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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军

19**年,C国爆发革命,革命军兴,南方革命政权与北方军阀势力对峙,革命政权分三路进攻北方军阀,北伐部队精英尽出,后方面临无兵可守、根据地空虚的窘境,为解决兵员不足的问题,革命政权接受外国顾问的建议,决定顺应妇女解放的潮流,大规模征召15- 45岁的女性加入北伐军,广大接受了革命思想的年轻女学生和翻身了的劳动妇女踊跃报名参军,革命政权最终选拔了3万余人,以原革命政府妇女警卫团为基础组建了三个妇女师,柳翊姏任女一师师长,邱静任女二师师长,章倩秋任女三师师长,每师下辖3个团,由着名的女革命家向婛玉任司令员,并创立了第一座「女子军校」人称「女子黄埔」,革命军妇女部队正式命名为「革命娘子军」。
  妇女部队成立伊始,接替北伐主力负责防守南方根据地到前线的交通要道、粮库、补给线等任务,粉碎了北方军阀对根据地接二连三的大规模进攻,历经大小数百次的防卫战斗,娘子军越战越强。
  为减轻前线三面作战压力,革命政权权衡娘子军的战斗力后,开始逐步抽调一些战斗力较强的妇女部队参加辅助进攻战役,半年后,战线推进至长江流域,战线进一步拉长、兵力更趋吃紧,革命政权索性放手一搏,让巾帼不让须眉的娘子军担任了一些主攻任务,同时组建了以归国女侨为主的女子空中侦察大队和女装甲团等技术兵种,从此以后,娘子军就当之无愧地成为了北伐战场上的一支主力。
  经过北伐初期的屡战屡胜,娘子军上下都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轻敌情绪,尤其是防守战线后方的女将们普遍放松了对北方军困兽犹斗的警觉。一个漆黑的夜晚,北方军以三个师的兵力突袭娘子军女一师「穆桂英团」驻守的后方补给重镇麻城,麻城女守将王晓兰和女政委张冬梅促不及防,率女兵们进行了顽强抵抗。
  由于事出仓促,加之实力过分悬殊,北方军发起总攻几十分钟后,麻城陷落,「穆桂英团」几乎全军覆没,两百多名女将士战死,近千名女将士在各个阵地上河续落入敌手,王晓兰、张冬梅两位女指挥官向女一师师部发出求救电报后也在指挥所里不幸被俘,北伐军在后方囤积的粮草也被一抢而光。
  北方军此次大败娘子军,头一遭在一仗中就抓获了这么多的女俘虏,尤其是生擒活捉了正团级的王晓兰、张冬梅两员女战将,北方军头目们欣喜异常,浩浩荡荡押着被俘女将士们得胜回军。
  原先在零星的战斗中,北方军一线部队也碰巧会俘获少数娘子军的女汽车兵、女卫生兵和女通讯兵之类的非战斗女性,往往是审讯完后就地杀害,即使偶尔俘虏了一个战斗部队的女排长,还如获至宝地又是戴铐又是加镣地游街示众,送往总部邀功请赏。所以此次「大捷」不久,一线的北方军部队就犯了难,这么多高级女俘虏如何处置?
  他们发电给后方要求尽快建造专门关押女性的新监狱。
  接电后,北方军阀司令部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请倭国设计和打造了一批专门折磨女性的女式刑具,由倭国派顾问向北方军士兵教授施用「女刑」的方法,同时在各地强行拉夫到湖北枣宜建造了一座全新的「女战俘集中营」,当施工的民夫看着被俘女将士们军装褴缕、镣铐叮铛地被敌人踢打着押进他们刚刚造好的女性监狱时,都伤心地留下了眼泪。女团长王晓兰、政委张冬梅两员被俘女将在狱中得到了敌人的特别「关照」,她俩每天被戴着手铐脚镣游街示众,蒙受敌人的种种无耻折磨,更为可恶的是,敌人每进攻一个娘子军据点,总要将她们绑在前面,在两军对垒的阵地上对她们施行下流的「女刑」,以此羞辱娘子军。
  接到「穆桂英团」的败报,尤其是得知女团长王晓兰不幸被俘后,女一师师长柳翊姏花容失色、悲痛万分,被俘的女将王晓兰是留学后从国外回来的革命女青年,也是她一手提拔的小姐妹,她觉得王晓兰是个知识型女将才,压倒了娘子军中许多35岁以上的资深女指挥员,所以尽管王晓兰只有28岁,也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柳翊姏却破格提拔她成了娘子军中最年轻的女团长,当柳翊姏从缴获敌人的报纸上看到王晓兰这位「娘子军之花」被敌人施以铁烙双乳、尤其是年已40的女政委张冬梅被施以「火烤下身」酷刑的照片后,她羞愤之极,立即命令另一员女将王桂英率娘子军「北伐妇女先锋团」的一千余名女将士进攻位于湖北枣宜的「女战俘集中营」,准备解救被俘的姐妹,尤其是几位营级以上被俘女指挥员。





  35岁的「北伐妇女先锋团」女团长王桂英是女子军校三期的学员,她作战经验丰富,作战风格泼辣,打起仗来比男同志还厉害,是娘子军中一员不可多得的年轻女性战将,「北伐妇女先锋团」则是北伐娘子军的精锐之一,是着名的「巾帼主力团」,女将士平均年龄只有20多岁,上至女团长王桂英,下至女炊事兵,都头戴倩一色的女式钢盔,足蹬埕亮的女战靴,除此以外,「北伐妇女先锋团」还配备了数十挺机关枪和十多门山炮,组建了女炮兵连和机枪连,装备比男兵部队还要好得多。
  倚仗如此精良的装备,王桂英自然不把北方军放在眼中,她认为北方军主力在前线,防守「女战俘集中营」的部队只不过是老弱病残,所以没有派出团主力部队前往解救,而是命令42岁的女政委孙惠敏率一个主要由刚入伍不久的妇女们组成的女子运输独立营作为先锋去执行解救任务,王桂英亲自给孙惠敏戴上钢盔、整好皮带、系紧靴扣后,她看着英姿飒爽的孙惠敏,充满信心地说:「孙大姐,这次解救战斗任务不重,小妹任命大姐做女先锋官,是给你一个立功受奖的机会啊!我在这等你胜利归来!」女先锋官孙惠敏翻身上马,率军直捣「女战俘集中营」,几次战斗后,当面的敌人果然溃不成军,但她们马不停蹄打到女牢时还是迟了一步,敌人已抢在前面将女团长王晓兰等大批女俘虏转押到了武昌,而女政委张冬梅则在狱中受尽酷刑拷打,始终坚贞不屈,敌人每次想污辱她和其他几位被俘的中年女指挥员时,总因她们的拼死反抗而未得逞,最终恼羞成怒,将她们一起活埋。
  孙惠敏打下「女战俘集中营」后,发现是一座「空城」,她没能立功,懊恼之极,心想,总不能毫无成绩就撤兵,于是决定攻占最近的枣宜县城,打敌人一个出奇不意,壮大娘子军的军威。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枣宜是鄂中重镇,北方军在此部署了六个整编师!挖了数十米深的壕沟,构筑了几道火力网,女子运输独立营的进攻遭到了数倍于己的北方军的疯狂反击,一批批缺少攻坚经验的女战士扛着爆破筒倒在了敌人的火力点前,进攻3昼夜后,女独立营伤亡大半,但最终孙惠敏仍足蹬战靴、挥舞战刀带领剩余的姐妹顽强地冲上了枣宜城头。
  在城墙上,女将士们与守城的敌兵进行了艰苦的白刃格斗,可敌人越打越多,不时有女兵中刀后娇呼着倒下,更多的女兵精疲力竭,被敌人俘虏,一些女兵被俘被捆绑时,尽管手中还握着刺刀,可是却已没有力气抵抗了!
  孙惠敏原是革命政府妇女警卫团的一名女连长,是娘子军军龄最长的女性军官之一,在她多年的戎马生涯中已有一次被叛军俘虏的悲痛经历,她十分倩楚女性指战员被俘后的悲惨命运,对已战至力竭的女兵们高喊:「姐妹们!
  顶住!誓死不当女俘虏!杀呀!」无耻的敌人见孙惠敏是个徐娘半老的女将领,一边不断向她喊叫:「活捉娘子军女将!」「臭娘们,投降吧!」「弟兄们,快抓住她,解掉皮带,脱掉皮靴开开荤哪!」一边饿狼似的扑来,孙惠敏听了敌人的污言秽语,涨红了脸,手中枪一慢,不幸被敌人抱住了大腿,被摔倒在地,惨遭俘虏!
  捆绑时,敌人故意将绳索紧紧捆扎她的胸部、大腿根等部位,几个年轻敌兵甚至迫不及待地拉开她的武装带,解开她的军装扣,争先恐后将手伸进她的军装里,乱摸乱捏她的双乳,还有的敌兵拉下她的女战靴拉链,脏手伸到靴筒里摸她的小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胡说:「又抓到个女的,可惜年龄大了些,随便扔到女牢玩几天算了!」孙惠敏含羞怒斥敌兵:「不要脸!无耻!革命女性可杀不可辱!我就是你们要抓的女政委孙惠敏,今天不幸落到你们手里,那就快解我去请赏吧!我都可以当你们的阿姨了,你们这样侮辱女俘,算什么好汉!」几分钟后,当这位娘子军的女政工干部、王桂英的老大姐高呼着口号被五花大绑押进囚车时,已被折磨得头盔歪斜、秀发零乱、皮带松挎、军装不整!
  (2)
  敌人打垮女子独立营后,连夜用酷刑审问被俘的女将士,摸倩了「北伐妇女先锋团」主力所在,以及兵力部署,火力情况等军事机密,立刻以七个整装师组成强大的突击兵团,迅速将王桂英的妇女部队包围起来,女将王桂英心中明白与敌人实力悬殊、形势不利,此仗凶多吉少,但仍英姿勃发,跨马率军迎敌。





  决战之日,王桂英用望远镜向已包围了她的敌阵望去,见敌人一阵骚动,不一会,一伙敌兵推着一辆囚车到了两军阵前,随后两个敌兵拖着被俘的孙惠敏出了囚车,只见这位被俘的娘子军女先锋官虽然仍是全副武装,但手上已戴了铁铐,一条粗大的铁链缠在她的身上,连在套住她靴筒的粗大脚镣圈上,她双手吃力地提着套在靴筒上的脚镣,杏眼怒视、傲立不屈。
  王桂英知道,这是敌人惯用的伎俩,他们每打败娘子军,总要在下一仗开始前污辱、处决一批被俘女兵,想以此摧垮女兵们的战斗意志。
  果然,敌人开始用高音喇叭对妇女团「攻心」:「北伐的娘们儿!快投降吧!
  看看她是谁?哈哈!是你们能征贯战的女先锋孙- 惠- 敏!她已被我们擒获了!
  现在可不是啥子女将,而是地地道道的女俘虏啦!」「臭娘们!看着吧!我们可要在她身上开心啦!」王桂英也不禁脸色臊红,暗骂敌人无耻!
  只听敌酋一声令下:「弟兄们!这是你们抓到的女将,尽管年龄大了些,先玩了再说!下次再多俘虏几个年轻漂亮的享受享受!上啊!」几个当时俘虏了孙惠敏的「立功」敌人如狼似虎嚎叫着扑向她,摘盔的摘盔、扯皮带的扯皮带、扒军裤的扒军裤,众敌兵数年未碰女人,好不容易俘虏了娘子军女军官,顾不得女俘虏是年轻姑娘还是中年大嫂了,他们为能抢先玩弄孙惠敏打做一团,敌酋只得下令排好队,按次序来。
  几个敌人先后在孙惠敏身上发泄完兽欲,心满意足地爬起来:「这被俘的女政委,别看是中年女人,想不到系着皮带、穿上皮靴挺性感,好爽啊!真过瘾!」孙惠敏紧闭秀目、咬牙受辱、羞愤难当!当第五个敌兵爬到她身上时,她终于承受不住,高喊一声:「姐妹们!别管我!打呀!晓敏恨不力战死,留作被俘羞!咱女人可千万不能做俘虏啊!」昏死过去!
  敌人蹂躏孙惠敏时,她浑身的镣铐跟着哗啷啷地作响,伴随痛苦的娇呼声一起通过扬声器传到妇女先锋团阵地上每个女将士的耳中,女战士们眼看被俘的女指挥员受辱,又羞又怒,不自然地垂下头去,手中的武器也握不起来,女将王桂英见此又急又怒,她高声下达动员命令:「姐妹们!振作精神!孙大姐被敌人这样折磨,可她仍坚贞不屈!
  我们一定要救出孙大姐!让她少受罪!」但女兵们战斗意志已受到致命打击,王桂英命令女炮兵连火力掩护,由女副团长田娟发动三次冲锋,但均被击退,反而付出了田娟不幸受伤被俘的沉重代价,负责主攻的女副团长田娟被俘后,王桂英又失去了一位具有军事才能的女副将,主攻部队无人指挥,北洋军趁机进攻,妇女团被迫转攻为守、且战且退。
  战斗极为激烈,女将王桂英此时身上也多处负伤,上次战斗中负伤的伤口又开裂了,一阵阵地疼,她强忍疼痛,一边用手枪向冲上来的敌人猛烈射击,一边沉着指挥部署女战士们拼死抵抗。敌人凭借猛烈的炮火又一次发动了进攻,他们狂叫着:「投降吧!臭娘们!」叫嚣着:「活捉王桂英,赏银一千块!」的口号涌了上来……由于寡不敌众,敌人突破了女兵们最后一道防线,王桂英高喊道:「姐妹们!
  跟他们拼了!」跃出战壕,挥动大刀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肉搏,这是一场实力极为悬殊的战斗,几千米长的战壕中,五至六个敌兵包围着一个娘子军女兵在厮杀,由于到底是女性,体力不支,娘子军防线终于全线失守。
  两个钟头后,战场上渐渐平静下来,到处是一片狼藉,这支娘子军精锐部队留下的战旗、枪炮、钢盔、女战靴遍布大地,到处是打着绑腿、斜戴着军帽、挎着步枪的敌兵在捆绑、押解头戴钢盔、足蹬战靴的被俘女兵的悲壮场面。
  在战斗中,女炮兵连给了敌人巨大的杀伤,她们的阵地被占领后,恼羞成怒的敌人都顾不上解除被俘女炮兵们的武装,没脱掉她们的军装和战靴就迫不及待地在山炮边开始对她们施暴!一个个被俘的女炮兵被糟蹋后,挣扎着被捆绑起来,推进刚刚开来的囚车中,准备押往北方军控制的城市折磨示众。
  且说女将王桂英,只身被七个敌兵包围,大刀早已砍断,她手握女式勃朗宁小手枪,强撑受伤的躯体,背倚大青石,怒视围上来的敌兵,敌人也已注意到了她脚上的红色高筒女战靴,知道她是位女性团级指挥官,一心想活捉她。
  此时,桂英脑海里浮现出了孙惠敏被俘后受到的种种折磨,于是她一边对敌人高声娇斥:「狗强盗!姑娘我宁愿战死也不落入你们手里!」一边举枪向冲上来的敌人瞄准……可惜,上天不佑娘子军女将,她的枪里没子弹了!





  一个敌人扑上来抓住她的武装带,另两个敌兵抓住她胳膊,她拚尽全力,用脚上的女战靴踢倒了两个敌人!
  可是,又上来三个北洋军摁住了她的大腿,使她动弹不得,在上绑的时候,几个十七八岁的年轻敌兵趁势对她百般侮辱、调戏,几双脏手扯掉了她的皮胸罩,将她的乳房摸得红肿发炎,敌兵们几次扯下她的皮带,想脱掉她的军裤污辱她,都被她挣扎着用女战靴蹬倒了!直到一个敌人掏出一副镣铐,强行套在她手脚上,使她彻底失去战斗力后,流氓们才大呼小叫,争先恐后地向她伸出了罪恶之手……。
  三天后,「北伐妇女先锋团」上千名被俘女军人被押至北方军据点枣宜城,敌人决定绑她们上街「示众」羞辱,三名团以上被俘女军官王桂英、孙惠敏、田娟被押在最前面,女团长桂英走在第一个,只见她身穿娘子军校官军装,腰扎宽皮带(武装带被俘时已被扯掉),斜挎空枪匣,双手被反铐、长发凌乱,拖着沾满硝烟灰尘的戴镣女战靴。
  她军装上身已被撕破,露出两只洁白浑圆的双峰,双乳有被明显抓捏过的伤痕,下身的军裤裤档被刺刀戳了好几个洞,一些散发着臭气的粘液顺着裤档滴在靴子上,女皮靴靴面上留下了斑斑的污迹,押解的敌人每抽打一下皮鞭,她就艰难地叉开双腿,挪动一下脚下的皮靴,脚镣上的铁链也就发出一阵阵「当啷、当啷……」的撞击声,看得出,被俘后在押解途中她就已受过敌人轮番的污辱和无耻的折磨,可是她仍然不屈地扬起戴着钢盔的头颅,一路向围观的百姓高喊「北伐胜利万岁!」「妇女解放万岁!」「抗议反动军阀虐待女战俘」的口号,象一尊女神,凛然不可侵犯!
  王桂英等娘子军女战俘被「示众」后,随即也被解到「女俘虏集中营」,也就是北方军阀的「女牢」。在牢里,敌人根据她们的年龄及职务高低对被俘的「穆桂英团」和「北伐妇女先锋团」的女俘虏进行了所谓身份甄别:年轻的打绑腿的是普通女战士;穿黑色中筒女战靴的是女士官;穿黑色高筒女战靴的是排、连等中下级女军官;穿棕色高筒女战靴是营级女指挥员;而穿红色高筒女马靴的往往是团级女指挥员。
  敌人鉴别出被俘女性在军中的身份地位后,对她们进行了分别的处置:年轻漂亮的被俘女战士不经审讯,一律交由北方军敌人的伙夫、马夫进行玩弄、奸污,糟蹋完后转押至新建的「女性慰劳所」,长期供敌兵蹂躏;而35- 40岁的中年女俘被俘时都是娘子军的中尉、上尉等中下级女军官,娘子军战败的这一仗结束后,这些战斗力较弱,冲锋、撤退时都容易掉队的大姐、大嫂被俘最多,塞满了「女牢」,因为年龄偏大、身材较粗,敌酋对她们也没有兴趣,她们被俘虏后,立即被犒赏给北方军基层官兵一次性糟蹋,随后拉往刑场处决,以空出牢房。
  二十天后,这两仗中被俘的大姐、大嫂们在女牢边的刑场上集体就义,刑场上的枪声响了足足一天一夜,上千双她们就义前被解下的皮带和脱下的黑色高筒女战靴堆成了小山,敌人光是逐个从战靴上取下套着的脚镣就花了两天,可见就义女性人数之多;象桂英这样的穿红色高筒女马靴的团级被俘女军官经简单讯问后,则被戴上新型女式镣铐,关入地牢日夜折磨,敌人还将容貌较好的王晓兰用铁囚车押往北京进行「献俘」,由北方头目亲自「享受」,而其余的既无姿色又坚贞不屈的女士兵和普通女军官们最终被成批地押上刑场,英勇就义。
  (3)
  打败「穆桂英团」和「北伐妇女先锋团」,击破了娘子军的神话,北方军又惊又喜,尤其是俘虏大批女性后,满足了军中长久压抑的兽欲,一时间士气大振,北方军各部都极力想避开北伐主力锋芒,而去寻找妇女部队决战,有的妇女团一天内就要承受北方军师级规模的进攻达十余次,娘子军逐渐陷入了苦战的困境中,几次大仗、恶仗下来,女俘人数激增,又有女二师「巾帼英雄团」女团长唐桂芳等几位团级女指挥员落入敌手,为了解决女高干牢房不够的问题,唐桂芳她们入狱的当天,凶残的敌人便将已关押数周的两位40多岁的娘子军女将领孙惠敏、田娟从牢中提出,押赴刑场凌辱杀害。
  桂英看着两位被俘大姐拖镣戴铐,拼命挣扎着被推进囚车,她的眼里流出了痛苦的泪水,她恨自己打了败仗,没能够保护好她们,更恨自己「恨不力战死,留得女牢羞!」关了近一个月了,敌人却一直没有动粗,桂英暗想:





  「女战士们每天都受那么多酷刑,敌人怎么还没折磨我们高级女军官?」正想的当头,两个女看守闯进了牢房,嚷嚷着:「女团长们受刑啦!受刑后编号换牢房!」……残酷的考验开始了!敌人一上来就要给桂英一个「下马威」,她被押解进「女俘消毒室」进行折磨,在这座魔窟里,她被卸掉了镣铐、扒光了军服,绑在刑柱上,全身上下只剩脚上的皮靴,负责折磨她的是一伙北方女兵,她们在桂英的靴筒里塞上两根铁棒,通上电,强大的电流将桂英的双乳打得不住抽动,体液灌满了靴筒,她一遍遍昏死过去,又被开心不已、哇哇乱叫的北方女匪一遍遍浇醒,当受第三道「火烤下身」酷刑时,身负战伤、又添刑伤的桂英又一次熬刑不住,大叫一声:「啊!疼……疼……疼死姑奶奶啦!」昏死在刑架上。
  也已筋疲力尽的北方女兵此时也没了兴趣,她们将桂英从架子上解下,在她的两个靴筒边烙上监号「女8」号,草草地给她重新戴上手铐脚镣押进牢房,当桂英被推进这间阴暗潮湿的8号女牢时,她已经从一位战场上全身披挂、英姿飒爽的北伐女将变成了一个被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战俘。
  桂英从昏迷中刚醒来,几个同监的姐妹纷纷提着脚镣艰难地围上来,关切地讯问:「这位大姐,你是刚刚被抓的?」桂英无力地点点头……「咦!大姐,你穿着皮靴,是军人吧!」桂英听了有点诧异:难道这些女难友不是被俘的军中姐妹?
  这时,一个女教师模样的女子拎起桂英靴筒上的镣圈突然哭泣起来:「大姐,我们前两天听外边打枪打炮,以为你们娘子军快打过来救我们出去,没想到,没想到你们这些武装姐妹在战场上也……」桂英听了心如刀绞,她这才明白,这间女牢关的都是在敌后舍生忘死打探情报、不幸被捕的女地下工作者,想到自己作为一名女军人,不但未能救出这些忠贞同志,反而战败被俘,沦为敌人的阶下囚,遭受非人的折磨,「女俘虏」一个多么耻辱的名词啊!
  想到这里,她不禁与女教师抱头痛哭!
  这时,守在铁窗外的几个敌兵恶狠狠地嘲弄道:「哈哈!王桂英,女英雄,想不到落在我们手里,戴铐披镣受酷刑,扒光衣服被轮奸!好好的女人要革啥子命?要当啥子女将?战败了还被俘受咱爷们折磨?今天尝到女牢的滋味了吧!」桂英擦干眼泪,强撑起身子,怒骂敌人:「呸!姑娘今天是不幸被俘了,被你们这些畜生蹂躏,但总有一天组织会救我们出去,到那时,姑奶奶再蹬战靴、跨战马,消灭你们这些狗强盗!」她转过头鼓励姐妹们:「要继续斗争!」一眨眼,又一个星期过去了,桂英和她的难友们日日受辱,夜夜熬刑,但斗志却愈发坚强,每次被推上刑架受刑时,桂英总是咬紧牙关,身上受刑受辱,心里却牵挂着娘子军总部,她坚信,她的这支部队尽管失败了,但娘子军一定不会忘记她们这些被俘受苦的姐妹,一定会再派出得力的女将率军攻下女牢,解救她们,几个夜晚她都梦到了解救的部队,在梦里呐喊:「姐妹们!我在8号女牢,快来救我们哪!」一天,桂英又被敌人架上刑架准备用刑,突然间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嗡嗡」声,她兴奋地高喊:「飞机!是飞机!娘子军的飞机!」刚准备动刑的敌人以为飞机前来空袭,听到声音后吓得到处躲藏、乱做一团,敌酋气急败坏地大骂:「他妈的!慌什么!快给老子朝天上打!」不一会,女牢上空就响起了北方军密集的对空射击声,桂英听到一声巨响后,一切又归于平静,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只见敌人一阵鼓噪,原先躲藏的敌兵纷纷往女牢门口跑去,一个敌军官满面红光、手舞足蹈地狂叫:「快!快!准备两副镣铐!把「玉女蹬梯」的刑架支起来!」桂英心里不由「格楞」一下,朝铁窗外望去,只见两个头戴飞行皮帽的女飞行员正被敌人五花大绑着押进女牢大门,细心的桂英发现,两名女飞行员身上的皮夹克已被扯破,里面的皮乳罩挂在胸口,皮裤也被扒得半吊在腰间,飞行靴的靴链也已被拉开,在敌人粗暴的推搡下,她们只能叉开双腿,慢慢地往前移,每移一步,秀眉就紧蹇一下,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走到近处,桂英看到她俩的皮裤和飞行靴上已沾满了污迹,原来,她们已被敌兵无耻地糟蹋了!
  桂英悲愤地看着她俩被推进刑讯室架上了「玉女蹬梯」,不久,刑讯室里面就传来了两个女性声嘶力竭的娇呼声……晚上,桂英被押回牢房,和关在一起的「巾帼英雄团」被俘女团长唐桂芳回忆战败的教训,突然,敌人打开牢门,推进来两名被俘女飞行员,她俩皮裤已被穿上,可是飞行皮帽已不翼而飞,露出齐耳短发,女飞行靴拉链也已拉好,靴筒上却已被套上了沉重的铁镣,双手也上了铐,唐桂芳和桂英大声向敌人抗议:





  「强盗!流氓!她们被糟蹋后又受了酷刑,极度虚弱,你们还给她们戴镣铐!抗议反动派虐待女俘虏!」女飞行员们强撑起身子,细细打量着这两位戴着镣铐、身穿娘子军军装、足蹬女马靴的被俘女团长,不由得扑到她们怀里痛哭起来,原来,她们都是女子空中侦察大队的女飞行员,年龄大一些的是40岁的副大队长刘玉英,年轻一些的是32岁的飞行教官和建英。
  妇女先锋团失利,桂英等被俘后,娘子军女司令向婛玉心急如焚,准备再次派出解救部队进攻女牢,为避免重蹈覆辙,摸倩敌人的兵力部署和女牢周围的地形,特地派出女子空中侦察大队最有经验的女飞行员刘玉英、和建英驾机前往侦察,不幸的是,因飞行高度过低,飞机被敌人击落,她们被迫跳伞,刘玉英降落在农田里,被地主的还乡团俘虏,一伙流氓见抓到的是一位女性,便兽兴大发强暴了她,和建英落在水中,到老乡家烤火时被搜查的敌人抓获,也惨遭蹂躏。
  刘玉英、和建英被俘前曾驾机执行多次轰炸任务,是在历次战役中杀伤敌人最多的女飞将,敌人对她俩恨之入骨,好不容易俘获她俩后对她俩也就特别「照顾」,此后的日子里,敌人常常是白天剥掉她们的女飞行服、给她们娇弱的身躯套上锁链,押着她们到前线「示众」,极力羞辱,晚上再给她们穿上衣服,戴上镣铐押回女牢。
  一天,刘玉英又被押上「女俘虏示众台」时,几个敌人淫心大起,对她动手动脚,去脱她的飞行皮夹克,她痛骂敌人:「强盗!流氓!姑奶奶是堂堂女飞行员,被你们脱光身子、戴上脚镣这样羞辱!你们也有自己的姐妹!也有自己的妻子!你们侮辱我,就是侮辱了所有的女性!算什么好汉!」和建英和女炮兵连的被俘女炮兵拼命摇动女牢的铁窗,高喊:「姐妹们!我们连衣服都被脱光了,要这条命又什么用!再不能受这种污辱了!跟他们拼了!」说罢,她们用预备好的钢钎撬开了铐在女战靴上的脚镣,挥动手铐打倒了看守,被俘女炮兵们展开了「被俘姐妹抗暴起义」!
  可是由于寡不敌众,暴动立即被残酷镇压,敌人又一次俘虏了等刘玉英、和建英等暴动女军官,将带头的她俩关入水牢,每天晚上让年轻力壮的敌兵对她们进行轮奸,但她们身子受尽摧残,仍然坚贞不屈!敌人无计可施,加之后续的女俘虏从新的战场被源源不断押来,便决定杀害她们和暴动的女炮兵,腾出牢房。
  就义当天,敌人嚎叫:「刘玉英!和建英!快上刑场!快!快点!」被蹂躏得站都站不稳的两员被俘女飞行员拖着沉重的脚镣互相搀扶着艰难地、一步一挪地趟出水牢,怒斥敌人:「喊叫什么!姑奶奶们来了!关在水牢里,飞行靴泡烂了,身上又戴了镣铐,走得快么!姑奶奶们作战失败被俘,被你们这些流氓、淫棍戴上镣铐每天强暴,死后也要变成女鬼找你们算帐!」不一会,只听到女死囚们低声吟唱起《被俘女性之歌》:「巾帼披挂上战场,不幸战败被敌俘,女式战靴套脚镣,酷刑蹂躏囚敌牢!含羞受辱何所惧?永是革命女儿身!」随即,牢房走廊里响起了女俘们激越的口号声:「娘子军是杀不完的!女将士万岁!」伴随着一片镣铐的「叮铛」声渐行渐远,8号牢里,女教师推了推昏睡的桂英:「大姐,你听!又有坚贞不屈的被俘姐妹要就义了!」桂英挪动着她那套着沉重铁镣的皮靴,挣扎着往铁窗外望去:「看到了!是女飞行员和女炮兵连的被俘姐妹们!她们的抗暴运动被敌人镇压了!敌人这么迫不及待地杀害这么多的女俘虏,看来是又有新姐妹被俘了,肯定要腾牢房!」果然,当天晚上,王桂英和唐桂芳等女军事干部就被敌人转押到了专关被俘女军官的9号牢房,这里关押的都是在历次战役中被敌人俘获的娘子军各级女指挥员,桂英在新牢里继续和姐妹们交流军事知识,总结战斗经验和教训,盼望娘子军派部队营救她们,让她们再上战场,与敌人决一死战!
  第二天一早,桂英她们正在牢里交流排兵布阵的经验,突然,牢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两个敌人一边骂着:「臭娘们!挺厉害,差点让她打进来!尝尝女牢的滋味吧!」一边粗鲁地踢进一个身穿娘子军军装,足蹬棕色高筒女战靴的年轻女军官,她双手戴铐,靴子上套着脚镣,脸上满是黑色的硝烟,腰间皮带上还挂着空枪匣,军裤的裤裆已被撕烂,一些发臭的粘液从她的女性隐私处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靴筒中,看来她刚刚被敌人从战场上俘获,而且已被敌兵无耻地蹂躏过,一进女牢就昏死在草堆上。





  经过桂英等女俘们的悉心抢救,她终于慢慢醒了过来,当她得知自己已深陷女牢时,倩秀的面庞上流下了痛苦的泪水,她断断续续告诉桂英,她叫王琴,年仅22岁,是刚刚毕业的女子军校速成班学员,在女二师「圣女贞德团」「铁姑娘营」挂职担任见习副营长,前天在随大部队攻击南昌时接到娘子军总部命令:
  因大批有经验的女指挥员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娘子军极度缺乏能打仗的女军官,要求「铁姑娘营」配合女将董月娥指挥的女一师「革命妇女团」合力打下枣宜的「女俘虏集中营」,解救王桂英、唐桂芳等作战经验丰富的被俘女战将,使其尽早归队指挥作战。
  王琴是革命热情洋溢的女青年,第一次率领营级规模部队打进攻战,她立功心切,怕给董月娥指挥的「革命妇女团」抢了头功,加之由于刚刚从军校毕业不久,缺少实战经验,她的指挥发生严重失误,不听38岁的女政委余秀英的意见,指挥部队长途奔袭,轻躁冒进,在距女牢50里远的阵地就进了北方军的埋伏圈。
  经过一天一夜的激战,「铁姑娘营」损失惨重,全营女官兵大都战死,女政委余秀英及部分女战士掩护王琴撤退时弹尽被围,余秀英战至被俘,挣扎着被敌人戴上镣铐时还对抵抗的女警卫排官兵高喊:「保护王琴妹妹!她还是个姑娘!决不能让她落入敌手啊!」敌人猴急猴急地将风韵犹存的她押进囚车解往女牢,在车中,敌人淫笑着调戏她:「娘子军大姐!皮靴上套着6斤重的脚镣舒服吧!别急,到了女牢,还有让你更舒服的!」余秀英大骂:「流氓!恶棍!你们的女牢有啥可怕的!大不了剥光衣服被污辱、受女式酷刑!老娘我受得了!」敌人大怒:「妈的!
  臭娘们!当了女俘虏还嘴硬,弟兄们现在就玩了你!」几个年轻敌兵如狼似虎扑到了她身上……刚烈的余秀英哪能忍受这奇耻大辱,娇斥敌人:「姑奶奶都三十几了!还被你们这些小流氓污辱,你们是不是人?你们有没有姐妹?!」她抓住压在身上的一个敌兵的手雷,啦响后与押解的敌人在囚车同归于尽!
  而年轻漂亮的女副营长王琴腿部中弹,昏倒后被俘虏,一个敌团长强暴她时发现她还是处女后,欣喜若狂,立即把她交给让十多个「立功」的弟兄轮番蹂躏,然后连夜用囚车押解到枣宜女牢,一进女牢,她就惨遭了敌人毫无人性的「铁钻通阴」酷刑,又被几个敌看守糟蹋了一遍,最终被戴上了手铐,脚上的女式战靴也被紧紧套上了8斤重的脚镣,稍稍挪动一下身子,下身就一阵钻心地痛……桂英她们听完王琴的哭诉后,不禁悲愤之极、热泪盈眶,这时,9号女牢中已被俘两个月多的娘子军女一师「女兵委员会」副主任、被俘女将马丽红拖着12斤的脚镣,双手提着6斤重的铁链,挪到王琴身边轻声地安慰这位刚刚战败被俘的姐妹:「琴妹,被俘不要紧,只要敢斗争!我们这些武装的革命女儿,尽管在战场上失利,被敌人活活俘获,全身解除了武装,整日被关在这万恶的女牢备受折磨,但我们身陷女牢、心系战场!
  「敌人锁得住我们的手、锁得住我们的脚,但任它重重镣铐,也锁不住我娘子军的革命红心!琴妹,别怕敌人的刑具!你看牢里的姐妹们:我戴的是中型女脚镣,有12斤;袁琳嫂子受刑后小腿浮肿,敌人给她套上了大号女式脚镣,20斤哪!;王莉妹妹被俘时间长一点,镣铐都把女靴靴筒给磨光了,镣圈嵌进她的小腿肉中,可她从来都不吭一声!;刘茜姐刚进这女牢不久就被敌人锁在齐腰深的臭水里,皮靴都泡软了,下身也泡得溃烂、发炎,得了严重的妇女病,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我们不能丧气灰心,一旦组织上营救越狱的话,我们一定要振奋精神,重新跨马杀敌!琴妹,我是前两月守韶关时城破被俘的……」马丽红话音未落,突然闯进来几个敌人,恶狠狠地叫嚷:
  「臭婆娘!又在作革命宣传!用刑!用刑!」马丽红随即被架上牢里的刑架,敌人去掉她身上的镣铐,不顾桂英等女俘的怒斥,扒光她的衣裤,在她套着皮靴的双腿间点上大火,烘烤她的下身,用烧红的火钎烙她的双乳。
  马丽红咬牙熬着这惨无人道的酷刑,斗大的汗珠混着血水顺着洁白的大腿流进女靴中,她知道自己不行了,尽力昂起头,无力而又断断续续地说:「姐妹们!
  永别了!要……要……要记得我们这些牺牲的被俘女………将啊!」随后,她头一歪,英勇就义在敌人的行刑台。





  (4)
  花分两头,各表一枝。且说「圣女贞德团」主力攻下南昌后,从缴获的北方军内刊上发现了所谓俘获「铁姑娘营」副营长王琴的「捷报」和部分被俘女官兵在女牢受刑的照片,娘子军总部才知道王琴这一军已失败,女司令员向婛玉唯恐董月娥的「革命妇女团」孤军深入,独木难支,要求她避敌锐气、暂时退兵。
  可月娥的脑海中却不时映出王桂英、唐桂芳、王琴等被俘姐妹在敌牢中披枷戴锁,被蹂躏折磨的情景,她毅然回电娘子军总部:「军中姐妹情义深重,月娥决不能坐视姐妹被俘受辱,作为女军人,不是沙场战死,就是被俘就义!我团全体女官兵定要打下女牢,救出姐妹袍泽!」而女副团长、她的妹妹月萍知道此次战斗必凶多吉少,竭力劝阻:「姐姐,救人固然紧急,可我团官兵姐妹连续作战多日,疲惫不堪,三分之一女兵例假在身,再操枪弄炮进攻强敌,可真正是勉为其难!」月娥沉吟许久,对月萍说:「妹妹!咱们都是女人,你想想,这么多的好姐妹,为了心中的革命理想,为了妇女解放事业,抛夫别子来打仗,最后因种种原因战败被俘,沦为女囚,该是多大的耻辱!
  有多少被俘女将怀着孕与敌作战,被敌人活捉后受刑流产!又有多少被俘女军人还没来得及看上几眼在狱中生下的孩子,就被敌人押上了刑场!更多的还在牢里日日熬刑,夜夜受辱,作为武装姐妹,咱能不救吗?!早打进女牢一天,她们就少受一天的罪啊!」一席话说得月萍默默无语。
  第二天,董月娥召开「革命妇女团」军事会议,部署解救方案,决定由她亲自率两个主力团担任主攻,月萍带预备团掩护侧翼,警戒敌人,娘子军女官兵人人知道是为解救被俘姐妹,所以个个拚死力战,短短两天与北方军战斗三十余次,渐渐逼近女牢所在地枣宜,但由于兵力严重不足,许多女兵往往是在一次战斗中被俘,押解途中就越狱归队,砸掉被俘时敌人套上的镣铐,重新穿上军装,蹬上皮靴参加下一次战斗,女排长汤莉已是三次被俘,每次被俘都受到更残酷的折磨,最终英勇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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