欲问之,恐唐突,欲撩帘视之,又觉无礼。


正在焦急,忽车帘一斜,分明窥见车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惊,连忙低头回避,偏听见糜夫人哼道:「好骚
热!痒死我也!」又听得甘夫人笑道:「姐姐想起云长、翼德,这便骚热难止矣!」张翼德忍不住圆睁环眼,直勾
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见白腿肥美,细嫩丰硕,下体茸毛中两片肉唇居然微张微合,滴出一条白带来。糜夫人轻开美
嘴,那只淫舌吐得老长,只顾乱舔红唇,双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张飞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长流,胯下那根「
丈八蛇矛」犹如擎天之柱一般霍然矗立。飞甚惶恐,几欲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忙去抓缰绳,不想却连同那「丈八蛇
矛」一起死死抓在手里。翼德大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窥探,猛然瞟见车马那头,二哥云长亦在偷窥!翼德大喜,心道:「常见糜嫂对二哥眉来眼去,原来已是
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风情,也不为过。」于是复细心观看,只觉欲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撞入车内,对着二嫂
试试那只「蛇矛」枪法如何!


此时,云长知张飞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与嫂嫂、三弟一同欢乐片刻,真人
生美事也!」弟兄两个心照不宣,只瞒着玄德,都在尽情观赏这一派美艳风光。刘备那厮天生愚鲁,只知赶路,怎
知两位贤弟就要与他又戴一次绿帽?


片刻,已到诸葛亮住地。玄德唤那童儿,问曰:「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现正
睡卧未起。」玄德曰:「无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禀报。」转身吩咐云长、翼德道:


「二弟可在此与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见诸葛先生。」遂入中门。


甘夫人见玄德去了,心中暗想:「与其在此与云长寻欢,倒不如随着主公同见孔明。」于是对糜夫人说:「姐
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下了车,又对云长、翼德曰:「二弟好生护住縻姐姐,吾与主公一起进去。」关、张
二将不敢阻挡,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门,见刘备还在草堂前静候,曰:「孔明先生尚卧未起么?」备见甘夫人,面有喜色,轻轻道:
「不可喧哗,只可静候。」与夫人一起,静心等待。


又过了一时三刻,方听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刘备,特来拜会卧龙先生。」只见那诸葛亮唤过小童,道:「何不早些禀报?皇叔少等,
容亮更衣。」又等了许久,这才见孔明拨帘而出。


但见他身长八尺,白面微须,目若点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飘飘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
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脱俗,真卧龙也!」诸葛亮慌忙答礼,即请刘备夫妇入座。


孔明令童儿摆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备乃庸庸之人,不自量力,愿匡扶汉室,与国除奸。
怎奈愚鲁不堪,终不得治国安民之术。今日得见先生,恳请足下开备之混沌而赐教。」孔明笑曰:「南阳野人,怎
敢劳皇叔下问?若将军不弃,吾便信口胡言。今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雄霸中原,文有谋臣,武有猛将,
其势甚大,此诚不能与之争锋也;孙仲谋祖居江东,已历三世,地险民富,众心归一,此诚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之。
荆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长安,西达益州,东连孙吴,兵家必争之所在也。将军若先取荆州为家,复西进成都,以成
犄角之势。待中原有变,举两地之兵,会合东吴诸人,一齐北伐,则汉室可兴,霸业可成矣!」刘备大喜,离席谢
曰:「公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备闻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
扶汉室,共讨逆贼,以成百年之大业!」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于乱世也。将军盛情,亮已知晓,
只恐吾资质甚浅,加之性情疏懒,实不能成事也。」刘备叹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汉乎?」孔明转身
谢曰:「非吾不欲助将军,实为亮才疏学浅,难成大事耳。」刘备心想:「我既来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罢了,吾
便再次施展这绝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兴邦立业。」遂长叹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则苍生而何耶!」说
罢放声大哭,泪湿袍袖。


诸葛亮亦敢其诚,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马之劳。」备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
助我,此天不灭汉室也!」甘夫人方才听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词,又观卧龙之年轻俊美,春心早动,忍不住插
嘴道:「若得诸葛先生相助,则我主幸甚!」诸葛亮正与刘备寒暄,忽听见夫人这话,才猛醒身边还有一位巾帼女
豪杰,遂侧目瞟看,果然美貌无双,内贤外秀。孔明微微轻笑,已知夫人眼中那丝倾心撩拨的春情,不动声色,只
道:「夫人见识,令我等须眉汗颜。此乃主公鸿福也。」玄德亦喜,取出礼品赠与孔明,君臣欢颜,自不必说了。


小子至此有话要说:刘备何德何能?竟可以说动绝世奇才诸葛孔明?匡扶汉室,涤荡逆贼,岂非自立为王乎?
吾倒想起那周星驰前辈有过一段名言:「所谓『反清复明』,口号耳!与『阿弥托佛』有何不同?」不过掩人耳目,
修饰门面,我好从中取利罢了。


吾不服刘备之能,只叹诸葛亮何等样人,也被大耳儿瞒过,甘心俯首称臣。


亮虽于蜀汉有擎天之功德,实则明珠暗投!鞠躬尽瘁,辅佐庸人,终劳累成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叹,宁不
悲夫!」且说刘备夫妇与孔明笑谈之际,云长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战糜嫂嫂。休急躁,待我细细道来。


糜夫人见甘夫人随刘备进了草堂,独自一人着实无趣,于是叫声:「云长何在?」关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
此。」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车路上扭了肩膀,云长可与我按摩少许。」云长曰:「嫂嫂请下车,小弟这便
伺候。」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议论。云长速上车来,就车上侍侯少时。」关羽还要故意推辞,那张飞早已按耐
不住,大声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若不肯,小弟这便来了!」言迄,飞身上车,径直钻进去矣。


云长大惊曰:「翼德,不可无礼!」未等云长说完,糜夫人早淫欲难止,一把下了车帘。


张飞就势抱住糜夫人肥腰,喜道:「糜嫂,小弟年近四十,尚未成家。今日嫂嫂蜜穴飘香,已被小弟闻了。趁
着哥哥未回,先伺候嫂嫂欢乐欢乐!」糜夫人顺势倒在张飞怀里,眉眼如丝,娇哼浪吟的喘道:「三弟,既然知道,
还等甚么?快快服侍嫂嫂,正要见识你这黑厮的枪法!」翼德胯下那「蛇矛」高举不止,连忙脱光衣裤,露出一身
黑黝壮健。又剥了糜嫂那身香衣艳裳,如同土匪一般牢牢抓住糜嫂那对巨乳不放。糜夫人性欲飙涨,色相横陈,淫
声愈大。飞遏制不住火焰腾腾,拦腰搂住嫂嫂,抱了起来,挺起「蛇矛」,一枪挑了夫人。


糜夫人只觉翼德那根肉棒坚硬如铁,滚烫如火,龟头一张一合,吐咬穴肉,如巨蟒似的。翼德久不亲女色,今
日一战,自知凶险万分:稍不留意,就会步大哥后尘,落得个「快枪手」的诨名。遂呼吸吐纳、运气调息,不敢丝
毫松懈;又化用平日杀敌时的枪法——力压强敌、避实击虚、看准势头、一刺到底,只待糜嫂嫂喘息,穴肉松弛,
即狠狠一枪刺去。


夫人浪喊,蜜穴紧缩,不少时又渐渐软了,翼德趁机又是一阵猛刺勇抽,枪法、棍法一并使出。糜夫人不禁又
是一阵大呼小叫,骚发浪,口里乱叫:「好三弟,好枪法!嫂嫂平时不曾白疼你也!再刺!再刺!」云长在车外,
只听得里面淫声大起,张飞不住大叫:「嫂嫂,小弟枪法可精熟么?」糜夫人则淫呼浪喊:「好汉子!好功夫!」
云长暗笑,轻撩珠帘,只见翼德赤条条的,正战到浓处。


关羽笑道:「这个呆子,如此猴急。待我戏他一回。」悄悄下马,故意将地上石板踏出声来。糜夫人正与张飞
大战卧龙岗,眼见云长在外用力踏踩石板,心中大喜,遂做惶恐状,惊呼:「三弟,你大哥要来了,快些射了罢!」
言迄,却伸出肥腿死钩住翼德壮腰。


翼德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一阵猛插,激起那「蛇矛」饱涨漫溢,奋力一挣,挤压数年的精液全数射入糜嫂嫂的
蜜穴中!


张飞下得车来,两头乱张,只顾叫:「大哥何在?」看了半天不见刘备,又听得车内糜夫人浪叫复起,情知中
计,回身上车,见二哥已抱住糜夫人大干起来。


张飞大怒,曰:「二哥,你如何使计骗我!」急得一根「长矛」没处施展,一把扒开糜夫人粪门,大喝一声,
一挺而入!


糜夫人惨叫一声,险些气绝,勉强哼道:「翼德不可如此,要害死我也。」张飞哪里听得进去,只顾乱捅。云
长那杠「大刀」却与翼德的「蛇矛」前后夹击,不时交相辉映,撞出点点火花!糜夫人早已痴了,分不清东西,只
觉前后左右通畅无比,恨不能即刻死在二人身下,穴洞和直肠中如万马奔腾,你来我往,杀得夫人只说得一个字:
「丢!丢!」美哉?丢也!


此时此刻,孔明与刘备及甘夫人,正在堂上喝茶。甘夫人笑曰:「久闻先生之妻甚贤,可得见否?」孔明悄然
一笑,曰:「内子貌甚陋,不便使见尊客。」甘夫人笑道:「丈夫岂能以貌求妻乎?得一贤内助足矣。贱妾愿与尊
夫人一叙。」孔明推辞不过,只得唤出黄氏。那黄氏低头而出,孔明谓曰:「吾今已投刘皇叔门下,汝不必见外。」
甘夫人曰:「早闻这位妹妹心灵手巧,愿与畅谈。」刘备那厮一边与孔明闲谈,一边偷偷看这黄氏,虽相貌不如那
养尊处优之贵妇,但修内中慧,举止大方得体。更有一样妙处,那黄氏乳臀高耸,硕大无比,便是糜夫人之豪乳巨
臀亦不能及。


原来这黄氏自嫁与诸葛亮时,体弱多病,孔明遂与她配药服用,慢慢滋补。


数年后,黄氏体态渐渐丰满无比,孔明想要压止也是不能。黄氏虽称貌陋,也只是不似那白嫩娇弱的大家闺秀
而已,其实绝非丑陋不堪,倒颇有些丰腴壮美之村姑风味;更有一番才情文墨,神采仪表不在孔明之下。


刘备看到好处,竟对着孔明面上,发起呆了。孔明暗笑,故作奇怪,曰:


「主公不适么?」备大窘,曰:「无他无他。」坐不多时,孔明起身曰:「主公少坐,亮去更衣。夫人可陪皇
叔夫妇片刻。」甘夫人悄悄对黄氏曰:「吾亦欲更衣,便所何在?」黄氏告之,甘夫人亦去。


席间只剩刘备与黄氏,玄德只好把些话儿应付。玄德曰:「黄夫人何不敢抬头?」黄氏脸红道:「贱妾丑陋,
不敢惊了贵人。」皇叔曰:「不然,吾观夫人,秀内中慧,风采照人。」黄氏羞惭,于席间扭身回避,却把一个肥
硕无比的丰臀正正对着玄德,一只豪乳肥美十足,亦看得分明。


玄德看在眼中,不住咽唾,肉棒高举,忍不住色胆包天,竟靠了过去,低低问道:「夫人贵庚?」黄氏不敢不
答,曰:「三十岁矣。」备喜道:「真妙龄也。」又道:「烦请夫人为我斟茶。」趁黄氏俯身之时,玄德伸手去那
巨乳上轻轻一摸。黄氏大惊,曰:「汝欲何为?」不想玄德死抓那肥乳不放,使出徐元直传授之手段,在那肥奶上
动情处只一捏,早见黄氏呼吸急促,把持不住。玄德趁热打铁,又去黄氏臀上一捞,顺手摸进两片臀肉中,抠挖不
迭。黄氏还想反抗,怎奈这徐庶所授之手段了得,片刻功夫就摸翻了肥穴,淫水汩汩不断,浑身燥热骚痒,双腿发
抖,歪倒在刘备怀中。


玄德大喜,掀开黄氏上衣,握住巨乳大口啃吃,细细吮吸乳头,只觉这山野村姑,别有一番风味,与贵妇大不
一样。玄德得寸进尺,又去了黄氏小衣,猛舔那片肥穴,速速剥了裤子,把自己修炼已久的大肉棍捣将进去……五、
携少主赵云血战长板坡、奋淫威张飞怒喝当阳桥


玄德自得孔明,相待甚厚,常以师礼事之。关、张不悦:「量孔明不过一书生,未必有甚才学。哥哥何必如此?」
刘备曰:「智赖诸葛,勇需二弟。孔明于我如水也,贤弟勿多言。」诸葛亮亦知关、张二人不服,遂于博望坡笑谈
之际,大败夏侯惇十万之众。至此,新野诸人方知其才智不让吕望、张良,不敢不听孔明将令。


曹操知诸葛亮已归刘备,又新破夏侯惇;刘表、孙权虎据荆襄,诚心腹之患也。即传令起大兵五十万,扫平江
南:令曹仁、曹洪为第一队,张辽、张合为第二队,夏侯渊、夏侯惇为第三队,于禁、李典为第四队,操自领诸将
为第五队:


每队各引兵十万。又令许褚为折冲将军,引兵三千为先锋,薄福州。时刘表已病。


闻讯吃惊不小,欲令玄德辅佐长子刘琦为荆州之主。夫人与蔡瑁合谋,关闭内门掩人耳目,把守外门据住刘琦。
琦于门外大哭一场,复回江夏;表望长子不至,亦大叫数声而亡——可怜刘表、刘琦父子祖居荆襄,终因懦弱无能,
致使数十年之基业旦夕归他人矣!


刘表既死,蔡瑁遂立次子琮,与蔡夫人议献荆州。曹军已近襄阳,刘琮早将降书送至。曹操深患刘备,令曹仁、
曹洪先往新野。孔明故技重施,复用火攻,杀得曹兵丢盔弃甲,即取新野百姓避于樊城。操大怒曰:「诸葛村夫,
安敢如此!」催动三军,漫山塞野,尽至新野下寨。传令军士一面搜山,一面填塞白河。


令大军分作八路,一齐去取樊城。孔明谓玄德曰:「事急矣!可趁曹操立足未稳,速弃孤城,取襄阳安身。百
姓愿随者,便同过江。」次日即令云长安顿船只,两县人民号泣而行。可怜天见了!你看这:


扶老携幼,将男带女,滚滚渡河,两岸哭声不绝;哭爹唤母,保妻护子,滔滔江水,一派战乱悲壮!为一人之
故,兴兵屠戮,致使百万生灵涂炭,骨肉分离!


此皆曹操、刘备之大罪也!


玄德大恸曰:「为吾一人而使百姓遭此大难,吾何生哉!」欲投江而死,左右急救止。船到南岸,回顾百姓,
有未渡者,望南而哭。玄德急令云长催船渡之,方才上马。军民十余万,大小车数千辆,挑担背包者不计其数。


忽哨马报曰:「曹操大军已屯樊城,使人收拾船筏,即日渡江赶来也。」众将皆曰:「江陵要地,足可拒守。
今拥民众数万,日行十余里,似此几时得至江陵?倘曹兵到,如何迎敌?不如暂弃百姓,先行为上。」玄德泣曰:
「举大事者必以人为本。今人归我,奈何弃之?」「刘备这厮,何不早死?尚且如此惺惺作态!曹操虽奸雄,亦不
致滥杀无辜。


然百姓随着刘备,追兵一到,玉石俱焚。所谓破巢之下,安有完卵乎?备欲见仁德于天下,实为沽名钓誉,收
买人心,全不顾百姓死活也!刘备岂不知?其心之忍,可见矣!」当日玄德自与简雍、糜竺、糜芳同行。时已黄昏,
至景山,玄德便教就此山扎住。至四更时分,只听得西北喊声震地而来。刘备大惊,知曹军已到,急急上马。备止
二千人,如何当得曹兵势如山倒,大败而走。曹军追之甚急。亏得张飞刺斜里杀条血路,护着玄德望东而走,至长
板桥一密林处暂歇。回顾左右,甘、糜二夫人及简雍、糜竺、赵云等众均不见踪影。


玄德不胜悲惶,叹曰:「十万生灵,皆因我遭此大祸,虽草木之人,宁不悲乎?」「可笑甚矣:刘备知曹军一
至,百姓难免遭殃,却扬言「不忍弃之」——莫不是情知难逃此难,故意使百姓做垫背?再,古人云:齐家、治国、
而后平天下。


刘备大败之时,妻子家眷均肯弃之不顾,如此小人还怎能庇护十万百姓?不足怜也,此乃刘玄德之罪孽矣!」
只见糜芳那厮带箭而来,口中狂语道:「赵子龙反去投曹操也!」玄德心中亦惊,曰:「不许胡说!大敌当前,岂
可自乱军心?」糜芳曰:「我亲眼见他投北去了。」张飞急道:「他见我等力穷势孤,去降曹操,以求富贵。」玄
德叹曰:「子龙从我于患难之间,心如铁石,非富贵能动也。其中必有缘故,汝等不可妄言。」翼德哪里肯听,叫
道:「哥哥且少坐,待我去寻子龙,若当真降了曹操,这便一矛刺死!」玄德苦谏不听,自领了三、四十残卒去了
长板桥。飞寻思一计,就令手下砍了树枝缚在马尾,来回奔走,扬起尘埃以为疑兵。


且说子龙自四更杀至平明,不见玄德、二夫人,心中暗想:「大哥把主母与小主人托付于我,今没于乱军之中,
如何有脸面去见主人?不若拼死寻来,虽死无恨。」随军止五十余人。云遂往北。行不数里,撞见简雍卧于草丛,
身带重伤。


云即令军士与马骑了,护送简雍去寻玄德。


子龙曰:「先生若见了主公,可告之:吾上天入地,好歹寻着主母与小主人;若寻不见,便死在乱军中也,也
无颜去见大哥了!」简雍失惊,欲止之,云已去得远了。雍只得速回长板桥。


赵云一路冲杀,竟至长板坡,寻着甘夫人。夫人见了子龙,放声大哭:「吾与糜夫人被曹军冲散,幸得藏于百
姓中,方才脱身。糜夫人抱着阿斗,已不知去向!」子龙亦甚伤感。


忽有曹仁部将淳于导押糜竺过此,云速杀之,护着二人径奔长板桥。早见张飞那厮立于桥上大喝:「子龙,你
如何反我哥哥?」赵云曰:「我因寻小主人不见,故几番冲杀寻觅。何言造反?」甘夫人道:「三弟不得胡来,若
非子龙,我与糜竺兄长已为曹军擒矣!」云将夫人与糜竺托于张飞,复回旧路,去寻糜夫人与阿斗。


「可怜!子龙如此忠勇英豪,竟也遭人诽谤。糜芳小人,无知无耻,后来内反荆州正是此人!


今几欲送死赵云。张飞莽汉,不足道哉:与子龙情同手足,居然也如此猜忌,不问青红皂白妄加责怪;不是子
龙效命,何得甘夫人及糜竺死里逃生?阿斗如何得回?刘备不能得天下,命也——手下诸人皆不能一体同心,相互
忌讳,正如玄德一般是病,刘备为何不止张飞?口中虽说「子龙必不背我」,心中实有顾及,故不禁张飞,正为此
也。」赵子龙复至长板坡,见一曹将背剑而行,即杀之,夺了那口宝剑(青钢剑也)。


于一土墙后寻见糜夫人。时糜夫人已被曹军刺伤,抱着阿斗啼哭。子龙救下阿斗,请夫人上马。糜夫人曰:「
不瞒将军说,刚才妾与三弟之妻,已被曹军伦奸!弟妹已陷于曹军,妾亦无脸去见主公。将军可速带阿斗行之,妾
愿一死而已。」赵云大恸曰:「使主母蒙此大羞,赵云虽死犹轻!但已寻见主母而不能救,云死难瞑目!还望主母
速速上马,吾死战以保!」三番四次,夫人只不肯上马。


云厉声曰:「追兵若至,为之奈何?」糜夫人曰:「休得多言!汝可速去,吾自有脱身之术。」子龙喝道:「
夫人要陷我于不忠乎?」夫人亦喝道:「我已无意回转,汝可告知主公:吾愿投曹操,为之执帚!」赵云大怒:「
是何言也!如此不义之语,怎敢说得出来!罢了,吾这便自去!」遂弃夫人,抱着阿斗去了。


不多时,曹兵至矣,拿住糜夫人,送于曹操。糜夫人已烦刘备终年藏头缩尾,不能享受富贵荣华,遂取媚于曹
操,得幸。操为保其名节,只令军士传说:夫人已死,埋于枯井中;赵云亦恐有辱于刘备,只得隐瞒——此乃长板
坡那段绝密轶闻也!


却说赵云怀抱阿斗,正奔走间,有一将拦住去路,乃曹洪部将晏明也。交马不三合,被赵云刺死。冲开条大路。
复见一军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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